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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谢即归来萧晏清后续》男女主角林婉儿萧宴是小说写手喜欢峨眉豆的朴端鸟所精彩内容:沈家庶女沈蔷微因不愿被继母卖给恶霸为带着小妹投奔京城名门之首姨母张惨遭被为求生私下里勾引萧宴得以以表姑娘的名义留在萧白两人是恪守礼节的表兄夜两人暖昧厮沈蔷微本想等萧宴清娶妻后便悄然离不曾想外表看似克己复礼的萧晏内心腹黑偏对她满是占有执意要纳她为1继母将一箱箱猩红的聘礼摔在我面“沈蔷张员外看上你这是你的福”我跪在冰冷的地...
主角:林婉儿,萧宴清 更新:2025-10-29 09:0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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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庶女沈蔷微因不愿被继母卖给恶霸为妾,带着小妹投奔京城名门之首姨母张氏,
惨遭被拒,为求生路,私下里勾引萧宴清,得以以表姑娘的名义留在萧府。白日,
两人是恪守礼节的表兄妹,夜里,两人暖昧厮磨。沈蔷微本想等萧宴清娶妻后便悄然离开,
不曾想外表看似克己复礼的萧晏清,内心腹黑偏执,对她满是占有欲,执意要纳她为妾。
1继母将一箱箱猩红的聘礼摔在我面前。“沈蔷微,张员外看上你了,这是你的福气。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膝盖硌得生疼。“母亲,求您了,张员外已经六十多岁了,我不能嫁。
”“我妹妹的病……不能没有药。”继母冷笑一声,转身走进厨房。
她端出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的汤药。那是青儿的命。“这药,喝了也是浪费。
”“不如你去张员外府上,给你妹妹换个锦绣前程。”我的心跳停了一瞬。
我眼睁睁看着她扬起手。“不要!”药碗在我面前的地上轰然碎裂。褐色的药汁四溅,
溅湿了我的裙角,也浇灭了我最后的希望。浓郁的药香混着泥土的腥气,钻进我的鼻子,
刺得我眼眶发酸。“三日后,花轿会准时上门。”“你若是不上,我就把你这个病痨鬼妹妹,
扔到街上自生自灭。”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扎在我心上。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和药汁,忽然就不想哭了。哀求有什么用?眼泪又有什么用?
我慢慢停止了颤抖,抬起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然后,我对着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砰”的一声,额头撞在地板上,很疼,但让我无比清醒。我平静地说:“我嫁。
”继母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满意的笑容。她以为我屈服了。她以为她赢了。她不知道,
从她摔碎那碗药开始,一切都已经变了。那个跪地求饶的沈蔷微,已经死在了这一刻。
2我和青儿连夜逃了。用的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一支蔷薇玉簪,
换了出城的路引和几天的盘缠。京城,是我唯一的希望。我母亲的亲姐姐,
当今吏部侍郎萧宴清的正妻张氏,是我们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拿着那支玉簪,
在萧府的侧门等了两个时辰。姨母张氏终于肯见了。她在一群看热闹的家丁簇拥下,
姗姗来迟。我呈上母亲的遗物,那支曾经价值不菲的蔷薇玉簪。
姨母只用两根手指嫌恶地捏起它,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对着旁边的管家嗤笑:“这种地摊货色,也配得上我萧家的门?”话音刚落,
她随手将玉簪丢给了一个下人。那支玉簪,是我母亲的念想,
是我和青儿逃出生天的唯一依仗。就这么被她像垃圾一样丢掉了。我的心,
比在继母家时更冷。接着,她从精致的荷包里掏出几枚铜钱。“叮当”几声,
扔在我脚下的泥水里。她高高在上,像打发一个乞丐。“拿着这些钱滚。”“别再上门,
脏了我家的地。”周围的仆人发出不大不小的窃笑声。我没有哭,也没有怒。
我只是死死盯着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然后,我弯下腰,将泥水里的铜钱,一枚,一枚,
仔仔细细地捡了起来。泥水沾满了我的手指,冰冷刺骨。我站直身体,摊开手掌,
让她看清那些沾着污泥的铜钱。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窃笑声都停了。
“谢姨母赏赐。”“这钱,我会拿去给妹妹买药。”“他日若有幸,蔷微必百倍奉还。
”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错愕的脸。我牵起身后瑟瑟发抖的青儿,转身离开。“百倍奉含”,
这四个字,是我立下的血誓。从今天起,我沈蔷微,再无亲人。3大夫说,
青儿撑不过今晚了。她高烧不退,咳出来的血染红了半边枕头。
我身上只剩下姨母“赏赐”的那几枚铜钱。我用一枚铜钱,买通了萧府外的一个马夫。
我得知了萧宴清回府的必经之路。他是萧家的嫡子,是当朝最年轻的吏部侍郎,是我的表哥。
也是我最后一场豪赌。天上下起了冰冷的雨,砸在身上,像是无数根针。
我躲在漆黑的巷子里,死死盯着路的尽头。终于,一列华丽的马车队出现了。为首的马车上,
挂着萧家的徽记。就是现在!在马车队即将驶过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巷中猛地冲了出去。我张开双臂,像一只绝望的飞蛾,直挺挺地挡在了路中央。“吁——!
”骏马在离我仅一步之遥的地方,被车夫强行勒住,高高扬起前蹄,发出尖锐的嘶鸣。
雨水混着泥浆,溅了我一身。车队瞬间停下。“什么人!找死吗!”护卫们拔出雪亮的佩刀,
将我团团围住,刀尖几乎要抵到我的喉咙。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死死盯着那辆马车。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个穿着墨色官服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很高,
面容俊美,眼神却比这雨夜还要冰冷。他就是萧宴清。我看着他,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跪在冰冷的泥水里。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哭喊。我只是从怀里,
掏出那包被继母打翻的药汤浸湿、又被我一路珍藏的药渣。我将它举过头顶,用尽全身力气,
让沙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耳中:“民女沈蔷微,求公子救我妹妹一命。
”“我愿献上我唯一值钱的东西——我自己。”他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良久,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带上。”接着,
又补了一句:“连人带药,去请太医院的张院判。”他亲自走过来,将我从泥水中扶起。
在他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我手臂的瞬间,一个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记住,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4我和青儿被安置在萧府最偏僻的落薇院。
这里杂草丛生,看起来许久没人住过。但很快,一切都变得井然有序。太医院的张院判,
那位只给宫中贵人看病的御医,竟真的被请来了。他为青儿细细诊脉,
开出了一张我连名字都看不懂的珍贵药方。府中的管家立刻亲自带人去抓药、熬药。
青儿喝下药后,高烧很快退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我守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心中百感交集。我赌赢了。但代价是什么,我心里清楚。当晚,萧宴清来了。
他换下了一身官服,穿着家常的锦袍,却依然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将一份写好的契约,拍在了我面前的桌上。“啪”的一声,
让我心头一颤。我拿起那份契约,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内容却冰冷刺骨。
自愿卖身契沈蔷微自愿成为萧宴清的私有物,任其处置,生死不论。以此,
换取其妹沈青儿在萧府的活命机会,及一切医疗用度。若有违背,沈青儿立刻逐出萧府,
自生自灭。“私有物”、“任其处置”、“生死不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将我的尊严凌迟。我看着契约,又转头看了看内屋病床上,被丫鬟照顾得很好的妹妹。
她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旁边的小炉上温着新药。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我拿起笔,
笔尖在纸上悬了很久,止不住地颤抖。最终,我一笔一划,在契约的末尾,
写下了“沈蔷微”三个字。然后,拿起旁边的印泥,将自己的拇指,重重地按了下去。
鲜红的指印,像一滴血,烙在了纸上,也烙在了我的命运里。萧宴清满意地收起契约,
揣入怀中。他走过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深不见底。
“白日,你是寄人篱下的表妹。”“夜里,你是我的东西。”“分清楚,活下去。
”5第二天,萧府的下人就开始给我“立规矩”。送饭来的是厨房管事李嬷嬷,
她是姨母张氏的心腹。她将一个食盒重重地放在桌上,眼神里满是轻蔑。“沈姑娘,吃饭了。
”我打开食盒,一股酸馊味扑鼻而来。碗里的米饭已经发黄结块,菜叶也蔫了。
这根本不是给人吃的。李嬷嬷在一旁抱着手臂,冷笑着看我。她就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告诉我这个“表小姐”在萧府是个什么地位。我闻到那股酸味,胃里一阵翻涌,
但脸上没有丝毫怒气。我甚至对她笑了笑:“有劳嬷嬷了。”李嬷嬷见我没发作,撇撇嘴,
得意地走了。我没有动那碗饭。我算准了时间。萧宴清每日下朝回府,都会经过前厅。
我端起那碗馊饭,故意走到人来人往的前厅。远远地,我看见了萧宴清高大的身影。
就是现在。我低下头,加快脚步,像是没看路一样,直直地迎了上去。“砰!
”我“不小心”撞上了他。整碗馊饭,不偏不倚,全都洒在了他那件价值不菲的云锦官服上。
米粒和菜叶挂在他胸前,狼狈不堪。周围的下人全都发出惊呼,瞬间跪倒一片。
我立刻也跟着跪下,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清晰地让每个人都听见。
“表哥恕罪!”“是蔷微的错,蔷微太饿了,走得急了些。
”“蔷微不该把这……已经放馊的饭食带出来,污了您的眼,也脏了您的衣服。”一句话,
信息量巨大。我饿了。饭是馊的。我巧妙地将“自己被欺负”的事实,当着所有人的面,
捅了出来。这不是我沈蔷微受辱,这是有人在打他萧宴清的脸。果然,
萧宴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污秽,眼神冷得像冰。“李嬷嬷。
”他冷冷地开口。李嬷嬷慌忙从人群中跑出来,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大……大公子……”萧宴清指着地上的馊饭,面无表情地说:“既然你觉得这是人吃的,
那你吃光它。”李嬷嬷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宴清。“公子饶命!
老奴……”“立刻!”萧宴清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所有下人的注视下,
李嬷嬷颤抖着伸出手,将地上的馊饭一点点扒进嘴里。她一边吃一边干呕,丑态百出。
萧宴清冷眼看着,直到她吃完最后一口。“杖责三十,赶出萧府。”“即刻起,
落薇院的饮食,由我的私人小厨房专供。”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杀鸡儆猴。然后,
他脱下脏了的外袍,扔给下人,只穿着中衣,转身朝我走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
将还跪在地上的我,一把拉了起来。6萧府来了一位贵客。皇帝亲赐的婚约对象,太傅之女,
林婉儿。她以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在花园设宴,遍请京中贵女。然后,她点名传唤我,
前去伺候。我到的时候,花园里欢声笑语,衣香鬓影。林婉儿坐在主位,众星捧月。
她见到我,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眼底却藏着一丝算计。
她举起手中一个雕刻精美的紫铜手炉,对着众人炫耀:“这可是皇后娘娘前几日才赏赐的,
说是西域进贡的紫铜,暖手最好。”贵女们纷纷奉承。林婉儿满意地笑了,然后目光转向我。
“沈表妹来了,瞧我,光顾着说话,手都举酸了。”“表妹,来,帮我捧着这手炉吧。
”我看到她身边的丫鬟刚刚才往手炉里加了烧得通红的猛炭。
那手炉此刻正散发着灼人的热气,隔着几步远都能感觉到。这是个陷阱。我不接,
就是当众违抗未来女主人,是对皇后娘娘赏赐之物的不敬。我若接了,这双手,
今天必然要被烫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者居多。
我迎着林婉儿挑衅的目光,缓缓走上前。我没有去接那个手炉。
而是在离手炉一步之遥的地方,对着它,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万福大礼。然后,我高声喊道,
声音清亮,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清:“贱婢沈蔷微,参见皇后娘娘信物!”这一拜,
这一喊,瞬间扭转了局势。花园里顿时鸦雀无声。林婉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将一个私人刁难,直接上升到了对皇权的尊敬层面。她若是再逼我用手去接,
就等于默许我用“贱婢”之手,去亵渎“皇后娘娘的信物”。这个罪名,她担当不起。
她捧着那个滚烫的手炉,进退两难,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这尴尬的寂静中,
一个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僵局。“既然是皇后信物,岂能让人随意触碰。
”萧宴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亭子外。他缓步走来,目光淡淡地扫过林婉儿和他手中的手炉。
“林小姐,还是自己好生保管吧。”一句话,既给我解了围,又是在暗中敲打林婉儿,
说她不懂规矩,竟拿皇后信物来作伐。林婉儿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7一计不成,
林婉儿恼羞成怒。她在花园的亭子中,当着萧宴清的面,开始新一轮的发难。“这茶都凉了,
还怎么喝?”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对着我呵斥道。“去,给本小姐换杯热的来!
”我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转身去重新泡茶。当我端着滚烫的新茶,
小心翼翼地再次靠近时。林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在我递上茶杯的瞬间,忽然扬手,
“哎呀”一声,像是失手一般,将整杯滚烫的茶水,朝我的脸上泼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旁人看来,就是一场意外。但我一直用余光盯着她,
她的动作在我眼中被放慢了无数倍。我看似惊慌地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向一侧躲闪。实则,
我精准地控制了角度。滚烫的茶水险险擦过我的脸颊,大部分都泼在了我的衣袖上,
手臂上传来一阵灼痛。同时,我顺势脚下一软,柔弱地跌倒在地。“表妹!”这一幕,
被刚走进亭子的萧宴清,尽收眼底。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
他看了一眼我被烫得通红的手臂和湿透的衣袖,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他没有发作。
他扶着我站稳,然后转身,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对吓得脸色发白的林婉儿说:“林小姐受惊了,喝杯茶压压惊。”说着,
他拿起桌上那把刚刚烧开水的紫砂茶壶,亲自为林婉儿倒了一杯茶。然后,
他微笑着将茶杯递过去。林婉儿不明所以,有些受宠若惊地伸手去接。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茶杯的瞬间。萧宴清手腕猛地一斜。一整壶,
比刚才那杯茶滚烫百倍的沸水,精准无比地,从林婉儿光洁的手背上,倾泻而下。“啊——!
”林婉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她的手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然后迅速起了水泡。周围的贵女和丫鬟们全都吓傻了。
萧宴清却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扔掉手里的茶壶,
居高临下地看着痛到扭曲的林婉儿,面无表情地说:“看来这茶,确实烫手。
”“林小姐以后要小心些。”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在场的所有人,
都感到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8林婉儿和张氏联手了。她们知道,小打小闹已经伤不了我。
这一次,她们要我的命。这天,林婉儿突然声称,
她陪嫁首饰里最珍爱的一支“凤穿牡丹”金镶玉珠钗失窃了。
她院里的一个丫鬟被“严刑拷打”后,哭着指认,说亲眼看到我进了林婉儿的房间。
有了“人证”,张氏立刻以此为由,带着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的落薇院。
她们根本不是来搜查的,而是来“取证”的。张氏绕过所有地方,径直走到我的床边,
一把掀开枕头。那支所谓的“凤穿牡丹”珠钗,正明晃晃地躺在我的枕下。“人赃并获!
”张氏举着珠钗,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家贼给我绑起来!
”我甚至来不及分辩一句,就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死死按住,用粗麻绳捆了个结实。
“押去祠堂!”张氏厉声下令。她召集了府中所有有头有脸的管事,
甚至还请来了几位萧家的族中长辈。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开处刑。
我被绑在祠堂冰冷的顶梁柱上,周围站满了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唾弃。
“不知好歹的东西,公子好心收留,竟然还敢偷盗主家的东西!”“这种祸害,
就该直接打死!”张氏站在堂前,手持家法藤条,义正言辞地宣布:“萧家门风清正,
容不得此等宵小之辈。”“今日,我便要清理门户,以儆效尤!
”她这是要绕开萧宴清的庇护,直接动用宗族家法,将我置于死地。
而且是让我背着“窃贼”的污名,死得毫无尊严。我看着她和林婉儿脸上那志在必得的表情,
一颗心沉到了谷底。百口莫辩,插翅难飞。这一次,似乎真的陷入了绝境。9“行刑!
”随着张氏一声令下,两个手持棍棒的家丁朝我走了过来。他们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棍棒。
我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住手!”祠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萧宴清带着他的亲卫队长墨影,如天神降临般闯了进来。他一身煞气,眼神扫过全场,
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他没有看我,也没有理会张氏的质问。他只是对墨影使了个眼色。
墨影上前一步,将两样东西扔在了地上。第一样,是一本账本。
“京城最大珠宝行‘宝珍楼’三日内的账本。”“上面清楚记载着,林小姐在昨天下午,
才花三百两银子,买下了这支‘凤穿牡丹’珠钗。”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昨天才买的,
今天就成了“最珍爱”的失窃之物?林婉儿的脸瞬间白了。墨影又将第二样东西扔了出来。
一个被堵住嘴、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这是宝珍楼的工匠。林小姐曾私下要求他,
在这支珠钗内部,刻上一个极小的‘林’字,以作印记。”萧宴清冷冷地开口:“哪位族叔,
可愿上前检验?”一位年长的族老走上前,拿起珠钗,对着光仔细查看。片刻后,
他震惊地抬起头:“不错,钗身内壁,确有一个‘林’字!”真相大白。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的栽赃陷害。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林婉儿和张氏。
萧宴清缓步走到林婉儿面前。他从族老手中拿过那支珠钗,在林婉儿惊恐的目光中,
缓缓收紧了手掌。只听“咯吱”一声轻响,那支精美的金玉珠钗,竟被他用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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