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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飘爆全球

一个迷茫的大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离婚后她飘爆全球讲述主角顾倾颜墨靳言的甜蜜故作者“一个迷茫的大白”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第1月光归替身退场江深傍晚时天色阴细雨绵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雨雾市中心最顶级的私立医院VIP楼静谧得能听到窗外雨滴敲打玻璃的细碎声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档香氛混合的冰冷气顾倾颜提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保温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在光可鉴人的走廊她刚从一场不能推拒的慈善画展赶身上还穿着得体的香槟色缎面小礼外面随意披了件MaxMara的经典款羊绒...

主角:顾倾颜,墨靳言   更新:2025-11-05 1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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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月光归来,替身退场江城,深秋。傍晚时分,天色阴沉,细雨绵绵,

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雨雾中。市中心最顶级的私立医院VIP楼层,

静谧得能听到窗外雨滴敲打玻璃的细碎声响,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高档香氛混合的冰冷气息。顾倾颜提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保温桶,

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在光可鉴人的走廊上。她刚从一场不能推拒的慈善画展赶来,

身上还穿着得体的香槟色缎面小礼裙,外面随意披了件MaxMara的经典款羊绒大衣。

尽管妆容精致,却掩不住眼底淡淡的青黑和连日奔波的疲惫。三天前,

墨靳言出差返程的途中,座驾在高速上遭遇严重连环追尾。消息传来时,

她正在书房准备一场关乎她暗中布局多年产业的线上会议,当即脸色煞白,抛下一切,

不顾瓢泼大雨驱车赶往医院。这三天,她几乎不眠不休地守在重症监护室外,

应付各方闻风而来的探视,安抚集团躁动不安的元老,

还要冷静应对如嗜血鲨鱼般蜂拥而至的媒体,独自扛下了所有压力。直到今天下午,

医生终于宣布墨靳言脱离危险,转入顶级VIP病房观察。她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

强撑着精神回家,亲自守着慢火,炖了他曾经随口提过一句“还不错”的野生菌菇鸡汤。

她记得他所有的喜好与禁忌,尽管他从不记得她的。走到那间守卫森严的病房门口,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调动面部肌肉,想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好一些,

不那么像个怨妇。手刚触到冰凉的门把手,里面传出的声音却让她浑身一僵,

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连呼吸都停滞了。

那是一个她只在照片、视频和墨靳言偶尔失神的呢喃中熟悉,却又在现实中无比陌生的,

娇柔婉转,带着一丝吴侬软语腔调的女声。“靳言,都怪我不好……当年要不是我太年轻,

太任性,执意要出国追求那份虚无缥缈的梦想,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难过那么久……还,

还让你找了个替身来气我。看到新闻上你们出双入对,我这里,好疼。

” 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引人怜惜。是林薇薇。

墨靳言爱了十年、放在心尖上、从未真正放下,甚至因为她而选择自己的白月光。她回来了。

在这个最不合时宜的时候。顾倾颜的指尖死死抠着保温桶的提手,

光滑的木料几乎要嵌进肉里,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钝痛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别胡说。” 墨靳言的声音传来,

是顾倾颜从未听过的耐心与温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而复得的宠溺,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一个按照你的模子找来的影子,怎么能跟你这轮皎洁的明月相比?

你回来了,她自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这三年,不过是场戏。

”“无关紧要的人……影子……没有存在的必要……一场戏……”每一个字,

都像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穿她三年来自我催眠、小心翼翼构筑的脆弱壁垒。原来,

这三年婚姻,她所有的付出、隐忍、退让和那些深夜里独自吞咽的委屈,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随时可以谢幕、主角归来便可随意驱赶龙套的“必要”扮演。她想起三年前,

顾家因决策失误濒临破产,父亲一夜白头,放下所有尊严跪在墨家老宅前,只求一场联姻,

换取喘息之机。彼时,林薇薇因与强势的墨母理念不合,负气出走国外,音讯全无。

痛失所爱的墨靳言,在庞大的家族压力和她与林薇薇那几分似是而非的侧脸轮廓下,

带着屈辱和冷漠,选择了她。新婚夜,他甚至连伪装都懒得,用冰冷的,

审视货物的目光看着她,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顾倾颜,记住你的身份,做好你的本分。

不要奢求不属于你的东西,尤其是……我的心。”她一直记得,

也一直努力扮演着一个温顺、乖巧、没有自我、只会依附他生存的“影子”。

她学习林薇薇的穿着打扮,模仿她说话时轻柔的尾音,

甚至刻意收敛自己所有的锋芒、才华和毕业于常春藤的过往,只为了他能多看她一眼,

哪怕那眼神是通过她在看另一个人。可最终,

还是等来了这句轻描淡写的“没有存在的必要”。顾倾颜闭上眼,

将眼底翻涌的酸涩、屈辱和那点可笑的、残存的爱意狠狠逼了回去。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带来尖锐的刺痛,反而让她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再睁眼时,

脸上已重新挂上那副墨靳言最喜欢的、温顺得近乎麻木,带着三分怯懦的笑容。

她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病房门。“靳言,我给你炖了汤,你……” 她的话,

在接触到墨靳言投来的、不带丝毫温度,甚至隐含责备的目光时,戛然而止,

如同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病房内,宽敞得堪比总统套房,设施一应俱全。

林薇薇穿着一身纯白的病号服,柔弱无骨地靠在摇高的病床上,脸色苍白,眼角泛红,

真真是我见犹怜。而本应是病人的墨靳言,头上还缠着纱布,手臂也有固定,

却坚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削到一半、果皮连绵不断的苹果,动作细致而耐心,

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看到顾倾颜进来,

林薇薇眼底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如同胜利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随即被更深的柔弱和无助所取代,还下意识地、寻求保护般地向墨靳言身边靠了靠,

仿佛顾倾颜是什么会伤人的洪水猛兽。“倾颜妹妹来了。” 林薇薇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目光落在保温桶上,“真是辛苦你了,还特意为靳言炖汤。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不过……” 她微微蹙起好看的眉,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医生说我刚回国,

有些水土不服,肠胃弱得厉害,需要绝对清淡的饮食。这汤……闻着就油腥重,

我怕靳言喝了,待会儿靠近我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会熏得我不舒服,引发恶心。你知道的,

我身体一直不太好。” 一句“我们”,已然将她自己和他划为了同一阵营,而顾倾颜,

是那个多余的外人。顾倾颜提着保温桶的手指关节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无视林薇薇,直接看向墨靳言,那个她法律上还是丈夫的男人。墨靳言英挺的眉宇蹙起,

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责备,仿佛她做了什么不懂事的错事:“薇薇身体不好,

需要绝对静养。以后这些事情,让佣人做就行,你不用亲自过来。” 他顿了顿,补充道,

“免得打扰她休息。”他一句话,就轻描淡写地否定了她三年来的所有用心和此刻的关心,

将她彻底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仿佛她的存在和付出,都是一种多余的打扰,

是惊扰他心上人静养的罪过。“好。” 顾倾颜垂下浓密卷翘的眼睫,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完美地掩去眸底最后一丝微光和彻底死寂的冰冷。她不再多言,

提着保温桶,走到离病床最远的角落,将那桶耗费了她数个小时心血的汤,

轻轻放在冰冷的床头柜上,如同放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她的顺从和沉默,

让墨靳言心中的烦躁稍减,却又莫名涌起一股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空虚和失落。

他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麻烦,转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

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纸张边缘甚至有些锐利的文件,递到她面前,语气公事公办,

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在商业谈判桌上处置一件废弃的、毫无价值的资产。“签了它。

”文件的封面上,几个加粗的黑色宋体字,像烧红的烙铁,带着灼人的温度,

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离婚协议书。“薇薇回来了。” 墨靳言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毋庸置疑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婚姻,到此为止。

城西那套澜岸别墅,以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留给你。另外,我会再给你一个亿,

作为你这三年的……补偿。” 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词,

最终选定了冰冷又傲慢的“补偿”,“足够你和你那岌岌可危的家族,下半生衣食无忧了。

”补偿?顾倾颜在心中冷笑,一股巨大的悲凉和荒谬感攫住了她,几乎让她想要放声大笑。

原来她三年的青春,那些深夜独自等待的孤寂,那些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卑微,

那些倾注的、被他视若尘埃的感情,在他眼里,从头到尾,

只是一场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结算的交易。她甚至没有去看那份协议的具体条款,

也没有去接那张代表着“天价补偿”、足以让无数人疯狂的支票。她只是缓缓地,

极其缓慢地抬起眼,第一次,没有刻意模仿任何人的神态,没有怯懦,没有讨好,

就那么平静地、直直地看向墨靳言深邃的、曾让她沉溺的眼眸。那里面,

曾经是她小心翼翼仰望的星空,如今只剩下一片冰冷的、荒无人烟的荒漠。“如果,

我不同意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投入死水中的石子,

清晰地在过于安静的病房里荡开一圈涟漪,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破釜沉舟般的坚定。

墨靳言似乎没料到一向逆来顺受、对他唯命是从的她会反抗,愣了一下,

随即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重新凝聚起那种久居上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如同实质般向她压来:“顾倾颜,认清你的位置,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你应该清楚,在江城,

我想要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签了字,拿着钱,我们彼此留最后一丝体面,好聚好散。

否则……”他顿了顿,语气中的威胁如同冰冷的刀锋,毫不留情:“我不保证,

你父亲那间靠着墨氏施舍才勉强维持、摇摇欲坠的小公司,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以及,

你那个在国外‘逍遥’的弟弟,会不会遇到什么……‘意外’。”顾倾颜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曾卑微爱过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如此轻易地对她说出最冷酷的威胁。

她忽然就笑了。笑容在她苍白的脸上缓缓绽开,如同在绝境中骤然盛放的曼陀罗,

美得惊心动魄,却带着一种破碎的凄然和彻底的、心死后的释然。“墨靳言,” 她轻声问,

像是要在彻底告别前,最后确认一个早已知道的答案,为自己三年的痴傻画上一个句号,

“这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你对我,可曾有过哪怕一刻……是真心的?哪怕只是一瞬间,

不是透过我在看别人?”墨靳言蹙紧眉头,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不仅多余,而且不识趣,

破坏了他与林薇薇久别重逢、互诉衷肠的温馨氛围。他语气愈发不耐,

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我娶你,是因为你懂事,安分,像她,能暂时安抚家族,

也能……让我有个念想。现在正主回来了,游戏自然结束。谈真心?” 他嗤笑一声,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顾倾颜,摆正你的位置,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们之间,

从一开始就是交易。

”“像她……游戏……交易……” 顾倾颜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足以将她所有尊严碾碎的词,

心脏最后一点余温也彻底消散,沉入无边无际的、寒冷的冰窖深处。她点了点头,

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又带着如释重负的决绝,“好,我签。”她不再看他,

也不再看一旁虽然柔弱靠着,但眼底已难掩胜利者得意之色的林薇薇。她走到床头柜边,

拿起那支价格不菲的定制钢笔,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尖瞬间传到心底。在离婚协议书的末尾,

受益人签字处,她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顾倾颜。三个字,

笔迹不再是平日里模仿林薇薇的秀气簪花小楷,而是潇洒流畅,力透纸背,

带着一股锐利的锋芒,没有一丝犹豫和颤抖,与她此刻内心那片冰冷的决绝相互映照。

放下笔,她像是完成了一个重要的、告别过去的仪式,整个紧绷的肩膀都松弛下来,

反而有种解脱般的轻盈。然后,

在墨靳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怔松和林薇薇略带诧异的目光中,她从容地从随身的手包里,

不是拿出化妆品,而是拿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边缘甚至有些磨损的纸,

轻轻放在那份还散发着油墨味的离婚协议之上。动作轻柔,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

“这是……” 墨靳言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

当目光触及纸上那些熟悉的医学术语和关键数据时,他瞳孔骤然收缩,

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呼吸都漏了一拍!

那是一张来自这家私立医院、绝无可能作假的孕检单。检查项目栏明确写着:早孕诊断。

超声提示:宫内早孕,约8周。可见胎心胎芽,生命活动活跃。“本来,

想今天等你精神好点,给你一个惊喜的。” 顾倾颜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

却如同千斤重锤,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砸在墨靳言骤然混乱的心上,“现在看来,

完全没必要了,是我自作多情。”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墨靳言震惊到失语的脸,

最终落在林薇薇骤然变得难看、嫉恨几乎要溢出眼眶的脸上,

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这个孩子,我会处理掉。

” 她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讨论天气,而不是一个正在孕育的小生命,“毕竟,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生的、不该存在的‘错误’,怎么配做墨家未来的继承人呢?

岂不是……脏了墨家的高门楣,也碍了林小姐的眼?”“处理掉”三个字,她说得轻描淡写,

却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墨靳言的胸膛!他浑身剧震,

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恐慌和尖锐的疼痛瞬间攫住了他!“顾倾颜!你……你敢!

” 他猛地想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却因突如其来的剧烈动作牵动了肋骨和手臂的伤势,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让他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冷汗,脸色更加苍白。他想说什么?

阻止?他有什么立场和资格阻止?那些伤人的话是他亲口说的,离婚是他逼她签的,

那个“错误”的判定,是他亲手烙下的!顾倾颜没有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也没有去看他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张孕检单,眼神复杂难辨,

有瞬间的痛楚,有本能的不舍,有母性的温柔,但最终,

都化为一片焚尽一切的、冰冷的决然。然后,

她挺直了那单薄却在此刻显得无比坚韧、如同青竹般的背脊,决绝地转身,一步一步,

稳定地朝着病房门口走去。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清晰,稳定,如同她此刻沉寂如古井的心跳,

不再为他有任何紊乱。没有回头,没有留恋,

甚至没有再看这间充斥着背叛与冰冷的房间最后一眼。走出医院自动开启的玻璃大门,

外面依旧细雨霏霏,冰凉的雨丝夹杂着深秋的寒风扑面而来,

让她混沌灼热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抬手,轻轻覆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

正悄然孕育着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一个……她原本满怀期待,

如今却必须用最决绝方式保护的孩子。她拿出手机,开机,

无视了瞬间涌入的、来自墨靳言特助、保镖甚至管家焦急的几十个未接来电和信息,

直接无视,手指异常稳定地拨通了一个经过层层加密的、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被接通。“Q?” 对面传来一个恭敬沉稳、带着独特英伦口音的男声,

语气带着询问。“是我。

” 顾倾颜的声音已经完全褪去了在墨靳言面前时的柔软、怯懦、悲伤和所有情绪,

变得清冷而果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杀伐果断,

“启动‘涅槃’计划最高权限。通知所有核心成员,一小时后,

召开颜墟科技全球线上紧急战略会议,等级:绝密。”“明白!

” 对面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如释重负,“欢迎回来,Queen女王!

我们已等待多时。”挂断电话,她伸手,动作流畅而优雅地拦下一辆恰好驶来的出租车,

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隔绝了外面冰冷的雨世界。“小姐,去哪里?

”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被这位雨中独立、气质非凡的年轻女子所吸引,

热情地问道。顾倾颜报出一个位于江城最顶级黄金地段、安保极其严密的顶级公寓地址,

那是她早在婚前,

就动用自己第一桶金暗中购置、从未让墨靳言乃至顾家任何人知晓的独立产业,

是她为自己预留的,最后的退路和堡垒。出租车缓缓发动,平稳地汇入傍晚拥挤的车流。

车窗外,医院那栋在雨幕中显得格外肃穆冰冷的白色建筑,

连同那段不堪回首、真心错付、埋葬了她三年青春和所有幻想的过去,

一起在视线中越来越远,最终模糊不见,被她彻底地、决绝地抛在身后。墨靳言,

你以为替身的游戏结束了吗?不。你错了。真正的游戏,属于我顾倾颜的游戏,

才刚刚拉开帷幕。而这一次,我,才是规则的制定者,棋局的掌控者,和你……命运的主宰。

我们,商场见。第2章 净身出户,女王归来一个月后,瑞士,

阿尔卑斯山脚下某处不为人知的私人庄园。这里仿佛是与世隔绝的桃源,

远离了江城的所有喧嚣与纷扰。庄园占据着最佳观景位置,背靠森林,面朝湖泊,

远处是终年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山脉,在湛蓝如洗的天空下闪烁着圣洁而宁静的光芒。

近处是经由顶级园林大师精心打理的花园,即使是在深秋,

依旧有耐寒的欧石楠和精心培育的冬季玫瑰在微寒的空气里悄然绽放,空气清冷而纯净,

沁人心脾。顾倾颜穿着一身舒适的浅灰色羊绒孕妇裙,外面松松套了件同色系的羊绒开衫,

正坐在宽敞明亮、拥有270度全景落地窗的书房里。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

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光晕,也轻轻抚慰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

生命正在悄然生长,是她新的希望和力量的源泉。她面前宽大的实木书桌上,

并排放着三台超薄曲面显示器。左边一台显示着全球金融市场的实时动态,

如同世界经济的脉搏;中间是颜墟科技遍布全球五大洲的业务分布图和核心数据实时仪表盘,

各项指标健康得令人惊叹;右边则正在进行的,

是一个仅有五人参与、信号经过多重加密的线上视频会议。“BOSS,

墨氏集团这个季度的详细财报和分析报告已经出来了。” 视频那头,

一位戴着金丝边眼镜、神色精干的中年男子,颜墟科技的首席财务官CFO艾伦,

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受我们上个月突然发布的‘星火’AI中枢系统和生物识别支付技术冲击,

他们在传统电子制造和新兴科技领域的市场份额,预估下降了至少五个百分点,

股价应声下跌了8%。不少原本与他们密切合作的老牌厂商,已经开始主动接触我们。

”“才五个点?” 顾倾颜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搅动着杯中温热的、对孕妇有益的牛奶,

眼神淡漠如窗外冰冷的雪山湖水,没有一丝波澜,“力度还不够。

继续加大在亚太区的资源倾斜,特别是江城本土。我要在三个月内,

看到墨氏引以为傲的核心支柱业务——智能终端和云计算板块,

市场份额缩水百分之二十以上。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帝国基石,是如何一块块松动的。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和杀伐之气,透过屏幕,

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位核心成员耳中。“是!BOSS!

” 艾伦和其他几位屏幕上的成员同时肃然应道,

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位年轻创始人的敬畏与信服。颜墟科技Yanxu Tech,

这个在短短四年内,如同彗星般崛起,

凭借几项足以打败行业的AI算法和绝对领先的生物识别专利,

迅速成为全球科技界无法忽视的新贵巨头,其神秘创始人兼实际掌控者“Q”,

一直是全球各大财经媒体和竞争对手疯狂猜测,却始终无法触及真相的谜。没有人会想到,

那个在财经版面上被尊称为“Q”、被描绘成冷酷睿智科技巨擘的神秘人物,

与几个月前江城花边小报上那个被墨靳言“抛弃”、形容得一无是处的“下堂妇”顾倾颜,

会是同一个人。她从未真正依赖过墨家,也从未将自己的人生寄托于那段扭曲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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