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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骨灰是什么罪行

喜欢黄花草的南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偷骨灰是什么罪行》是作者“喜欢黄花草的南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宋菲傅谨言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不就一块破石头吗?你妈都死别这么小”我老公为了白月偷走了我用妈妈骨灰做的项“谨言这是傅家传家代表唯一的”白月光戴着项链在我面前炫我没告诉他这颗“传家宝”还混着我妈最后一次化疗时体内残留的放射性元戴祝你们爱得长1“傅谨我的项链呢?”我堵在门声音因为急切而发玄关的灯光昏将他脸上的不耐烦照得一清二他正弯腰给一个娇小的女人换...

主角:宋菲,傅谨言   更新:2025-09-13 16: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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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块破石头吗?你妈都死了,别这么小气。”我老公为了白月光,

偷走了我用妈妈骨灰做的项链。“谨言说,这是傅家传家宝,代表唯一的爱。

”白月光戴着项链在我面前炫耀。我没告诉他们,这颗“传家宝”里,

还混着我妈最后一次化疗时体内残留的放射性元素。来,戴好,祝你们爱得长久。

1“傅谨言,我的项链呢?”我堵在门口,声音因为急切而发紧。玄关的灯光昏黄,

将他脸上的不耐烦照得一清二楚。他正弯腰给一个娇小的女人换鞋,闻言头也没抬。

“什么项链?”“黑色的那条,我从不离身的那条。”我的心脏一下下砸在胸骨上,

发出沉闷的巨响。他终于直起身,将那个女人扶稳,动作温柔得刺眼。那个女人,宋菲,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她对我露出一个无辜又挑衅的笑,脖颈间,

我妈妈化成的黑曜石正幽幽地反着光。傅谨言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想了起来。“哦,

那个啊。”他轻描淡写地说,“菲菲刚回国,我没准备礼物,看她喜欢,就送给她了。

”“你送给她了?”我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刹那间冷了下去,“傅谨言,

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知道啊。”他皱起眉,语气里满是责备,“不就一块破石头吗?

温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他身边的宋菲立刻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胳膊。

“谨言哥哥,你别怪温言姐,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如果温言姐不喜欢,

我还给她就是了……”她说着,却把项链往衣领里藏了藏,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傅谨言立刻心疼地将她护在身后,对着我厉声呵斥。“你看看你,把菲菲吓成什么样了!

你妈都死了那么久了,一个念想而已,至于吗?”“能让菲菲开心,是它的福气。”福气。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我的耳膜。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胸口那片被硬生生剜去的空洞,似乎也不那么疼了。第二天,我正在收拾客厅,

宋菲穿着真丝睡袍,袅袅婷婷地从楼上走下来。她端着一杯咖啡,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晃了晃脖子上的项链。“温言姐,你看,谨言给我换了条铂金的链子,

说原来的那条配不上这颗宝石。”她凑近我,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他还说,这是傅家的传家宝,只会给傅家未来的女主人。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似乎被我平静的眼神激怒了,手一歪,

滚烫的咖啡尽数泼在了我的手臂上。“哎呀!对不起啊,温言姐!”她夸张地惊呼,

“我不是故意的!好久没见,我一时把你认错成家里的保姆阿姨了,你看你这身衣服,

也太旧了。”火辣辣的刺痛从手臂传来。我看着她脸上得意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心底一片冰凉。晚上,傅谨言回来了。宋菲立刻迎上去,

指着自己脖子上一点微不可见的红痕,委屈地告状。“谨言哥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脖子有点痒痒的,是不是对金属过敏啊?”傅谨言看了一眼,

又看了一眼我手臂上被烫出的大片水泡,眉头紧锁。我以为他至少会问一句。但他却转向我,

用命令的口吻说。“温言,菲菲刚回来,身体弱,需要静养。你今晚搬去客房,

主卧的隔音最好,适合她住。”2客房阴冷潮湿,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我躺在冰冷的床上,

一夜无眠。手臂上的烫伤在黑暗中一下下地抽痛,提醒着我昨日的屈辱。我跟傅谨言,

也曾有过好时候。大学时,他是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在图书馆里埋头苦读的贫困生。

而我是众星捧月的院花。是我主动追的他。第一次约会,我带他去吃西餐,

他连刀叉都拿不稳。我笑着手把手教他,他窘迫得满脸通红,低声说:“温言,

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我信了。我把所有的生活费都省下来给他,

为他洗衣做饭,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我妈起初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言言,

这个男人眼神里藏着东西,他太急了,你驾驭不住。”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

不惜跟我妈大吵一架。最终,是我妈妥协了。她不仅接受了傅谨言,甚至在我们毕业后,

拿出自己的积蓄,又卖掉了老家的房子,凑钱给他开了公司。公司走上正轨那天,

傅谨言喝多了,拉着我的手,跪在我妈面前。“妈,您放心,我傅谨言这辈子,

绝对不会辜负温言。”言犹在耳。可我妈查出癌症晚期,在病床上受尽折磨的时候,

他却以“公司应酬走不开”为由,一次次缺席。最后一次化疗,我妈已经瘦得脱了相,

她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言言,妈妈最后用的这个药……医生说有风险……你,

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当时不懂她话里的深意。

直到我拿到她的死亡证明和一份特殊的医疗报告。“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宋菲推开门,连一丝遮掩都没有,她穿着我的睡衣,身上还带着傅谨言常用的沐浴露香气。

“温言姐,还没睡呢?”她倚在门框上,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客房,撇了撇嘴。

“谨言哥哥让我来看看你,怕你想不开。”她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臂上,故作惊讶。“呀,

烫得这么严重啊?真可怜。不像我,皮肤娇嫩得很,谨言哥哥都不许我碰一点家务活。

”她娇笑着,像一只炫耀战利品的孔雀。“对了,谨-言-哥-哥-说,这间房太小了,

灰尘也大,让我闻着不舒服。”她捏着鼻子,一脸嫌恶。

“他让你把主卧衣帽间里你那些‘破烂’都扔了,好给我腾地方。他说你那些地摊货,

配不上他现在的身份。”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说完了吗?”她愣了一下,

随即哼了一声:“说完了。一个被扫地出门的黄脸婆,神气什么。”她走后,我拿出手机,

翻出了一张照片。那是我妈的医疗报告,上面用红色记号笔圈出了一行字:放射性同位素,

碘-131。我盯着那行字,一个冰冷的、疯狂的念头,在心底破土而出。

3傅谨言为宋菲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晚宴。地点就在我们家的别墅里,宾客云集,

觥筹交错。他让我作为女主人招待客人,自己则全程陪在宋菲身边,形影不离。

他向所有人介绍宋菲:“这位是宋菲小姐,我最重要的朋友,

一位从维也纳归来的天才钢琴家。”而介绍我时,他的说辞是:“这是我太太,温言。

”没有前缀,没有后缀,简单得像在介绍一件家具。我穿着一条得体的长裙,

脸上挂着标准的主人式微笑,穿梭在宾客之间。可所有人的目光,

都若有若无地落在我、傅谨言和宋菲这三人构成的怪异三角上。“傅太太,

你先生和宋小姐的感情真好啊。”一位富太太端着酒杯,意有所指地开口。

我微笑着回答:“是啊,毕竟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宋菲似乎嫌这样的局面还不够难堪。

她端着酒杯,款款走到我身边,挽住我的胳膊,姿态亲昵。“温言姐,你别怪谨言哥哥,

他就是太念旧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不一样。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的。”她话说得滴水不漏,眼底的得意却快要溢出来。

周围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原来是青梅竹马啊,难怪了……”“这原配也太可怜了,

正主回来了,她这位置怕是保不住了。”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公开处刑的小丑。晚宴过半,

宋菲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捂着脖子,不停地咳嗽。“谨言哥哥,我好难受,

脖子又痒又疼……”傅谨言立刻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查看她脖子上的“过敏”红疹。

那片红疹比昨天更严重了,甚至有些破皮的迹象。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冷光。好戏,

才刚刚开始。晚宴结束后,宾客散尽。傅谨言终于找到了发泄怒火的出口。

他将我拽到无人的角落,压低声音怒吼:“温言,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你故意穿成这样,

是想让所有人都看我笑话吗?”我身上是一条剪裁合身的黑色长裙,是我妈生前给我买的,

价格不菲。但在傅谨言眼里,只要我不像宋菲那样浑身珠光宝气,就是给他丢人。

“你看看你那副怨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亏待你了!你就不能学学菲菲,

大度一点,优雅一点吗?”他指着我的鼻子,满脸的厌恶与鄙夷。“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心脏的位置,被他这句话砸出一个血窟窿。就在这时,楼上传来宋菲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傅谨言脸色一变,立刻丢下我,飞奔上楼。我也跟了上去。

只见宋菲“昏倒”在卧室门口,傅谨言正焦急地抱着她。他看到我,像看到仇人一样,

猛地将我推开。“滚开!如果菲菲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放过你!”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

后脑重重地撞在墙边的柜角上。一阵尖锐的剧痛袭来,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滑落。

傅谨言却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我,他抱着宋菲,嘶吼着让管家叫医生,

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4冰冷的地板,模糊的视线。额头上的血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世界变成一片猩红。别墅里的佣人们来来往往,脚步匆忙,却没有一个人肯为我停留。

他们绕过我,端着水和毛巾,奔向楼上那个“娇弱”的女主角。

我像一个被丢弃在路边的垃圾。过了许久,家庭医生才被管家引着匆匆赶来。

他先是上楼为宋菲做了全面检查,得出的结论是“情绪激动加上轻微低血糖导致的昏厥,

并无大碍”。傅谨言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送医生下楼时,终于看见了还倒在地上的我。

他脸上的担忧瞬间转为冷漠和不耐。“又在玩什么把戏?装死给谁看?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温言,我警告你,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博取同情。

菲菲她身体不好,不像你,皮糙肉厚,摔一下死不了。”他说着,甚至没有弯腰扶我一把,

转身就要离开。皮糙肉厚。死不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撑着地面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傅谨言。”我叫住他。他回头,眼神里满是厌烦。“我受够了。”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离婚吧。”傅谨言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

“离婚?温言,你脑子撞坏了?”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你凭什么跟我提离婚?就因为我对菲菲好了一点?我们两家的公司深度绑定,

现在正在上市的关键期,你提离婚,是想让我的事业毁于一旦吗?

让所有人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吗?”他的手指用力,几乎要将我的下颌骨捏碎。“我告诉你,

别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给我安分一点,当好你的傅太太。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他松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还有,那条项链,

菲菲戴着很好看。你妈如果在天有灵,应该也会希望你善良大度一点吧?”他转身,

毫不留恋地上了楼。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发冷。善良。大度。原来我这么多年的付出,

在他眼里,只是理所应当。我的爱,我的母亲,我的尊严,全都被他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我颤抖着手拿出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屏幕上,

是一张项链的特写照片,那颗黑曜石在镜头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不见底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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