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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1

全家人去草原骑马,只有我被留在家里。"姐姐连马都不敢碰,带她去太危险了,

万一出事我会自责的。"假千金担忧地皱眉,惹得爸妈连声说是我胆子小,不怪她多虑。

如果假千金被马摔死就好了。望着窗外他们的越野车,我恨恨地想。意外的是。

第二天爸妈和弟弟面无血色地回来了:"雨桐从马上摔下去了,瑶瑶,

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了。"爸爸抱着我失声痛哭。可我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假千金的视频通话请求还在跳动:来电显示地点——我家门口。信息——"姐,开门,

我腿摔断了,他们不肯背我,自己开车跑了。"01全家人要去草原骑马,

只有我被留在家里。越野车的后备箱塞满了崭新的户外装备,

弟弟程浩兴奋地挥舞着马鞭模型,妈妈赵慧兰正细心地为爸爸程建国整理冲锋衣的领子。

而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是林雨桐,我们家收养的女儿。“姐姐连马都不敢碰,性子太弱了,

带她去万一出事,我会自责一辈子的。”林雨桐担忧地皱起那双漂亮的眉毛,

语气里满是为我着想的体贴。爸爸立刻附和:“雨桐说得对,瑶瑶胆子小,这事不怪你。

是她自己不争气。”妈妈递给林雨桐一瓶进口防晒喷雾,

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我们雨桐就是心善。瑶瑶,你在家好好待着,自己叫外卖。

”他们一家四口的温馨画面,像一幅色彩饱满的油画,而我,

就是画框外那片格格不入的、苍白的墙壁。我叫程瑶。程建国和赵慧兰的亲生女儿。

可在这个家里,我活得像个租客。林雨桐才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她漂亮、大方、成绩优异,

嘴巴像抹了蜜,总能把爸妈和弟弟哄得开怀大笑。而我,普通、内向,甚至有些迟钝。

望着窗外那辆载着欢声笑语的越野车绝尘而去,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如果林雨桐被马摔死就好了。这个恶毒的念头在我心里盘旋,带来一阵扭曲的快意。

意外的是,我的诅咒似乎应验得太快了。第二天傍晚,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我以为他们至少要玩上三四天,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玄关处传来的不是旅途归来的疲惫,

而是一种死寂的、令人窒อก的压抑。我走出房间,看到爸爸、妈妈和弟弟,

三个人面无血色,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妈妈的眼眶红肿,弟弟程浩失神地坐在地上,

手里还捏着那根没来得及挥舞的马鞭。爸爸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雨桐……雨桐从马上摔下去了。

”我感觉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蹒跚着向我走来,一把将我紧紧抱住,

那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肩膀。“瑶瑶,

现在……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了。”他抱着我,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失声痛哭。

我的身体僵硬,任由他抱着。我应该感到高兴吗?那个占据了我父母所有爱的人,

终于消失了。可为什么,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只有一种冰冷的、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我下意识地掏出来,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头像。是林雨桐的视频通话请求。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来电显示的地理位置——我家门口。紧接着,一条信息弹了出来,发信人也是她。“姐,

开门,我腿摔断了。他们不肯背我,自己开车跑了。”02我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客厅里,爸爸的哭声、妈妈压抑的抽泣和弟弟呆滞的沉默,

构成了一幅悲痛欲绝的家庭惨剧画面。而我的手机屏幕上,那个本该“死去”的人,

正在门外求救。一个荒诞又恐怖的悖论摆在我面前。要么,门外的是鬼。要么,

客厅里的这三位,是比鬼还可怕的东西。我几乎是凭借本能,迅速按下了拒绝接听键,

然后将手机调成静音。爸爸还在我的肩上颤抖,他的悲伤是那么真实,

真实到让我开始怀疑手机上的信息是不是一场恶作❤剧。“爸,妈,到底……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声音干涩,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妈妈赵慧兰抬起头,用手帕擦着眼泪,

断断续续地说:“都怪我们……我们不该带她去骑马的。那里的马性子烈,

雨桐非要选一匹最高的,结果……结果马受了惊,把她甩了出去,

头正好磕在石头上……”她说着,泣不成声,几乎要昏厥过去。

弟弟程浩“哇”的一声也哭了出来。他们的表演天衣无缝,

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令人信服的悲伤。可那条信息,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脑海里。

“他们不肯背我,自己开车跑了。”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卫生间,踉跄着逃离了客厅。

我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我点开与林雨桐的聊天框,

手指颤抖着打下一行字:“你在哪里?”几乎是立刻,她回复了:“后门。那边的杂物堆里。

快点,我快冻僵了。”后门。那里有一扇很少使用的旧木门,

通往堆放废旧家具和园艺工具的小院。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成形。我必须去看看。

我必须亲眼确认,门外的到底是什么。我拧开水龙头,让水流声掩盖我的行动。然后,

我悄悄打开卫生间的窗户,翻了出去。初秋的夜晚,凉风吹得我一个哆嗦。我绕着墙根,

像个小偷一样,摸到了后院。杂物堆的阴影里,一个蜷缩的身影让我停住了脚步。是林雨桐。

她还穿着去草原时的那套昂贵的冲锋衣,但此刻上面沾满了泥土和草屑。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嘴唇干裂,左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她看到我,眼睛里迸发出求生的光亮。

“姐……”她的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我走过去,蹲下身。她的腿伤是真的,肿得很高,

裤腿上甚至渗出了一点血迹。她不是鬼。那么……“他们说你……死了。

”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林雨桐的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恐惧和嘲讽的苦笑:“死?

他们是巴不得我死。争吵,为了一个箱子……他们和人起了冲突,

然后……然后我就‘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我求他们带我去医院,爸爸说,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等救援来不及了。”她抓紧我的手,冰冷的指尖用力得发白:“姐,

他们就是故意把我扔在那里的!他们想让我死在荒郊野外!”她的叙述颠三倒四,

却提供了一个与客厅里截然不同的版本。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但我知道,

我必须立刻做出选择。把她留在这里,她可能会因为伤势和寒冷而死。把她带进去,

就等于在我家里藏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最终,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

或许是出于对真相的渴望,或许是出于对那个家庭的一丝报复心理,战胜了恐惧。

“你还能走吗?”我问。她摇摇头。我咬了咬牙,搀扶着她,

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弄进了连接后门的储藏室。然后,我把她引向了通往阁楼的楼梯。

我们家的阁楼常年没人去,堆满了旧物,是最好的藏身之处。每上一级台阶,

林雨桐的痛哼和我的心跳声就在这死寂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我生怕客厅里的三个人会突然出现。终于,我们爬进了那个充满灰尘和霉味的空间。

我把她安置在一张旧沙发上,撕下自己的衬衫下摆,简单地为她包扎了一下。

“你先待在这里,别出声。我去找点吃的和药。”我压低声音说。她点点头,蜷缩在沙发上,

像一只受伤的流浪猫。我悄悄回到楼下,客厅里依旧是一片愁云惨雾。爸爸说明天就去报警,

备案意外死亡。我站在阁楼的门后,听着这一切,手脚冰凉。从今晚开始,这栋房子里,

住着三个伪装成受害者的凶手,一个伪装成死者的受害者,以及一个伪装成局外人的我。

我们都在演戏,赌注是人命。03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双面间谍。白天,

我是程家那个沉浸在“失去姐姐”的悲伤中,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的女儿。

我看着父母和弟弟上演着一幕幕悲情戏码。他们联系了远方的亲戚,

声音哽咽地通报林雨桐的“死讯”;他们开始商量如何为林雨桐办一场体面的追悼会,

讨论着该用她哪张照片做遗像。他们的悲伤是如此逼真,以至于我好几次都恍惚地以为,

阁楼上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可一到夜晚,当他们各自回房,整栋房子陷入沉睡,

我就变成了阁楼囚徒的唯一供给者。我偷拿医药箱里的消炎药和止痛片,

把自己的饭菜偷偷留下一半,藏在衣服里带上阁楼。阁楼里没有灯,

我只能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帮林雨桐换药。她的腿伤很严重,

我找了两本厚厚的硬壳书和一些布条,给她做了个简易的固定夹板。“谢谢你,姐。

”黑暗中,林雨桐的声音听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甜得发腻,多了一丝真诚的脆弱。

“你不用谢我,”我冷冷地回答,“我只是不想家里莫名其妙多个死人。”我依然恨她。

但现在,我们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这种双面生活让我精神高度紧张。有好几次,

都险些暴露。一次,妈妈半夜起来喝水,看到我端着一杯水正要上楼。“瑶瑶,这么晚不睡?

”她狐疑地看着我。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端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

“我……我有点渴,也怕你和爸口渴,想给你们送去。”妈妈的表情缓和下来,叹了口气,

拍拍我的肩膀:“还是瑶瑶懂事。雨桐要是在,

肯定也会这样……”她又开始陷入对林雨-雨桐的“哀思”中。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看着她回房,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最危险的一次,是弟弟程浩。他不知为何,

突然迷上了天文学,嚷嚷着要上阁楼,说那里的天窗是最好的观测点。“阁楼上都是灰,

有什么好看的!”我立刻大声阻止他。“我就要上去!”程浩的犟脾气上来了,

转身就要去拿阁楼的钥匙。我急中生智,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天文望远镜,假装失手,

将它摔在了地上。“哎呀!”望远镜的镜片碎了一地。程浩愣住了,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爸妈闻声而来,看到这情景,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了我一巴掌。“你发的什么疯!

那是给你弟弟的生日礼物!”爸爸怒吼道。我的脸颊***辣地疼,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一顿打骂,换来了阁楼的安全。夜里,我把这件事告诉林雨桐时,她沉默了很久。“姐,

对不起。”“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说,“反正我也习惯了。”她忽然抓住我的手,

认真地看着我:“姐,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也这么对你?”我愣住了。

她继续说:“我们必须找到证据。否则,等我的伤好了,我一走出这个家门,

他们就会真的让我‘意外死亡’。而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你觉得你还能安全吗?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我从被动的恐慌中浇醒。是啊。我把她藏起来,以为能解决问题。

可我藏得了一个活人,却藏不住一个秘密。一旦秘密败露,我就是下一个林雨桐。

“什么证据?”我问。“那个箱子。”林雨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他们这次去草原,

就是为了交易那个箱子。箱子里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

他们见的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我的心沉了下去。这已经超出了家庭矛盾的范畴。

“我怎么找?”“爸爸的书房,还有他的车。”林雨桐说,

“他最喜欢把重要的东***在那两个地方。”04林雨桐的话,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在恐惧的浇灌下,迅速生根发芽,长成了名为“反抗”的藤蔓。

我开始留意爸爸程建国的行踪。他这几天总是早出晚归,神色匆匆,接电话时总要躲到阳台,

压低声音。他以为家里人都沉浸在悲痛中,无人会注意他的异常。但他错了。有一双眼睛,

正从黑暗的角落里,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机会很快来了。一天下午,爸爸接了个电话,

脸色凝重地冲出了家门,连书房的门都忘了锁。我深吸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告诉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妈妈和弟弟,我有些头晕,想回房休息。我溜进书房,反锁上门。

爸爸的书房整洁得过分,一排排的书籍像是列队的士兵。我按照林雨桐的提示,

从最可疑的地方下手——保险柜。但保险柜需要密码。我又检查了书桌的抽屉,

里面只有些普通的文件和文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手心开始冒汗。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了那个被爸爸视若珍宝的紫檀木笔筒上。他说过,

这是他从一个老朋友那里淘来的古董。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笔筒拿了起来。很重。而且,

底部似乎有接缝。我用力旋转了一下笔筒的底座,随着轻微的“咔哒”声,

底部竟然被我拧开了。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没有箱子,只有一本老旧的相册,

和一把造型奇特的黄铜钥匙。我拿起相册,翻开第一页。那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女人的眉眼和林雨桐有几分相似。

照片背后,用钢笔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桐,一岁纪念。我继续往后翻,

全是这个婴儿从小到大的照片,直到七八岁的样子。照片里的背景大多很简陋,

像是在某个乡下。这不是林雨桐在我们家的成长记录。这是她被收养之前的。

爸爸为什么会藏着这些?我把相册放回原处,握紧了那把黄铜钥匙。它触手冰凉,沉甸甸的,

仿佛握着一个沉重的秘密。我不敢在书房久留,将一切复原后,悄悄退了出来。晚上,

我把相册的事告诉了林雨-雨桐。当她看到那张黑白照片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我妈妈……”她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照片上女人的脸,

“我有印象……很模糊的印象……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孤儿?”“我一直以为我是。我记事起就在孤儿院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

这件事太过蹊跷。如果林雨桐有母亲,那她是怎么进的孤儿院?而程家,

又为什么会从孤儿院里“精准”地收养她,还保存着她母亲的照片?这一切,像一团乱麻,

毫无头绪。“这把钥匙呢?”我拿出那把黄铜钥匙。林雨桐盯着它看了半天,

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但……感觉有点眼熟。”正当我们毫无头绪时,楼下传来了门***。

我的心猛地一紧。这么晚了,会是谁?我从阁楼的窗户缝隙往下看,一辆警车停在我家门口。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前,其中一个,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看着有些眼熟。

是那天上门来问话的那个年轻警官。05来人是市刑侦支队的沈警官。

爸爸妈妈将他请进客厅,脸上的悲伤恰到好处,既表现出失去爱女的痛楚,

又维持着接待公职人员的礼貌。“程先生,程太太,深夜打扰,实在抱歉。

”沈警官开门见山,“关于您女儿程雨桐的意外事故,我们又发现了一些新的情况,

需要再跟你们核实一下。”我躲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屏住呼吸,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有什么新情况?警察同志,我们雨桐……她还有回来的可能吗?”妈妈用手帕捂住嘴,

声音颤抖。沈警官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耳钉。

“我们在你们报案的所谓‘事发地点’附近,进行常规搜索时,发现了这个。”我瞳孔一缩。

那正是我在车里找到的那枚珍珠耳钉!我明明把它拿给了林雨桐,它怎么会跑到警察手里?

除非……林雨桐还有事瞒着我。爸爸程建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这是……一枚耳钉?这和我们家雨桐有什么关系?”“我们查到,

这枚耳钉属于一位失踪的文物鉴定师,名叫苏晴。她最后一次被人目击,

就是在那片草原附近。巧合的是,她失踪的时间,和你们女儿出事的时间,非常接近。

”沈警官的目光像鹰一样,紧紧锁定着我父亲。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不……不认识。

我们不认识什么鉴定师。”爸爸的声音有些僵硬。“是吗?”沈警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们还查到,程先生您最近在古玩市场上非常活跃,并且通过中间人,

多次试图联系这位苏晴女士。”爸爸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那只是生意上的事。

我和她没见过面。”“好。那我们换个问题。”沈警官收起证物袋,换上一种更随意的口气,

“你们报案说,女儿是从马上摔下来,当场就不行了。出于悲痛,你们就先开车回来了,

准备第二天再带人去收敛。是这样吧?”“是……是的。”“那片草原属于未开发区域,

信号很差。你们没有报警,也没有叫救护车,就自行判断了女儿的死亡,然后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