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悬,炙烤着灵云派的练武场。
场中,一位身着粗布麻布衣物的少年,正手持一根破旧的木剑,身形略显单薄,却透着一股坚韧。
他便是叶飞云,灵云派中一个籍籍无名的弟子。
“哟,瞧瞧这是谁啊,咱们灵云派的‘大高手’叶飞云!”
一声尖锐的嘲笑打破了练武场的宁静。
叶飞云眉头微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几个平日里总爱刁难他的同门。
为首的是张猛,身材魁梧,一脸的骄横。
他几步上前,伸手就去夺叶飞云手中的木剑。
叶飞云下意识地握紧剑柄,怒视着张猛:“你干什么!”
张猛用力一扯,木剑还是被他夺了过去,随手扔到一旁:“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练什么剑,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说罢将木剑用力折断,周围的几个弟子跟着哄笑起来。
叶飞云心中愤懑如潮,拳头紧握,骨节泛白。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知遭受了多少这样的欺辱。
只因他出身平凡,在这以实力为尊的灵云派,便成了众人眼中的软柿子。
“张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为今日的所作所为后悔!”
叶飞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张猛不屑地冷笑:“就凭你?
别做梦了,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在灵云派当个垫底的废物!”
说罢,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只留下叶飞云独自站在原地,满心的屈辱与不甘。
叶飞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要离开这里,外出历练,提升自己的实力!”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燎原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当日傍晚,叶飞云简单收拾了行囊,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灵云派。
山路崎岖,月光洒在地上,映出他孤独而坚定的身影。
就在他沿着山路前行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身影。
那是一位女子,身着一袭黑衣,身姿轻盈,步伐匆匆,正是画心衣。
两人的路径恰好交汇,画心衣眉头一蹙,冷冷道:“让开。”
叶飞云本就心情不佳,被她这一喝,心中更是不爽:“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凭什么我让?”
画心衣柳眉倒竖,手按剑柄,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你可知与我作对的下场?”
叶飞云毫不畏惧,同样拔剑相向:“我叶飞云可不怕你!”
就在这一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变得异常凝重,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银白的色调。
在这清冷的月光下,两人手中的剑刃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宛如两道闪电,划破了夜的寂静。
那寒光仿佛是从地狱中透出的死亡之光,让人不寒而栗。
每一道寒光都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腥厮杀,整个场景都被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张氛围所笼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脆而又急促的马蹄声响彻西周,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在瞬间临近。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打破了原本紧张到极点的气氛。
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们的身体微微一颤,手中的兵器也不自觉地紧了紧。
然后,他们几乎同时转过头去,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仿佛要透过那弥漫的尘土,看清来者的真面目。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远处的地平线上渐渐浮现出一队人马的身影。
他们如同旋风一般疾驰而来,带起的尘土如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这队人马的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己逼近,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眼看着这队神秘的人马越来越近,两人的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