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橘猫成精后,每天往家叼男人袜子!社恐的我抱着偷来的工牌瑟瑟发抖,
隔壁程序员却主动敲门:“听说你的猫…想让我做它爸爸?”当猫咪把求婚戒指甩我脸上时。
我才发现它竟是我童年救过的那只小流浪…这年头,连猫都开始催婚了?!睁开眼的第一秒,
我就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不是早餐的香气,也不是阳光晒进房间的清新,
更不是我那半瓶廉价香水的味道。
这是一种...混合着汗水、洗衣液和某种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我揉了揉眼睛,
视线逐渐聚焦。然后我尖叫起来。“大橘!你偷人家袜子干嘛!
”一只肥硕的橘猫正蹲在我的枕头边上,毛茸茸的脑袋歪着,
一双圆溜溜的黄色眼睛无辜地望着我。它嘴里叼着的,赫然是一只深灰色的男士袜子,
看起来还挺新,但明显是穿过的。我的尖叫声显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大橘反而向前凑了凑,把那只袜子轻轻放在我的脸颊旁边。
然后用它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我的下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不不不,拿开!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拎起那只袜子,仿佛它是什么生化武器。
大橘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满意地“喵”了一声,尾巴高高翘起。迈着优雅的猫步跳下床,
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我盯着手里的袜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绝对不是我的,
我百分之百确定。作为一个二十五岁的社恐宅女,我的社交圈比蚂蚁的活动范围还小。
家里根本不可能出现男士物品——除非算上淘宝买的宽松T恤。“你从哪弄来的?
”我对着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大橘质问,但它根本不理我。自顾自地用爪子扒拉着门框,
示意我该给它准备早餐了。我长叹一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捏着那只袜子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我只能找了个塑料袋把它密封起来,扔进了垃圾桶。“别再干这种事了,听见没?
”我一边开猫罐头一边训斥大橘,它则全神贯注地盯着我手里的食物,完全没在听。
这是我收养大橘的第三年。三年前的一个雨夜,我在小区垃圾桶旁发现了瑟瑟发抖的它。
那时候它还是只瘦弱的小猫,谁能想到如今已经长成了十五斤的“庞然大物”。
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偶然事件,大橘可能只是从哪里偶然扒拉来了这只袜子。但事实证明,
我太天真了。接下来的几天,大橘变本加厉。周二,它不知从哪叼来一副黑框眼镜,
镜腿还有点歪,明显是被人戴过的。周三,它拖回来一只运动手环,
表带上有几处细微的划痕。周四,它竟然叼回来半包吃剩的薯片,
包装袋上还印着“烧烤味”的字样。每一样东西都散发着陌生的男性气息,
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些物品属于同一个人。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似乎有一套自己的“评分系统”——如果我对某件物品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比如那半包薯片,
我当场就扔了,它第二天就会带来“更好”的东西。“你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些的?
”周五晚上,我蹲下来严肃地问大橘,它正悠闲地舔着爪子,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
作为一个自由插画师,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工作。
这意味着我不得不全天候面对大橘的“进贡”。我的社交恐惧症让我几乎从不主动与人交往,
甚至连外卖都让放在门口。等快递员走了才敢开门取。
大橘的这一行为简直是在我的舒适区疯狂蹦迪。周六早上,我决定去倒垃圾,
顺便把大橘偷来的那些“赃物”一并处理掉。我刚打开门,大橘就“嗖”地一声窜了出去。
“大橘!回来!”我惊慌地喊道,但它根本不理我,径直冲向楼梯间。我扔下垃圾袋追过去,
然后看到了让我恨不得当场消失的一幕。大橘正死死抱着一个男人的腿,
那男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了,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我认识他。或者说,
我知道他。住在我隔壁的程序员,顾言。我们曾在楼梯间遇到过几次,
每次都是低头快速擦肩而过,连眼神交流都没有。而现在我的猫正抱着他的腿不放,
还把脑袋在他裤腿上蹭来蹭去,发出响亮的呼噜声。“对、对不起!”我慌忙跑过去,
试图把大橘拽下来。但这只十五斤的肥猫此刻力大无穷,爪子紧紧勾住顾言的裤子,
我怎么拽都拽不动。顾言低头看看猫,又抬头看看我,嘴角微微抽搐着,
似乎在极力忍住不笑出来。“没关系”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温和许多。“它很...友好。
”我尴尬得脚趾抠地,终于使狠劲把大橘扒了下来,抱在怀里。
大橘还不满意地“喵呜”叫着,挣扎着想要回到顾言身边。
“真的很抱歉”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它平时不这样的...”“看来它很喜欢我。
”顾言轻声笑了笑,我偷偷抬眼瞥了他一下,发现他正看着大橘。
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有趣。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顾言长得其实挺好看的。
虽然不是惊艳的帅,但很清爽,五官端正,戴着副黑框眼镜——等等,
那副眼镜怎么那么眼熟?我猛地想起大橘前几天叼回来的那副眼镜,
简直和顾言脸上戴的一模一样!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所以大橘这些天偷来的东西,
全是顾言的?“我、我先回去了!”我抱着还在挣扎的大橘,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回自家房门,连垃圾都忘了扔。关上门后,我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心脏狂跳不止。大橘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蹲在我面前,尾巴一甩一甩,看起来得意极了。
“你...”我指着它,气得说不出话。“你为什么要偷隔壁邻居的东西?嗯?
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人家?”大橘只是“喵”了一声,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它的食盆,
明显是在要求奖励。我绝望地捂住脸。完蛋了,顾言肯定觉得我是个变态,
指使猫偷他的东西...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周日下午,我正窝在沙发上追剧,
大橘跳上来。嘴里叼着个东西,“啪”地一声扔在我腿上。我低头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那是顾言的工牌,上面有他的照片、名字和公司信息,最下方印着一行小小的电话号码。
“喵~”大橘用爪子把工牌往我手边推了推,一双圆眼睛期待地看着我,
仿佛在说:“快加他微信!”“不行!”我坚决地把工牌推开。“这是隐私,
我们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更不能用这种方式获取联系方式!”大橘不满地叫了一声,
又把工牌推回来。我们就这样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最后我忍无可忍。拿起工牌走向垃圾桶,
直接扔了进去。“看到了吗?不可以!”我双手叉腰,试图建立作为主人的权威。
大橘盯着垃圾桶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突然一跃而起,整个身子探进垃圾桶里开始翻找。
“喂!你出来!”我慌忙冲过去想把它拉出来,但它已经成功地把工牌重新叼了出来。
跳上书架,把工牌放在最显眼的位置,然后蹲在旁边,一副“看你还能怎么办”的架势。
我气得直跺脚,但又拿它没办法。最后我只能搬来椅子,踮着脚把工牌拿到手,
锁进了抽屉里。“别再偷东西了,听见没?”我严肃地对大橘说,它却不以为然地舔舔爪子。
跳下书架走向阳台——顾言家阳台的方向。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第二天,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往外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是顾言!我下意识地想假装不在家,
但大橘已经兴奋地“喵喵”叫着冲向了门口。还用爪子挠门,彻底暴露了我的存在。没办法,
我只能硬着头皮打开门。“你好”顾言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快递包裹。
“快递员送错门了,这是你的吧?”我看了看包裹上的信息,确实是我的。
最近为了减少与人接触,我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在网上买。“啊,是的,
谢谢...”我接过包裹,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就在我准备迅速关上门时,大橘突然行动了。它以惊人的速度跳起来,前爪扒住顾言的肩膀,
后腿一蹬,竟然直接跳到了他的肩上!“大橘!”我惊呼道,但已经晚了。
大橘站在顾言肩上,一只爪子扒拉着他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顾言把手机拿在了手里。
精准地按亮了屏幕,然后对着微信二维码的界面“喵呜!”大叫。仿佛在说:“扫她二维码!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看着顾言,顾言看着肩上的猫,大橘看着我们俩。
顾言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一路红到脖子根。“它...挺聪明的。
”顾言最终憋出一句话,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尴尬还是想笑。
我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对不起!
它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我慌忙把大橘从顾言肩上抱下来,这家伙还很不满意地挣扎着。
“没关系...”顾言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不定。“那我先回去了。”门关上的瞬间,
我直接瘫坐在地上,把脸埋进大橘毛茸茸的后背,发出一声哀嚎。
“你真是要害死我啊...”经过这次社会性死亡事件,我决定采取行动。周末,
我约了闺蜜林薇吃饭,准备向她倾诉最近的烦恼,顺便问问她该怎么办。
“所以你家的猫成了你的私人红娘?”林薇听完我的讲述,笑得前仰后合,
吸引了餐厅里不少人的目光。我尴尬地低下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菜单里。“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压低声音。“我现在根本不敢出门,生怕遇到顾言。你知道对于社恐来说,
这种尴尬程度堪比公开处刑吗?”林薇勉强止住笑,
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但我觉得很可爱啊!而且听起来那个顾言人还不错,
没有直接报警抓你这个‘变态邻居’。”我白了她一眼:“谢谢你的安慰,真是太温暖了。
”“说真的”林薇向前倾身,压低声音。“顾言长得怎么样?单身吗?你要是没兴趣,
介绍给我呗?”我正要回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你怎么知道他是单身?
”林薇眨眨眼:“你不是说他周末总在家吗?程序员周末都不出门约会,八成是单身狗啦!
”我正要反驳,服务员走过来让我们结账。我打开包找钱包,突然“哐当”一声,
一把钥匙掉在了桌子上。那不是我的钥匙。我的钥匙扣是林薇送的小猫形状,
而这是一把普通的防盗门钥匙。上面还挂着一个迷你钢琴造型的钥匙链。
林薇的眼睛瞬间亮了:“哇哦!都到交换钥匙的地步了?你还说没什么进展!
”我慌忙摆手:“不是!这不是我的!我不知道它怎么在我包里...”话说到一半,
我忽然停住了。我想起早上出门前,大橘异常热情地蹭我的包,
还试图把脑袋伸进去...“大橘...”我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
林薇已经笑趴在桌子上,引来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她掏出手机啪啪啪地打字:“我得把这个发到群里,太精彩了!
‘社恐小软的猫比她本人还会谈恋爱’!”我绝望地捂住脸。完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大橘拎到面前,
严肃地盯着它:“听着,我知道你可能是为我好,但是不能再这样了!我和顾言根本不可能,
我是社恐,他是正常人,我们甚至没正常说过几句话!”大橘歪着头,
黄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然后“喵”了一声,挣脱我的束缚,跳下地走向食盆。
显然,我的训话毫无效果。当晚,我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思考着如何挽回我在顾言心目中的形象。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我起身走出去,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橘不知从哪里拖来一袋猫粮,咬破了包装,
把猫粮撒得满地都是。而这不是我买的猫粮,包装看起来很高级,是我平时舍不得买的那种。
“大橘!你在干什么!”我惊呼道。听到我的声音,大橘抬起头,对着我响亮地“喵喵喵!
”叫起来。然后用爪子扒拉着满地的猫粮,仿佛在说:“看!他对你有意思!都送猫粮了!
”我忽然想起前几天似乎听到顾言在门口说过什么。但当时我正戴着耳机赶稿,
没听清也没开门。难道这猫粮是顾言送的?这个认知让我的心脏莫名地跳快了几拍,
但很快我就冷静下来。大概率是大橘又偷了人家的东西吧?我长叹一口气,
认命地拿来扫帚清理狼藉。大橘蹲在一旁监督我工作,尾巴满意地一甩一甩。清理完毕后,
我累得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大橘跳上来,用脑袋蹭我的手,呼噜声震天响。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无奈地揉着它的脑袋。“我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不需要男朋友,真的。”大橘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着人类般的情绪,它轻轻“喵”了一声,
把头靠在我的腿上。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也许它真的在试图告诉我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大橘似乎消停了。但我深知这只橘猫的脾性,
平静的表面下往往暗流涌动。果然,周四晚上,我听到门口有动静。从猫眼看出去,
看到了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顾言刚下班回来,正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大橘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嘴里叼着顾言的一只拖鞋,使劲往我家门的方向拖。顾言显然懵了,
看着自己的拖鞋被猫劫持,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大橘见拉不动拖鞋,干脆放下它,
转而咬住顾言的裤脚,执着地往我家门的方向拽。“嘿,小家伙,
那是我的拖鞋...”顾言无奈地说着,试图拿回拖鞋,但大橘死死护着战利品,
发出警告的低呜。最终,顾言似乎放弃了抵抗,任由大橘把他“拖”向我家门口。
我慌忙后退几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敲门声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抱歉”顾言一脸无奈地指着大橘,后者正骄傲地蹲在他的拖鞋上。
“它好像坚持要我来你家做客。”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只能尴尬地说:“它最近有点...异常。”顾言笑了笑:“看得出来。
“不过既然我都‘被邀请’了,要不...”他顿了顿,“明天周末,我做了咖喱,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