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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祭天法力无边小说

皇阿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许念老黄是《父母祭天法力无边小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皇阿玛”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妈拖着行李箱出门只留下了一句“程房子归你我每个月给你打三”“密码还是你生”我爸紧跟着也走他没那么干“儿爸对不起但爸实在是……”一声叹防盗门“砰”地关世清净1房子很一百五十曾经挤着三个吵吵闹现在只剩我一空得能听见回我叫程今年十刚上大学校就在本所以我依旧住在这这个刚刚破碎的家他们离我一点也...

主角:许念,老黄   更新:2025-10-29 14:5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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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拖着行李箱出门时,只留下了一句话。“程安,房子归你爸,我每个月给你打三千。

”“密码还是你生日。”我爸紧跟着也走了,他没那么干脆。“儿子,爸对不起你,

但爸实在是……唉。”一声叹息,防盗门“砰”地关上。世界,清净了。1房子很大,

一百五十平。曾经挤着三个人,吵吵闹闹。现在只剩我一个,空得能听见回声。我叫程安,

今年十九,刚上大一。学校就在本市,所以我依旧住在这里。这个刚刚破碎的家里。

他们离婚,我一点也不意外。从我记事起,他们就在吵架。为了钱,为了谁做得多谁做得少,

为了一切鸡毛蒜皮。能撑到我成年,已经是奇迹。我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麻木的空白。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零件的机器外壳。不知道过了多久,

胃里传来一阵绞痛。饿了。我起身,拉开冰箱。空的。我妈走之前,

把所有她买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冰箱里那半瓶吃到一半的辣酱。我爸更绝,他走的时候,

顺手拔掉了冰箱的电源。美其名曰,省电。我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行吧。

我抓起外套和手机,出门。已经是深夜,小区里静悄悄的。冷风一吹,我清醒了许多。

去哪儿吃?最近的便利店也要走十五分钟。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像个孤魂野鬼。然后,

在一个垃圾桶旁边,我看见了它。一只狗。一只很老很老的黄狗。毛发纠结,瘦骨嶙峋,

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我几乎以为它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

我停下了脚步。路灯昏黄的光照在它身上,也照在我身上。我们俩,好像都挺可怜的。

我蹲下身,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它没动,只是掀起眼皮,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平静。没有恐惧,没有祈求,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看一块路边的石头。“喂。

”我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你也没地方去吗?”它当然不会回答。我自嘲地笑了笑,

准备起身离开。就在这时,它动了。它慢慢地,非常吃力地站了起来。然后,

迈着蹒跚的步子,朝我蹭了过来。用它的头,轻轻抵了抵我的小腿。那个瞬间,

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它接触我的地方,一直蔓延到我的心脏。我愣住了。

已经……多久没有人这样主动亲近我了?我妈的拥抱总是带着挑剔,

我爸的拍肩总是带着敷衍。而这只素不相识的老狗,却给了我最纯粹的依赖。鼻头一酸,

眼眶差点红了。我吸了吸鼻子,把那点可笑的脆弱压了回去。“行吧。”我说。

“看你这么可怜,就跟我回家吧。”我脱下外套,小心翼翼地把它裹住,抱在怀里。它很轻,

轻得像一团棉花。安安静静地窝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回家的路上,

我顺便在便利店买了狗粮,火腿肠,还有一个最便宜的饭盆。结账的时候,

我看着怀里的老狗。以后,就叫你老黄吧。简单,好记。回到空荡荡的家,我第一次感觉,

这里好像有了一点不一样。我把老黄放在地上,它自己找了个墙角趴下,

继续用那种平静的眼神看着我。我拆开火腿肠,放在它面前。它闻了闻,没吃。

我又倒了狗粮,它还是没吃。挑食?我皱了皱眉。还是说,它已经老得吃不动东西了?

我心里有点发慌。别是捡回来一个快不行的吧。我试着掰了一小块火腿肠,递到它嘴边。

这次,它张开嘴,慢慢地,细细地咀嚼起来。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要喂。行,你最大,

你说了算。我一点一点地喂它吃完了一整根火腿肠。然后,我才想起自己也还饿着。

我泡了碗面,蹲在它旁边,呼噜呼噜地吃着。老黄就那么看着我。灯光下,一人一狗,

分着一碗泡面的热气。这个冰冷的房子,似乎终于有了一丝烟火气。吃完面,我准备去洗澡。

起身的时候,老黄也跟着站了起来。它走到我脚边,用嘴轻轻叼起了一个东西,放在我脚下。

那是一枚钥匙。一枚看起来很旧的,黄铜色的钥匙。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

我从未见过的花纹。这不是我的钥匙。也不是我爸妈的。这个家里,怎么会有这样一枚钥匙?

我弯腰捡起它。钥匙冰凉,沉甸甸的。老黄抬起头,冲我轻轻叫了一声。“汪。

”那声音沙哑又苍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仿佛在说。拿着它。2这把钥匙,

是从哪里来的?我把钥匙翻来覆去地看。花纹很古朴,像某种图腾,

又像某种不知名植物的藤蔓。钥匙的齿口也十分奇特,不是常见的锯齿状,

而是一系列深浅不一的凹槽。老黄把钥匙给我之后,就又趴回了墙角,闭上眼睛,

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可我手心里的金属触感,却无比真实。这狗……有古怪。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正常的流浪狗,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叼出一把奇怪的钥匙,

然后精准地放在你脚下吗?我打量着老黄。它睡得很沉,呼吸平稳,

看起来就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中华田园犬。也许是巧合?

它只是随便在哪个角落里刨出了这东西,觉得好玩?我把钥匙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没再多想。

当务之急,是解决老黄的卫生问题。它身上的味道实在有点重。我烧了热水,兑上凉水,

把它抱进浴室。它很乖,全程不吵不闹,任由我摆布。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它纠结的毛发,

露出了它原本的皮肤。很瘦。肋骨一根根清晰可见。身上还有几处陈年的伤疤。可以想象,

它流浪的日子并不好过。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给它洗完澡,用吹风机吹干毛发,

它看起来干净蓬松了不少。虽然还是又老又瘦,但至少没那么狼狈了。“行了,去睡吧。

”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它舔了舔我的手心,转身走出了浴室。但它没有回墙角,

而是走到了我的卧室门口,趴了下来。这是……要给我当门卫?我有点想笑。算了,

随它去吧。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做那些关于父母争吵的噩梦。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一阵轻微的挠门声弄醒的。我睁开眼,看见老黄正用爪子扒拉着我的房门。见我醒了,

它停下动作,冲我摇了摇尾巴。我看了眼手机,七点整。比我定的闹钟还准时。“行啊你,

还会叫早。”我笑着下了床。拉开房门,老黄立刻凑上来,用头蹭我的腿。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很新奇,也很温暖。我给它准备了早餐,这次是泡软的狗粮拌着肉末。

它吃得很香。我一边看着它吃,一边啃着面包。手机响了。是我妈。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

那边连珠炮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程安,我昨天给你打的三千块钱收到了吗?”“收到了。

”我淡淡地回答。“你一个人在家,省着点花,别乱买东西。你爸那个人你也知道,

靠不住的,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她的话里,没有一句是关心我过得好不好。

全都是关于钱,关于我爸的抱怨。我心里那点刚升起来的暖意,瞬间被浇灭了。“知道了。

”“还有,那个房子,虽然现在是归你爸,但你也是有份的。你给我看紧点,

别让他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去!”“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跟你说话呢!

”“妈,我还有事,先挂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不等她回答,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胸口堵得慌。一只温热的爪子搭在了我的膝盖上。我低下头,对上老黄那双平静的眼睛。

它好像……能感受到我的难过。它把头靠在我的腿上,喉咙里发出一种“咕噜咕噜”的,

类似安慰的声音。我伸手,一遍遍地抚摸着它背上柔软的毛。“还是你好。”我轻声说。

“至少你不会骂我。”就在这时,我突然注意到,在它右耳的内侧,

似乎有一个非常淡的印记。刚才洗澡的时候怎么没发现?我好奇地凑过去,

拨开它耳朵上的毛。那是一个图案。和昨天那把钥匙上的花纹,一模一样。我的心,

猛地一跳。这绝对不是巧合!这只狗,和那把钥匙,必然有着某种联系。我立刻起身,

冲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那把黄铜钥匙。我仔细对比着钥匙上的图腾和老黄耳朵上的印记。

线条,弧度,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只狗,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拿着钥匙,蹲在老黄面前。“老黄,这东西,到底是什么?”老黄歪着头,

看着我手里的钥匙,然后又看了看我。它突然站起来,朝着阳台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回头,

对我叫了一声。“汪。”它是在……让我跟它过去?我迟疑地跟了上去。

阳台上堆着一些我爸妈不要的杂物,纸箱,旧报纸,还有一个破了角的陶土花盆。

老黄走到那个花盆前,停了下来。它用鼻子拱了拱花盆的底座。然后抬起头,

再次看向我手里的钥匙。我的目光,落在了花盆底座上。那里,有一个小小的,

几乎与陶土颜色融为一体的锁孔。那个锁孔的形状……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几乎凝固。

那个锁孔的形状,和这把黄桐钥匙的形状,完美契合。3这个花盆,

在我家的阳台上放了至少十年。是我妈不知道从哪个花鸟市场淘回来的便宜货。

她说这花盆样式古朴,拿来种吊兰好看。后来吊兰死了,花盆就一直被闲置在角落,

堆满了灰尘。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它的底座上,竟然还有一个锁孔。我的心跳得飞快。

一种荒诞又刺激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我蹲下身,用袖子擦去花盆底座的灰尘。

那个小小的锁孔,清晰地暴露在我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黄铜钥匙,缓缓插了进去。

尺寸,严丝合缝。我轻轻一拧。“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开了。

我感觉到花盆的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松动了。我把手伸进花盆里,

里面除了一些干枯的陈年旧土,别无他物。不对。我仔细摸索着。在花盆的内壁,

我摸到了一个方形的暗格。我用力一按,暗格的盖子弹开了。里面,

是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我的呼吸,瞬间屏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个小包。

很沉。比我想象的要重得多。老黄在我脚边,安静地摇着尾巴,

仿佛这一切都在它的预料之中。我拿着油布包,回到了客厅。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我将油布包放在茶几上,一层,一层地打开。

当最后一层油布被揭开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了。那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什么古董字画。

那是一块块码放得整整齐齐的……金条。小小的,每一块大概只有手指那么长。但数量很多。

粗略一数,至少有二三十块。在客厅的灯光下,那些金条散发着一种沉甸甸的,

令人目眩的光芒。我……我捡回来的不是一只狗。我捡回来的是一个移动的宝藏密码!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些金子,是谁藏在这里的?为什么会藏在我家的花盆里?还有老黄,

它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它和这些金子的主人,又是什么关系?无数个问题,

像炸弹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引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环顾四周。这个我住了十几年的家,

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陌生。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个花盆,真的是我妈随便买回来的吗?

还是说,有人刻意地,把这个带着秘密的花盆,放在了我家?如果是这样,那个人又是谁?

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我拿起一块金条,入手冰凉,分量十足。这绝对是真金。

有了这些钱,我妈再也不用为了那每个月三千块钱的生活费对我耳提面命。

我也不用再看我爸那张充满愧疚又无可奈何的脸。我可以搬出去,换一个地方,

开始新的生活。这个念头一出现,就疯狂地滋长起来。但另一个声音,在警告我。这笔财富,

来路不明。它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危险。我看向老黄。它正趴在我的脚边,打着哈欠,

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我知道,这一切都和它有关。它不是一只普通的狗。它是一把钥匙,

一把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我把金条重新用油布包好,藏进了我的衣柜深处。这件事,

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我爸妈。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浑身脱力。

我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老黄走了过来,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摸着它的头,

心里乱成一团麻。平静的生活,好像从我捡到它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彻底打破了。

我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泼天的富贵,还是致命的危机。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回不去了。

就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不急不缓,沉稳有力。

这个时间,会是谁?我爸妈刚走,不可能回来。我也没有叫外卖。我心里一紧,走到猫眼前。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他戴着一副墨镜,

看不清长相,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窥探,

微微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然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穿透了门板。“程先生,开门吧。”“我们老板,想跟你聊聊他丢失的那只狗。

”4我的血液,瞬间凉了半截。他知道我姓程。他还知道,我这里有一只狗。他们是谁?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大脑飞速运转。不能开门。绝对不能开门。

我没有回应,甚至刻意放缓了呼吸,装作家里没人的样子。门外的男人,似乎很有耐心。

他没有再敲门,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站着。这种无声的对峙,

比任何叫嚣都更让人感到压抑。我旁边的老黄,突然站了起来。它对着门口的方向,

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呜咽。它全身的毛都微微炸起,进入了戒备状态。

这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想。门外的人,就是冲着老黄来的。或者说,

是冲着老黄所代表的……那些金条来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

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

门外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从门缝底下,塞了进来。然后,

我听到了他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一直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才敢长出一口气。我瘫软在地,

心脏还在狂跳。我捡起地上的名片。黑色的卡片,烫金的字体。上面只有一个名字,

和一个电话号码。“秦峰。”没有公司,没有头衔。简单,却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傲慢。

我把名片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我不想和这些人扯上任何关系。我只想守着我的狗,

过我的安生日子。可是,可能吗?对方能精准地找到我的住址,知道我的姓氏。这说明,

我的信息,早已泄露。他们既然能来第一次,就能来第二次。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父母刚刚离婚,除了这只意外捡来的老狗,我一无所有。

我拿什么和这些背景神秘,来意不善的人斗?报警?我拿什么报警?

说一个陌生男人敲我家的门?警察来了,看到一个衣着得体的男人,只会觉得是我小题大做。

难道我要告诉他们,我捡的狗会寻宝,我家里藏着一堆来路不明的金条?那我恐怕会先进去。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要棘手得多。老黄用头蹭了蹭我的手,

似乎在安慰我。我看着它,苦笑了一下。“老黄啊老黄,你到底给我惹了个什么大麻烦。

”它只是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

我把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每天除了出门买点吃的,就和老黄一起缩在家里。

那个叫秦峰的男人,没有再出现。但他就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

在暗中窥视着我的一举一T动。这种感觉让我坐立不安。第四天,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也很犹豫。“程安啊,那个……你妈跟你说了吗?

房子……爸打算卖了。”我的心,沉了下去。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

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这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马上就要不属于我了。“嗯,

知道了。”我的声音很平静。“爸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样,卖房子的钱,爸分你一半。

你拿着钱,去学校附近租个好点的房子,或者……买个小公寓也行。”他的语气里,

充满了补偿的意味。“不用了。”我拒绝了。“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他的钱。

尤其是在我拥有了一笔远超于此的“横财”之后。“你这孩子……”电话那头,

我爸叹了口气,“行吧,那爸先把钱给你存着。过两天,中介会带人上门看房,

你在家配合一下。”“知道了。”挂了电话,我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家。也好。卖了也好。

卖了,我就能名正言顺地离开这里。带着老黄,带着那些金条,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彻底摆脱过去,也摆脱那个叫“秦峰”的男人。下午,中介就带着第一波看房的人来了。

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看起来对房子很满意。我心不在焉地跟在他们后面,

听着中介天花乱坠地介绍着。老黄很警惕,一直跟在我脚边,对着那几个陌生人低声呜咽。

我拍了拍它的头,示意它安静。“程先生,您这只狗……挺精神的啊。”中介笑着搭话。

“嗯。”我敷衍地应了一声。“是纯种的吗?看起来不像。”那个看房的男主人,

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他盯着老黄,眼神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探究。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

就是只普通的土狗。”我回答。“是吗?”男人笑了笑,那笑容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他蹲下身,试图去摸老黄的头。“它叫什么名字?”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老黄的瞬间,

老黄突然龇起牙,发出了一声凶狠的咆哮!“汪!”那声音,洪亮而充满威慑力,

完全不像一只老狗能发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猛地缩回了手。

中介和那个女主人也吓得脸色一白。“不好意思,它有点认生。”我赶紧把老黄护在身后。

“没事没事,”男人站起身,理了理衣服,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有个性的狗,我喜欢。

”他深深地看了老天一眼,然后对中介说:“这房子我们很满意,价格可以再谈谈。

”送走他们,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狂跳。那个男人,绝对有问题。他看老黄的眼神,

不是在看一只宠物。更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一件他志在必得的物品。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们不是来看房的。他们是冲着老黄来的。秦峰,换了一种方式,

再次找上了门。5我不能再坐以待毙。这些人就像附骨之疽,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继续躲下去,只会让我越来越被动。我必须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老黄身上,

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堆金条,或许只是冰山一角。我拿出那把黄铜钥匙。

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钥匙上的图腾,老黄耳朵上的印记,这两者之间必然存在联系。

我在网上搜索了很久,尝试了各种关键词。

“古老图腾”、“植物藤蔓标记”、“特殊部落符号”……但结果都是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这个图案,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在互联网上找不到任何痕迹。我有些气馁。线索,

到这里就断了吗?我把目光转向老黄。它正趴在沙发上打盹,岁月静好的模样。“老黄,

你到底是谁家的狗?”我喃喃自语。它动了动耳朵,掀开眼皮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指望从它嘴里得到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许念。

住在我家楼下的邻居,一个宠物医院的实习兽医。她是个热心肠的姑娘,

对各种猫猫狗狗都很有研究。也许,她会认识这个印记?或者,她能通过这个印记,

查到些什么?虽然把她牵扯进来可能会有危险,但现在,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给许念发了条微信。在吗?想请你帮个忙。她很快回复了。在呀,程安哥,什么事?

方便上来一下吗?关于一只狗的事。马上到!几分钟后,门铃响了。

我通过猫眼确认是许念,才打开了门。“程安哥,什么事这么急……哇,好可爱的老狗狗!

”许念一进门,就被老黄吸引了。她放下手里提着的零食袋,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朝老黄伸出手。老黄出乎意料地没有表现出敌意。它闻了闻许念的手,

然后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它好乖啊!”许念惊喜地抬头看我,

“这是你养的吗?以前没见过呀。”“刚捡的。”我把她让进屋,“叫老黄。”“老黄,

你好呀。”许念笑着挠了挠老黄的下巴,老黄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看着他们和谐相处的画面,

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看来老黄不是对所有陌生人都充满敌意。它能分辨出,谁是善意的,

谁是恶意的。“程安哥,你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看它吗?”许念站起身,拍了拍手。“不全是。

”我表情严肃起来,“许念,我想请你帮我看看它耳朵上的一个印记。”“印记?

”许念愣了一下,又蹲了下去。我指了指老黄的右耳。许念拨开老黄的耳毛,

当她看到那个图腾印记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纹身吗?不对,

看着像是烙印。”她仔细观察着,“好奇怪的图案,我从来没见过。”“你也不知道吗?

”我心里一沉。“嗯,我做实习兽医也快一年了,接触过的宠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各种品种的血统证明和芯片标记我都见过,但这种直接在皮肤上烙印图腾的,还是第一次见。

”许念皱着眉,拿出手机,对着那个印记拍了张照片。“这个图案太特殊了,

不像是普通的宠物主人会做的。倒像是……某种组织的标记。”组织的标记。这四个字,

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和我的猜测不谋而合。

“我帮你在我们学校的内部数据库里查查看吧,”许念把照片放大,仔细研究着,

“我们学校和很多动物研究机构都有合作,说不定能找到相关的资料。”“太谢谢你了!

”我由衷地感谢道。“没事啦,举手之劳。”许念摆摆手,随即又好奇地问,“程安哥,

你这只狗……是从哪里捡来的?它看起来,好像不简单啊。”我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该不该把金条和黑衣人的事告诉她。这太匪夷所思了。而且,会把她也拖入危险之中。

“就是……在小区里捡的。”我含糊地回答,“可能之前的主人比较特别吧。

”许念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看出了我的闪烁其词,但没有追问。她只是点了点头,

说:“好吧。我回去就帮你查,有消息了告诉你。”“好。”送走许念,

我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底。至少,有了一条新的调查方向。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盘算着。如果许念能查到这个图腾的来源,

我也许就能知道老黄的过去,以及那些人为什么要找它。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正想着,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图片。我点开图片,

瞳孔骤然收缩。照片上,是许念。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正不远不近地跟着。那辆车,我认得。

就是那天停在我家楼下的那辆!紧接着,第二条短信发了过来。小姑娘很可爱。

我们不希望她因为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遇到什么麻烦。程先生,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冰冷的文字,像一条毒蛇,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他们……在威胁我!

用许念的安危,来威胁我!6一股怒火,从我的胸腔直冲头顶。这些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

他们不仅监视我,现在还把目标对准了我身边的人。许念只是出于好心帮我,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死死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静。程安,你必须冷静。

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你落入对方的圈套。我强迫自己深呼吸,一遍又一遍。

对方的目标是我,是老黄。他们现在只是在警告我,还没有对许念真正动手。我还有时间。

我拨通了许念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程安安哥?

”许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喘。“许念,你现在在哪里?”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我刚到家啊,怎么了?”“你回家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

有没有人跟踪你?”“跟踪我?”电话那头的许念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程安安哥,

你想多啦,谁会跟踪我一个普通学生啊。我刚才就是跑楼梯跑得有点急,现在心还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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