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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流水线养蛊,渣爹继妹吓哭了

爱吃鸡腿炖蘑菇的玄君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我在流水线养渣爹继妹吓哭了》,主角温阮温辰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为救被南疆巫寨盯上的弟温阮孤身踏入诡谲迷渣爹赌债是柔弱继妹是一场以姐弟情深为药引的“长生蛊”阴谋早已织绝境她意外觉醒母亲遗留的神秘空间与沉睡巫力装成小白花的饲蛊童女贴身监温阮将计就扮猪吃放生白兔示摔毁手机断所有“懦弱”都是精准投她于暗夜潜入禁在空间内解析邪恶蛊更凭借一丝烟揭穿渣爹“人桩”真面目——多年养竟是为将亲弟炼成容器! 当月蚀降蛊池沸温阮不再隐体内巫力如火山爆携空间之威悍然反杀!窥情蛊反噬伪白血契孽力吞噬渣她背起虚弱弟纵身跃入万蛊于死地搏出生天途亦是征创伤需要抚生活必须重她将巫力化为安神用狠戾手段守护一方小当弟弟褪去苍白成长为可靠依她终于懂得:真正的守不是牺牲自而是与所爱之人并肩重从蛊虫的坟墓她亲手刨出了属于自己的万丈光

主角:温阮,温辰   更新:2025-11-05 22: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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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城郊结合部的一处自建房里,哀乐放得震天响,用的是音响自带的那种劣质循环音效,聒噪里头透着一股子敷衍。

灵堂就设在一楼客厅,原先的沙发茶几被粗鲁地推到墙角,蒙上一层灰。

正当中摆着个租来的冰棺,棺椁前头,插在劣质电子香炉里的三炷“香”冒着红点,连烟都是模拟的。

几个颜色艳俗得扎眼的花圈靠墙立着,上面的挽联字迹印刷得模糊不清。

温阮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的、皱巴巴的黑色孝服,跪在冰棺前头的蒲团上。

她己经在这里“哭”了快三个小时。

声音是沙哑的,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肩膀随着抽泣微微耸动,从背后看,确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但倘若有人能转到她面前,看清她的脸,就会发现那双眼睛——漆黑,沉静,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没有一丝波澜。

眼泪是有的,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淌,可那更像是身体机能对长时间发声的一种反应,与内心的悲恸毫无关系。

她的脑子正在飞快地计算。

“再坚持西十七分钟。

三百块。

温辰下周三的进口营养剂还差一百二,房东催的房租可以再拖两天,但水电费不能再欠了……明天早上流水线是七点的班,不能迟到,否则全勤奖就没了。”

每一个数字都像沉重的砝码,压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的“哭声”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流水线作业,按时间计费,需要精准控制能耗与产出。

灵堂里没几个真正的吊唁者。

几个远房亲戚模样的老人坐在角落打盹,几个穿着廉价的黑色衣服、和温阮一样是雇来凑数的“职业孝子贤孙”缩在另一边,眼神空洞地玩着手机。

主家的儿子,一个穿着紧身T恤、脖子挂着金链子的胖男人,正靠在门框上刷短视频,外放的声音嘻嘻哈哈,与灵堂的气氛格格不入。

终于,墙上的老式挂钟指针慢吞吞地挪向了十一点半的位置。

温阮的“哭声”如同接到指令般,缓缓收住,只剩下压抑后的余韵般的抽气。

她用手背——不是手心,手心有汗会弄花脸上便宜的粉底——轻轻揩去脸上的泪痕,站起身,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压传来一阵酸麻的刺痛,她面不改色地活动了一下,朝着那胖男人走去。

“李哥,”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但语调己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时间到了。”

胖男人——李哥,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盯着手机屏幕里的扭动身影,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叠钞票,手指蘸着唾沫,慢条斯理地数出两张一百的,犹豫了一下,又添上一张五十的,递过去,眼神依旧黏在屏幕上。

“喏,二百五。

哭得还行,就是……啧,不够真心实意啊。

我家老爷子生前最疼小辈,你这也太流程化了。”

温阮看着那二百五十块钱,没接。

她抬眼,目光平静地看向李哥:“说好的,三小时,三百。”

“三百?”

李哥终于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上下打量了一下温阮,脸上堆起一种混合着油腻和轻蔑的笑,“妹子,你这业务水平,也就值这个价了。

要不……你再加个‘班’?

哥给你凑个整。”

他特意加重了“加班”两个字,眼神意有所指地在温阮身上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

角落里的一个老太太似乎被这话惊动,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很快垂下,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另外几个雇来的人更是头都懒得抬。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灵堂里只剩下劣质哀乐还在不知疲倦地循环。

温阮脸上最后一点伪装出来的悲戚彻底消失了。

她没有动怒,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双深井般的眼睛首视着李哥,看得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

突然,她动了。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她不是冲向李哥,而是猛地侧身,一把抓起了冰棺旁边那个沉甸甸的、装满了纸钱燃烧后灰烬的搪瓷盆。

盆里的灰烬还是温的,带着一股呛人的烟火气。

下一秒,在李哥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温阮手臂一扬,一整盆灰烬,劈头盖脸,结结实实地泼在了他那张胖脸上!

“咳!

呸!

呕——!”

李哥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灰烬钻进他的鼻孔、嘴巴、眼睛,呛得他剧烈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整个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肥猪一样胡乱蹦跳着抹脸。

灵堂里所有打盹的、玩手机的人全都被这动静惊得抬起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温阮站在那儿,手里还拎着那个空盆,身姿挺拔,像一棵冻土里长出的青松。

她看着眼前狼狈不堪、丑态百出的男人,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清晰地穿透了李哥的咳嗽和哀乐:“这分量,”她一字一顿地问,“够、真、了、吗?”

说完,她看也没看那张被灰烬糊住、因愤怒和窒息而扭曲的脸,弯腰,伸手,从那僵在半空、还捏着钞票的手里,精准地抽走了三张一百元纸币。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然后,她将空盆随手往地上一扔。

“哐当”一声脆响,盆子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最终静止。

温阮再没给身后那个暴跳如雷却一时说不出话的男人任何一个眼神,转身,迈步,走出了这个虚伪、肮脏的灵堂。

黑色的孝服在她快步行走时带起一阵风,拂过那些廉价的花圈,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边缘特有的、混杂着垃圾和尘埃的气息。

她深深吸了一口,将那灵堂里的香火味和恶心感一并压下去。

三百块。

紧紧攥在手心,纸币的边缘硌着皮肤,传来一丝真实的痛感。

她拿出那只屏幕碎了好几道、用透明胶带粘着的旧手机,看了眼时间。

凌晨十二点零七分。

下一个兼职,凌晨一点,城西网吧,代练打金,工时西小时,预估收入一百五十元。

她的身影迅速融入漆黑的巷子,步伐又快又稳,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奔赴下一个能换取生存资源的站点。

那双刚刚还冷冽如冰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丝为着某个必须守护的人而燃起的、不肯熄灭的微光。

这条巷子很黑,但远没有她走过的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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