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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撞见未婚妻给男闺蜜赤身涂药那天,我浑身血液都凉了。“他只是自己够不到,

你思想别太龌龊!”她理直气壮。我笑了,当场打电话取消婚礼,卖掉婚房。

她以为我只是赌气,等着我像狗一样回头认错。直到律师函上门,

男闺蜜为自保将她彻底出卖,她才真的慌了。她跪在暴雨里哭求:“我知道错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拉上窗帘,接通电话,语气冰冷:“游戏开始。我要他们,

再无翻身之日。”第一我这人吧,有时候挺轴的。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比如对苏晴好这件事,我坚持了整整五年。朋友们都说我,李默,

你都快把苏晴宠成生活不能自理了。我听了只是笑笑,心里还挺美。自个儿媳妇,不宠着,

难道留着让别人宠?那天是她生日,我特意提前溜了班。蛋糕店门口排了老长的队,

就为了买她心心念念的那款***版奶油蛋糕。夏天下午的太阳,毒得很,

晒得我后脖颈子发烫,手里的蛋糕盒子也感觉有点软乎了,怕是奶油要化。但我心里是甜的,

想象着苏晴看到蛋糕时,那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她肯定又会跳起来搂住我脖子,

咋咋呼呼地喊:“李默!你最好啦!”对了,她给我备注就是“李默”,连名带姓。

她说这样显得独特,有气势。我由着她,她高兴就好。拎着蛋糕,熟门熟路地摸到她家楼下。

我们本来商量好,下个月办了婚礼就搬进新房。那房子是我掏光家底,

又找老王叔借了点才凑够全款买的,写的我名儿。苏晴挺喜欢那儿,说阳台大,能种好多花。

当时我心里还琢磨,以后得努力赚钱,让她想种啥就种啥。楼道里有点阴凉,

驱散了外面的暑气。我放轻脚步,想给她个惊喜。说不定这家伙还在睡懒觉呢。

门口的地垫有点歪,我顺手给摆正了。钥匙***锁孔,轻轻一转,门开了。客厅里静悄悄的,

没开灯,窗帘拉着,有点暗。跟我预想的差不多,估计小懒猫还没起。我换了鞋,

把蛋糕小心放在餐桌上,想着是先吓唬她一下,还是直接端蛋糕进去。就在这时候,

卧室那边传来了声音。不是电视声,是说话声。是苏晴的声音,带着点娇嗔,

那种我以前特受用,觉得她在跟我撒娇的调调。“哎呀,周鹏你别乱动,药都洒了!”周鹏。

这名儿我太熟了。苏晴嘴里“穿开裆裤就一起玩、纯得跟凉白开似的”男闺蜜。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马上又自己劝自己,李默,别那么小气,也许就是普通朋友来玩。

但接下来那个男声,像根针,扎透了我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哎呦喂,

轻点儿我的晴晴大小姐,还是你对我最好,我未来老婆要是能有你一半细心,

我做梦都能笑醒。”是周鹏的声音,带着点嬉皮笑脸,还有种……说不出的黏腻感。

我整个人僵在那儿,手里的车钥匙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声音不大,

但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特别刺耳。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然后猛地往下拽。

刚才外面的暑气,瞬间变成了寒意,从脚底板往上冒。卧室门是虚掩着的,留着一道缝。

我走过去,脑子里乱糟糟的。也许是在帮忙搬东西扭伤了?也许是我听错了?

也许……没有也许了。我推开了那扇门。卧室里的光线比客厅亮点,空调开得足,冷风扑面。

然后,我看见了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苏晴,我的未婚妻,

下个月就要披上婚纱嫁给我的女人,正跪坐在床上。她穿着居家的小吊带和短裤,而周鹏,

那个“凉白开”男闺蜜,光着膀子,背对着门口趴在床上。苏晴手里拿着个药瓶,

正小心翼翼地往周鹏的后腰上抹药。那个位置,挺暧昧的,确实自己不太好够着。

周鹏听到动静,侧过头来看。看见是我,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

嘴角扯出一个我看来极其欠揍的笑容,甚至,他故意似的,把腰往上挺了挺,

让苏晴的手更贴紧他的皮肤。那动作,像是一种无声的炫耀和挑衅。苏晴也回过头,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像偷吃糖被抓住的孩子。但也就那么一秒钟,

慌乱就被一种不耐烦的情绪取代了。她皱起眉:“李默?你怎么来了?也不敲个门!

”她语气里的理直气壮,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才是那个闯入了别人私密空间的不速之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看着周鹏后背不算结实的肌肉,

看着苏晴那双给我做过无数次饭、擦过无数次汗的手,

现在正轻柔地在另一个男人的皮肤上涂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药油的味道,

还有点说不清的、让人作呕的气息。“他……伤在后腰,自己够不到,我就是帮个忙。

”苏晴见我不吭声,语气更冲了,带着一种先发制人的指责,“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思想别那么龌龊!”“龌龊”。她用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周鹏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五年来积攒的点滴,

那些因为她一句“没安全感”就尽量早归的夜晚,那些因为她喜欢就省吃俭用买下的礼物,

那些争吵后总是我先低头的妥协……像电影镜头一样在我脑子里闪过,然后,“啪”的一声,

全黑了。原来,所有的包容和退让,换来的不是珍惜,而是理所应当,甚至是“龌龊”。

很奇怪,我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来临。胸口那股憋闷的气,突然就散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甚至……有点想笑。我也确实笑了。不是开心的笑,

是一种彻底解脱了的,带着点嘲讽意味的冷笑。“呵……”这声笑可能有点突兀,

苏晴和周鹏都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我没理他们,直接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

找到“老王叔”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接通得很快。“喂,王叔,是我,李默。

”我的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嗯,麻烦您个事。取消我和苏晴下个月的婚礼。对,

全部取消,所有的预订都退掉,违约金照付。”苏晴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像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顿了顿,继续用那种没有波澜的语调说:“另外,

麻烦您帮我把我名下天虹广场那套房子,对,就是准备当婚房的那套,尽快挂牌卖了吧。

”“李默!你疯了!”苏晴终于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我侧身避开,

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句“麻烦您了王叔,具体细节我晚点跟您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世界好像安静了。苏晴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惨白。

她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嘴唇哆嗦着:“你……你什么意思?

为了这点小事?你至于吗?!”小事。给她男闺蜜涂药是小事。

周鹏那句“比我未来老婆还细心”是小事。在我这个正牌未婚夫面前,

那种毫不避讳的亲密是小事。我看着她,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五年,

我好像从来没真正认识过眼前这个女人。“李默!你给我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见我转身要走,她气急败坏地喊起来,声音尖锐刺耳。我没回头。电梯门缓缓关上,

隔绝了身后所有的吵闹和不堪。电梯厢里只有我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心跳。

原来,心死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不疼,就是空荡荡的。走到楼下,午后的阳光依旧刺眼。

我眯着眼看了看手里那个快要化掉的蛋糕,走过去,轻轻放进了垃圾桶里。可惜了,

排了那么久的队。我拉开车门,坐进去,发动车子。空调出风口吹出凉爽的风。

心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异常清晰:游戏?不,是闹剧结束了。而我的新生活,

才刚刚开始。第二从苏晴家楼下开车出来,我脑子是木的。方向盘在自己手里,车在路上跑,

但魂儿好像还留在那个弥漫着药油味儿的卧室里。电台里放着腻腻歪歪的情歌,

我伸手就给掐了。太吵了,吵得我心里慌。没回那个所谓的婚房。那儿现在空荡荡的,

墙是新刷的,家具是新买的,一切都透着股没人气儿的冷清。之前觉得那是我们未来的窝,

现在想想,可能从始至终,都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我把车开到了江边。夏天傍晚,

风带着点水汽,吹在脸上黏糊糊的。我靠在车门上,点了根烟。平时不怎么抽,嫌味儿冲,

但这会儿觉得需要点东西压一压。尼古丁进到肺里,呛得我直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也好,

省得别人看出来我哭过。虽然,其实也没哭出来,就是眼眶子发酸,

心里堵得像是塞了一团沾水的棉花,沉甸甸,湿漉漉,喘不上气。手机开始震了,嗡嗡嗡,

跟催命符似的。我先瞄了一眼,是我妈。估计是王叔通知她了。我深吸一口气,接了。

“小默!怎么回事?王叔说你把婚礼取消了?你跟晴晴吵架了?”我妈的声音又急又慌。

“妈,”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没吵架。就是结不成了。”“什么叫结不成了?

你们俩好了五年了!下个月就办事了!请帖都发出去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不是你惹晴晴生气了?你快去给人家道歉!”我妈连珠炮似的,她一直挺喜欢苏晴,

觉得这姑娘模样好,嘴也甜。我心里一阵发苦。看,连我妈第一反应都是我错了,我得道歉。

“妈,”我打断她,“您别问了。您要是真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问您的准儿媳,

她今天下午在家都干了什么好事。”我妈那边顿住了,过了一会儿,

声音低了下来:“……小默,到底出啥事了?你跟妈说。”“没什么大事儿,

”我看着江面上过往的船,灯光点点,“就是您儿子不想当傻子了。累了。”说完,

我没等我妈再开口,挂了电话。我知道这不孝,但我真没力气再解释一遍了。那种画面,

我说不出口,每想一次,都跟拿钝刀子割肉似的。紧接着,苏晴她妈的电话也打进来了。

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未来岳母”四个字,直接按了静音,把手机塞回了裤兜。

世界暂时清净了。但我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假象。果然,接下来的几天,

我的手机和微信简直成了轰炸区。两边的亲戚朋友,关系近的,关系远的,认识的不认识的,

都拐弯抹角地来打听。有劝和的,“李默啊,五年感情不容易,苏晴那孩子就是有点小性子,

你让让她不就完了?” 有看热闹的,“听说没?李默临结婚把新娘子踹了,为啥啊?

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还有苏晴那几个闺蜜,轮番上阵,话里话外指责我小题大做,

冷酷无情,辜负了苏晴的一片真心。真心?我对着手机屏幕冷笑。她的真心,

大概都用在怎么给周鹏的后腰抹药上了。苏晴自己也给我发了几十条微信。一开始是质问,

语气冲得很:“李默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取消婚礼?你把我当什么了?” 见我不回,

又开始抱怨卖惨:“你知道我现在有多丢人吗?所有人都问我怎么回事!我爸妈都快气病了!

” 再后来,语气软了点,但依旧透着股理所当然:“好了,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

没注意分寸。我跟你道歉行了吧?周鹏他也知道错了,他已经跟我保证以后保持距离了。

你闹脾气也闹够了吧?赶紧把婚礼恢复,这事就算过去了。”“算过去了?”我看着这句话,

心里那点残存的火星子彻底灭了。在她眼里,这依然只是一场我单方面“闹脾气”的闹剧,

她肯低头“道歉”,我就该感恩戴德,屁颠屁颠地回到她身边,

继续当那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李默”。我一个字都没回。不是赌气,

是觉得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对,是连基本的底线都不一样,

还谈个屁。我照常上班,处理公司的事。只是把王叔帮我卖房的事加快了进度。那套房子,

地段好,户型也不错,挂出去没多久就有好几拨人来看。中介跟我说,有个买家挺诚心,

价格也合适,问我的心理价位。我说:“按市场价来就行,尽快出手。”钱拿到手,

我心里才踏实。那房子留着,就像个耻辱柱,时时刻刻提醒我过去五年有多眼瞎。

同事们大概也听到了风声,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

几个关系近点的兄弟,拍拍我肩膀,说“默哥,想开点,晚上喝点去?”我摇摇头,说没事,

忙,谢了。我不是装坚强,是实在没心情。一肚子火气和憋屈没地方撒,

只能一股脑儿全砸在工作上。那几天,我们团队啃下一个拖了快半年的项目,

甲方那边满意得不行,连老板都特意在大会上表扬了我几句。你看,感情没了,

事业说不定还能往上窜一窜。生活就是这么讽刺。苏晴那边,大概是看我一直没反应,

有点坐不住了。她可能终于意识到,这次我不是在玩“谁先低头谁就输了”的幼稚把戏。

那天下午,我刚跟团队开完会,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出会议室。前台小姑娘急匆匆地跑过来,

一脸为难:“默哥,那个……苏晴姐在楼下大堂,说要见你,情绪挺激动的,

我们拦不住……”我眉头皱了起来。她还真跑到公司来了。还没等我说话,

苏晴已经冲进了办公区。几天不见,她憔悴了不少,眼睛肿着,没化妆,头发也有点乱。

她径直冲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引得办公区里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李默!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她眼泪说来就来,“我都道歉了!周鹏他也跟我绝交了!

就因为你!你满意了吗?你还要我怎样?!”办公区里鸦雀无声,

只有苏晴的抽泣声和电脑主机的嗡鸣。几十双眼睛明里暗里地看过来,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看着她抓着我胳膊的手,曾经觉得这双手又软又暖,现在只觉得像冰冷的藤蔓。

我慢慢但坚定地把她的手掰开。“他绝交了?”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语气平淡得像是讨论天气,“那太好了。恭喜你啊苏晴,总算认清了一个人。”苏晴愣住了,

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看,

即使到了现在,她依然觉得问题的核心是周鹏,只要周鹏“绝交”了,问题就解决了。

她永远意识不到,真正的问题,是她自己,是那条被她自己亲手践踏的底线。“但我们之间,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已经结束了。从你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

明白吗?”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踉跄了一下,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李默!

你就因为这么点事……你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旧情?我念了五年的旧情,

换来的是什么?我懒得再跟她纠缠,转身想回自己办公室。苏晴却不依不饶,

又上来拉扯我的袖子,声音尖利起来:“你不就是攀上高枝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那个开跑车的女的怎么回事?你早就想甩了我了对不对?找这么个借口!”攀高枝?

跑车女的?我什么时候攀高枝了?我被她这脑回路弄得莫名其妙。就在这拉扯不清,

场面越来越难看的时候,一个清脆又带着点戏谑的女声从门口传了过来:“哎哟喂,李总,

您这唱的是哪出啊?苦情戏还是伦理剧?董事们可都在会议室等着您老人家大驾光临呢,

再磨蹭下去,黄花菜都凉啦!”这声音……我抬头看去,

只见苏萌萌正倚在办公区的玻璃门上,双手抱胸,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她今天穿了件挺帅气的机车夹克,配上牛仔裤短靴,整个人又靓又飒,

跟苏晴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她怎么来了?还来得这么是时候?

苏晴也看到了苏萌萌,她的目光瞬间被钉在了苏萌萌身上,尤其是,

当她看到苏萌萌手里拎着的那把车钥匙——钥匙扣上那个三叉星的标志,明晃晃的,刺眼。

那是我之前陪她看车,她很喜欢但我觉得太扎眼没同意买的款。苏晴的脸从白到红,

又从红到青,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和苏萌萌之间来回扫射,胸口剧烈起伏。

她猛地甩开我的胳膊,指着我,声音因为极度愤怒和嫉妒而扭曲:“李默!你好!你真好!

我说你怎么这么硬气,原来是找好下家了!你个王八蛋!”说完,

她狠狠地瞪了我和苏萌萌一眼,捂着脸,哭着跑掉了。办公区里一片死寂,

然后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窃私语。我揉了揉眉心,感觉比连续加了三天班还累。

我走到苏萌萌面前,压低声音:“你怎么来了?还董事们等我?我下午没会啊。

”苏萌萌冲我狡黠地眨眨眼,把手里的文件夹塞给我,同样小声说:“路过,

顺便上来看看我的投资有没有打水漂。刚好碰见你这前女友演大戏,

只好临时客串一下救场英雄咯。”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文件夹,“喏,这才是正事,

‘瑞科’那边的资料,有点新发现,我觉得你会感兴趣。”我接过文件夹,心情复杂。

这丫头,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谢了。”我由衷地说。不管怎样,

她刚才确实帮我解了围。“客气啥,”苏萌萌摆摆手,凑近一点,脸上带着点八卦的好奇,

“不过说真的,李默,你前女友这脑补能力……可以啊。她不会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吧?

”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赶紧看你的资料去!”苏萌萌嘻嘻一笑,转身潇洒地走了,

留下一个背影和满屋子探究的目光。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文件夹,站在原地。

苏晴最后那个怨毒的眼神,和苏萌萌那句看似玩笑的话,在我脑子里交错。风暴才刚刚开始。

而苏萌萌带来的这份关于“瑞科”的资料,或许,会把这风暴,

引向一个我从未预料到的方向。我捏紧了文件夹,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心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我倒要看看,这潭水,

到底有多深。第三苏晴那天在公司那么一闹,效果立竿见影。之前还只是小范围流传的八卦,

这下算是彻底坐实,并且添油加醋地升级成了“李默攀上富家女,

当众羞辱悔婚未婚妻”的年度狗血大戏。我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社死”,

走到哪儿都感觉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那眼神,复杂的很,有同情,有鄙夷,

更多的还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倒是不太在乎这些。唾沫星子又淹不死人,再说,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到底是谁理亏。就是觉得有点烦,像是有苍蝇在耳边嗡嗡嗡,赶不走,

拍不死,影响心情。真正让我窝火的,是苏晴和她那帮闺蜜接下来的操作。

也不知道她们脑回路是怎么长的,竟然真就认准了我是“出轨渣男”,

而苏晴是“惨遭背叛的悲情女主”。苏晴的那个闺蜜,就是微信名叫“甜甜的小草莓”那位,

在朋友圈发了篇小作文,那叫一个声泪俱下,什么“五年的青春喂了狗”,“真心错付,

遇人不淑”,字里行间都在暗示我李默是陈世美转世,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出来。

底下她们那个小团体一唱一和,评论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晴晴不哭,渣男自有天收!

”“还好没结婚,及时止损!”“那种嫌贫爱富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我刷到的时候,正跟客户吃饭,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嫌贫爱富?我李默是穷,

但赚的每一分钱都干干净净。倒是她们嘴里的“富家女”苏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