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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爱上作者分身推进情节的路人甲

平平无奇小Mick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觉爱上作者分身推进情节的路人甲》“平平无奇小Mick”的作品之李宸安江叙言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小说《小说主角觉爱上作者分身推进情节的路人甲》的主角是江叙言,李宸这是一本现代,女配,暗恋,职场,甜宠小由才华横溢的“平平无奇小Mick”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9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7:01: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主角觉爱上作者分身推进情节的路人甲

主角:李宸安,江叙言   更新:2025-10-29 08:5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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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客栈:泥点与星光清晨的雾还没散,我已经攥着抹布蹲在客栈大堂的实木楼梯下,

认真的擦拭着台阶缝隙里的灰尘。镜头从我的头顶扫过,

径直落在不远处正在摆餐盘的资深嘉宾身上,

导演的声音隔着对讲机飘过来:“给李老师个特写,把新来的那个往后带带,别挡镜头。

”我默默往镜头外缩了缩,指尖的抹布浸了水,凉得刺骨。

这是我参加《山野客栈》的第二周,镜头加起来不足三分钟,

全是扫地、切菜、收拾客人用过的餐具的片段。昨天经纪人发消息说,

要是第三期再没存在感,公司就安排新人替我。第三期的录制日,

客栈门口的石板路被露水打湿,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了院外。

下来的人是江叙言——眼下最火的顶流,热搜常客,连机场图都能轻松破亿。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却难掩清俊的轮廓,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疏离的冷淡。

“各位老师好,我是江叙言。”他礼貌的鞠躬,声音低沉,面对其他人热情的招呼,

也只是微笑着点头回应,然后主动拿起墙角的清洁工具,跟着大家一起整理客栈庭院,

全程没怎么说话,像个安静的背景板,却自带焦点。我没有心情像别的女艺人那样看他,

心里想着,这次要是再没镜头,我的艺人路可能就真的到头了。

早上听客人说后山有野生的小雏菊,我想着采些回来装饰房间,说不定能有个几秒的镜头,

便趁大家忙着准备午餐的间隙,悄悄往后山跑。后山的湖藏在竹林深处,

湖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我蹲在湖边采花时,脚下的青苔突然打滑,整个人重心不稳,

“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冰冷的湖水瞬间浸透衣服,我挣扎着爬上岸,

才发现身上沾满了湖底的淤泥,头发结成一缕缕贴在脸上,连采来的小雏菊都裹上了泥点。

我抱着花,狼狈地往客栈跑,远远就听见庭院里的说话声,导演正在找我。“抱歉!

我回来晚了,刚刚我去采花的……”我的声音带着喘气,还没说完,庭院里的喧闹突然停了。

我抬头,正好对上江叙言望过来的目光。他原本正拿着扫帚清扫落叶,听到声音后停下动作,

缓缓转过身。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清晰的侧脸线条,可他的眼神里满是错愕,

握着扫帚的手微微顿住,连嘴角都似乎僵了一下。庭院里的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先是短暂的沉默,接着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你这是掉进泥坑了?”一位嘉宾打趣道。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束沾了泥的小雏菊,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江叙言动了。他放下扫帚,朝着我走过来,步伐不快,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怀里的花上,沉默了几秒,然后伸出手,

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这里离客房近,我带你去拿件干净衣服,顺便把花处理一下,

还能用上。”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与我沾满淤泥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把花往身后藏了藏,却被他轻轻按住手腕。“没关系,”他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嘲笑,只有平静,“泥洗干净就好了,花挺好看的。”那一刻,

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相机快门的声音——是跟拍的摄像师,正对着我们俩拍摄。

阳光穿过竹林,落在江叙言的发梢,也落在我沾满泥点的衣服上,原本狼狈的场景,

竟莫名多了几分奇妙的画面感。后来我才知道,这段“泥人遇顶流”的片段,

成了第三期的最大爆点。江叙言主动帮我找衣服、一起清洗小雏菊的镜头被反复剪辑,

#江叙言 反差萌# #客栈泥人小花# 两个话题接连冲上热搜,

我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了热搜榜上。经纪人连夜发消息说,公司决定不换我了,

还安排了团队帮我运营账号。而那天下午,江叙言在帮我晾洗干净的雏菊时,

突然轻声说:“下次采花,记得叫上我,后山的路不好走。”风穿过庭院,带着雏菊的清香,

我看着他认真整理花枝的侧脸,突然觉得,或许这场意外的落水,不是狼狈的终点,

而是我艺人路上,最幸运的起点。

客栈录综记:臭豆腐与顶流的意外对视第四期的录制通告刚发到手机上,

我盯着“与江叙言、林曼姐共同负责镇上采买”那行字,偷偷攥紧了手里的帆布购物袋。

前几期的“泥人”热搜还没完全降温,虽然评论区里江叙言的老婆粉依旧能把我骂上热评,

但公司那边已经明确说,要借着这波热度给我加镜头——黑红也是红,总比查无此人强。

清晨的镇上还飘着早点铺的热气,林曼姐踩着高跟鞋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对着镜头比心互动,

江叙言则跟在我身边,手里拎着客栈需要的面粉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袋口。

我原本还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可路过一家卖糖画的小摊时,忍不住停住脚步多看了两眼,

江叙言竟也跟着放慢了脚步,低声问:“喜欢?”我愣了愣,慌忙摇头说“不用”,

却没忍住笑出了声。大概是我的情绪太明显,连向来内敛的他,

嘴角也慢慢勾起一点淡淡的弧度,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竟少了几分镜头前的疏离感。

后面的采买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导演时不时喊“停”,

让我们补拍几个挑选蔬菜、讨价还价的镜头,江叙言虽然话少,但每次都会配合着看向我,

眼神里没有不耐烦,反而带着点无奈的温和。等到把所有食材搬上节目组的车,

已经快到中午了。工作人员忙着关机收设备,林曼姐揉着肚子说附近有家猪蹄面特别好吃,

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去。导演看时间充裕,便同意先休息半小时,等林曼姐吃完再返程。

我站在面馆门口,闻着里面飘来的卤味香,

却突然想起前几天在客栈吃的全是清淡小菜——为了上镜好看,

化妆师反复叮嘱我少吃重口味的东西。可此刻胃里的馋虫像是被勾了出来,

尤其是一想到臭豆腐的焦香,我几乎是立刻就下定了决心。“导演,我去下厕所!

”我飞快地跟导演打了招呼,趁着大家都围着林曼姐点餐,转身就往巷子里跑。

镇上的巷子七拐八绕,我凭着刚才采买时的记忆,

终于在一个拐角处找到了那家飘着香味的臭豆腐摊。“老板,要一份十元的,多放辣!

”我咽着口水递过钱,看着老板把金黄的臭豆腐放进油锅里,滋滋的声响混着调料的香味,

差点让我当场流口水。不过两分钟,装着臭豆腐的纸碗就递到了我手里,

我找了个角落的小凳子坐下,顾不上烫,拿起竹签就往嘴里塞。外皮酥脆,内里软嫩,

辣油混着发酵的香味在嘴里炸开,我几乎是狼吞虎咽,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酱汁顺着嘴角往下流,我也顾不上擦,只觉得这几天的清淡饮食都白忍了。

就在我咬下最后一块臭豆腐,正准备舔舔嘴角的酱汁时,抬头的瞬间,却突然僵住了。

江叙言就站在不远处的巷口,穿着那件简单的黑色连帽衫,双手插在口袋里,

眼神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

可我却只看到他眼底那点忍俊不禁的笑意,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讶。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嘴里还含着没咽下去的臭豆腐,酱汁还挂在下巴上,

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过了几秒,我才慌忙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下巴,

又紧张地看向他身后——还好,没有摄像机跟着,也没有其他工作人员,

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你……”我张了张嘴,声音含糊不清,

还带着点食物没咽下去的哽咽,“你怎么过来了?”江叙言往前走了两步,

目光落在我手里空了大半的纸碗上,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些:“林曼姐的面要等二十分钟,

我出来透透气。”他顿了顿,视线又回到我沾了酱汁的手背上,补充道,“这家的臭豆腐,

我之前也听说过。”我瞬间更心虚了,手里的纸碗都差点没拿稳,

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我……我就是好几天没吃重口味的,忍不住……”话没说完,

就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到我面前,声音比刚才更轻了点:“擦一下吧,

嘴角还有酱汁。”我接过纸巾,低头擦嘴的时候,耳朵已经烫得快要冒烟。早知道会遇到他,

我刚才就算再馋,也该注意点形象——哪有人吃臭豆腐吃得满脸酱汁,还被顶流撞个正着的?

可偷偷抬眼看向他时,却发现他正盯着臭豆腐摊的方向,眼神里没有嘲笑,反而带着点好奇,

像是在琢磨这东西到底有多好吃。臭豆腐摊前的尴尬还没褪去,

巷口突然传来几声带着雀跃的呼喊:“那是不是江叙言啊?”我心里一紧,

抬头就看见两个举着手机的女生正往这边跑,镜头已经对准了江叙言的方向。“快走!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就往巷子深处跑。他的手臂很结实,

隔着薄薄的连帽衫布料,能感觉到温热的体温,我甚至没敢多想,

只知道不能让他被路人围堵——万一再闹出什么“顶流陪糊咖吃臭豆腐”的热搜,

他的粉丝怕是要把我撕成碎片。江叙言被我拉着跑了几步,脚步顿了顿,似乎是愣了一下,

但也没挣脱,只是顺着我的力道加快了速度。直到拐进下一个没人的路口,我才松开手,

手心已经沁出了汗。我转过身,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小声说:“我先跑回去了,

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吃臭豆腐的事,尤其是导演!”他看着我,嘴角勾了勾,

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松了口气,转身就往面馆的方向跑,

跑了几步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撞见他还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神里带着点笑意。回到客栈时,下午的忙碌已经开始。客人们看到江叙言站在前台接待,

一个个激动得掏出手机拍照,还有人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合影,他都温和地应了。

我则钻进厨房帮忙洗菜,偶尔从窗户里瞥见他耐心和客人说话的样子,

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早上的事没被发现。

客栈录综记:饭桌上的隐秘偏爱转眼就到了晚饭时间,长长的餐桌旁坐满了嘉宾和工作人员。

我习惯性地往桌子尾巴的位置走,那里离镜头最远,也离中间的肉菜最远。前几期都是这样,

我要么夹不到菜,要么只能吃几口面前的青菜,偶尔想伸筷子去夹远处的红烧肉,

镜头就会扫过来,导演还会在对讲机里提醒“注意形象”。我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心里有点委屈,早知道中午的臭豆腐就该多吃两份。就在这时,旁边的凳子突然被拉开,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江叙言。他手里拿着碗筷,径直坐在了我旁边,

动作自然得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样。负责现场调度的工作人员立刻走过来,

小声说:“叙言老师,您的位置在中间。”江叙言却没起身,只是目光扫过桌上的菜,

淡淡开口:“没事,我今天想吃点素菜,这边方便。”他这话一出口,工作人员也没再坚持,

甚至还让人把桌子中间的一盘红烧肉和一盘糖醋排骨往我们这边挪了挪。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肉菜,心里又惊又喜,偷偷抬眼看向江叙言,发现他正低头安静地吃饭,

嘴角似乎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顿饭我吃得格外满足,不仅夹到了想吃的红烧肉,

还没人再提醒我“注意形象”。可晚饭一结束,我刚放下碗筷,

就被工作人员叫住:“你和小张留下收拾一下餐桌,其他人去庭院准备唱歌环节。

”我和另一个没什么镜头的艺人小张对视一眼,无奈地拿起抹布。

看着其他人说说笑笑地往庭院走,江叙言也被林曼姐拉着走在人群里,路过厨房门口时,

他似乎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盘子上,停顿了几秒,才转身离开。我叹了口气,

拿起洗洁精往水池里挤。虽然晚饭有了点小惊喜,可该做的杂活还是一样没少。不过没关系,

至少今天吃到了臭豆腐和红烧肉,就算明天又要被骂上热搜,好像也没那么难挨了。

客栈录综记:茶山薄雾与告别轻语清晨的客栈被山间雾气裹着,艺人集合时,

导演拿着名单念分组,我竖着耳朵听,心里早有预感——去农场采茶叶送江叙言的事,

肯定落不到我头上。果然,名单念完,林曼姐他们几个咖位高的都分到了采摘组,

而我被划进了“客栈接待组”,负责帮客人办理入住、整理房间。我攥着手里的房卡,

看着江叙言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采茶篮和小剪刀,心里有点失落。

毕竟这是他录综的最后一天,下午就要赶通告,能去茶山送他,说不定还能多几个镜头,

可现在只能守着前台,连跟他道别的机会都未必有。就在我转身要去前台时,

手腕突然被轻轻碰了一下。我回头,看见江叙言把他手里的采茶工具塞到我怀里,

声音压得很低:“去三轮车旁边等我,很快。”他的指尖碰到我的手腕,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走向导演。“叙言老师,她得留下接待客人。

”导演果然皱着眉,指了指我。江叙言却没让步,手里还拿着自己的采茶篮,

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我刚才想了想,可能需要两罐茶叶,带个人多份帮手,

采得也快。”导演愣了愣,大概是没料到他会为我说话,犹豫了几秒还是点了头。

我抱着采茶工具跑向三轮车,心里又惊又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

正好撞见江叙言朝我这边看,眼神里没什么波澜,却让我莫名松了口气。三轮车驶出客栈,

沿着山路往农场开。山间的雾气还没散,路边的野花沾着露珠,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

像碎金一样落在江叙言的肩膀上。我坐在他旁边,

偷偷看了他好几眼——他侧脸的线条很利落,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连被风吹乱的头发都透着好看,帅得像张会动的海报,让人移不开眼。心里忍不住有点悸动,

可下一秒就清醒了——他是顶流,我是靠黑热搜才有了点存在感的小艺人,

我们之间差着太远,这种念头根本就是妄想。我赶紧移开目光,假装在看路边的风景。

到了茶山庄园,空气里满是茶叶的清香。林曼姐他们拿起剪刀采了几片,就站在树荫下聊天,

只有江叙言,应付了几句后就认真地采起茶叶,还主动走到庄园的老爷爷身边,

跟他聊起茶叶的种植。“爷爷,这茶叶得采最上面的芽头吧?”他手里的剪刀很稳,

动作学得有模有样,说话的语气也放得很软,跟平时面对娱乐圈人的内向疏离完全不一样,

带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老爷爷笑着点头,还教他怎么分辨茶叶的好坏,他听得很认真,

偶尔还会转头跟我分享:“你看,这种带绒毛的芽头最好。”我跟着他学,

手指很快就被茶叶的边缘磨得有点疼,可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采完茶叶,

老爷爷把新鲜茶叶装好,说等烘干后就寄到江叙言的工作室。工作人员拍完最后一个镜头,

就喊着要返程。我跟在江叙言身后往三轮车走,

心里有点舍不得——这大概是最后一次跟他一起录节目了。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悄悄抬起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很轻,

像怕碰碎什么似的。“再会。”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说完就转身快步走上了三轮车。我站在原地,手还僵在半空,脸颊瞬间热得发烫,

连耳朵都红了。直到三轮车的引擎声响起,我才反应过来,对着他的方向,

小声说了句“再见”。客栈录综记:同桌重逢与意外CP江叙言离开后,

客栈的镜头又重新聚焦到新赶来的当红艺人身上。我像回到了录综最初的日子,

每天默默打扫客房、清洗餐具,偶尔在镜头扫过的边缘露个侧脸,

弹幕里甚至没人会提起我的名字——仿佛之前那场“泥人”热搜和茶山告别,

都只是一场短暂的梦。直到第七期录制,导演带进来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生,

笑着说:“这是新加入的李宸安,先跟着大家熟悉下客栈工作。”我正擦着桌子,

抬头的瞬间突然愣住了——男生眉眼间的轮廓很熟悉,尤其是笑起来时左边嘴角的小梨涡,

和记忆里某个身影重合在一起。“李宸安?”我试探着喊了一声。他猛地转头,

看到我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几步跑过来:“你是……苏晓?!”下一秒,

他直接伸手抱了我一下,语气里满是惊喜,“太好了!我还担心来这儿一个人都不认识,

没想到能碰到你!”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了过来,我赶紧推开他,

压低声音问:“你小子怎么也出道了?”他挠了挠头,

小声说:“公司说先让我来综艺里当服务员露个脸,混个眼熟。

”没想到小学时总抄我作业的同桌,竟然成了和我一样的新人艺人。从那天起,

客栈里多了两个形影不离的身影——我们一起早起打扫庭院,他帮我搬重箱子,

我教他怎么快速铺好床品;一起在厨房洗碗,他会故意把泡沫抹在我鼻尖上,

我就用水瓢泼他一脸水;连吃饭都要挨着坐,偶尔还会抢对方碗里的肉。

这些打打闹闹的日常,原本只是两个小透明互相陪伴的小乐趣,却没料到播出后,

竟然有观众在弹幕里刷起了“苏晓李宸安好甜”“这对同桌CP我先磕了”。

我和李宸安看到的时候,都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我们明明是纯纯的哥们情谊,

怎么就成CP了?可没等我们反应过来,

两家公司的经纪人就同时发来了消息:“观众反响好,接下来可以适当炒一下CP,

增加曝光度。”于是,原本的打闹变成了有镜头捕捉的“甜蜜互动”——洗碗时,

他会故意放慢动作,帮我擦掉脸上的泡沫,镜头特写落在我们相视而笑的脸上;吃饭时,

导演会特意喊“停”,让我们补拍互相夹菜的画面;甚至有一次我在庭院的躺椅上睡着了,

李宸安会按照工作人员的提示,轻轻给我盖上外套,

镜头从他温柔的眼神慢慢移到我熟睡的侧脸。看着剪辑后的成片,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我们原本只是哥们。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这些“甜蜜镜头”的增加,

我不再是那个镜头边缘的小透明,微博粉丝涨了不少,甚至还有品牌找我合作推广。

李宸安也凭借阳光开朗的形象圈了一波粉,我们偶尔还会在私下里开玩笑:“没想到啊,

咱俩靠炒CP还翻了个身。”只是每次看到弹幕里刷“好配”的时候,

我总会想起茶山那个清晨,江叙言揉我头发时的温度,还有那句轻声的“再会”。

但很快又会摇摇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能有镜头、能被观众记住,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客栈录综记:重逢与篝火前的目光山楂树的枝桠被秋阳染得通红,

我和李宸安提着竹篮穿梭在林间,指尖被山楂树的叶子蹭得发痒。

“小时候我妈总用山楂给我熬酱,”他边摘边笑,还顺手把一颗最红的塞进我嘴里,

酸甜的汁水瞬间漫开,“这次做糖葫芦,肯定比外面买的好吃。”提着满篮山楂回到客栈时,

刚推开木门,我就愣在了原地——庭院里的石桌旁,江叙言正坐着喝茶,

白色的卫衣衬得他比记忆里更清瘦些,阳光落在他发梢,像覆了层浅金。李宸安先反应过来,

拉着我走上前:“叙言老师您好!”我跟着点头,心跳却莫名快了半拍。

林曼姐立刻笑着招手:“快过来尝尝,叙言特意给我们带了城里的小吃!

”石桌上摆着好几盒点心,我扫过一眼,目光却突然顿住——最角落那盒包装熟悉的臭豆腐,

正是上次在镇上吃的那家。“你还记这个?”我拿起盒子,抬头看向江叙言。他嘴角弯了弯,

没说话,只是递过来一双一次性筷子。我拆开盒子,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忍不住咬了一口,

还是记忆里的酥脆辛辣,李宸安凑过来要抢,我赶紧把盒子往身后藏,两个人闹作一团,

余光里,江叙言正看着我们,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下午的访谈环节,导演才透露,

这次是江叙言主动提出要来录一期,“之前从来没有艺人主动要求返场”。这句话一播出,

网上瞬间炸开了锅——热搜词条从#江叙言 返场客栈#一路爬到高位,

评论区里全是猜测:“肯定是喜欢山里的风景吧!”“上次采茶是不是没玩够?

”还有人翻出之前我和他的同框片段,小声问“会不会是为了某个人”,

很快就被他的粉丝压了下去。我看着手机里的热搜,心里有点发慌,

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晚饭时,

李宸安还在拿这事打趣我:“你说叙言老师是不是想来看我们做的糖葫芦?

”我赶紧瞪了他一眼,却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江叙言正往我们这边看。饭后,

节目组果然喊了我和李宸安去洗碗,“多拍点互动镜头”。厨房的水龙头哗哗流着水,

李宸安又故意把泡沫抹在我脸上,我反手就用水瓢泼了他一下,

两个人的嬉闹声在厨房里回荡。偶尔抬头看向窗外,

能看到客厅里的热闹——林曼姐他们正玩你比我猜,笑声不断。而江叙言,

就坐在客厅最角落的沙发上,没参与游戏,只是安静地看着手里的手机。可我总觉得,

他的目光时不时会越过人群,落在厨房这边。有一次我正好抬头,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洗完碗走出厨房时,游戏正好结束。导演拍了拍手:“走!

去村广场参加篝火晚会,今晚有惊喜!”大家跟着往外走,我和李宸安跟在后面,

路过江叙言身边时,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像是有话要说,

却最终只是轻声说了句:“小心点,晚上路滑。”村广场的篝火已经燃了起来,

橘红色的火焰映着每个人的脸。我站在人群边缘,看着江叙言被大家围在中间,

偶尔露出的笑容,心里突然有点空落落的——他明天又要离开了吧?这次之后,

大概就真的没机会再见面了。客栈录综记:篝火旁的问句与暗涌村广场的篝火燃得正旺,

橘红色的火焰舔着夜空,把每个人的脸都映得暖融融的。村长握着话筒讲话时,

人群里不时传来笑声,几个歌手艺人已经在后台调试吉他,准备表演节目。

李宸安早就按捺不住,跟着前奏的节奏晃起身子,等第一个音符落下,他直接站起来,

伸手拉起身边的村民,带动着大家围着篝火跳舞。镜头瞬间聚焦到人群中央,

李宸安的笑容在火光里格外耀眼。我看着热闹的场面,也忍不住想站起来加入,刚起身,

手腕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拉住,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我回头,

撞进江叙言深邃的眼眸里——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边,

另一只手正轻轻摘下我别在领口的麦,动作轻柔,却让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是公司安排的,你们炒CP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混着篝火的噼啪声,只有我能听见。

我愣在原地,看着他认真的眼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点了点头。

他皱着的眉头不知何时松开了,眼底的沉郁也散了些,又追问了一句:“你想换CP么?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炸在我耳边,我诧异得说不出话——换CP?

是他要帮我签约到他的公司,再安排其他艺人跟我炒作吗?还是……我不敢再往下想,

只是傻傻地和他四目相对,连手腕被他握着的地方都开始发烫。就在这时,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拉住我:“发什么呆呢!快来跳舞!”是李宸安,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跳舞的人群里,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江叙言。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正好看到江叙言收回手,脸上恢复了之前的深沉,火光在他眼底投下明明灭灭的影子,

竟让人觉得有些冷。而李宸安,像是没看到江叙言的脸色似的,一边拉着我跟着节奏摆动,

一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刚才他跟你说什么呢?脸都红了。”我赶紧摇头说没什么,

心里却乱得像一团麻。跳舞时,我总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叙言。偶尔转头,能看到他独自站在篝火边缘,没跟任何人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这边。有一次,我的目光和他撞上,他没像之前那样移开,

反而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直到李宸安故意挡在我身前,对着他的方向悄悄挑了挑眉,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得意。江叙言的脸色更暗了些,转身走到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拿起一瓶矿泉水,却没打开。篝火晚会的热闹持续到深夜,大家唱着歌、跳着舞,

笑声此起彼伏。我跟着李宸安闹到最后,累得靠在他肩上喘气时,

还能隐约看到江叙言的身影——他还坐在石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导演喊着要返程,

我才跟着人群往回走,路过他身边时,想跟他说句话,却被李宸安拉着往前走,

只能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回到客栈,洗漱完躺在床上,

我还在想江叙言那句“你想换CP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随口一问,

还是真的有别的打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手机屏幕亮起,

看到热搜上#江叙言 篝火晚会黑脸#的词条,

才知道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客栈录综记:奶牛宝宝与暗涌的目光清晨的露水还没干透,

客栈庭院里就飘着几分不同寻常的紧张——按照计划,今天上午要送江叙言去机场,

几个女艺人早早换了漂亮裙子,连平时不爱打扮的化妆师都特意给她们补了精致的妆。

我蹲在角落擦桌子,眼角余光总能瞥见江叙言的经纪人跟导演凑在一起低声交谈,

两人时不时点头,倒看不出半点要分别的凝重。八点整,导演拿着对讲机拍了拍手,

所有人都围了过去,连摄像机都对准了江叙言。“跟大家说个好消息,

”导演笑着看向江叙言,“经过沟通,叙言接下来会常驻咱们客栈,今天的送机取消!

”这话一出口,庭院里瞬间炸开了锅。几个女艺人当场惊呼出声,互相拉着胳膊笑,

连林曼姐都忍不住说:“太好了!以后每天都能看到叙言老师了。

”我手里的抹布“啪”地掉在地上,抬头看向江叙言——他站在人群中央,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目光扫过众人时,似乎在我身上多停了一秒。导演很快调整了行程,

上午的采买任务直接交给了江叙言,还特意安排那几个兴奋的女艺人跟着一起去。

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地坐上三轮车,李宸安凑到我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喂,

你说他突然留下,会不会是因为……”“因为什么?”我赶紧打断他,心里却莫名发慌。

李宸安挑了挑眉,没再往下说,只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临近中午,采买的队伍回来了。

江叙言手里拎着好几个纸袋,女艺人们围着他叽叽喳喳,说着镇上的趣事。我远远看着,

发现他手里的袋子里,竟然有一盒熟悉的臭豆腐——正是我上次爱吃的那家。

江叙言下意识地往客栈里扫了一圈,没看到我的身影,原本上扬的嘴角慢慢垂了下去,

连跟女艺人说话的语气都淡了几分。没过多久,他拿着一本书,坐在庭院的躺椅上。

阳光落在书页上,他却半天没翻一页,眼神时不时飘向客栈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

整个人透着股闷闷的气息。直到午饭前,我和李宸安才嘻嘻哈哈地跑回客栈。

早上邻居家的奶牛生了宝宝,我们一早就去帮忙,又是喂奶又是清理牛棚,

忙得满身都是干草屑。“你不知道,奶牛宝宝特别小,喝奶的时候还会用头蹭我的手!

”我边跑边跟李宸安说,完全没注意到庭院里的动静。就在这时,

躺椅上的江叙言突然放下了书。我抬头的瞬间,

正好和他四目相对——他的嘴角不知何时已经扬了起来,眼神里带着点我看不懂的温柔。

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我身边的李宸安身上,那点温柔瞬间消失,

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去,连握着书的手指都紧了紧。“你们去哪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

语气听不出波澜。“邻居家的奶牛生宝宝了!”我兴奋地开口,

刚想跟他描述奶牛宝宝有多可爱,李宸安突然拉了拉我的胳膊,皱着眉说:“先去洗澡,

你看你身上脏的,全是干草。”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沾了不少污渍,

赶紧点头:“好!待会我再跟你说奶牛宝宝的事!”说完就跟着李宸安往客房跑,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两人的目光——江叙言盯着李宸安的背影,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

而李宸安回头时,悄悄朝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挑衅的笑。阳光正好,

庭院里静悄悄的,没有摄像机,也没有其他人,只有两人之间无声的火药味,

在空气里慢慢散开。客栈录综记:被套里的慌乱与热搜风波午休后的阳光透过客栈的窗户,

落在客房的地板上,扬起细小的尘埃。客人们刚退房,我推着清洁车走进房间,

按照惯例先整理床铺、擦拭家具,手里的抹布擦过床头柜时,

还下意识地避开了客人落下的小发卡——前几期的经验告诉我,

这种细致的镜头从来不会被剪辑进去,却还是习惯做得周全些。“砰”的一声,

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我吓得手一抖,抹布差点掉在地上,回头一看,

江叙言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副手套,嘴角带着点笑意:“吓到你了?”“叙言老师,

您来干嘛?”我拍着胸口,心跳还没平复。他走进来,

指了指我手里的清洁工具:“来学怎么打扫房间,总不能一直当‘甩手掌柜’。”我愣了愣,

还是把备用的抹布递给他,教他从厕所开始擦。他学得很认真,

连洗手台缝隙里的水渍都要反复擦干净,偶尔不懂的地方还会低声问我,

阳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上,竟让人有些失神。等打扫完厕所,该换被套时,

我拿起干净的被套铺在床上,对他说:“你帮我拉着这边的被角,我套另一边。

”他依言伸手,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我心里一慌,脚下没踩稳,整个人往前一扑,

直接栽进了宽大的被套里。黑暗中,我能听到身后传来江叙言低低的笑声,

接着被套被轻轻扒开,他的声音隔着布料传来:“在哪呢?头还能找不到了?

”等他把我从被套里“解救”出来,我才发现头发早就乱成了鸡窝,额前的碎发还翘了起来。

“嘿嘿,不小心滑了一下。”我尴尬地挠了挠头。江叙言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宠溺,

伸手就要碰我的头发:“我帮你整理一下吧,不然摄像机拍下来,有损你的形象。

”“不用啦!”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我打扫了这么多期,从来没有一期有我打扫的片段,

放心吧。”话刚说完,他已经轻轻捏住我的发尾,动作轻柔地把翘起来的碎发理顺,

指尖偶尔碰到我的耳尖,带着温热的触感。我的脸和耳朵瞬间热了起来,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只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在这时,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质问:“你们在干什么?”我猛地抬头,看到李宸安站在门口,

脸色不太好看,目光直直地落在江叙言的手上。“我……我们在打扫卫生啊。

”我结结巴巴地解释,心里又慌又乱。江叙言却没收回手,反而抬头看向李宸安,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没看到吗?我们在打扫卫生。

”他的指尖还停留在我的发间,眼神里的笑意带着点炫耀,看得李宸安的脸色更沉了。

我当时没多想,只觉得气氛尴尬,直到当天的片段播出,第二天早上打开手机,

才发现#江叙言 苏晓 被套# #客栈三角恋# 两个词条直接冲上了热搜。

评论区里吵翻了天——有人截了江叙言帮我整理头发的图,

说“从没见过叙言笑这么温柔”;也有人骂我“心机重,故意蹭热度”;还有人站李宸安,

说“同桌CP才是真的”。褒贬不一的评论像潮水一样涌来,我看着手机屏幕,

手指都在发抖。之前的黑热搜虽然也让我难受,可这次夹杂着这么多私人情绪的揣测,

压得我喘不过气。经纪人发来消息让我“别理网上的声音,正常录节目”,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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