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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全校都觉得高冷的江翎,面对苏晓棠却总是耳尖红得像樱桃,会帮她修掉的车链,

会在暴雨天把伞歪向她。苏晓棠却为什么总在他的一举一动中想起当年那个小不点呢?

1转学证明在手心攥出褶皱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得肋骨发疼。“苏晓棠,进来吧。

” 班主任的声音刚落,我的鞋跟就勾住讲台边的椅子腿。下一秒,

哗啦啦的巨响炸穿教室 —— 江翊的书桌整个翻倒,练习册雪崩似的砸在地上,

其中一本摊开的笔记本里,滚出颗玻璃糖纸包着的薄荷糖。阳光斜斜切进来,

糖纸折射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对不起!” 我蹲下去捡,手指刚触到练习册边缘,

就撞上一道目光。江翊站在那里,校服领口扣到最上面一颗,袖口熨得笔挺。

全校都知道这个名字,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宝座,成绩单上的红色数字比老师的印章还醒目。

此刻他盯着我胸前的校徽,那是上周运动会被人撞歪的旧校徽,边角还翘着没来得及压平。

递纸巾的瞬间,我的指尖擦过他的手背。像被烙铁烫到,两人同时缩回手。

纸巾飘飘悠悠落在他白净的球鞋上。他弯腰捡东西时,

拇指悄悄把那颗滚到我脚边的薄荷糖往自己那边拨了半寸。“正好,江翊旁边有空位。

” 班主任的声音像根针,刺破满教室的寂静。我同手同脚地挪过去坐下,

发现旁边课桌右上角有块洇开的涂改液,下面隐隐透出个 “棠” 字,笔画歪歪扭扭,

像小孩子的涂鸦。江翊突然把数学课本推过来,正好挡住那个字,

耳尖红得像被太阳晒过的樱桃。第一节课间,班长突然塞给我个粉信封。

“帮我给隔壁班张浩,谢啦!”我捏着信封走到楼梯口,手腕突然被攥住。江翊的指尖微凉,

力道却很稳。“作业还没交。” 他盯着我手里的信封,睫毛垂下的阴影遮住眼底的情绪,

“而且,张浩上周刚跟一班文艺委员表白。”我愣住:“你怎么知道?”他松开手,

转身就走,“听见的。” 三个字飘过来时,我看见他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放学铃响时,

车棚里的自行车像片倒错的森林。我的车链掉了,黑糊糊的油污沾在指尖,

怎么摆弄都卡不回去。“笨死了。”头顶突然落下句话。江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旁边,

手里捏着包湿纸巾。他蹲下来,手指修长,捏着链条轻轻一挑,咔嗒一声就归位了。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发梢垂下来的弧度,比数学公式还好看。“明天带练习册。

” 他推着车往前走,没回头。我跟上去时,他的脚步悄悄慢了半拍。风卷着槐树叶落下来,

我突然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像夏天冰汽水开瓶时的那股凉,有点熟悉,

又想不起在哪里闻过。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正翘着。这个冷冰冰的学霸,

好像也没有别人说得那么难相处。2数学老师的粉笔头在黑板上敲出火星子的时候,

我正盯着江翊的侧脸发呆。我在草稿纸角落画了只歪头小狗,刚把尾巴画成螺旋状,

胳膊肘就被狠狠撞了一下。“苏晓棠。”粉笔头精准砸在我桌上,

全班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圆锥曲线的例题在黑板上张牙舞爪,我站起来时腿肚子都在抖,

后排突然炸出笑声:“转校生连焦点在哪都不知道啊?

”江翊的笔记本 “啪” 地往我这边挪了半寸。他的指尖在某行字上戳了戳,

“辅助线过焦点。” 气音裹着薄荷味飘过来,我猛地回神,顺着话头往下接,

坐下时后背已经汗湿了。“再走神,”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就去走廊罚站,抄十遍例题。

”我咬着笔瞪他,却看见他笔记本里夹着张纸条 —— 是我昨天画的那只狗,

不知被谁添了对毛茸茸的翅膀,尾巴尖还画了个小太阳。放学铃刚响,

车棚里的景象让我差点哭出来。我的自行车链又掉了,黑油蹭得车胎上到处都是,

像幅抽象画。“笨死了。”江翊的白球鞋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他蹲下来时,

校服后背沾了片槐树叶,手指捏着链条轻轻一挑,咔嗒一声就扣上了。

“谢……”“明天带练习册。” 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灰扑扑的指节在阳光下泛着白,

“组长说要抽查。”他推着车往前走,书包带在肩上晃了晃。我赶紧跟上,

帆布鞋踩着他的影子跑,却发现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干脆停在巷口的路灯下。

“磨磨蹭蹭什么?” 他转头时,路灯的光落在他睫毛上,“想被锁在学校?

”风卷着晚饭的香味飘过来,我突然闻到他身上的薄荷味。不是糖的甜,是凉丝丝的那种,

像小时候外婆扇的蒲扇,混着井水的潮气 ——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掐灭了,

谁会把学霸和那个总晕车的小不点联系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练习册没带?

” 我踢着路边的石子,石子弹起来差点砸中他的车筐。他的耳朵尖突然红了:“猜的。

”走到分岔路口时,他突然把车筐里的塑料袋塞给我。是包湿纸巾,包装上印着小熊图案,

和他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符。“擦手。” 说完转身就走。我捏着湿纸巾站在原地,

看着他的背影拐进巷子。塑料袋上的小熊笑得傻气,

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角也在跟着翘 —— 这个爱凶人的学霸,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第二天早读课,我把叠好的纸巾袋塞进他桌肚。抬头时,正撞见他往我这边看,

眼神像被抓住的偷糖贼,慌忙转回去盯着课本,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课桌中间那条无形的分界线,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往他那边挪了半寸。

3劳动委员的哨声刺破晨雾时,我正踩着凳子够窗沿最上面的灰。

肥皂水在玻璃上画出歪歪扭扭的彩虹,隔壁班男生突然撞了下凳腿。“小心点啊,

” 他的笑声裹着恶意,“别把江大学霸的白校服蹭脏了,人家可是要考清北的。

”凳子腿在瓷砖上打滑的瞬间,我以为自己要摔成八瓣。腰侧突然撞上一只有力的手。

江翊的掌心烫得像火炉,攥着我校服后领把我往下拽,“下来。” 他的声音比冰棱还硬,

却在我站稳后才松开手,指尖蹭过我衣角时微微发颤。“上面我来。

” 他把凳子搬到自己那边,肩膀顶住窗框,校服后背绷出利落的线条。

阳光穿过刚擦净的玻璃,在他侧脸织出层金纱,我才看清他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像小扇子,

扫过眼下的那颗小痣。“喂,” 我突然开口,“你小时候是不是……”“闭嘴擦你的玻璃。

” 他头也不回,耳根却红了,像被晨露浸过的樱桃。月考成绩砸在桌上时,

前桌的椅子腿故意往我这边挪了挪。“哟,跟学霸同桌就是不一样啊,

” 她翻着我的数学卷阴阳怪气,“刚及格呢,没拖班级后腿吧?

”红叉像密密麻麻的虫子爬在卷面上,我攥着笔的手开始抖。“啪!

”江翊却突然把自己的错题本扔过来:“第 7 题你的解法更简单,只是计算错了。

”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前桌女生撇撇嘴转了回去,

他的指节叩了叩桌面,“赶紧改错题,磨磨蹭蹭等着留级?”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教室,

我盯着他改错题的笔尖发呆。他的字比打印体还工整,只有在写 “解” 的时候,

会下意识顿一下笔尖。突然发现他握笔的姿势,

和小时候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小不点一模一样 —— 食指会轻轻敲三下笔杆,再落笔。

“看什么?” 他突然抬头,睫毛扫过我的目光。我慌忙低下头,

铅笔在草稿纸上戳出个小洞。“没、没什么。” 心脏撞得肋骨发疼,

像揣了只乱扑腾的小鸟。放学铃响时,他突然把错题本推过来。最后一页夹着张便签,

是用红笔写的解题步骤,末尾画了个丑丑的笑脸,旁边标着:“第5题辅助线画反了,笨蛋。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我捏着便签纸跟在后面,突然发现他的脚步慢了半拍。

风卷着槐树叶落下来,他身上的薄荷味混着阳光的味道,像极了小时候外婆家的夏天。

4美术课的石膏像在窗边投下灰影时,我的铅笔正描江翊的下颌线。他低头解数学题,

阳光把他的睫毛拓在练习册上,像排细密的栅栏。我屏住呼吸勾完最后一笔,

画纸上的他皱着眉,笔尖悬在半空 —— 和此刻的他一模一样。“画什么呢?让我瞧瞧。

”后颈突然被人拽了一把,画纸 “刺啦” 脱离画板。体育生王磊举着画纸晃悠,

粗嗓门震得人耳朵疼:“哟,转校生画我们江大学霸呢?画得那么像,是暗恋他吧?

”哄笑声炸得我耳膜疼。我踮脚去抢,画纸却在拉扯中裂成两半,

江翊的侧脸从眉骨处断成两截。眼泪刚要涌出来,课桌突然 “咚” 地响了一声。

江翊站着,右手还按在桌面上,指节泛白。他的静物写生被拍在王磊面前,

苹果的阴影里藏着个极小的 “棠” 字,像颗被树叶盖住的星星。“老师说作业要交,

” 他的声音比冰还冷,“你要是手痒,就去把全班的画板擦干净。”王磊的脸涨成猪肝色,

嘟囔着 “装什么装”,还是灰溜溜地走了。江翊蹲下来捡我的碎画,“鼻子画歪了。

” 他突然说,声音闷得像含着糖。我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阳光在他瞳孔里碎成金片。

他的耳尖红得发紫,像被晚霞烧过的云,手里捏着的半张画纸,边缘被指腹攥得发皱。

“要你管。” 我抢过画纸往抽屉里塞,

指腹却触到片温热 —— 两个人的指尖相互碰触时,我们像两只受惊的小兽,猛地弹开。

“画得还行。” 他突然站起来,背对着我整理画具,“就是…… 眉毛太凶了。

”铅笔盒 “啪” 地合上时,我看见他耳根的红顺着脖颈往下爬,

在衣领处藏成团小小的火焰。我偷偷把画纸拼起来,在断裂的下颌线旁边,

补了道弯弯的笑纹。放学时,他的手突然勾住我的帆布包。“喂,” 他拽着带子不肯放,

“明天美术课带水彩,老师说要画风景。”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拧成麻花,

我盯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容易晕车?

”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帆布包的带子从他指间滑下去,帆布包啪地掉在地上。“问这干嘛。

” 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白球鞋踩过水洼,溅起的泥点沾在脚踝,

像朵没说出口的省略号。我捡起帆布包跟在后面,这个总爱脸红的学霸,

好像藏着比数学公式更复杂的秘密。5体育课的哨声刚落,我就被女生们拽着往篮球场跑。

帆布鞋踩过发烫的跑道,

江翊穿着红色球衣的身影在人群里格外扎眼 —— 他刚投进一个三分球,

球衣后背的号码被汗水浸得发深,像朵正在燃烧的火焰。“快看!江大学霸今天超帅!

” 旁边女生的尖叫刺得我耳朵疼。我正想往后缩,手腕突然被攥住,掌心的汗黏糊糊的。

“跑什么?” 江翊把一瓶矿泉水塞进我手里,瓶身凝着的水珠蹭在我手背上,凉得像块冰。

“站在太阳底下晒傻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喉间带着运动后的沙哑,“看你脸都红透了。

”周围的口哨声突然炸起来,此起彼伏的 “哦 ——” 像串烧红的鞭炮。他猛地松开手,

背过身扯球衣领口,耳尖红得能滴出血:“顺手拿的,不是专门给你留的。

”矿泉水在我手里突然变得烫起来,

瓶身上的指纹和他刚才投篮时的手势重合 —— 食指会微微翘起,

和小时候那个总晕车的小不点一模一样。午休时,我从书包里翻出面包,

包装袋上的日期像根针,扎得人眼眶发酸。明明早上出门时看还是新鲜的,

怎么会突然过期三天?捏着硬邦邦的面包,眼泪刚要涌出来,一个三明治放在我桌上。

“吃这个。” 江翊打开书包,里面还有半包苏打饼干,蓝白包装被压得皱巴巴的。

他的指尖在饼干袋上顿了顿,

学练习册往我这边斜了斜 —— 解题步骤旁用铅笔写着行小字:“过期面包吃了会拉肚子,

你别吃。”“你怎么知道……” 我的话卡在喉咙里。他突然把练习册合上,

声音硬邦邦的:“猜的。再推,就把三明治扔去喂流浪猫。” 在我低头咬三明治时,

他又悄悄把饼干往我这边挪了挪,包装袋蹭到我的课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下午自习课,

前桌突然转过来,用课本挡着脸说:“喂,你知道吗?午休时王磊在走廊里跟人说,

你面包换成了过期的,正好被江翊听见了。” 她压低声音,“听说江翊把他堵在男厕所,

问他‘想试试肠胃炎的滋味吗’,王磊脸都白了。”我的笔尖在草稿纸上戳出个洞。

转头看了看江翊,他正在改物理错题,感觉到我的视线,握笔的手指突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