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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长大的我,成了妈妈的光

黄袍未加身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黄袍未加身”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地下室长大的成了妈妈的光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实情陈屿方静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方静,陈屿是著名作者黄袍未加身成名小说作品《地下室长大的成了妈妈的光》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方静,陈屿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地下室长大的成了妈妈的光”

主角:陈屿,方静   更新:2025-11-06 12: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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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起,我就活在地下室。我的母亲方静,是市里最有名的儿童心理医生,

被誉为“治愈天使”。可她每天下班后,都会来到地下室,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

直到眼神里的温柔被憎恨吞噬,便会毫无预兆地甩来一巴掌。五岁生日那天,她带我见了光,

却又把我送入了另一个地狱。我被折磨致死,尸骨沉入水库。当我的意识再次清醒,

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襁褓里,而抱着我的,依然是她。这一次,她温柔地叫我“梓欣”。

“梓欣,妈妈爱你。”1 地下室的秘密我五岁了,还从没见过太阳。地下室的墙角,

有一个小小的通气窗,糊着一层厚厚的报纸。每天下午四点,会有一束灰蒙蒙的光,

从报纸的破洞里挤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个硬币大小的亮斑。那是我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刻。

我正趴在地上,用手指小心地戳着那个光斑玩。头顶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妈妈回来了。

我立刻爬回角落里的小床上,蜷缩起来,不敢动弹。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酒气飘了进来。方静走了下来。

她脱掉了白天在诊所里那身洁白的医生袍,只穿着一件简单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披散着。

她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墙角那张破旧的书桌前坐下,从一个上了锁的抽屉里,

拿出了一本厚厚的、黑色的日记本。“今天,又治好了一个被父亲家暴的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像是在对空气说话。“那个小女孩抱着我,叫我‘天使’。

可他们没人知道,我家里,也藏着一个魔鬼。”她说到这里,顿住了。然后,她转过头,

目光像两把冰锥,直直地扎在我身上。我把头埋得更深了。她合上日记本,朝我走来。

她的手,带着酒后的凉意,抚上了我的头发。动作,依然很轻。然后,她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她的眼睛很漂亮,但此刻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厌恶,

和一种……深深的恐惧。她在我的脸上,疯狂地寻找着什么。突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眼睛……”她喃喃自语,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啪!”一个耳光,

毫无预兆地甩了过来。我的头撞在冰冷的水泥墙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熟练地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停下。拳脚和巴掌,

雨点般地落了下来,伴随着她野兽般压抑的呜咽。

么你的眼睛长得那么像他……”“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不去死……”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大概是打累了。我听到她回到桌边,重新打开那本黑色的日记,

我听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的声音。“今天,我又在她眼睛里,看到了那个畜生。

”“我打了她。”“她还是不哭。”“真好。”“她越像个不会痛的怪物,我就越心安理得。

”她记录完毕,合上日记,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她又停下脚步,从购物袋里,

拿出一件东西,扔在地上。是一条崭新的,白色的连衣裙。“明天是你生日,”她没有回头,

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穿上它,我带你出去。”2 阳光下的阴影我抱着那条白裙子,

一夜没睡。第二天,地下室的门比以往开得都早。方静站在门口,还是昨天那副冷漠的样子。

“穿上。”我笨拙地脱下身上那件又脏又旧的T恤,换上了白裙。裙子的布料很软,

贴在身上,有一种陌生的、不真实的感觉。她把我带出了地下室。二十多级的台阶,

我走得摇摇晃晃。推开最后一扇门时,一团巨大的、金色的光,猛地砸在我脸上。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立刻用手捂住了眼睛。太亮了。亮得我眼睛疼,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方静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抓着我的胳膊,

直接把我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座。车子开动了。我从指缝里,偷偷地看外面。好多好多房子,

好多好多车,还有好多好多……人。那些彩色的、会动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眼睛,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在一个路边的小卖部前停了下来。方静下了车,

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根棒棒糖。五颜六色的,用透明的糖纸包着。

她把糖递给我。“生日快乐。”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这四个字。我接过糖,

学着电视里看来的样子,用牙齿笨拙地撕开包装纸。然后,我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一股甜得发腻的味道,在我的舌尖上炸开。这是我人生中,尝到的第一口甜味。

我天真地以为,这或许是一个新的开始。她或许,是要接受我了。我攥着那根棒棒糖,

看着窗外,心里有了一丝小小的、不敢说出口的期待。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周围没有房子,只有一片望不到头的灰色江水和生了锈的铁皮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鱼腥味。

一个男人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烟。他很高,很瘦,头发乱糟糟的,眼神浑浊。看到我们的车,

他扔掉烟头,走了过来。方静把我从车里推了出去。我站不稳,摔在了地上。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那个男人手里。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混合着疲惫和解脱的语气。“五年了,我还给你。”“从此,我们两清。”说完,

她决绝地转身上车。我看着车门关上,看着车子发动。我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想去追。

我的手里,还攥着那根只舔了一口的棒棒糖。车子没有丝毫停留,开走了。

只留下我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在江边的冷风里。3 江边的交易那个男人叫周大海。

他把我带回了他住的地方。那是一间建在江边的铁皮屋,又小又挤,

屋里堆满了啤酒瓶和发臭的垃圾。空气里的味道,比地下室还要难闻一百倍。这里,

是比地下室更深一层的地狱。他把方静给他的那张卡里的钱,很快就花光了。然后,

他就开始打我。用拳头,用皮带,用任何他能抓到的东西。他把对法律的憎恨,

对方静的怨毒,全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我不哭,也不叫。五年的“实验”,

让我学会了如何用沉默,来承受痛苦。我越不吭声,他打得越狠。不知道过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两个月。有天晚上,他又喝醉了。他把我踹倒在地上,

一脚一脚地踩我的背。最后,他大概是打累了。他把我装进一个腥臭的麻袋里,扎紧了袋口。

我闻到了江水的味道。他扛着我,走了很远的路,来到一个更偏僻的水库边。“小杂种,

下去陪你那些短命的兄弟吧。”他嘟囔着,然后用力一甩。我掉进了冰冷的、黑暗的水里。

水疯狂地往麻袋里灌,挤走我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

我的意识,却没有消散。反而,变得异常清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沉,而我的意识,

却像一只眼睛般飘了起来。越来越高。我看到了,周大海像一条丧家之犬,

慌乱地逃离了水库岸边。我看到了,我那具小小的身体,沉入了漆黑的水底。然后,

我开始不受控制地,朝城市的方向飘去。我穿过墙壁,穿过屋顶。我看到了方静。

她在一个温暖明亮的客厅里,被一个叫陈屿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她在哭。哭得撕心裂肺。

“我解脱了……陈屿……我终于解脫了……”我看到她把那些写满了关于我的“笔记”,

扔进了壁炉的火里。火焰升腾,映着她解脱的、甚至带着一丝快意的脸。

我看到她和陈屿结了婚,搬进了一栋更大的、带花园的房子。我看到她开始积极地备孕,

每天喝着各种补汤,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那种充满幸福和期待的笑容。

我像一个孤独的幽灵,日复一日地,看着她幸福的新生活。直到那天。

我看到她被推进了产房。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之后,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传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从产房里传来,将我狠狠地扯了进去。

眼前的世界,瞬间被一片白光吞噬。4 重生的代价我的意识回归时,是被一阵温暖包裹着。

我再次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方静。她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脸色苍白,

但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却第一次有了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柔软的,闪着泪花的光。

“宝宝,我是妈妈呀,妈妈爱你。”她抱着我,用脸颊轻轻蹭着我的额头,声音又轻又柔,

像羽毛一样。我浑身一僵。门开了,陈屿走了进来,眼眶也是红的。他小心翼翼地,

甚至带着一丝笨拙地,从方静怀里把我接了过去。“真小啊……”他激动得声音都在抖,

热泪砸在了我的襁褓上。温暖的怀抱,轻柔的话语,一个崭新的、干净的、充满了爱的世界。

这里,是天堂。可我,刚从地狱爬出来。当方静再次抱过我,准备给我喂奶时,

那些在地下室、在铁皮屋里的记忆,像一群被惊扰的蝙蝠,在我脑子里疯狂乱撞。饥饿,

疼痛,绝望。我下意识地,张开嘴,用尽了刚出生婴儿的全部力气,狠狠咬了下去。

“嘶——”方静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我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巴掌。

可什么都没有。我只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在轻轻拍着我的背。“宝宝是不是饿坏了?别急,

慢慢来,没人和你抢。”她的声音,依旧温柔,没有一丝不耐烦。我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几天后,陈屿抱着我,在我耳边,

用一种充满了喜悦和期盼的语气说:“我们就叫她‘梓欣’好不好?方梓欣。欣欣向荣,

让她一生,都充满阳光和希望。”方静笑着点头,眼里全是幸福。她接过我,

爱不释手地亲着我的小脸,低声说:“是啊,希望她能替‘那孩子’,好好地,

看看这个世界。”那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我沉浸在这份幸福中的幻梦。

我突然明白了。这份极致的爱,这份温暖,这份我从未拥有过的一切。不是给我的。

这不过是给她心中那个已经死去的“周念念”的补偿,一份迟来的、沾着血的愧疚。

我不是她的新生。我只是,姐姐的替身。这份爱,从一开始,就是不纯粹的,

是沾着另一个孩子的血的。5 魔童的报复我开始用我唯一的方式进行报复。

我日夜不停地啼哭。用最尖利,最撕心裂肺的声音,划破这个家的宁静。

我用尽全部力气挣扎,蹬腿,挥拳,不让任何人碰我。我嫉妒这个叫“方梓欣”的自己。

更恨这份迟来的、虚伪的爱。既然当年能那么残忍,为什么现在又要装出这副温柔的样子?

我要毁掉这份幸福,撕碎她的假面具。方静的状态,肉眼可见地,一天天差了下去。

她整夜整夜地抱着我,在我声嘶力竭的哭声里,一圈圈地踱步。黑眼圈越来越重,

眼神也越来越空洞。陈屿请了最好的月嫂,但没一个能在我手里撑过三天。她们都说,

这孩子是来讨债的“魔童”。终于有一天,方静崩溃了。她抱着哭闹不止的我,坐在床边,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起初是无声的流泪,后来变成压抑的抽泣,最后,

是绝望的嚎啕大哭。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乖一点……”“是不是连你也在怪我……怪我当年……”她话说到一半,

陈屿从外面冲了进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静静,别说了,都过去了。”第二天,

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陈屿介绍说,是最好的心理医生。他们把我放在婴儿床里,

就在隔壁房间进行治疗。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只听见,在医生的引导下,

方静断断续续地说出了那个被她埋藏了六年的噩梦。被绑架,被囚禁,

被那个叫周大海的男人,毁掉了一切。我静静地听着。心里那股滔天的恨意,第一次,

产生了动摇。我一直以为,我是她人生唯一的污点。可现在我才知道,在有我之前,

她的人生,就已经被毁了。催眠治疗的最后,方静突然在梦中开始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别过来!周大海!我把他还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6 真相的揭露那次催眠治疗后,方静的情绪反而更不稳定了。她总是在半夜惊醒,

喊着周大海的名字,浑身冷汗。陈屿为了让她安心,周末,开车带着她回到了她的老家。

一座早已无人居住的旧宅院。在整理外公外婆的遗物时,陈屿从一个上了锁的木箱里,

翻出了一本日记。日记本的封面已经泛黄,字迹娟秀,是方静外婆留下的。

我被陈屿抱在怀里,伸长了脖子,刚好能看到日记的内容。上面,用血淋淋的文字,

记录了方静当年逃回家后的一切。记录了那个叫刘翠花的老女人——也就是周大海的母亲,

念念的亲奶奶——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像一条疯狗一样,打电话来骚扰、威胁。“方静!

你把我儿子送进去了,就别想好过!”“你不把我孙女给我送回来,我就天天去你家闹,

去你学校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生了个野种!”“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们周家!

”日记的最后,外婆写道:“静静快被逼疯了。她决定妥协了。她说,她要把那个孩子,

还给他们。她说,她再也不想见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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