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是我许久未曾联系的前夫。
他的声音听起来既熟悉又带着一丝委屈:“雅雅,我都受伤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来看看我呢?”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但***却不依不饶地再次响起。
最终,我忍无可忍,将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晚上八点四十,我因为体谅打工人的不易,再加上医生那快要哭出来的恳求,来到了医院。
在病房里,宋青松半躺在床上。
他的右腿被固定在石板夹中,额头上缠绕着一圈纱布,隐约还能看到渗透出来的血痕。
他正无所事事地划拉着手机,一抬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周雅,你真的来了啊!”他一脸得意地跟我炫耀起他的耳力过人。
“你的脚步声,我一听就知道是你。”
我站在门口,默默地注视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因为,宋青松失忆了。
助理告诉我,他在视察工地时,被头顶掉落的建筑材料砸中了。
至于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医生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