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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我抓鬼大师,我说别闹,给钱就行

通古斯河的碧珀明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白浩白云子的悬疑惊悚《他们叫我抓鬼大我说别给钱就行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通古斯河的碧珀明”所主要讲述的是:著名作家“通古斯河的碧珀明”精心打造的悬疑惊悚,爽文,职场,沙雕搞笑小说《他们叫我抓鬼大我说别给钱就行描写了角别是白云子,白浩,王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46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16:11: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叫我抓鬼大我说别给钱就行

主角:白浩,白云子   更新:2025-10-30 1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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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野,职业有点特殊。说好听点,叫特殊事件顾问。说难听点,就是个收钱办事的。

这次的客户是个富婆,住着上亿的豪宅,却被个东西折腾得睡不着觉。她请我来,

也请了另一位“大师”。那位大师,仙风道骨,浑身装备比苹果发布会还齐全。而我,

就带了一双手。他们讲科学,讲磁场,讲能量。我只讲一件事:给多少钱,挨几顿揍。

他们说我不懂敬畏。我说,鬼也得讲道理,不讲道理的,就得用拳头教它讲道理。

这是一个用拳头和钞票讲道理的时代,不管是人是鬼,都一样。别跟我扯什么因果循环,

我只信物理超度。挡我财路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连投胎都得排队叫号。

1刘姐找到我的时候,眼圈黑得像熊猫。她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陈先生,

十万,定金。”我捏起卡,没看。“事儿办完,尾款九十万。房子里不干净,你懂的。

”我点点头,懂。这行当,不说那些虚头巴脑的。不干净,就打扫干净。

刘姐的别墅在半山腰,大的不像话。门口停着一辆白色保姆车,下来一群人。为首的,

是个穿白色唐装的老头,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身后跟着几个穿黑西装的年轻人,

扛着各种箱子。摄像机,收音杆,还有些我叫不上名字的仪器。“刘女士,贫道白云子,

让您久等了。”老头声音洪亮,派头十足。刘姐赶紧迎上去,脸上堆着笑。“白大师,

您可算来了。”白云子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轻蔑。我穿着恤牛仔裤,

脚下踩着一双帆布鞋,跟他那一身行头比,确实像个来修水管的。“这位是?”他问刘姐。

“哦,这位是陈先生,也是我请来帮忙的。”刘姐介绍道。白云子哼了一声,没再看我。

他背着手,像领导视察一样,在客厅里踱步。“嗯,阴气郁结,怨念丛生。此乃大凶之地啊。

”他摇头晃脑,说得跟真的一样。他一个徒弟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罗盘,

指针在上面疯狂打转。另一个徒弟打开一个平板电脑,上面是别墅的3D结构图,

标着红红绿绿的点。“师傅,负能量源主要集中在二楼的主卧和地下室。”白云子点点头,

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刘女士,你先别急。今天我们团队过来,

就是要用科学与玄学相结合的方式,彻底解决你家的问题。全程录像,保证专业,童叟无欺。

”我听着想笑。抓鬼还带开发布会的?刘姐显然被这阵仗唬住了,连连点头。

“全听大师安排。”她好像把我忘了,一心一意地跟着白云子。我乐得清闲,

自己找了个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白云子的人开始在屋里布置。墙角贴黄符,门口拉红线,

窗户上挂八卦镜。几个徒弟在客厅中央架起一个仪器,看着像个大号的路由器,闪着蓝光。

“师傅,高频灵波探测器已开启。”“师傅,次声波干扰仪准备就绪。”“师傅,

红外热成像监控无死角覆盖。”白云子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我面前。“年轻人,看你的样子,

是野路子出身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是正规团队,持证上岗的。

一会儿我们作法,你不要乱走动,免得冲撞了法坛,丢了小命可划不来。”我掏了掏耳朵。

“你们搞快点,我赶时间。”白代的子脸色一沉。“哼,不知天高地厚。”他不再理我,

走到客厅中央,从徒弟手里接过一把桃木剑。剑上还贴着二维码。我猜扫一下能看使用说明。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舞剑。嘴里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

妖魔鬼怪快显形……”他跳得还挺卖力,就是调子不怎么准。

他那些仪器也跟着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平板电脑上的红点开始快速闪烁。

一个徒弟紧张地喊:“师傅,能量反应爆表了!它……它来了!

”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灯光开始忽明忽暗。一股子腥臭味弥漫开来。我闻到了。

是那东西的味道。白云子脸上冒汗,但还在强装镇定。“孽畜!还不速速现身!

”他一剑刺向空中。二楼的楼梯口,一个黑影慢慢浮现。那是个女人的轮廓,

穿着红色的睡衣,头发很长,遮住了脸。它没有脚,就那么飘在半空。刘姐吓得尖叫一声,

躲到白云子身后。白云子也是两腿发抖,但嘴上还很硬。“布阵!快!用电磁网困住它!

”几个徒弟手忙脚乱地操作仪器。一道蓝色的光网从地上的仪器射出,罩向那个红衣女鬼。

女鬼发出凄厉的尖叫。光网碰到它,就像水浇在热油上,炸开一串电火花。然后,

光网“滋啦”一声,碎了。客厅中央的仪器冒出一股黑烟,彻底报废。白云子的脸,白了。

2“师傅!仪器过载烧毁了!”一个徒弟哭丧着脸喊。白云子握着桃木剑的手在抖。

“慌什么!我们还有B计划!”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黄符,咬破指尖,

在上面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去!给我镇!”他把黄符往前一扔。黄符飘到半空,

还没靠近那女鬼,就自燃成了灰。女鬼“咯咯”地笑起来,笑声像指甲刮玻璃。它动了。

像一道红色闪电,瞬间就到了白云子面前。长长的头发猛地甩出,缠住了白云子的脖子。

白云子被吊到半空中,脸憋成了猪肝色。“救……救命……”他手里的桃木剑掉在地上,

摔成了两截。他的徒弟们全吓傻了。有的瘫在地上,有的连滚带爬地往门口跑。

但大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怎么也拉不开。摄像机也倒在地上,镜头对着天花板,

还在闪着红光。刘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缩在墙角,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客厅,

乱成一锅粥。我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吧咔吧”响。“吵死了。”我说。

女鬼缓缓转过头,那双藏在头发里的眼睛,怨毒地盯着我。它松开白云子。

老头“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你……你是谁?”女鬼的声音又尖又细。

我没理它,走到它面前。也就三步的距离。它身上的阴气很重,吹得我恤下摆乱飘。

腥臭味更浓了。“看什么看?”我问它。它好像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它张开嘴,

露出满口黑色的牙。“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它尖叫着,十根黑色的指甲朝我脸上抓来。

我没躲。就在它的指甲快要碰到我鼻尖的时候,我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啪!

”一声脆响。比过年放的二踢脚还响。时间好像静止了。所有人都愣住了。白云子不咳了。

他徒弟不跑了。刘姐也不抖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们。那个女鬼,

被我一巴掌扇得在空中转了两圈半,然后“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它贴着墙滑下来,

瘫在地上。长发散开,露出一张青白色的脸,半边脸高高肿起,上面有个清晰的五指印。

它懵了。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甩了甩手。“说了,吵死了。”我走过去,蹲下身,

看着它。“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女鬼看着我,眼神从怨毒,到震惊,再到恐惧。

它缩在墙角,身体在发抖。“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收钱办事的人。”我说着,

捏了捏拳头。“我再问一遍,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滚?”它看了一眼我沙包大的拳头,

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巴掌印。它好像想通了什么。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然后化作一缕黑烟,

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消失了。屋子里的灯光恢复了正常。那股腥臭味也没了。温度也回升了。

大门“咔哒”一声,自己开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白云子和他那群徒弟,张着嘴,像一群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刘姐也呆呆地看着我,忘了呼吸。

只有那台倒在地上的摄像机,还在忠实地记录着一切。我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

走到刘姐面前,伸出手。“尾款,九十万。转账还是现金?

”3刘姐哆哆嗦嗦地从包里拿出手机。她手指抖得连屏幕都解不开锁。试了三次才成功。

“陈……陈先生,我……我马上给您转。”白云子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不甘和怨恨。“你……你那是什么妖法?

”他声音沙哑,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哦对,他刚确实差点被勒死。我瞥了他一眼。

“我管那叫‘大嘴巴子抽鬼法’,简单,好用。”“噗嗤”一声。是白云子的一个徒弟,

没忍住笑出了声。白云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低下头,憋得满脸通红。“胡说八道!

”白云子指着我,手指都在抖。“这不合规矩!驱鬼乃是神圣之事,要讲章法,要循天理!

你……你这是暴力!是亵渎!”我笑了。“规矩?天理?

”我指了指地上摔成两截的桃木剑和冒着黑烟的仪器。“你的规矩就是被鬼吊起来打?

你的天理就是让你的客户吓得差点尿裤子?”我走近他,盯着他的眼睛。“老头,

脸这种东西,自己丢了,就别怪别人不给你捡。”白云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反驳,

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他刚才那副狼狈样,所有人都看见了。他那套“科学与玄学”,

在那女鬼面前,就是个笑话。而我,就用了一巴掌。一个清脆响亮的大嘴巴子。

事实胜于雄辩。暴力有时候比道理好使。“叮”的一声。我手机响了,是银行到账短信。

九十万,一分不少。我收起手机,冲刘姐点点头。“合作愉快。以后还有这种活,

可以再找我。友情提示,下次别找这种唱戏的,浪费钱。”说完,我转身就走。

懒得再看那群跳梁小丑。“站住!”白云子在我身后吼道。我停下脚步,没回头。

“今天这事,没完!”他咬牙切齿地说。“我白云子在玄学界混了三十年,

还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你这是在砸我们所有同行的饭碗!”我回头,笑了。“同行?

你也配?”我指着他。“你那套东西,骗骗不懂的人还行。真遇上硬茬,

你不光砸了自己饭碗,还得把小命搭进去。”我顿了顿,收起笑容。“还有,

别拿什么‘同行’来压我。我没同行,因为我干的活,你们干不了。

”“我能把鬼揍得管我叫爹,你能吗?”白云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身后的徒弟们,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鄙视,变成了现在的敬畏。甚至有几个,

眼神里还带着点崇拜。这年头,年轻人就喜欢简单粗暴的。我不再理他,大步走出别墅。

外面的空气真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刚坐上出租车,我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喂?”“是陈野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年轻,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火气。

“我叫白浩,白云子是我爸。今天我爸在刘家别墅的事,我听说了。”我靠在座椅上。“哦,

所以呢?你爸打输了,你这个当儿子的想找回场子?”“你别得意!

”白浩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那套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就对付个小鬼。我告诉你,

刘家别墅的事,没那么简单!那女鬼只是个开胃菜!”他顿了顿,压低声音,

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语气。“你以为你拿了钱就完事了?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你已经惹上大麻烦了!等着吧,不出三天,你就会哭着回来求我们!”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皱了皱眉。大麻烦?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因为麻烦,

通常意味着更多的钱。4三天,风平浪静。我拿着刘姐给的一百万,先去吃了顿好的,

然后给自己换了身新行头。钱这东西,不花就是纸。第四天早上,我正啃着油条,

刘姐的电话来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陈先生!救命啊!又……又来了!

”我一口豆浆差点喷出来。“又来了?上次那个不是被我抽走了吗?”“不是那个!

是……是更厉害的!我……我儿子,被抓走了!”我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不简单。

“地址发我,马上到。”挂了电话,我打车直奔刘姐家。还是那栋别墅,

但这次门口停的是警车。几个警察在拉警戒线。刘姐披头散发地坐在门口台阶上,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在安慰她,应该是她老公。看到我,刘姐像看到救星,冲了过来。

“陈先生!你可来了!我儿子……我儿子就在地下室里!可是……可是我们进不去啊!

”我往里走,一个警察拦住了我。“对不起,先生,里面正在调查,闲人免进。

”刘姐赶紧解释:“他不是闲人!他是我请来的大师!”那警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估计是觉得我太年轻了。但在刘姐的坚持下,还是放我进去了。别墅里一片狼藉。

家具东倒西歪,墙上多了几道又深又长的抓痕。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比上次那女鬼的阴气,要浓烈得多。这不是一个量级的。白云子和他儿子白浩也在。

白云子脸色惨白,看见我,眼神躲躲闪闪。白浩则是一副“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抱着胳膊,冷笑地看着我。“怎么?擦不了屁股了,又回来了?”我懒得理他。

走到通往地下室的门口。那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加了三道锁。此刻,

铁门上覆盖着一层薄冰,门缝里正丝丝地往外冒着黑气。门把手已经冻成了一个大冰坨。

一个警察正拿着撬棍,使劲地撬门。但撬棍一碰到门,就立刻结了一层霜,

然后“当”的一声,断了。“邪门了!”那警察骂了一句。“别白费力气了。

”白浩走过来说。“这不是普通的物理现象。这门,被阴煞之气封住了。除非找到阵眼,

破了它的法,否则用炸药都炸不开。”他说着,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怎么样,

你那套‘大嘴巴子抽鬼法’,对着这扇铁门,好使吗?”我没说话。走到门前,

伸手摸了一下。冰冷刺骨。那股寒气顺着我的指尖,想往我身体里钻。

我调动了一下体内的气。一股暖流涌上指尖,把那股寒气逼了回去。确实有点东西。

比上次那个强多了。白云子这时候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陈……陈大师,

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这里面的东西,凶得很。我们……我们还是联手吧?

”看来上次的教训让他学乖了点。“联手?”他儿子白浩又不屑地笑了。“爸,

你跟他联什么手?他懂什么叫阵法吗?懂什么叫符箓吗?他就是个莽夫!这次要靠脑子,

不是靠拳头!”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堆东西。朱砂,黄纸,毛笔,

还有一个造型古怪的罗盘。“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白家的‘破煞惊雷阵’!

”他开始在地上画符。动作倒是挺熟练,看着比他爹专业。画完符,他把罗盘放在阵眼中央,

然后咬破指尖,滴了一滴血上去。“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他双手结印,大喝一声。

地上的符文亮起微弱的红光。罗盘上的指针开始飞速旋转。一股力量从法阵中涌出,

撞向那扇铁门。门上的薄冰,似乎裂开了一丝缝隙。“有效果!”白浩一脸喜色。

他加大了法力输出,脸都憋红了。符文的光芒更盛了。门上的冰层开始大块大块地脱落。

门锁的位置,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好像是开了。“成了!”白浩兴奋地大叫。

他正要过去推门。突然,“轰”的一声巨响!一股比刚才强大十倍的黑气,

从门缝里喷涌而出!像是一颗炸弹在门后爆炸了。白浩布下的法阵,光芒瞬间熄灭,

地上的朱砂符文直接被冲得一干二净。白浩本人,也被这股气浪掀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吐出一口血。那扇铁门,非但没开,反而关得更死了。上面的冰层,比刚才更厚了。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我叹了口气。走到那扇门前。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抬起了脚。然后,一脚踹了上去。5“轰隆!”一声巨响,

像是打了一声旱天雷。整栋别墅都跟着震了一下。

那扇加了三道锁、厚得跟银行金库门一样的铁门,被我一脚踹得向内凹陷下去一大块。

门框和墙壁连接的地方,裂开了蛛网一样的缝隙。门上的冰层,被震得粉碎。但门,

还是没开。所有人都傻了。几个警察张着嘴,手里的对讲机掉了都不知道。刘姐夫妇俩,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白云子和他儿子白浩,更是像见了鬼一样。尤其是白浩,他刚吐完血,

正撑着墙站起来,看到这一幕,腿一软,又坐了回去。他布了半天阵,用了半天法,

最后吐了口血,门没开。我上来就是一脚。门也没开。但效果,天差地别。他那是刮痧,

我这是炮轰。“你……你还是人吗?”一个年轻警察结结巴巴地问。我没理他。

活动了一下脚踝。刚才那一脚,用力猛了点,有点麻。这门,确实结实。门后的东西,

也确实有点道行。它用阴煞之气,把门和整栋别墅的地基连在了一起。我踹的不是一扇门,

是整栋楼。“有点意思。”我自言自语道。然后,我退后两步。摆开架势。深吸一口气,

气沉丹田。然后,右拳猛地轰出。正中刚才脚踹的那个凹陷处。“咚!”这次的声音,

没有刚才那么响,但是更闷。像是一把巨锤砸在了蒙着牛皮的大鼓上。一股肉眼可见的气浪,

以我的拳头为中心,炸开。吹得客厅里所有人的头发和衣服都向后飞扬。那扇铁门,

没有再凹陷。但是,门上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纹。裂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最后,

“哗啦”一声。整扇铁门,碎了。不是被踹开,是被我一拳,打成了无数块碎片,

朝地下室里面飞了进去。门开了。或者说,门没了。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黑气,

从门洞里涌出来。还夹杂着一个孩子惊恐的哭声。“妈妈!我怕!”刘姐听到儿子的声音,

疯了一样就要往里冲。她老公一把拉住了她。“你疯了!里面危险!”我站在门口,没动。

黑气涌到我面前,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自动向两边分开。我拍了拍手,

对身后那群已经石化的人说:“谁去把孩子抱出来?”没人敢动。警察们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上前。白云ot子父子俩,更是缩在墙角,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缝里。

我叹了口气。“行吧,还得我自己来。”我迈步走了进去。地下室里漆黑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空气又冷又潮,弥漫着一股血腥和腐烂混合的恶臭。那孩子的哭声,

就是从最深处传来的。我没开灯。在这种地方,眼睛有时候会骗人。我闭上眼,靠感知。

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地下室的尽头,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被一团浓郁的黑气包裹着。

那黑气,凝聚成一个巨大的人形轮廓。身高至少有三米,头上长着两只角,

手里拿着一把像是镰刀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这栋别墅的“大麻烦”。“放开那孩子。

”我开口,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那团黑气动了动。一个低沉、沙哑,

不似人声的声音响起。“又来一个送死的……凡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来,

是收钱的。”我一边说,一边朝它走过去。“客户的儿子在你手上,这让我很难交差。

”“桀桀桀桀……”它笑了起来,笑声难听得像是生锈的铁门在摩擦。“钱?凡人的东西,

对我毫无意义。你如果现在滚出去,我可以饶你一命。”我停下脚步。离它还有五米。

“看来,你是不打算讲道理了。”“道理?”它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我的拳头,

就是道理!”它举起那把黑气凝聚成的镰刀,猛地向我挥来。我笑了。“巧了,我也是。

”我没躲。就在镰刀即将砍到我头顶的时候,我伸出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然后,

轻轻一夹。“当!”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那把看起来能劈开山石的巨大镰刀,

被我两根手指,稳稳地夹住了。纹丝不动。那个三米高的黑影,愣住了。

它那由黑气构成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个“卧槽”的表情。6地下室里,死一般地寂静。

只有那个小男孩还在小声地抽泣。那个巨大的黑影,或者说,那个魔物,

保持着挥舞镰刀的姿势。而我,就用两根手指,夹着它的兵器。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你……”它那沙哑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颤抖。它用力想把镰刀抽回去,

但那镰刀就像是被焊死了一样,动弹不得。我手指微微用力。“咔嚓。”一声脆响。

那把由高浓度阴煞之气凝聚成的镰刀,从我手指夹住的地方,断了。半截镰刀头,

“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化成了一缕黑烟。魔物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向后跳了一大步。

它看着自己手里只剩半截的武器,又看了看我。眼神里,是纯粹的恐惧。“我说过,

我来是收钱办事的。”我把那两根手指放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焦糊味。“办不成事,

就收不到钱。收不到钱,我就会不高兴。”我抬起头,看着它。“我不高兴,后果就很严重。

”它没说话,只是身体周围的黑气在剧烈地翻涌。显然,它的内心极不平静。

它可能在这里盘踞了上百年,见过无数所谓的“大师”、“高人”。那些人,

要么是被它吓跑,要么是被它吞噬。它从来没见过我这种。不念咒,不画符,

上来就掰人兵器的。这不符合基本法。“你……你到底是谁?”它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

“我是你爹。”我没耐心了。脚下一蹬,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射了出去。瞬间就到了它面前。

在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记上勾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它的下巴上。“砰!

”沉闷的响声。它那三米高的巨大身躯,被我一拳打得离地而起。庞大的身体飞到半空中,

然后重重地砸在天花板上,再掉下来,摔在地板上。整个地下室都晃了三晃。它身上的黑气,

被打散了不少,露出了里面一个模糊的影子。看起来,像是个穿着古代盔甲的将军。

它晃了晃脑袋,挣扎着想爬起来。我没给它机会。一步上前,骑在它身上。然后,左右开弓。

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每一拳下去,它身上的黑气就溃散一分。每一拳下去,

地下室的墙壁就多几道裂缝。“服不服?”“砰!”“我问你服不服?”“砰!

”“让你绑票!”“砰!”“让你吓唬小孩子!”“砰!”一开始,它还挣扎,还咆哮。

到后来,就只剩下呜咽了。再到后来,连呜咽声都没了,就剩躺在那儿挨揍的份了。

它那三米高的身躯,被我揍得缩水了一大圈,现在看着也就两米出头。身上的黑气,

更是稀薄得快要看不见了。我停下手,抓着它盔甲的领子,把它提了起来。“最后问一遍,

那孩子,是你放,还是我帮你放?”它那模糊的脸上,似乎流下了两行黑色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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