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 VIP 室的记号牌刚贴紧我掌心,周砚深的拇指就按了上来 ——“三年前送你去戒赌中心,不是让你学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出千的,阮清。”
我指尖一僵,翡翠筹码在桌沿磕出脆响。
抬头时,他指间的紫檀佛珠正卡在第 5 颗,西装袖口别着的银链,和三年前捆我去戒赌中心的锁链,是同个牌子。
“周总眼尖。”
我故意把掌心的记号牌往他眼前凑,“不过比起你三年前设的局,这点小伎俩,够看吗?”
周围的赌客瞬间静了。
有人认出我是垮台的阮家大小姐,有人盯着周砚深 —— 这赌场的幕后老板,也是我未婚夫周允的小叔。
周允这时才从人群里挤出来,拽着我手腕就往门外拖:“清清你疯了!
小叔的场子也敢闹?
快跟我走!”
我没动,反而挣开他的手,往周砚深面前迈了步:“周总刚才说,谁赢了这局,就能拿陈千山手里那批阮家旧债的欠条?”
周砚深挑了下眉,佛珠转得更快了些:“看来你不是来玩的。”
“我是来赢回我该得的。”
我指尖敲了敲赌桌,“但我没带本金 —— 不如,周总借我点?”
他突然笑了,俯身时,赌场的冷香裹着烟草味扑过来:“借你可以。”
“但要抵押。”
他从内袋掏出份折得整齐的文件,拍在我面前,“用你的婚姻。”
“婚姻协议” 四个烫金大字,在水晶灯下晃得我眼疼。
周允的脸瞬间白了,抓着我胳膊的手都在抖:“小叔你别开玩笑!
清清是我未婚妻!”
周砚深没理他,只盯着我:“签了它,你就是我周砚深的妻子。”
“我帮你拿回阮家的债,你帮我赢陈千山手里的周家股份。”
他的拇指又按上我掌心的记号牌,力道重得让我指尖发麻,“公平交易,怎么样?”
我拿起协议,指尖划过条款,突然顿住 —— 最后一页角落,用小字写着 “乙方需配合甲方参与所有商业赌局,不得擅自退出”。
01三年前在戒赌中心,护工偷偷塞给我的纸条突然浮现在脑海:“周总让你好好学算牌,说以后有场大赌要你陪他玩。”
原来不是戒赌,是驯化。
我刚要开口,门外突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一个保镖冲进来,脸色惨白:“周总!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