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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难逃,薄少追妻路漫漫免费阅读

阎王手下抢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前妻难逃,薄少追妻路漫漫免费阅读》是阎王手下抢人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薄总阎王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结婚三周年纪念我在酒店撞见丈夫陪着另一个女人产他漫不经心擦掉口红印:生意伙你别我笑着点第二天就签了离婚协三个月他砸碎我家玻璃:你竟敢打掉孩子!我抚着微凸的腹部轻笑:薄这是你兄弟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暮色四城市华灯初玻璃窗外是流淌的、璀璨的光沈清握着方向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车载音响流淌着舒缓的钢琴副驾驶座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礼里...

主角:薄总,阎王   更新:2025-11-13 11:2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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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在酒店撞见丈夫陪着另一个女人产检。

他漫不经心擦掉口红印:生意伙伴,你别闹。我笑着点头,第二天就签了离婚协议。

三个月后,他砸碎我家玻璃:你竟敢打掉孩子!我抚着微凸的腹部轻笑:薄总,

这是你兄弟的种。---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暮色四合,城市华灯初上,

玻璃窗外是流淌的、璀璨的光河。沈清握着方向盘,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

车载音响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副驾驶座上,放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盒,

里面是一块限量款的腕表,表盘低调奢华,映着车内昏暗的光线,泛着冷冽而精致的光泽。

薄靳寒挑剔,她选了近一个月才选中这款。她低头看了眼时间,还好,赶得上预订的餐厅。

他下午有个应酬,说好了直接过去。想到薄靳寒,她心里那片沉寂已久的湖,

似乎才微微泛起一丝涟漪。三年婚姻,相敬如“冰”,或许用这个词来形容最恰当不过。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头热扎进去、满眼星光的少女,但总还残留着一点微末的期望,

比如今天。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助理小林发来的一个定位分享,附言:沈总,

您之前让我留意的那家设计工作室,他们负责人好像在这家私立医院有固定活动,

要不要……沈清目光扫过医院名字,华康私立医院。离餐厅不远,顺路。她打了方向盘,

拐向了去医院的方向。也许能堵到人,谈谈合作。她自己的小设计公司刚起步,

需要抓住一切机会。华康医院门口,车辆进出井然有序。沈清缓缓驶入,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停车区,寻找空位。然后,她的视线定格在不远处。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车牌号她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薄靳寒的车。他怎么会在这里?应酬在医院?身体不舒服?

一连串疑问掠过脑海,她的心微微一提。下一秒,驾驶座车门打开,下来的果然是薄靳寒。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铁灰色西装,身姿挺拔,侧脸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有些模糊,

但那份疏离矜贵的气质,隔得再远也能瞬间辨认。然后,他绕到副驾,

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女人下车。那女人很年轻,穿着一身宽松的藕粉色连衣裙,

腹部隆起明显,一手扶着腰,另一手自然地搭在薄靳寒伸出的手臂上。薄靳寒微微低着头,

似乎在听她说话,姿态是沈清从未见过的耐心,甚至带着点……迁就。沈清握着方向盘的手,

指节一点点泛白。她看着薄靳寒护着那个女人,走进了医院的门诊大楼,

那扇自动玻璃门合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变得困难。

心脏一下下,沉重地撞击着胸腔,发出擂鼓般的鸣响,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不知道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了下喇叭,她才猛地回过神。熄火,下车。

脚步有些虚浮,踩在地上像是踩着棉花。她跟着走了进去,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冰冷而刺鼻。妇产科的指示牌鲜明夺目。她站在候诊区的角落,隔着一段距离,

看着那对身影。薄靳寒陪着那个女人坐在等待区的长椅上,他手里拿着挂号单和病历本,

姿态熟练。女人侧头跟他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微微颔首。那一刻,

沈清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她看着他起身去窗口拿药,

看着他小心翼翼扶着那个女人走向检查室门口等待。周围是其他等待产检的孕妇和家属,

低声交谈,洋溢着对新生命的期待。而他们,俨然也是其中和谐的一部分。多么般配的一幕。

沈清缓缓靠向冰凉的墙壁,汲取着那一点冷意,让自己不要失态。终于,

薄靳寒似乎打发走了那个女人,也许是让她先去车里等,他独自一人朝缴费窗口走去。

就是现在。沈清深吸一口气,从阴影里走了出去,径直站定在他面前。薄靳寒看到她,

明显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随即恢复了惯常的淡漠:“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仿佛被打扰了。

沈清没有回答,她的目光,落在他雪白衬衫的领口上。那里,一点鲜艳的玫红色口红印,

刺目得如同一个嘲讽的句号。她抬起手,纤细的指尖轻轻点向那个位置,

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升格镜头。薄靳寒低头,顺着她的指尖看去,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他抬手,用指腹随意地擦拭了几下,动作漫不经心,仿佛只是拂去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身体不舒服,顺路送她过来检查一下。”他开口,声音平淡无波,

听不出丝毫情绪,“你别在这里闹。”闹?沈清听着这个词,忽然很想笑。

她看着他擦拭那个口红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给出解释。三年了,

她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男人。他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谎言都懒得编织。她抬起头,

脸上没有任何他预想中的愤怒、悲伤或者歇斯底里。她甚至微微弯起了唇角,

露出了一个极淡、极平静的笑容。“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同样平静无波,

“我知道了。”薄靳寒看着她这个笑,看着她过于平静的反应,眉头蹙得更紧了些,

似乎想说什么。但沈清已经不再看他。她转过身,脊背挺得笔直,一步一步,

稳稳地朝着医院大门外的光走去。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透,城市的霓虹更加绚烂,

却照不进她眼底分毫。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引擎。副驾驶座上那个深蓝色的丝绒礼盒,

安静地躺在那里。她伸手拿过来,摇下车窗,没有任何犹豫,

将它精准地抛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哐当”一声轻响,被城市的喧嚣彻底吞没。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薄靳寒坐在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宽大的办公桌后,

正在听部门经理汇报工作,手边的黑咖啡氤氲着热气。特助周骁敲敲门,

神色有些异样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薄总,这是……夫人让人送过来的,

指定要您亲启。”薄靳寒抬眸,扫了一眼那个普通的牛皮纸文件袋,

不是沈清平时用的任何一款。他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异样。“放下。

”他语气淡漠。周骁将文件袋轻轻放在办公桌一角,无声退了出去。部门经理继续汇报,

薄靳寒却有些难以集中精神。他的目光不时扫过那个文件袋。

昨晚沈清那个平静得诡异的笑容,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终止了会议,打发走经理,

拿起文件袋,入手有些沉。他拆开缠线,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最上面,

是一份文件——《离婚协议书》。“离婚”两个字,加粗的黑体,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

他的动作顿住,瞳孔微缩。下面,是几份不动产登记证书她名下那套小公寓的,

车辆登记证她开的那辆代步车,几张银行卡,以及一张字条。

字条上是沈清清秀却有力的笔迹:薄总,你给的,都在这里。我的东西已经拿走。

签好字联系我的律师,谢谢。干脆,利落,不带一丝一毫的留恋。

薄靳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种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抓起手机,拨打沈清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筒里传来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他猛地将手机掼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她竟然来真的?

就因为昨天那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他甚至已经忘了那个口红印的主人具体长什么样,

不过是某个小公司老总的女儿,借着由头想攀附薄家,他敷衍一下而已。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他再次拿起那份离婚协议,翻到财产分割部分,果然,

她什么也没要,包括他每个月固定打入她账户的、数额不菲的“家用”,

她也一分未动地留在那张卡里。净身出户。好,很好。薄靳寒胸口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

他抓起桌上的签字笔,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笔杆,在协议末页甲方签名处,

唰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笔锋凌厉,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她不是要离吗?他倒要看看,

离了他薄靳寒,她沈清能硬气到几时!---三个月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

沈清拉黑了一切与薄靳寒相关的联系方式,搬回了自己婚前买下的小公寓。

她用这些年自己积攒的钱大部分来自她经营的设计公司收入,与薄靳寒无关,

重新装修了房子,风格是极简的北欧风,明亮,干净,没有一丝一毫属于薄靳寒的冷硬痕迹。

她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小设计公司中,之前谈下的几个项目陆续落地,反响不错,

带来了一定的口碑和现金流。忙碌,充实,让她几乎没有时间去回想那段失败的婚姻。

只是偶尔,在深夜里,她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神会变得复杂难辨。她没想到会怀孕。

是在发现薄靳寒出轨前的那次意外。他应酬喝醉,她去接他,半推半就的一次。之后不久,

就是纪念日那天,医院里的当头棒喝。这个孩子,来得太不是时候。她独自去做了检查,

医生告诉她孩子很健康。她犹豫过,挣扎过,最终,在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

她看着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做出了决定。留下他/她。不是因为对薄靳寒还有眷恋,

而是因为她自己。她渴望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她有能力抚养一个孩子。当然,这件事,绝不能让薄靳寒知道。她小心地隐瞒着,

前期孕吐有些严重,她便以出差为由,减少了不必要的社交活动。月份渐大,

她选择了宽松舒适的衣物。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尤其当有人处心积虑想要打听的时候。薄靳寒这三个月过得并不舒心。起初是愤怒,

觉得沈清不识抬举,等着她后悔,回来求他。他甚至已经想好了等她回来要如何“教育”她。

但沈清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他让人去查,

反馈回来的信息是她开了家小公司,过得似乎……还不错。这种“不错”,

让他感到极度不适。她怎么可能离开他之后,还过得不错?他开始频繁地想起她,

想起她煲的汤温度总是恰到好处,想起她在他熬夜工作时默默放在书桌上的那杯热牛奶,

想起她偶尔看向他时,眼底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小心翼翼的光。

那些他曾经视为理所当然、甚至有些厌烦的琐碎,此刻却变得清晰起来。然后,

他接到了苏晴——那个在医院碰到的女人的电话,对方哭哭啼啼,说孩子没保住,

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心里有些烦闷,敷衍了几句挂断。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

他又拨了一个电话给负责“留意”沈清动向的人。“薄总,

沈小姐她……最近似乎经常去妇幼保健院。”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有些迟疑,“而且,

看她最近的穿着打扮,好像……好像是怀孕了。”怀孕?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

在他脑海里炸开。她竟然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是他的?不可能!他们最后一次,

是在……一个荒谬又让他怒火中烧的念头猛地窜起——如果不是他的,那会是谁的?

她才离开他三个月!难道早就……“砰!”昂贵的水晶烟灰缸被他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抓起车钥匙,浑身裹挟着骇人的风暴,冲出了办公室。---夜色深沉,暴雨倾盆。

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车窗上,雨刮器疯狂摆动,前方视线依旧模糊。

薄靳寒将油门踩得很深,豪车在雨幕中疾驰,如同失控的野兽。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沈清平静的脸,医院里那个模糊的口红印,离婚协议上干脆的签名,

还有那句“怀孕了”……交织在一起,燃烧着他的理智。她怎么敢!车子一个急刹,

停在了沈清公寓的楼下。他甚至等不及电梯,直接冲上了楼梯。“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回荡,如同擂鼓。“沈清!开门!你给我滚出来!

”他怒吼着,声音因为愤怒和奔跑而带着喘息。门内没有动静。

薄靳寒所有的耐心和理智彻底告罄。他后退一步,猛地抬脚,狠狠踹向门板旁边的玻璃窗!

“哗啦——!”玻璃碎裂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刺耳。碎片四溅,划破了他的手背,渗出血珠,

但他浑然不觉。他从破碎的窗口伸手进去,拧开了里面的门锁,一把推开了门。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勾勒出沈清坐在沙发上的身影。她穿着柔软的居家服,

手里捧着一杯水,似乎正准备休息,对于他的破门而入,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的表情,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薄靳寒几步跨到她面前,带着一身雨水和暴戾的气息,

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在她身上,最后落在她即便穿着宽松睡衣,

也已然能看出些微弧度的小腹上。那点弧度,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最后的克制。

他猛地抬手,指向她的肚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竟然敢……沈清!你他妈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

”他认定了她是打掉了他们的孩子,然后迅速怀上了别人的。否则,时间对不上。

沈清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被雨水淋湿的、凌乱的头发,

看着他猩红的、盛满暴怒的双眼,看着他还在滴血的手背,

看着他此刻毫无风度、如同困兽般的狼狈。她忽然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很轻,

落在死寂的、只有雨声喧嚣的客厅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她放下水杯,

一只手轻柔地、充满保护意味地抚上自己微凸的腹部,动作缓慢而坚定。然后,

她迎上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清晰而冰冷的弧度,语气轻缓,

却字字如刀:“薄总,你误会了。”她微微停顿,欣赏着他脸上那暴怒而困惑的表情,

才不紧不慢地,掷下那句将他彻底打入地狱的话:“我怎么会打掉你的孩子呢?”“我根本,

就没怀过你的孩子。”“这是你兄弟的种。说起来,还要多谢你,

当初介绍顾医生给我认识呢。”顾医生,薄靳寒的发小,国内顶尖的生殖医学专家。一年前,

薄靳寒曾因为家里催生,又不愿经常配合,

随口让顾医生给沈清做过一次常规的身体调理咨询。时间,动机,

可能性……在她轻描淡写的话语里,被拼凑成一个完美而恶毒的“真相”。

薄靳寒脸上的愤怒、所有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惊雷劈中,

僵在原地,一动不动。血丝遍布的瞳孔骤然放大,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

以及一种……迅速蔓延开的、毁灭性的空洞。他死死地盯着沈清,盯着她护着小腹的手,

盯着她脸上那抹冰冷而残忍的笑意,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女人。窗外,暴雨如注,

疯狂敲打着世间万物,也仿佛狠狠砸在他的心脏上,一片血肉模糊。世界在他周围轰然倒塌,

只剩下她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响,毒蛇般啃噬着他所有的理智与认知。

你兄弟的种……你兄弟的种……沈清依旧坐在那里,平静地回视着他,

像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荒诞的闹剧。只是抚着腹部的手,指尖微微蜷缩,

泄露了一丝无人能察的、紧绷的颤意。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只有窗外哗啦啦的雨声,不知疲倦地冲刷着这个混乱的夜晚。薄靳寒站在那里,

像一尊被骤然抽去灵魂的石膏像,所有的暴怒、戾气、兴师问罪的气势,

都在沈清那句轻飘飘的话里土崩瓦解,碎成一地狼藉。他脸上血色尽褪,

只剩下一种近乎空白的茫然和震惊,瞳孔缩成针尖,死死钉在沈清抚着小腹的手上。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几乎不成调,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沈清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底掠过一丝极淡、极快的,几乎捕捉不到的刺痛,

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适地靠在沙发里,

语气依旧平淡,却像淬了冰的针:“我说,这孩子,不是你的。是顾医生的。

薄总贵人多忘事,不是你亲自介绍顾医生给我‘调理身体’的吗?我们接触多了,

自然而然就……这还得谢谢你牵线搭桥。”她甚至刻意弯了弯唇角,

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带着嘲弄的笑意。“不可能!”薄靳寒猛地低吼出声,

像是濒死的野兽发出的哀鸣,他往前踉跄一步,带倒了脚边的一个小边几,

上面的杂志水杯哗啦摔在地上。“顾淮他……他怎么敢!你又在骗我!沈清,

你他妈到底哪句话是真的?!”他拒绝相信。顾淮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虽然因为各自忙碌见面不多,但情分在那里。

沈清……沈清怎么可能会和顾淮……可时间点呢?她离开他三个月,肚子却明显不止三个月。

如果是在离婚前就……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脑海,疯狂啃噬。“骗你?

”沈清轻笑一声,那笑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而凉薄,“薄靳寒,你觉得到了现在,

我还有必要骗你吗?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这孩子是谁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血流不止的手背,以及被玻璃划破的西装袖口,

语气里不带丝毫温度:“倒是你,私闯民宅,故意毁坏财物,我可以报警的。

”薄靳寒像是完全没听到她后半句话,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个“事实”攫住了。

他死死盯着沈清,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可她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心寒,

那双曾经盛满对他爱慕和小心翼翼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疏离和冷漠。难道……是真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脏上,带来一阵剧烈的、几乎让他窒息的绞痛。

他以为的背叛她打掉孩子,

原来远不如真正的背叛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来得残忍和彻底。“为什么……”他喃喃道,

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不再是质问,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灰败和不解,

“沈清……我对你……就算……就算我忽略了你,可薄太太的位置,我给你的物质,

从来没有亏待过……”“薄太太的位置?”沈清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

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只是那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讽刺,“一个空头衔?

还是你那些需要我时刻揣摩心意、小心翼翼才能得到的‘恩赐’?薄靳寒,你给我的那些,

我宁愿不要。”她抬起眼,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要的,你从来不知道,

也从来不屑于给。而现在,我不需要了。”“至于为什么是顾医生……”她故意停顿,

看着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慢条斯理地说,“或许是因为,他至少懂得尊重,懂得倾听,

不会把别人的真心当成可以随意践踏的东西。”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薄靳寒。

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下意识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站稳。尊重?倾听?他给不了?

所以她就去找了他的兄弟?奇耻大辱混合着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他看着沈清,

这个他法律上曾经拥有、却从未真正走进内心的妻子,此刻护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未认识过她。或者说,

他从未试图去认识真实的她。“好……很好……”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苍凉而破碎,

“沈清,你够狠。”他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凌迟。他转过身,脚步虚浮地走向门口,

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颓唐和狼狈,再也没有了来时那股毁天灭地的气势。

门被他轻轻带上,没有摔,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隔绝了他与里面那个世界。

雨还在下,冰冷地浇在他身上,混合着手背的血水,蜿蜒流下。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心脏那里,空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他靠在湿漉漉的楼道墙壁上,半晌,

才颤抖着手摸出手机,屏幕被雨水模糊,他胡乱擦了几下,找到顾淮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边传来顾淮略带睡意的、温和的声音:“靳寒?这么晚有事?

”薄靳寒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堵得厉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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