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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婆婆赶我儿下桌,我收别墅辞工作,问她谁不配上桌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30

婆婆寿宴,高朋满座。她当众把我五岁的儿子从主桌上拽下来,推去厨房。

“小孩子上什么主桌?滚去跟你妈那个保姆待着!”我老公满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笑了笑,隔着桌布,指尖轻轻摸了下那串冰凉的法拉利车钥匙。当晚,我带儿子人间蒸发。

等他们发现别墅被收回、全家工作被辞退时,老公的电话才终于打通。

我只说了一句:“现在,谁不配上桌?”01水晶吊灯的光芒,像融化的蜜糖,

流淌在酒店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空气里漂浮着昂贵香水、高档雪茄和法式大餐混合的、属于上流社会的醺然气息。

今天是我的婆婆,王兰的五十五岁寿宴。她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暗红色旗袍,满面红光,

正被一群珠光宝气的太太们簇拥着,像个被朝拜的太后。我老公沈浩,穿着笔挺的西装,

站在她身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孝顺又谦卑的笑容。而我五岁的儿子辰辰,

正安静地坐在我旁边的儿童椅上,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布丁,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满室的繁华。主桌上,觥筹交错,笑语晏晏。一切看起来,

都那么完美。直到王兰端着酒杯,摇曳生姿地走过来。她的目光掠过我,

像是在看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最终,定格在辰辰身上。那份热络的笑意瞬间凝固,

转为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辰辰,谁让你坐这儿的?”她的声音不大,

却尖利得足以刺穿周围的喧闹。辰辰吓了一跳,手里的勺子掉在餐盘里,

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他怯怯地看着王兰,小声说:“奶奶,我想和妈妈坐在一起。

”王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觉得“奶奶”这个称呼从辰辰嘴里说出来,

都玷污了她的尊贵。“跟你妈坐一起?”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刀子,“你妈一个保姆,

今天能坐在这里,都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你一个保姆的崽,也配上主桌?”话音未落,

她伸出手,一把抓住辰辰细弱的胳膊,将他从儿童椅上狠狠拽了下来。辰辰没站稳,

小小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王兰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着他,

力道大得让辰辰的脸都白了。“滚去厨房待着!别在这儿碍眼!”她说着,

就要把辰辰往厨房的方向推。整个主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我们这里,

带着或同情、或看戏、或鄙夷的复杂神色。我看到沈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迎上王兰警告的眼神,最终还是垂下头,

一个字都没能挤出来。他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所有装点门面的体面和风度,

都在他母亲的蛮横下,泄得一干二净。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泡进了冰窖,寸寸凉透。

五年的婚姻,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收敛所有锋芒,

伪装成一个家境普通、温柔贤淑的妻子,只为了他口中那份“不被物质玷污的纯粹爱情”。

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在他家人的眼里,我只是个攀高枝的软柿子。换来了我的儿子,

在我婆婆的寿宴上,被当众羞辱为“保姆的崽”。我笑了。真的笑了出来。隔着厚重的桌布,

我的指尖在腿上轻轻滑动,触碰到那串冰凉坚硬的法拉利车钥匙。这辆车,我买了三年,

一次都没在他们面前开过。它和我所有真实的身份一样,是我为了维系这段可笑婚姻,

而藏起来的秘密。现在,没必要了。我站起身,动作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裙摆。

我没有去看王兰那张得意的、刻薄的脸,也没有去看沈浩那张羞愧又懦弱的脸。

我走到辰辰身边,蹲下来,扶住他微微发抖的肩膀。我拨开他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刘海,

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辰辰乖,我们不在这里吃了。”我的声音很轻,很稳。

“妈妈带你去吃更好吃的。”辰辰抬起头,眼睛里包着一汪泪水,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他懂事地点点头,小声说:“好。”我牵起他的手,站直身体。我的目光,

终于落在了王兰的脸上,冰冷,不带一丝温度。她被我看得一愣,随即挺直了腰板,

摆出一副“我教训我孙子天经地义”的姿态。我没有理她,而是转向满桌神色各异的宾客,

微微欠身,脸上是无可挑剔的礼貌笑容。“孩子还小,怕吵到大家尽兴。我先带他回去了。

”“妈,您和叔叔阿姨们玩得开心。”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尽显高情商,

与王兰的粗鄙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几位宾客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讪讪地笑了笑。

沈浩终于反应过来,快步上前,想拉住我的手。“林舒,你别闹,

妈她不是那个意思……”我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眼神。没有往日的温柔,没有争吵时的委屈,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遍体生寒,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我抱着辰辰,头也不回地走出宴会厅。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和过去告别。

走出酒店大门,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我脱下脚上那双磨得我脚疼的高跟鞋,

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我抱着辰辰,赤着脚,大步走向停车场那个最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一辆暗夜黑的法拉利SF90。车里,辰辰一直很安静。直到我发动引擎,

跑车低沉的轰鸣声响起,他才靠在我的怀里,用小得像蚊子哼一样的声音问:“妈妈,

奶奶是不是不喜欢我?”“她说……我是保姆的儿子。妈妈,保姆是什么?”我的心,

被这句天真的问话,狠狠地刺穿了。我抱紧他,脸颊贴着他柔软的头发,

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发抖。“不,奶奶说错了。”“辰辰是妈妈的王子,

是全世界最棒的宝贝。”“妈妈会让她,跟我的王子道歉的。”我腾出一只手,

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秒接。“林总。”那头传来一个干练又冷静的女声。

“苏晴。”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D,像一潭结了冰的深水,“启动A-1预案。

”电话那头的苏晴,我的特助,沉默了一秒。随即,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和一丝心疼。“林总,我等您这句话,等了五年了!

”“对,”我补充道,“全部。”挂掉电话,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灯火,

那些璀璨的光点在我的眼底拉长,模糊,最后汇成一片冰冷的河。沈家。这场由我开端,

由我纵容的游戏,结束了。02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

在总统套房昂贵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辰辰已经醒了,正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聚精会神地拼着一套最新款的乐高城市天际线。那是苏晴一早送来的。我端着一杯温牛奶,

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中一片柔软。这才是我的儿子该有的样子,无忧无虑,

被爱包围。而不是在那个所谓的“家”里,看人脸色,小心翼翼。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沈浩。“林舒,你到底想怎么样?接电话!

”字里行间,满是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怒火。我面无表情地删掉短信,

将这个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可以想象,此刻的沈浩,大概是宿醉醒来,

发现我和儿子都不见踪影,衣柜也空了一半。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不是愧疚,

而是指责。他以为,这只是我 очередной “小题大做”。果然,没过几分钟,

我的另一部备用手机响了。这次是座机号码,应该是从公司打来的。我按了接听,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传来沈浩气急败坏的声音。“林舒!你闹够了没有?

不就是妈昨天多说了辰辰两句吗?她也是为了辰辰好!你至于带着孩子离家出走吗?

你像个什么样子!赶紧给我回来!”他的声音很大,充满了理所当然的训斥。

我甚至能听到电话背景音里,王兰煽风点火的叫嚷。“别管她!一个没爹没妈没家底的女人,

还敢翻天不成?我看她能去哪儿!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紧接着,

是小姑子沈月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啊,哥。嫂子就是太矫情了,

不就是让她在厨房陪我们吃了顿饭吗?多大点事儿。就该让她知道知道,

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她一个外地人,嫁给你是她高攀了,还真当自己是太太了?

”厨房?我这才想起,昨天那场寿宴,我作为儿媳,本该忙前忙后。

但王兰从一开始就没让我上主桌,而是和沈月一起,被安排在厨房旁边的小隔间里,

和几个远房亲戚一起吃饭。理由是,“主桌都是贵客,你上不了台面。”当时,我忍了。

为了沈浩口中的“家庭和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他们一家人,就像一群寄生虫,

心安理得地吸食着我的血肉,却还嫌弃我这个宿主不够光鲜亮丽。他们笃定我无处可去,

笃定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自己“想通”,然后灰溜溜地滚回去,

继续当他们家的免费保姆和提款机。沈浩在电话那头还在咆哮:“林舒你听到没有!

我给你半天时间,下午必须带着辰辰回来给我妈道歉!

否则……”我听着这一家子丑陋的嘴脸,连一丝愤怒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无边的厌恶。

我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机。世界清静了。我放下手机,拿起一块小饼干,

喂到辰辰嘴边。“辰辰,我们今天去海洋馆好不好?”“好耶!”辰辰开心地欢呼起来,

“妈妈最好了!”我看着他灿烂的笑脸,嘴角的弧度温柔而冰冷。沈家的人,就让他们,

再享受最后半天的安逸时光吧。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总是格外珍贵。与此同时,

苏晴的简讯发了过来。“林总,沈家所住别墅的产权回收法律流程已启动,24小时内生效。

别墅所有权登记在您个人名下,属于婚前财产,回收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碍。

”“沈浩、沈月、及其配偶的劳动合同解聘书,已由法务部拟定,将在今天下午3点前,

由三家公司的人力资源总监亲自送达。”“一切顺利。”我回复了一个字。“好。”然后,

我放下手机,牵起辰辰的手。“走,我的小王子,我们出发。”03下午两点半,别墅区。

王兰正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端着一杯茶,跟隔壁的李太太炫耀。“哎呀,

你是没看到昨天的场面,市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给我送的那些礼物,堆得跟小山一样。

”“我家沈浩现在是出息了,部门经理,年薪百万呢!我这辈子,就指望我这个儿子了。

”李太太艳羡地附和:“你可真有福气,儿子有本事,儿媳妇也听话。”提到我,

王兰的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不屑。“她?也就那样吧。小门小户出身,没见过什么世面。

不过还算老实,让她干嘛就干嘛。这不,昨天跟我闹了点小脾气,带着孩子跑了。

我跟沈浩说了,晾她几天,自己就没脸没皮地回来了。”她正说得起劲,

别墅的大门被人按响了。王兰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嘴里还嘟囔着:“谁啊,这么没眼力见。

”门一打开,她愣住了。门口站着七八个人。为首的,是小区的物业经理,

他旁边站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神情冷漠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他们身后,

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体格壮硕的壮汉,看起来像是保镖或法务人员。物业经理看到王兰,

脸上挤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容。“王女士,打扰了。这位是远星集团法务部的张律师。

”张律师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王兰面前。他的声音,

和他的表情一样,没有丝毫温度。“王兰女士,你好。受这栋别墅的唯一合法业主,

林舒女士的全权委托,我们正式通知你,林舒女士决定即刻收回该处房产的使用权。

”“根据相关法律规定,请你们在两小时之内,搬离此地。”王兰的脑子嗡的一声,

半天没反应过来。收回房产?搬离?她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尖声笑了起来。

“你开什么玩笑?林舒是我儿媳妇!这房子是我儿子沈浩买的!她凭什么收回?

这是我儿子的家!”张律师面无表情地从文件袋里抽出另一份文件,是房产证的复印件。

他指着户主那一栏,清晰地展示给王兰看。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林舒。

在“共有情况”一栏,更是清清楚楚地标注着:单独所有。“王女士,请你看清楚。

这栋别墅于五年前购买,全款付清,款项来源为林舒女士的个人婚前账户。产权证上,

也只有林舒女士一个人的名字。根据婚姻法,这属于林舒女士的个人财产,

她有权在任何时候,以任何方式进行处置。”“至于你的儿子沈浩先生,

”张律师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嘲讽,“他在这栋别墅里,只是一个居住者,

甚至连承租人都算不上。”王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份复印件,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她想起来了,当初买房的时候,我说我娘家凑了点钱,沈浩还假惺惺地要加他的名字。

是我当时坚持说,这是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才没让他得逞。

他们一家还以为占了多大的便宜,白得了一栋千万别墅。原来,从一开始,我就留了后手。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要给我儿子打电话!”王兰颤抖着手,拨通了沈浩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沈浩听完,也懵了,第一反应就是:“恶作剧吧?林舒她有这个胆子?

”就在他们母子俩发懵的时候,张律师一挥手,他身后的几个壮汉和一队搬家公司的人员,

已经径直走进了别墅。“你们干什么!不许进来!这是我的家!

”王兰像个疯子一样想冲进去阻拦。两个身材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她。

“王女士,请您体面一点。我们只搬走属于林舒女士和沈辰先生的个人物品。你们的东西,

会给你们完好地放在门口。”搬家公司的人效率极高,他们手里拿着清单,

精准地将我和辰辰的衣物、玩具、书籍打包。至于沈家人的东西,

则被毫不留情地、一件件地,从房间里搬出来,直接堆在了别墅门口的草坪上。

那些他们平时引以为傲的名牌衣服、包包、高尔夫球杆,此刻像垃圾一样,凌乱地堆在一起。

隔壁的李太太和周围的邻居们,都围了过来,对着狼狈不堪的沈家人指指点点。“哎哟,

这不是王姐吗?这是怎么了?被赶出来了?”“不是说儿子年薪百万吗?

怎么连房子都是儿媳妇的?”“啧啧,刚才还吹牛呢,这脸打得也太快了。”那些窃窃私语,

像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王兰的耳朵里。她的脸,从煞白涨成了猪肝色,

又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她一辈子最好面子,此刻却成了整个小区的笑话。没多久,

被辞退的小姑子沈月和她老公也赶到了。看到门口堆积如山的行李和被保安拦在外面的王兰,

他们也傻眼了。一家人,像一群丧家之犬,带着大包小包,

狼狈地站在这个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豪宅区门口。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很凄凉。王兰的手机再次响起,是沈浩打来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妈!出事了!

我……我被公司开除了!”04沈浩的人生,从未像今天这样崩塌过。下午两点五十分,

他正在主持一个重要的部门会议,意气风发地在PPT前指点江山。

他正享受着下属们崇拜的目光,会议室的门,却被猛地推开了。人力资源部的总监,

一个平时对他客客气气的中年女人,此刻却板着一张脸,身后跟着两个公司的保安。

她径直走到会议桌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一封信,“啪”的一声,拍在了沈浩的面前。

“沈浩,你被解雇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请你立刻收拾个人物品,离开公司。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沈浩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为什么?”他豁然站起,因为太过震惊,声音都变了调,

“凭什么开除我?我上个季度的业绩还是全部门第一!公司的销冠!”HR总监冷笑一声,

那笑容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销冠?沈浩,你不会真以为,你那点业绩,

是靠你自己做出来的吧?”“你得罪了谁,自己心里没数吗?”她凑近一步,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老板亲自下的命令。他说,远星集团,

不养喂不熟的白眼狼。”远星集团?沈浩心头一震。他所在的公司,

去年确实被一个庞然大物收购了,那个庞然大物,就叫远星集团。

但他怎么会得罪远星集团的老板?他连见都没见过!不等他想明白,两个保安已经上前,

一左一右地“请”着他。“沈经理,请吧。别让我们难做。”在全部门下属的注视下,

沈浩像个犯人一样,被“押”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所有的私人物品,

已经被打包好放在一个纸箱里。他连电脑都不能再碰一下。就在他失魂落魄地抱着纸箱,

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妹妹,沈月。电话一接通,

就传来沈月惊慌失措的哭喊声。“哥!我被开除了!我老公也是!

公司说我们上了行业黑名单,以后这个行业都待不下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沈月的老板,在辞退她的时候,更是说了一句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话。“沈月,

你哥娶了个好老婆,可惜啊,你们家没一个人懂得珍惜。”一个惊雷,在沈浩的脑海中炸开。

林舒!一定是林舒!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在一瞬间,

就让远星集团的高层下令,让整个行业封杀他们?他们一家人引以为傲的“体面工作”,

他们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竟然全是林舒一句话的事?

这个他一直看不起的、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普通女人”,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巨大的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他笼罩。他和王兰、沈月一家,

在别墅区外的马路边汇合。看着如垃圾般堆在地上的行李,看着母亲和妹妹哭丧的脸,

一片愁云惨淡。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夫妻吵架。

这不是他低个头、说几句软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和他的一家人,

踢到了一块他们根本无法想象的铁板。他开始疯狂地给林舒打电话。他用自己的手机,

用王兰的手机,用沈月的手机。每一个号码,都被拉黑了。他像个疯子一样,

在路边拦住一个路人,借了手机,再次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这一次,响了很久之后,

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他预想中的哭泣或愤怒,只有一片安静。他甚至能听到,

那边有孩子隐约的笑声,和轻柔的音乐声。那份岁月静好的安宁,与他此刻的狼狈和绝望,

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舒舒……”他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颤抖和哀求。“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别这样,我们回家,回家好好说,行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

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嘲弄的笑声。那笑声,让他通体冰凉。接着,

林舒那把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透过听筒,一字一句,清晰地传来。“现在,谁不配上桌?

”05我约沈浩见面的地点,在我名下的一家私人会所。顶层,不对外开放。

当沈浩按照我发给他的地址,找到这个隐藏在城市***中心,

外观低调却奢华无比的建筑时,他被门口两名黑衣安保拦住了。“先生,请问有预约吗?

”他有些狼狈地报上我的名字。安保人员通过耳麦确认后,脸上立刻换上了恭敬的神色,

为他拉开厚重的黄铜大门。“沈先生,请。林总在顶楼等您。

”沈浩一路被侍者恭敬地引领着,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

坐上那部需要专属房卡才能启动的电梯。电梯平稳上升,透明的轿厢外,

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夜景。他曾经以为,他凭着自己的“努力”,

已经站上了这座城市的顶端。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连触碰真正顶端的资格都没有。

顶层的门被推开。他看到了我。我不再是那个穿着朴素棉麻长裙、素面朝天的家庭主妇林舒。

我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香奈儿白色套装,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璀璨的城市星河。

我的身边,站着恭敬干练的苏晴,她正低声向我汇报着什么。桌上,

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蓝山咖啡,和一堆他看不懂的、复杂的文件。沈浩从未见过这样的我。

清冷,高贵,气场全开。那种生杀予夺的掌控感,让他感到陌生,更感到恐惧。他站在门口,

一时失语,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抬起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示意他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苏晴朝他微微颔首,然后安静地退到了一旁。沈浩拘谨地坐下,

沙发柔软得让他感觉身体都在下陷,很不真实。我没有说任何废话,

直接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的茶几上。“远星集团,你应该听过吧?”我的声音,平静无波。

沈浩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远星集团,国内顶级的商业帝国,一个真正的商界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