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催生打爆电话，我反手送她坐牢

“喂？说话！江枫！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鬼混！我告诉你，林溪这个月要是再没动静，

我就去你们单位闹！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不孝的东西是怎么断我们老林家香火的！

”电话那头，我岳母王兰的声音尖利得像能刺破耳膜。我正站在我最好兄弟的追悼会现场，

司仪刚刚念完悼词，周围一片肃穆的啜泣声。“妈，我在忙，晚点说。”我压着嗓子，

尽量不让情绪泄露。“忙？你忙什么？忙着怎么不死在外面吗！我告诉你，

生孩子是你的义务！是你们结婚时就该……”我没再听下去，直接挂断了电话。可三秒不到，

手机再次疯狂震动起来。我看着屏幕上“好心岳母”四个字，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直接关了机，将手机揣回兜里，对着兄弟的遗像，深深鞠了一躬。“兄弟，对不住，

让你见笑了。”1追悼会结束，我开了机。一百七十二个未接来电，全是岳母王兰的。

还有几十条微信，内容不堪入目。江枫你个畜生！敢挂我电话！你等着，

我现在就去你公司！还有林溪那个死丫头，我白养她这么大了！连个蛋都下不来，

她还有脸活着？你们俩给我等着，我今天就让你们身败名裂！

我面无表情地删掉所有信息，发动了车子。车开到一半，妻子林溪的电话打了进来，

声音里带着哭腔。“老公，我妈……我妈她来我单位了，现在就在楼下大厅里坐着，

说我不跟她回家生孩子，她就吊死在公司门口……”“你别怕。”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让她闹，闹得越大越好。你什么都别管，下班直接回家。

”“可是……可是我们领导都出来看……”“我说了，别管。”我打断她，“林溪，

你信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个带着鼻音的“嗯”。“那就好。”挂了电话，

我调转车头，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林溪的公司，

而是开向了一个我三年没有踏足过的地方——城南旧街区的一家茶馆。

茶馆老板老李正在柜台后打着算盘，见我进来，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稀客啊，江大老板，

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没跟他废话，

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牛皮纸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在了柜台上。“李哥，

‘金凤凰’该收网了。”老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拿起牛皮纸袋，掂了掂，

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确定？这东西一交上去，可就没回头路了。

你那个丈母娘……”“她自找的。”我淡淡地说，“我给了她三年机会了。

”老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将牛皮纸袋收进了柜台深处。“行。你等消息吧。

”我没再多说一句，转身离开了茶馆。车开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儿子，

你岳母是不是疯了？她刚刚打电话给我，把你和林溪骂得狗血淋头，

还说……还说要去法院告你们遗弃她？”“妈，您别理她。

”“可她毕竟是林溪的妈……”“妈。”我加重了语气，“这件事您和我爸谁都别插手，

我自己处理。相信我，很快就都清净了。”我妈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对劲，没再多问，

只是叹了口气。回到家，林溪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见我回来，

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扑进我怀里。“老公，我好怕……今天公司好多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我……”我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没事了，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

她再也不会来烦我们了。”林溪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真的吗？

可是……她是我妈啊，我们总不能真的不管她吧？”我凝视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林溪，如果你的母亲，是一个骗光了街坊邻居养老钱，

害得数个家庭支离破碎的罪犯，你还要管她吗？”林溪猛地愣住了，瞳孔放大，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说什么？”2.“你胡说！我妈她……她也是受害者！

‘金凤凰’那个项目，她自己也投了五万块钱进去，血本无归！她怎么可能是罪犯！

”林溪激动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满脸都是被触犯的愤怒和不信。我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波澜，只有一丝疲惫的怜悯。“受害者？林溪，你太天真了。

”我从书房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牛皮纸袋，扔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备份。你自己看吧。”林溪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纸袋。

里面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文件，只是一本陈旧的账本，几张银行流水单，

还有一沓手写的名单。她翻开账本，第一页就是触目惊心的数字。“王兰，

发展下线三十七人，总金额三百二十六万，提成百分之十五，共计四十八万九千元。

”林溪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不信邪地继续往下翻。每一页，

都详细记录着一个被她母亲王兰拉下水的老人的名字、投入的金额，

以及王兰从中抽走的提成。名单的最后，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林溪的三姨，投了十万，

是她的养老金。楼下看着我们长大的张大爷，投了十五万，

那是他准备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救命钱。甚至还有林溪远在农村的二舅公，

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攒下的八万块钱，也被王兰用花言巧语骗了进来。

而银行流水单清清楚楚地显示，那笔近五十万的“提成”，在项目崩盘前一个月，

就已经分批转入了另一个账户。户主，是我的岳父，林建国。

“不……不可能……”林溪的脸色惨白如纸，她瘫坐在地毯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我妈她……她说她也被骗了，她天天在家里哭，骂那些骗子……”“演戏而已。

”我蹲下身，平静地看着她，“她投进去的五万，不过是做给所有人看的诱饵。

她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才能在东窗事发后，完美地置身事外，甚至博取所有人的同情。

”“她之所以这么疯狂地逼我们生孩子，真的是为了抱孙子吗？”我冷笑一声，

说出了更残酷的真相。“她只是怕了。怕那些被她骗光家产的亲戚邻居找她拼命。

所以她需要一个‘香火’，一个‘家族的未来’做挡箭牌。她不停地闹，

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可怜的、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人，

从而忽略她曾经犯下的罪孽。”“她打给我的每一个电话，在公司楼下的每一次撒泼，

都不是为了催生，而是在求救。她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她是你的母亲，如果她出事了，

你的脸上也不好看。”林溪呆呆地听着，眼泪无声地滑落，打湿了手中的账本。

那些熟悉的笔迹，那些冰冷的数字，像一把把尖刀，将她过去三十年对母亲的认知，

切割得支离破碎。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老李。“搞定了。”他的声音很沉稳，

“人已经带走了，从她家里搜出了还没来得及转移的十几万现金，还有好几根金条。

她一开始还撒泼打滚，说我们冤枉好人，直到我们把账本拍在她脸上。”“她说什么了？

”我问。“她招了。不过，她一口咬定，主谋是你岳父林建国，她只是个从犯。

”我嘴唇勾起一抹冷笑：“果然如此。”“那你岳父那边……”“一起办了吧。”我说，

“他花的每一分钱，都是那些老人的血汗钱。”挂了电话，

我看到林溪正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江枫……这些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年前。”“三年前？”林溪的声音拔高了，“三年前你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为什么还眼睁睁看着她去骗更多的人？”“我告诉过你。”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三年前，‘金凤凰’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那是个骗局，

让你劝劝你妈，离远一点。你是怎么说的？”林溪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替她说了出来。“你说，‘江枫，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妈？她没读过多少书，但她人是好人！

她也是想为我们多攒点钱！’。”“后来，我拿到了初步的证据，想让你看。

你直接把文件甩在了我脸上，说我为了不让你妈跟我们住一起，竟然伪造证据诬陷她。

”“再后来，张大爷因为凑不够手术费，心梗死在了家里。我去参加葬礼，回来告诉你，

张大爷的钱就是被你妈骗走的。你给了我一巴掌，说我冷血，说我没人性，

说张大爷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怪在你妈头上。”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林溪的心上。她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摇摇欲坠。“从那天起，我就知道，

告诉你真相没有用。在你心里，你的‘好心’母亲，永远是无辜的，善良的。而我，

这个戳破你幻想的丈夫，才是那个别有用心的坏人。”“所以，我闭嘴了。我花了三年时间，

收集了所有的证据，我在等，等一个让你彻底看清她真面目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溪，现在轮到你选了。是继续活在你的幻想里，

为你那罪大恶极的父母奔走哭号，还是……和我站在一起？”话音刚落，

门铃被疯狂地按响了。门外传来我三姨尖锐的哭喊声：“林溪！江枫！你们开门！

你们这两个天杀的！你们怎么能报警抓你妈！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3.门外，

不止三姨一个人。林溪的大舅、二舅，还有几个沾亲带故的表哥表姐，黑压压地堵在门口，

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我们是犯了滔天大罪的恶人。“林溪！

你快让你那个丧良心的老公把门打开！你妈都被警察抓走了，你还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吗？

”大舅在外面砰砰砸门，吼声震天。林溪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往我身后躲。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走过去，打开了门。门一开，三姨就跟疯了一样扑上来，

想抓我的脸。“江枫你个王八蛋！我姐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她！她可是你丈母娘啊！

”我侧身躲过，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三姨，说话之前，最好先想想清楚。

我为什么‘害’她，你心里没数吗？”三姨被我看得一愣，

随即更加撒泼起来：“我有什么数？我只知道你狼心狗肺！我们老林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才让林溪嫁给你这种人！”“是吗？”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你们老林家，恐怕还要继续倒霉下去。”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按下了功放。

“……三妹啊，你放心投！这项目稳得很！姐还能骗你吗？你那十万块钱放进去，

一年就能翻一倍！到时候给小杰娶媳妇的钱不就有了？”是我岳母王兰的声音。

三姨的脸色瞬间变了。录音还在继续。“……大哥，你别犹豫了！你看我自己都投了五万呢！

这可是内部消息，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你把给强强买房的首付先拿出来投进去，不出两年，

全款的钱都有了！”大舅的脸也白了。我一个一个地放过去，每放出一段录音，

就有一个人的脸色变得难看一分。这些人，

当初都是被王兰用同样的话术骗进“金凤凰”项目的，

也都是在王兰“我也是受害者”的哭诉下，把所有怨气都撒在了虚无缥缈的“骗子”身上。

现在，血淋淋的真相就摆在他们面前。“各位。”我关掉录音，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岳母王兰，涉嫌组织、领导非法集资活动，金额巨大，

证据确凿。按照法律，至少十年起步。”“而你们……”我顿了顿，

目光如刀子般刮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作为她发展的下线，并且从中获利的人，

虽然罪不至坐牢，但非法所得，是必须要全部退回的。”“什么？退钱？凭什么！

”一个表哥跳了起来，“我们的钱也都被骗光了！我们也是受害者！”“你是受害者？

”我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据我所知，你拉了你岳父一家五口人进来，

总共投了三十万，你从中拿了三万块的回扣，给你老婆买了最新款的包，这笔账，

需要我帮你算算吗？”那个表哥瞬间哑火了，脸涨成了猪肝色。“还有你，二舅。

”我转向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男人，“你拉了你们村十几个乡亲进来，

总共投了将近五十万，你自己拿了五万的回扣，还清了赌债。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

我劝你现在最好主动去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二舅的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整个楼道，

瞬间死一般的寂静。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现在全都像被扼住了喉咙的鸡，

一个个面如土色，眼神躲闪。“现在，你们还觉得，我是‘害’了她吗？”我环视一圈，

冷冷地问。没人敢再出声。“我不是在害她，我是在救你们。”“如果我不把她送进去，

等那些被骗光了所有积蓄，走投无路的人反应过来，你们觉得他们会去找谁？

是去找那个虚无缥缥的‘金凤凰’公司，还是找当初把他们拉下水的、知根知底的你们？

”“到时候，就不是退钱那么简单了。”我的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他们滚热的愤怒上。

他们终于意识到，王兰的倒台，对他们来说，不是灾难，而是一种解脱。至少，

他们不用再面对那些被他们亲手推进深渊的亲戚、朋友、邻居。“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那群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连电梯都等不及，直接冲进了楼梯间。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关上门，回头就看到林溪靠在墙上，身体缓缓滑落，最终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脸，

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我知道，她的世界，在今天，彻底崩塌了。我没有去扶她，

也没有去安慰她。有些路，必须她自己走。有些痛，必须她自己扛。我只是走到她身边，

将那份备份的证据，扔进了碎纸机。刺耳的粉碎声中，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

林律师吗？我是江枫。关于我岳父林建国涉嫌非法转移、挥霍赃款一案，我希望你能接手。

”电话那头的女声有些惊讶：“江先生？您确定吗？林建国先生是您的岳父，

您这样做……”“我确定。”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只有一个要求，依法办事，

该判多少年，就判多少年。我不需要他感激我，我只需要他，和他妻子一样，

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4.林建国被带走的消息，是在第二天传来的。

警察直接去了他的奇牌室，当着他一群老哥们的面，给他戴上了手铐。据说，

他当时还在跟人吹牛，说自己的女婿多有本事，多孝顺。手铐戴上的那一刻，

他整个人都懵了，嘴里不停地喊着：“不可能！你们抓错人了！我女婿是江枫！

是大公司的老板！他会来救我的！”直到警察把王兰的口供，

以及那张五十万的银行流水单拍在他面前，他才彻底傻了眼。与王兰不同，

林建国是个彻头彻尾的软骨头。没等警察怎么审，他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从王兰如何动了贪念，一步步从受害者变成组织者，

到他如何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那些带血的赃款，买车、堵伯、请客吃饭，挥霍无度。

他甚至还交代出，王兰为了堵住几个闹得最凶的受害者的嘴，私下里又给了他们一笔封口费，

而那笔钱，同样出自那些赃款。他的“坦白”，让整个案件的性质变得更加恶劣。

林溪是在第三天去看的守所见她的父母的。我没有陪她去，我给了她自己面对的权利。

她去了一整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但眼神却异常的平静。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给我下了一碗面。吃面的时候，她忽然开口。“我妈说，她不恨你。

”我夹面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说，她只恨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狠下心，

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把我掐死。她说如果我是个男孩，你就不敢这么对她了。”我放下筷子，

看着她。“我爸说，他很后悔。”林溪的嘴角扯出一丝讥讽的笑，

“他后悔的不是骗了那些人的钱，而是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听我妈的话，

把钱转移到国外去。他说，只要跑出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们俩，在里面，

还在互相指责，互相谩骂。我妈骂我爸是个废物，守不住钱。我爸骂我妈是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