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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将那个小太监赏给我时,我才明白国公府的天要变了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岳母将那个小太监赏给我我才明白国公府的天要变了》中的人物季若阿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古“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岳母将那个小太监赏给我我才明白国公府的天要变了》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岳母将那个小太监赏给我我才明白国公府的天要变了》主要是描写阿净,季若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岳母将那个小太监赏给我我才明白国公府的天要变了

主角:季若,阿净   更新:2025-10-31 00: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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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辰,是个赘婿。还是京城最有名的那个,镇国公府的赘婿。他们说我走了天大的运,

娶了国公府的嫡女,我的白月光,季若。可只有我知道,我活得连府里的一条狗都不如。

岳母视我为眼中钉,大舅哥拿我当出气筒,就连下人都能对我翻白眼。季若,我的妻子,

对我永远是相敬如冰。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窝囊地过下去,直到那天,

岳母为了进一步羞辱我,把一个新来的小太监“赏”给了我。她叫阿净,人瘦瘦小小,

看着有点营养不良,话也不多。我以为,我的生活会从地狱十九层掉到二十层。但很快,

我发现我错了。这个叫阿净的小太监,有点东西。她总能不动声色地,

让我那嚣张的岳母吃个哑巴亏。她总能用一句话,就让我那草包大舅哥的阴谋破产。

她甚至能让整个国公府的管事们,都对她客客气气。我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

看着阿净把偌大的国公府玩弄于股掌之间,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这个太监,她到底是谁?

我好像……无意中抱上了一条不得了的大腿。1.那个叫阿净的小太监我叫顾辰,是个赘婿。

京城里提起镇国公府,人人竖大拇指。提起镇国公府的赘婿,人人笑掉大牙。

那个赘婿就是我。三年前,我家道中落,镇国公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让我入赘,

娶他最宝贝的嫡女季若。季若是我的白月光。我以为这是老天开眼。入了府我才知道,

这是老天爷给我开了个天窗,然后每天往里头倒泔水。我的岳父,镇国公,

娶我进门后就把我忘了。我的岳母,国公夫人,每天用眼神凌迟我一万遍。我的大舅哥,

季家的独苗,闲着没事就来我院里找茬。我的妻子季若,

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是“嗯”、“哦”、“知道了”。我住的院子,是府里最偏的,

下雨天屋顶都漏水。我吃的饭,是下人厨房里剩下的。我就这么过了三年。没什么大志向,

过一天算一天,主打一个情绪稳定。今天,岳母又有了新花样。她把我叫到正厅,

当着一众管事和下人的面,指着一个跪在地上的人影。“顾辰,

你也是咱们国公府的半个主子,没个体己的下人伺候怎么行。”岳母坐在太师椅上,

端着茶碗,眼皮都懒得抬。“这小太监是新来的,瞧着还算机灵,就赏给你了。

”“赏”这个字,她说得特别重。满屋子的人都在憋着笑。给一个赘婿配太监,

这是羞辱他连个男人都算不上。我懂。我走上前,看着地上那人。很瘦小的一个人,

穿着不合身的内侍服,脑袋垂得很低,看不清脸。“起来吧。”我说。他站起来,

身形还有点晃。“叫什么?”“阿净。”声音很轻,有点沙,像是很久没喝过水。我点点头,

领着他回我那破院子。一路上,府里下人们的指指点点就没停过。“瞧,那就是姑爷,

夫人又赏他东西了。”“一个太监,哈哈,这下凑一对了。”我当没听见。回到院里,

我往摇椅上一躺,继续晒我的太阳。阿净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一边,跟根木桩子似的。“你,

”我眯着眼开口,“会干什么?”“主子让奴才干什么,奴才就干什么。”这回答,

标准得像教科书。我摆摆手:“行了,那你就站着吧,别碍我眼就行。”他“嗯”了一声,

就真的不动了。到了饭点,送饭的小厮把食盒往门口一扔,跟喂狗一样。“顾爷,您的饭!

”我懒得动。反正又是些残羹冷饭。阿净走过去,打开食盒看了一眼。一碗糙米饭,

一碟蔫了吧唧的青菜,还有半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汤。他把食盒盖上,拎着,转身就走。

我愣了一下:“你干嘛去?”“饭冷了,奴才去热热。”我没当回事,翻了个身继续睡。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阿净回来了。他手里拎着的,是一个崭新的紫檀木食盒。食盒一打开,

香气扑鼻。四菜一汤。水晶肴肉,清蒸鲈鱼,蟹粉狮子头,还有一碟碧绿的炒时蔬。

汤是老鸭笋干汤,火候正好。我从摇椅上弹了起来。“这……哪来的?”“大厨房刚做的,

奴才去端来的。”阿净说得云淡风轻。我傻了。大厨房的管事姓王,是岳母的远房亲戚,

克扣我的饭菜就属他最起劲。阿净一个新来的小太监,能从他手里弄来这些?

“你怎么做到的?”阿净把碗筷摆好,给我盛了一碗饭。“奴才只是告诉王管事,

说您最近胃口不好,若是吃得不舒坦,回头夫人问起来,怕他担待不起。”我张着嘴,

半天说不出话。就这么简单?他这是扯着岳母的虎皮当大旗啊。可王管事那个人精,会信?

阿净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补充了一句。“奴才还说,您毕竟是国公爷亲自点头的姑爷,

真要饿出个好歹,传出去,丢的是整个国公府的脸面。”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平平,

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我听着,后背有点发凉。这小子,脑子转得也太快了。

不仅把岳母搬出来,还把整个国公府的脸面都扯上了。王管事就算有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拿国公府的名声开玩笑。我看着桌上的饭菜,第一次觉得,我这个赘婿的生活,

好像要有点不一样了。这个叫阿净的小太监,有点意思。2.谁的拳头,

谁的规矩吃了顿饱饭,我感觉人生都升华了。下午,我那个便宜大舅哥季宏,

又溜达着进了我的院子。季宏是国公府的独苗,从小被惯得无法无天,人生两大爱好,

一是遛鸟,二是找我麻烦。他今天提着个鸟笼子,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丁。

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先到了。“顾辰,我那只西域进贡的雪雀呢?

”我眼皮都没抬:“不知道。”那只破鸟,昨天自己飞走了,关我屁事。“放屁!

”季宏一脚踹翻了院里的小石桌,“我早上就把它挂你这院子里的老槐树上了,

你说你不知道?”“那就是飞了。”我说。“飞了?”季宏冷笑,“一只鸟几百两银子,

你说飞就飞了?我看不见鸟,今天就拿你院里的人抵!”他眼神一转,

就盯上了站在我身后的阿净。“你,那个新来的太监,对吧?”阿净微微躬身:“是,

大少爷。”“正好,我那鸟笼子还空着,你钻进去学几声鸟叫,叫得小爷我开心了,

今天这事就算了。”这是纯粹的恶心人。我皱了皱眉,刚想开口。阿净却先说话了。

“回大少爷,奴才不会。”季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会?我今天就教教你!

”他给身后的家丁使了个眼色。两个家丁狞笑着就朝阿净走过来。我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我再窝囊,也不能看着自己的人被这么欺负。虽然他才来半天。我刚站起来,

阿净却轻轻往旁边挪了一步,正好挡在我前面。他面对着两个比他高出一头的壮汉,

脸上一点害怕的表情都没有。“两位大哥,”阿净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平,“要动手?

”一个家丁啐了一口:“少废话,是你自己进去,还是我们哥俩请你进去?”阿净点点头。

“行。”他说完这个字,突然动了。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听见“咔吧”两声脆响,

伴随着两声杀猪般的嚎叫。那两个家丁,已经抱着自己的手腕在地上打滚了。他们的手腕,

都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季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也僵住了。这……这小身板里,

藏着这么大的力气?阿净甩了甩手,好像只是掸了掸灰尘。他看着季宏,微微歪了歪头。

“大少爷,现在还要奴才学鸟叫吗?”季宏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里的鸟笼子都摔扁了。“你……你敢打我的人!反了你了!”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阿净慢悠悠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他捡起地上的一根小树枝,在手里把玩着。“大少爷,

这府里,是有规矩的。”“奴才是夫人派来伺候姑爷的,您今天要是动了奴才,

那就是打夫人的脸。”“您要是把奴才怎么样了,姑爷身边没人伺候,回头国公爷问起来,

您怎么交代?”他每说一句,手里的树枝就轻轻在季宏脸上拍一下。动作很轻,

但季宏抖得跟筛糠一样。“这府里的下人,都归内务府的周管家管。您平白无故地伤了人,

周管家那边也不好交代。”“最重要的是,”阿净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您那只雪雀,

真是自己飞走的吗?”季宏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阿净笑了笑,那笑容看着特别干净,

但也特别冷。“您昨天在赌坊里,输了八百两银子,拿什么还的,要不要奴才帮您回忆回忆?

”季宏的嘴唇开始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靠。我心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阿净才来国公府一天不到。他怎么连季宏昨天去赌钱,

还把鸟当了赌债的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是个什么怪物?阿净站起身,把树枝扔掉,

拍了拍手。“大少爷,风大,地上凉,您还是快起来吧。要是着了凉,夫人又要心疼了。

”说完,他转身走回我身后,又变成了那副低眉顺眼的木桩子模样。

好像刚才那个瞬间卸掉两个壮汉胳膊、把国公府大少爷吓得屁滚尿流的人,根本不是他。

季宏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带着两个还在哀嚎的家丁,屁都不敢放一个,跑了。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躺回摇椅,感觉这太阳晒得有点不真实。我看着阿净。

“你……练过?”“会一点庄稼把式,防身用的。”阿净回答。我信你个鬼。

庄稼把式能把人的手腕掰成那样?“大少的朋友圈子,你也知道?”“奴才耳朵好使,

听下人们闲聊听来的。”这借口,比上一个还烂。我决定不问了。问也问不出实话。

我只知道,我这个院子,以后可能要变成国公府里最清净的地方了。只要这尊大神站在这。

我闭上眼,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这赘婿当的,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

3.账本里的玄机接下来的几天,我的院子果然清净得能听见飞虫扇翅膀的声音。

季宏没再来过。岳母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我的伙食标准,也一直维持在四菜一汤的水平。

这一切,都因为阿净。他每天大部分时间,就是像个影子一样跟在我身后。不说话,不多事,

但只要有他在,就没人敢来找麻烦。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以前的鄙夷,

变成了现在的……敬畏?不,他们敬畏的不是我,是阿净。

我开始有点享受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这天下午,季若院里的丫鬟过来传话,

说夫人让我和季若一起去趟账房。我有点纳闷。岳母找我,通常没好事。

我换了身体面点的衣服,带着阿净一起去了。到了账房,岳母和季若已经在了。

账房的刘管事满头大汗地跪在地上,身前摊着好几本厚厚的账册。“母亲。

”我跟季若一起行了礼。岳母冷着脸,指着地上的账册。“顾辰,你不是自诩读过几年书吗?

你来看看,这账上有什么问题。”我愣住了。让我查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国公府的账目,从来不让我碰。我看向季若,她也一脸茫然,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拿起一本账册。是府里采购药材的账。我翻了几页,看得头都大了。

各种名目,各种数字,密密麻麻。我一个学文的,哪懂这个。“怎么,看不出来?

”岳母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母亲,这账目繁杂,一时半会儿……”“废物!

”岳母打断我,“养你这么多年,一点用都没有!”我捏着账本,手指有点发白。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阿净,

往前走了一步。“夫人,可否让奴才看看?”岳母斜了他一眼:“你一个太监,看得懂账本?

”“奴才进宫前,在乡下药铺当过几年学徒,对药材的价格,略知一二。

”阿净不卑不亢地说。岳母哼了一声,没说行,也没说不行。算是默许了。阿净蹲下身,

拿起那本药材账,一页一页翻得很快。账房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看着这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大概半盏茶的功夫,阿净停了下来。他指着其中一页。“夫人,请看这里。

”我们都凑了过去。“上个月,府里采买了一批关外老山参,共计十斤,

每斤作价三百两白银,总计三千两。”岳母点点头:“没错,这批参是给国公爷补身子用的,

我亲自批的。”阿净又翻到后面几页。“这里,三天前,府里又采买了一批高丽参,五斤,

每斤作价三百五十两,总计一千七百五十两。”“这有什么问题?”岳母不耐烦了。

阿净的手指,在“高丽参”三个字上轻轻点了点。“夫人,关外老山参,

百年以上的才算珍品,市价确实在三百两上下浮动。”“但这高丽参,即便是天字号的上品,

市价也不过百两。三百五十两一斤,这个价格,高得有些离谱了。

”他又翻回到老山参那一页。“而且,这批老山参的采买凭据上,写的是‘足年野山参’。

但奴才刚才闻了,账房里这股药味,混着一股硫磺气。应该是用硫磺熏过的园参冒充的。

”阿净抬起头,看向已经面无人色的刘管事。“用园参冒充野山参,价格翻了十倍不止。

再用虚高的高丽参价格做账,把这笔差价填平。”“两笔买卖,一进一出,里外里,

至少有四千两银子,不知去向了。”阿净说完,账房里掉根针都能听见。岳母的脸,

已经从白色变成了青色。她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刘管事。刘管事整个人都瘫了,

抖得像一滩烂泥。“说!银子去哪了!”岳母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刘管事磕头如捣蒜:“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是……是……”他偷偷瞥了一眼站在旁边,

同样脸色发白的季宏。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肯定是季宏又在外面欠了赌债,和刘管事内外勾结,从府里的账上掏钱去填窟窿。

岳母自然也明白了。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管事,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她猛地一拍桌子。

“来人!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赶出府去!”她看都没看季宏一眼,

转身就走。经过我身边时,她脚步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了阿净一眼。然后才气冲冲地走了。

季若也跟着走了,走之前,她也深深地看了一眼阿净。账房里,只剩下我和瘫软的刘管事,

以及那个一脸平静的阿净。我看着阿净,心里翻江倒海。一个乡下药铺的学徒?鬼才信。

他对药材的了解,对市场价格的熟悉,对做假账手法的洞察,比干了几十年的老账房都精。

这已经不是“会一点”的程度了。这是大师级别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阿净帮我把账册整理好,放回桌上。“主子,奴才就是阿净。

”又是这句回答。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我这个赘婿,可能捡到宝了。一个能文能武,

还懂经济的太监。这配置,放眼整个大周朝,都找不出第二个。

4.温柔乡里的刀子自从阿净在账房一战成名后,他在府里的地位直线飙升。现在,

下人们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净爷”。连带着我这个赘婿,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

岳母最近见了我,也不再冷嘲热讽了。季宏更是躲着我走。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

但我总觉得,阿净这个人,像一团迷雾。我越想看清,就越看不透。他好像什么都懂,

什么都会。府里花园的珍品牡丹生了虫,花匠们束手无策,

他过去用点草木灰和皂角水就给治好了。国公爷得了风寒,御医开的方子吃了两天不见好,

他不知道从哪弄了个偏方,一碗姜汤灌下去,第二天国公爷就下床练武了。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这些都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国公爷龙心大悦,赏了阿净不少东西,还夸我“身边有个能人”。这是我入赘三年来,

第一次得到岳父的夸奖。我心里有点飘。感觉自己真成了个人物。这天晚上,

季若忽然来了我的院子。她还带了一壶酒,两碟小菜。这是三年来的头一遭。我受宠若惊,

赶紧让她坐下。“若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季若给我倒了杯酒,

脸上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笑容。“夫君,这几年,委屈你了。”她声音很柔,

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我连忙说:“不委屈,不委屈。”“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你多有冷落。

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季若说着,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我晕乎乎的。

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难道是我的好日子真的来了?是因为阿净让我出人头地,

所以季若也开始对我另眼相看了?我们俩喝着酒,聊着天。虽然大多是她在说,我在听。

但气氛很好。这是我们成婚以来,最像夫妻的一晚。酒过三巡,季若的脸颊泛起红晕,

眼神也变得迷离。她靠了过来,几乎贴在我身上。“夫君,今晚……我就不走了,好吗?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三年的冰山,今天要融化了?我正要点头,

阿净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主子,夜深了,您的安神汤该喝了。”他端着一个托盘,

走了进来。季若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从我身上分开了些。她看着阿净,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没看见我正在和夫君说话吗?谁让你进来的?”“回少夫人,这是姑爷的老毛病,

每晚都要喝了安神汤才能睡得安稳。奴才怕误了时辰。”阿净把汤碗放到桌上,

话说得滴水不漏。我哪有什么喝安神汤的毛病。我闻了闻那碗汤,一股浓浓的当归味。

这不是安神汤,这是……醒酒汤。我心里一动,看向季若。她眼神有点闪躲。

阿净这是在提醒我。我端起汤碗,喝了一口,脑子清醒了不少。是啊,太反常了。

对我冷淡了三年的妻子,为什么会突然对我这么热情?事出反常必有妖。“若儿,

”我放下汤碗,看着她,“你今晚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季若的笑容有点勉强。“没事啊,

就是想和你多亲近亲近。”“是吗?”我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她倒了一杯。

“那我们再喝一杯。”我盯着她的眼睛。“我听下人说,大哥最近又在外面惹了事,

欠了‘长乐坊’五千两银子,人家扬言再不还钱,就要卸他一条腿。”季若的脸色,

瞬间就白了。我心里也凉了半截。原来如此。什么夫妻情深,什么回心转意,都是假的。

她今晚来,就是为了季宏的事,来给我灌迷魂汤的。是想让我出面,或者出钱,

去摆平这件事。可我哪有钱?就算有,我也不能给。那是个无底洞。“夫君,

宏儿他只是一时糊涂……”季...若还想解释。我打断她。“若儿,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看着她,心里说不出的失望。“是你的夫君,还是你们季家养的一条狗?需要的时候,

就来摸摸头,给块骨头。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踹开?”季若的眼圈红了。“顾辰,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该怎么想你?”我自嘲地笑了笑,“三年来,

你正眼看过我一次吗?现在你弟弟出事了,你就来找我了。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季若咬着嘴唇,不说话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果是以前,我看到她这样,肯定心软了。

但现在,我只觉得心寒。“回去吧。”我说,“大少爷的事,我管不了,也帮不上。

”季若看着我,眼神从委屈,慢慢变成了冰冷。和我以前看惯了的那种冰冷,一模一样。

她站起身,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她回头,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阿净。

那眼神,像刀子。我明白,她恨上阿净了。恨他搅了她的“好事”。等她走后,

我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阿净走过来,默默地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干净。“谢谢你。”我说。

如果不是他那碗“安神汤”,我今晚可能就真的栽了。“奴才只是做了分内之事。”阿净说。

我看着他。“阿净,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阿净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主子,权力是真的,

银子也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他说完,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喝着杯里剩下的冷酒。心里,比酒还凉。

5.借刀杀人的局季若那晚走后,我们就彻底撕破脸了。她在府里见了我,都当是空气。

我乐得清闲。但季宏的事,还没完。长乐坊的人开始上门来催债了。

虽然不敢在国公府里闹事,但每天派几个人堵在门口,指名道姓地要季宏还钱,也够丢人的。

国公爷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把季宏吊起来打了一顿。岳母哭天抢地地护着,

最后还是不了了。五千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岳母的私房钱早就被季宏掏空了。府里的公中,

前不久刚被阿净查过账,谁也不敢再伸手。一家人愁眉苦脸。这天,岳母又把我叫了过去。

我以为她又要让我出钱,心里已经想好了怎么怼回去。没想到,

这次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顾辰啊,坐。”她居然让我坐,还让丫鬟给我上了茶。

我屁股刚沾到椅子,就觉得不对劲。“之前的事,是宏儿不对,

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管教好。”岳母一脸和蔼。我没说话,静静地看她表演。

“但宏儿终究是你的大哥,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砍掉一条腿吧?”“母亲,

我一介赘婿,身无分文,实在是无能为力。”我直接把路堵死。“不不不,我不是让你出钱。

”岳母连忙摆手。“那您的意思是?”岳母压低了声音,凑了过来。“我听说,

长乐坊的后台,是三皇子。”我点点头。这在京城不是什么秘密。“三皇子,

最近不是正在拉拢朝臣吗?国公爷虽然不站队,但毕竟手握兵权……”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母亲,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三皇子求情?”“不止是求情。”岳母眼里闪着精光,

“你去告诉三皇子,就说国公府愿意支持他。只要他免了宏儿的债,

以后国公府就是他的人了。”我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这老娘们是疯了吗?夺嫡之争,

是多凶险的事。国公爷一直保持中立,就是不想卷入这趟浑水。她为了她那个宝贝儿子,

居然想把整个国公府都押上去?而且,是让我去传话。这话传出去,不管成不成,

我顾辰都成了替国公府站队的那个急先锋。以后太子要是登基了,第一个就得清算我。

这是拿我当枪使,还是那种用完就扔的。“母亲,此事事关重大,国公爷知道吗?您这么做,

是陷国公府于不义啊!”我义正言辞地拒绝。岳母的脸沉了下来。“顾辰,你别忘了,

你是季家的赘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国公府要是倒了,你以为你能有好下场?

”“这件事,你去做也得做,不去做也得做!”说完,她直接拂袖而去。我一个人坐在那,

气得手都抖了。回到院子,我把事情跟阿净说了。我以为他会帮我出个主意,

或者像以前一样,直接帮我摆平。没想到,阿净听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主子,

夫人的话,有道理。”我愣住了。“有道理?你让我去送死,这叫有道理?

”阿净给我倒了杯茶。“主子,您想,您现在在府里的地位,靠的是什么?”“靠你啊。

”我下意识地说。“奴才只是个太监,靠不住的。”阿净摇摇头,“您靠的,

是国公府赘婿这个身份。如果国公府倒了,您什么都不是。”“所以,保住国公府,

就是保住您自己。”这话听着是没错,可……“可站队三皇子,风险太大了!

太子那边也不是吃素的!”阿净笑了。“谁说,我们要真的站队三皇子了?”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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