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博雅推书!手机版

博雅推书 > 其它小说 > 入赘后,我靠傻妻横扫奸臣家

入赘后,我靠傻妻横扫奸臣家

诗酒趁华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入赘我靠傻妻横扫奸臣家》是大神“诗酒趁华”的代表顾昭顾念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由知名作家“诗酒趁华”创《入赘我靠傻妻横扫奸臣家》的主要角色为顾念,顾属于其他,古代,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81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14:4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入赘我靠傻妻横扫奸臣家

主角:顾昭,顾念   更新:2025-10-31 01:12:3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萧澈,是个卧底。为了调查通敌案,我伪装成穷书生,入赘到了嫌疑最大的顾家,

娶了他们家最出名的傻子二小姐,顾念。我的任务是搜集证据,我的伪装是当个窝囊废。

所有人都觉得,一个废物赘婿配一个傻子媳妇,简直是天作之合的笑话。我那精明的丈母娘,

天天琢磨着怎么吞掉我媳妇那点可怜的嫁妆。我那自负的大舅哥,总想拿我当替罪羊,

填他生意上的窟窿。还有一堆亲戚,等着看我们这对组合怎么被赶出家门。

我本来都做好了忍辱负重、艰难求生的准备。可我渐渐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

每当丈母娘发难,我那傻媳妇总能用一个喷嚏,让她自己把阴谋说漏嘴。每当大舅哥下套,

她总能用一碗面条,让他把假账本亲手交到家主手上。她看似温吞、柔软、反应迟钝,

可每一次出手,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切断所有阴谋的神经。我开始怀疑,

我媳妇她……是不是在演我?或者说,在这个家里,除了我跟她,全都是傻子?1新婚之夜。

红烛烧得正旺,噼啪作响。我坐在桌边,看着铜镜里自己这张脸。文弱,苍白,

带着点书卷气的呆滞。完美。这是我为顾家赘婿这个身份,精心设计的面具。我叫萧澈,

明面上,是个十年寒窗、穷困潦倒,侥幸被顾家二小姐看上,一步登天的穷书生。暗地里,

我是镇抚司的校尉,奉命调查顾家通敌一案。而我的新婚妻子,顾念,

是整个京城都有名的……傻子。据说三岁时发了场高烧,烧坏了脑子,

从此言行举止就慢了半拍,眼神也总是空洞洞的。一个废物赘婿,一个傻子媳妇。

顾家这门亲事,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但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掩护。“吱呀”一声,

门被推开。顾念进来了。她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的凤冠沉甸甸的,压得她走路都有点晃。

喜婆扶着她,满脸堆笑:“姑爷,小姐给您送安神汤来了。”我站起身,接过托盘。

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古怪的味道。顾念就站在那,直勾勾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什么光彩,像是看着一根柱子。“夫……君,喝。”她开口,声音很轻,很慢,

像含着块糖。我点点头,装出受宠若驚的样子:“多谢娘子。”正准备意思一下,

喝一口就倒掉。顾念突然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烫。”她说。我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她是提醒我汤烫。心里觉得有点好笑,一个傻子还知道关心人。

我把汤碗放在桌上,打算等会儿再说。“夫君,不喝吗?”她又问,歪着头,一脸的天真。

“等会儿,凉一凉。”我温和地回答。“哦。”她应了一声,

然后做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她走到桌边,捧起那碗滚烫的安神汤,仰头,

“咕咚咕咚”,一口气全喝了。喝完,还咂了咂嘴。“不烫。”她看着我,很认真地说。

然后,她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就往后倒。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

才没让她后脑勺跟地面亲密接触。喜婆和丫鬟们全吓傻了。“小姐!小姐!”一片混乱中,

我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在。再摸摸她的脉搏,平稳有力,就是跳得有点快。

我低头看了一眼空掉的碗底。那碗安神汤里,被人加了猛料。分量不小,

能让一头牛睡上三天三夜,顺便把肠胃搅个天翻地覆。这是顾家的下马威。想让我这个赘婿,

新婚之夜就出个大糗,最好是上吐下泻,颜面扫地。可我没想到,所有的招数,

全被我这位傻媳妇,用一种如此清奇的方式给接下了。她替我喝了。

还言简意赅地给我做了个总结:不烫。我抱着昏睡过去的顾念,把她放到床上,

心里五味杂陈。这脑子,确实不太好使。但不知怎么,我感觉今后在顾家的日子,

或许会比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喧哗声吵醒。丈母娘,

顾家的主母吴氏,带着一大帮仆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萧澈!你好大的胆子!

新婚之夜,竟敢……”吴氏的声音尖锐刺耳,但话说到一半,卡住了。因为她看见,

我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看书,神清气爽。而床上,她的宝贝女儿顾念,睡得正香,

面色红润。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半点狼藉的痕迹。吴氏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她昨天亲手吩咐厨房,在安神汤里加了三倍的巴豆和安息香。按照她的剧本,

现在这个房间里应该臭气熏天,我这个新姑爷应该面如金纸,瘫在地上起不来才对。

“你……你没事?”她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我放下书,

一脸无辜地站起来:“孩儿给母亲请安。母亲何出此言?孩儿一切安好。”“那……那汤呢?

”吴氏不死心。“汤?”我故作茫然,“哦,娘子说她口渴,自己喝了。

”吴氏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喝了?全喝了?”“是啊。”我点点头,一脸诚恳,

“娘子还说,母亲准备的安神汤味道极好,就是有点不解乏。”吴氏的脸,

瞬间从涨红变成了铁青,又从铁青变成了煞白。她看着睡得跟小猪一样的顾念,

嘴唇哆嗦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精心策划的一场下马威,居然被自己的傻女儿,

用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给化解了。最气的是,她还不能发作。

总不能跳起来说:“那汤里有泻药!她喝了怎么会没事!”吴氏憋了半天,

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不知所谓!”说完,带着她的人,像一阵风似的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暗笑。这第一回合,我躺赢了。功臣,

是我那位还在梦里流口水的傻媳妇。我走到床边,看着顾念的睡颜。长长的睫毛,

小巧的鼻子,嘴巴微微嘟着,恬静又无害。真傻吗?一个能把三倍巴豆当糖水喝,

还好端端睡大觉的人,身体构造是不是跟常人不太一样?我心里,

第一次对这个“傻子”的定义,产生了一丝怀疑。2回门那天,按照规矩,

丈母娘吴氏要来我们院里清点嫁妆。美其名曰,是帮女儿打理,免得她被人哄骗。实际上,

就是想趁着顾念脑子不清醒,名正言顺地把嫁妆单子改一改,把好东西都“代为保管”了。

我这个赘婿,人微言轻,自然是没资格说话的。吴氏带着两个心腹嬷嬷,大摇大摆地进了屋。

顾念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小风车,吹一下,转一下,

玩得不亦乐乎。吴氏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对嬷嬷说:“把单子拿出来,我跟姑爷对一对。

”一本厚厚的册子,放在了桌上。吴氏翻开,清了清嗓子,开始念。

“上等和田玉如意一对……”“南珠头面一套……”“金丝楠木箱笼八只……”她念得很快,

眼神却一直瞟着我,带着审视和轻蔑。我知道,她在试探我。

如果我对这些东西表现出一点兴趣,她马上就会给我扣上一顶“贪图顾家财产”的帽子。

所以我只是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听着,像个木头人。吴氏念了几样,觉得无趣,

便直接翻到后面,指着其中一页。“喏,这几样,还有城南那间铺子,地段不好,年年亏损,

念儿也打理不来。这样吧,我先替她收着,以后换成银票给她。”我眼角余光扫了一眼。

城南的铺子?我来之前就调查过,那间铺子是顾念外祖家留下的,

位置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日进斗金,是她嫁妆里最值钱的东西。吴氏这一张嘴,

就想把金鸡吞进自己肚子里。吃相真难看。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敢露分毫。

正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搅黄这件事,旁边玩风车的顾念,突然鼻子一痒。“阿……阿嚏!

”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声音不大,但时机巧得诡异。她手里的小风车,

被这一口气吹得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

正好掉进了旁边一个嬷嬷端着的茶杯里。“哗啦!”滚烫的茶水溅得到处都是。其中一大半,

都泼在了那本摊开的嫁妆册子上。墨迹瞬间晕开,变成了一团模糊的污渍。

吴氏最看重的那一页,关于铺子和田产的部分,彻底成了一滩烂泥。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

吴氏看着那本毁了的册子,眼睛都直了。两个嬷嬷手忙脚乱地去捞,可越捞越糟,

纸张都泡烂了。顾念好像被自己的喷嚏吓到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我们,

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无辜。“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小声说。吴氏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她想骂人。可她能骂谁?骂自己的傻女儿打了个喷嚏?这传出去,

只会让人笑话她跟一个傻子计较。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没用的东西!

”她冲着那两个嬷嬷吼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赶紧拿去想办法弄干!

”嬷嬷们如蒙大赦,抱着那本湿淋淋的册子,屁滚尿流地跑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吴氏死死地盯着顾念,眼神像是要吃人。顾念被她看得有点害怕,缩了缩脖子,

躲到了我身后。“母亲,您别怪娘子,她不是有心的。”我硬着头皮开口。吴氏冷哼一声,

把怒火转向了我。“你给我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个大男人,

连自己的媳妇都看不住!”“嫁妆的事,改日再说!哼!”她一甩袖子,

又像一阵风似的走了。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再看看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的顾念,

心里涌起一股荒谬的感觉。又赢了。还是躺赢。这次的功臣,是顾念的一个喷嚏。

我开始严重怀疑,镇抚司的情报系统是不是出了问题。报告上说,顾念心智如同三岁幼童。

可我见过哪个三岁幼童,打喷嚏能打得这么有技术含量?角度,力度,时机,堪称完美。

我扶着顾念坐下,递给她另一个小风车。“娘子,以后打喷嚏,记得离册子远一点。

”我试探着说。顾念接过风车,眨了眨眼,好像没听懂。她只是对着风车,轻轻吹了一口气。

呼——风车转了起来。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干净又纯粹。看着她的笑容,我又动摇了。

或许……真的只是个巧合?一个运气好到爆棚的傻子?这世上,真有这种事吗?

3我那位大舅哥,顾家的长子顾昭,是个眼高于顶的草包。仗着自己是嫡长子,

整日斗鸡走狗,不学无术,偏偏还总觉得自己是天纵奇才,做生意能点石成金。最近,

他又看上了一笔“大买卖”。从关外贩一批皮草回来,转手就能翻三倍。想法很好,

但他没本钱。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我们头上。或者说,

是打到了顾念那份还没被吴氏吞掉的嫁妆上。这天,他破天荒地提着两盒点心,

来了我们的小院。一进门,就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妹夫,念念,哥哥来看你们了。

”顾念正坐在院子里,拿一根小木棍,认真地戳着地上的蚂蚁窝。对顾昭的到来,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顾昭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到我旁边。“妹夫啊,最近在读什么书啊?

”他没话找话。“随便看看。”我敷衍道。“读书好,读书好啊。”顾昭拍了拍我的肩膀,

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不过啊,男人,光读书是不行的,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

”我心里冷笑,知道正题要来了。“哥哥我呢,最近就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从北边弄一批顶级的貂皮,运到京城,那可是抢手货!一转手,利润就是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可惜啊,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周转不开。

”他话锋一转,图穷匕见,“念念那儿,不是还有几箱金银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拿出来,

算你入股。等这笔生意做成了,哥哥保你分一半的利!”画的一手好饼。我比谁都清楚,

这笔生意是个天大的坑。镇抚司的密报显示,今年关外大雪封山,皮草产量锐减,价格飞涨。

这时候去收货,只会被人当冤大头宰。而且,那条商路上,

最近盘踞着一伙专门打劫商队的悍匪。顾昭这一去,就是给人送钱送命。

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倒不是心疼他,是怕他把顾念的钱赔光了,以后我们俩喝西北风。

可我一个赘婿,直接拒绝,肯定会得罪他。我正头疼,那边戳蚂蚁的顾念,突然站了起来。

她走到顾昭面前,伸出手。“糖。”她说。顾昭愣住了:“什么糖?”“你吃的。

”顾念指了指他刚刚打开的点心盒子。那里面是京城最有名的桂花糕。顾昭一脸嫌弃,

但还是捏了一块递给她。“给你,吃吧。”顾念接过桂花糕,没吃。她捧着糕点,

走到院子角落的一个水缸前。那水缸里养着几尾锦鲤。然后,她把那块精致的桂花糕,

掰碎了,一点一点,全扔进了水缸里。鱼儿立刻围了上来,争相抢食。顾昭的脸都绿了。

“你……你干什么!这可是给你吃的!”顾念看着水里的鱼,很开心地说:“鱼,也吃。

”顾昭气得说不出话。我赶紧打圆场:“大舅哥别生气,

念念她不懂事……”“我不跟傻子计较!”顾昭喘着粗气,指着我,“萧澈,这事你怎么说?

这钱,你投不投?”我正要开口,顾念又说话了。她指着水缸里的鱼,对顾昭说:“哥哥,

你看,鱼都吃饱了。”然后,她又指了指空空如也的点心盒子。“盒子,空了。”最后,

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我,饿了。”说完,她就眼巴巴地看着顾昭。那一瞬间,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我看着顾昭。顾昭的表情,从愤怒,到迷惑,再到震惊,

最后变成了一片空白。他看看水缸里吃撑了的鱼,看看空了的点心盒,再看看喊饿的顾念。

一个简单的逻辑链条,在他脑子里形成了。点心,被鱼吃了。所以,顾念没吃到。所以,

顾念饿了。他带来的投资品点心,被一个不相干的第三方鱼给消耗了。而他,

作为投资人,不仅没得到任何回报,还得面对项目发起人顾念新的需求饿了。

这不就是他那笔皮草生意的完美预演吗!他就是那个捧着点心盒的顾念。

关外的皮草商和路上的悍匪,就是那缸里的鱼。等他们把他的本金全都吃干抹净了,

他还得饿着肚子回来!我敢肯定,顾昭这个草包脑子,绝对想不了这么深。但顾念这个演示,

太过直白,太过形象,就像一盆冷水,直接把他给浇醒了。他看着顾念,嘴巴张了半天。

“我……我……”他突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我厨房还炖着汤呢!”说完,他站起来,

头也不回地就跑了。连他带来的那两盒点心,都忘了拿。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又一次陷入了沉思。用喂鱼的方式,讲明白了一个复杂的投资风险模型。

这操作……我走到顾念身边。她还在看那些鱼,一脸天真。“娘子,你想吃桂花糕吗?

”我问。她摇摇头。“太甜,腻。”她轻声说。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真正的傻子,

会知道什么是“腻”吗?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位媳妇,藏得不是一般的深。她不是傻。

她是在用一种只有我能看懂的方式,跟这个世界对话。而其他人,都成了她剧本里的傻子。

4顾家每个月十五,都要开一次家宴。说是家宴,其实就是老太君,也就是顾念的祖母,

刷存在感、立规矩的场合。这次家宴,气氛格外紧张。因为大舅哥顾昭那笔“皮草生意”,

虽然被顾念搅黄了,但他不死心,转头从外面借了高利贷,还是把钱投了进去。结果,

跟我预料的一样。血本无归。货在半路上被劫了,人也差点回不来。现在,债主天天上门,

顾家被搞得焦头烂额。老太君气得病倒了,吴氏天天在房里骂人,

整个顾家都笼罩在一片阴云里。家宴上,所有人都黑着脸。顾昭更是垂头丧气,

跟斗败了的公鸡一样。老太君坐在主位上,由人扶着,咳嗽了两声。“今天,叫大家来,

是有一件事要宣布。”她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昭儿胡闹,欠下的那笔债,

不能从公中出。谁惹的祸,谁自己担着。”这话一出,吴氏的脸当场就白了。

顾昭是她心头肉,她怎么可能看着儿子被债主逼死。“老夫人,这……这怎么行啊!

昭儿也是为了给家里挣钱……”“挣钱?”老太君冷笑一声,“把自己的家底都快赔光了,

叫挣钱?”吴氏被噎得说不出话。老太君环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顾念和我身上。

“你们两个,也是顾家的人。家里有难,你们也该出份力。”我心头一紧。来了。

绕了一大圈,还是把主意打到我们这儿了。“念儿的嫁妆里,

不是还有几处庄子和一笔现银吗?先拿出来,给你哥哥把窟窿填上。”老太君说得理所当然,

好像那些东西本就是她的一样。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我气得手都攥紧了,

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这个家里,我没有话语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顾念身上。

顾念好像完全没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她正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面前的一小碟醋泡花生米。

用筷子夹,夹不住。用勺子舀,也舀不起来。她跟那几颗花生米较上了劲,小脸都憋红了。

老太君说了半天,见她没反应,有些不悦。“念儿!你听见祖母说话了吗?”顾念抬起头,

嘴里还嚼着一颗好不容易才弄到嘴的花生米,腮帮子鼓鼓的。她看着老太君,点了点头。

“听见了。”“听见了,就没点表示?”老太君的语气更重了。顾念咽下嘴里的花生,然后,

她拿起桌上的筷子,从碟子里夹起一颗花生米。这次,她夹得很稳。她把那颗花生米,

放到了顾昭面前的空碗里。然后,她又夹起一颗,放到了吴氏碗里。接着,是老太君。

然后是在座的各位叔伯婶娘。她不说话,就这么一颗一颗地夹,一颗一颗地分。

所有人都被她这奇怪的举动搞蒙了。这傻子,又在发什么疯?分花生米?很快,

她碟子里所有的花生米,都分完了。每个人碗里,都多了一颗花生米。只有她自己的碟子,

空了。她放下筷子,看着大家。“分完了。”她说。然后,她指了指顾昭。“哥哥,闯祸。

”她又指了指在座的所有人。“大家,分。”最后,她指了指自己的空碟子。“我,没了。

”短短几个词,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懂了。哥哥闯的祸,

凭什么要大家来分担?分到最后,倒霉的,不就是我这个本来什么都没有的人吗?凭什么!

这句潜台词,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顾家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

让他们为顾昭的愚蠢买单,他们心里早就有怨气,只是不敢说。现在,被顾念这个“傻子”,

用一种最简单、最直白的方式,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了。一瞬间,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无比诡异。几位叔伯互相看了看,眼神里都是“她说得对啊”。吴氏的脸,

涨成了紫红色。她想反驳,却发现无从下口。难道要说“一家人就该有难同当”?

那不是正好印证了顾念“大家分”的说法吗?老太君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一辈子都在维护顾家的体面和规矩,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傻子用一盘花生米,给将了军。

“你……你……”她指着顾念,你了半天,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场面,

彻底失控了。家宴不欢而散。填窟窿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回我们小院的路上,

我一直看着身边的顾念。月光洒在她脸上,恬静美好。

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娘子。”我忍不住开口,“你刚刚,

是故意的吗?”她停下脚步,抬头看我,眼神清澈,带着一丝疑惑。“什么?”“分花生米。

”“哦。”她点点头,“花生,要大家一起吃,才香。”我沉默了。是啊,

花生要分着吃才香。那苦果呢?凭什么就该一个人尝。这么简单的道理,满屋子聪明人,

却没一个敢说出口。反而让一个傻子,给他们上了一课。这一刻,我百分之百确定。顾念,

她不是傻。她是一个顶级的,伪装大师。而我,是她唯一的观众。5顾昭的债务危机,

被顾念一盘花生米搅黄后,吴氏消停了几天。但顾家想从我们这儿占便宜的人,

可不止她一个。顾念有个堂妹,叫顾琳,是二叔家的女儿。这位顾琳,自诩京城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际上心胸狭隘,尖酸刻薄。她一直瞧不上顾念这个傻子姐姐,

更瞧不上我这个赘婿姐夫。觉得我们俩拉低了整个顾家的档次。这天,她带着几个小姐妹,

来我们院子里“做客”。名为做客,实为找茬。一进门,她就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哎呀,

二姐这院子,怎么一股子鸡屎味啊?”她声音又尖又亮,生怕别人听不见。我皱了皱眉。

院子里确实养了只鸡。是顾念前几天从后厨要来的,说看着好玩。我一个大男人,也没在意。

顾念正蹲在地上,给那只老母鸡喂米。听到顾琳的话,她抬起头,看了看她,没说话。

顾琳见她不搭理自己,更来劲了。“二姐,你也是大家闺秀,

怎么能玩这种乡下人才玩的东西?传出去,我们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她身边的小姐妹也跟着附和。“就是啊,顾二小姐,这鸡多脏啊。”“听说还会啄人呢!

”顾念还是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给鸡喂米。那只老母鸡被她们吵得不耐烦,

咯咯哒哒地叫唤起来。顾琳被那鸡叫声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恼羞成怒。

“看什么看!一只畜生,还敢冲我叫!来人,把这只鸡给我抓去厨房,炖了!

”她身后的丫鬟立刻就要上前。我正要阻止,顾念却突然站了起来。“不行。

”她挡在母鸡前面,很坚决地说。“哟,傻子还知道护食了?”顾琳冷笑,“一只鸡而已,

你这么宝贝?难不成,它比你还聪明?”这是一句极其恶毒的羞辱。院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气得拳头都硬了。顾念看着顾琳,脸上第一次没了那种天真的表情。她眼神很平静,

像一潭深水。“它会算数。”她说。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我。什么?鸡会算数?

顾琳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二姐,你烧糊涂了吧?

你说一只鸡,会算数?你要是能让它算出三加五等于几,我今天就把这院子里的土全吃了!

”她身边的姐妹们也笑得花枝乱颤。“疯了疯了,顾二女小姐真是疯了。”“跟一只鸡置气,

太掉价了。”我紧张地看着顾念,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见顾念弯下腰,

从地上捡起几颗石子。她在地上摆了三颗石子,然后又在旁边摆了五颗。

她指了指那两堆石子,然后拍了拍那只老母鸡的背。“咯咯哒。”她轻声说。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那只鸡。那只老母鸡歪着脑袋,看了看地上的石子,又看了看顾念。

然后,它迈开步子,走到石子前面。用它的尖嘴,开始啄地。“叩。”“叩。”“叩。

”……一下,两下,三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那只鸡,

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紧不慢地,在地上,不多不少,正好啄了八下。啄完,

它还得意地叫唤了一声。“咯咯哒!”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顾琳的笑声,僵在了脸上。

她看着那只鸡,又看看地上的石子,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变得惨白。三加五等于八。

一只鸡,真的算出来了。这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这不是聪明,这是……妖怪啊!

“妖……妖怪!”顾琳身边的一个小姐妹,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其他人也如梦初醒,

吓得屁滚尿流,一窝蜂地冲出了院子。顾琳腿都软了,被丫鬟架着,才没瘫在地上。临走前,

她回头,惊恐地看了一眼顾念和那只鸡,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院子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

我走到顾念身边,看着那只正在悠闲踱步的老母鸡,喉咙有点发干。

“它……它怎么会……”顾念看着我,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我教的。

”她说。“你什么时候教的?”“每天喂米的时候。”她指了指地上,“我摆几颗,

它就啄几下。”我明白了。这不是算数。这是一种条件反射。一种经过长期、精准训练后,

形成的肌肉记忆。但外人不知道。在外人看来,这就是神迹,是妖术。顾念用一种最简单,

却也最震撼的方式,解决了这场刁难。从此以后,顾琳再也没敢踏进我们院子半步。

甚至在路上远远看见顾念,都绕着走。我看着眼前这个,

能把一只鸡训练成“神算子”的媳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镇抚司,

欠我一个S级危险人物的评估报告。6顾家是书香门第,对子弟的学业看得很重。

每年都会有一次族中大考,检验小辈们的功课。成绩好的,有赏。成绩差的,

要被罚去祠堂跪三天。今年,不知是谁提了一句。“二小姐也嫁人了,姑爷又是读书人,

不如也让他们参加吧?”这话传到老太君耳朵里,她觉得很有道理。

既能敲打一下我这个赘婿,也能让顾念这个傻子出去丢丢人。于是,我们俩也被赶鸭子上架,

去了考场。考场设在顾家的学堂里。顾家的小辈们,大的十几岁,小的才七八岁,

都坐在里面。看到我们进去,所有人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尤其是顾昭,坐在第一排,

回头冲我挤眉弄眼,一脸的幸灾乐祸。我和顾念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监考的,

是顾家重金聘请的西席,张夫子。一个五十多岁,一脸严肃,据说学问很高,

脾气也很臭的老头。发下卷子。我扫了一眼。考的是经义和策论。题目出得很刁钻,

引经据典,绕来绕去。对我来说,不算难。我常年跟卷宗打交道,

分析这些文字游戏是我的本行。我提笔,开始答题。写了一会儿,我有些不放心,

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顾念。她坐得倒是很端正。但她面前的卷子,是空白的。她手里拿着笔,

却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笔杆上,练习转笔。转得还挺溜。我心里叹了口气。算了,

让她来考试,本就是难为她。交白卷就交白卷吧,总比在上面画小鸡小鸭好。

反正丢人的也不是我。一个时辰后,考试结束。张夫子开始收卷。收到我们这儿时,

他看了一眼顾念那张干净得过分的卷子,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什么也没说,

拿着卷子就走了。顾家的小辈们,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已经看到我陪着傻媳妇去祠堂罚跪的样子了。下午,评卷结果出来了。

张夫子把所有人都叫到了学堂。他手里拿着一沓卷子,脸色很难看,

像是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哼!朽木不可雕也!一群蠢材!”他一开口,

就把所有人都骂了一顿。小辈们一个个噤若寒蝉。“顾昭!”他第一个就点了大舅哥的名。

顾昭一个哆嗦,站了起来。“你的策论!狗屁不通!通篇都是些阿谀奉承之词!华而不实!

拿回去,重写十遍!”张夫子把卷子扔在顾昭脸上。顾昭的脸,红得像猴屁股。接着,

张夫子又点了几个人的名,每个人都被他骂得体无完肤。整个学堂,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会怎么评价我的卷子。骂完一圈,张夫子拿起最后两份卷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