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制不住的***在油籽菜地里连绵起伏。
翠花嫂子是连连翻白眼。
小枪换大炮。
她尝到了!
一刻钟!
两刻钟……夏剑宛如耕地的牛,在辛苦劳作。
两刻钟就是半小时。
夏剑依旧生猛!
翠花嫂子太满意了,这傻子。
实在是太给力了。
她好喜欢哦。
忽然!
“噔噔噔!”
脚步声在上面油籽菜地里响起,紧接着,一声怒吼。
“艹的巴子,狗男女!”
这吼骂声吓了叠加在一起的二人一个哆嗦。
夏剑止住动作,扬起头去看。
眼前飞来一个东西。
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
夏剑顿时头破血流。
捂住伤口,他吃痛从翠花嫂子身上爬起来。
翠花嫂子也被吓傻了。
可当看清楚来人是她男人后,她就顿时怒了。
“王麻子,他都还没有好,种都没播出来,你就打断他?”
翠花嫂子胡乱穿上衣服。
抬手指着地埂上的王麻子破口大骂!
王麻子一脸铁青。
被送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帽,他想杀人心都有了。
可,借种的事,也是他提出来的。
因为他娶了张翠花三年半了,张翠花肚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一开始他以为是张翠花的问题,去看大夫。
结果是他自己的问题。
先天性种子坏死。
可这事不能让外人知晓,不然他在村里连头都抬不起来。
可一首没子女,张翠花也受不了别人指指点点。
他也一样受不了。
在村里没子女,处处被欺负。
被看不起!
老年就更惨了。
连个养老送终之人都没有。
所以,王麻子一咬牙,就让张翠花去找男人。
只要保密做的好,生娃了,谁知道不是他的?
“翠花!”
王麻子强行压制怒气,担心惹毛了张翠花,到时候张翠花把他种子不行的事给抖出去。
“翠花啊,他是个傻子!”
王麻子指着捂住脑袋瘫坐在菜上的夏剑,咬紧牙关嘶吼,“他的种子不能借,因为他是傻子,怕遗传!”
其实,王麻子害怕的是,借了夏剑的种子。
离太近了。
以后怕娃娃长得像他。
到时候,村里人一看,就知道是夏剑这傻子的种。
“翠花嫂子,我头好痛,好晕!”
夏剑虚弱,痛苦叫了声。
然后慢慢往后倒下。
眼皮非常沉重,他闭上眼了,捂住伤口的手无力垂下。
“傻子,傻子,傻子!”
翠花嫂子慌了。
蹲在夏剑身旁摇晃了好几下,他都没反应。
“死了!”
翠花嫂子刹那满脸惨白,一***瘫坐下,仰头看着地埂上的王麻子。
此刻的她,己经六神无主了。
王麻子也慌了。
赶忙跳下来试了试夏剑的鼻息,没气了。
顿时,他手颤抖了好几下,一***瘫坐地上,惶恐着喃喃低语,“我没想杀他的,我真的没想杀他,要是被人知道,我就完了。”
“麻子,我们把他抬他家去,给他找大夫。”
翠花嫂子颤声道,赶忙捡起夏剑的裤子给他穿上。
王麻子也手忙脚乱帮忙,看到夏剑那雄伟资本,他不由愣了愣。
同样是男人,太打击他了。
给夏剑穿戴好后,王麻子和翠花嫂子一起合力将他推坐起来。
王麻子蹲在前面。
翠花嫂子将夏剑推到王麻子背上,伸手扶住他。
可这时,王麻子忽然改变了主意。
“不能背回去。”
王麻子挪开背,站起来,转身,看着张翠花说道:“他己经没气了,背回去,也治不活了,还有他爷奶不会花钱在他身上。
他头上伤一看就是被人砸的,到时候就赖上我们。”
听王麻子分析的对,张翠花也害怕。
“那我们怎么办?”
“就把他放这,反正没人看到我们,我们从那边下山。”
王麻子说完,看了眼地上。
夏剑和他夫人之前压过的菜地,呈现出一个床铺形。
他快速把压断压趴下的菜清理一番后,捡起那块带血的石头,带着张翠花弯腰跑向山头那边。
绿莹莹的油籽菜,山风一吹。
哗啦哗啦的!
“嗯~!”
没过多久,忽然响起虚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