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重生回到命运的十字路口,我,陈锋,不再是那个为爱卑微到尘埃里的影子。
面对冰山女总裁秦若雪甩来的契约婚姻,我带着前世的记忆,选择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这辈子,我要亲手缔造属于我的商业帝国,让她明白,她曾经弃如敝履的,
将会是她永世无法企及的光。1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尖锐而冰冷。我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挂在输液架上、正在滴答作响的盐水袋。“陈锋,
你醒了?”一道清冷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不带一丝温度。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到了那张刻骨铭心的脸。秦若雪,我的……前妻。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职业套装,
妆容精致,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整个人就像一座用冰雪雕琢而成的塑像,美丽,
却毫无生气。她万万没想到,眼前的这个陈锋,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上一世,我为了她,
放弃了保研名额,进入她的公司从底层做起,为她鞍前马后,
甚至不惜挪用父母给我买婚房的钱,去填补她投资失败的窟窿。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融化这座冰山。直到她为了家族利益,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顶罪,
让我身陷囹圄。我才在冰冷的铁窗后幡然醒悟,我不过是她豢养的一条狗,有用时摸摸头,
没用时一脚踹开。最终,我在出狱后的一个雨夜,病死街头。而现在,我回来了。
回到了三年前,我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她来“探望”我的这一天。
也是她向我提出“契约婚姻”的这一天。“身体怎么样?”她公式化地问了一句,
眼神却飘向了窗外,显然并不真的关心。“死不了。”我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
秦若雪眉头微蹙,似乎对我的态度有些不满。在她印象里,
我永远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满眼都是崇拜的陈锋。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丢在我的病床床头柜上。“看看吧,这是我让律师拟定的协议。”“什么协议?
”我明知故问,心中一片冷笑。“结婚协议。”她言简意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家里给我安排了和张家的联姻,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来应对。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合适?”“你对我好,听话,而且……家世简单,不会有后顾之忧。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就像在评价一件商品。“协议里写得很清楚,婚后我们分房睡,
互不干涉私生活。为期三年,三年后离婚,我会给你一千万的补偿。”一千万。上一世的我,
听到这个数字和“结婚”两个字,激动得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我以为这是我爱情长跑的终点,却不知是通往地狱的起点。我没有去看那份协议,
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秦若雪。”“嗯?”她终于把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如果我不答应呢?”2秦若雪愣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
我会拒绝她。在她眼里,我陈锋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跟班。
她赏我一个“丈夫”的名分,附赠一千万,我应该感恩戴德地跪下接受才对。“陈锋,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别耍小孩子脾气,这对你没有坏处。
”“坏处?”我笑了,笑声牵动了腹部的伤口,一阵阵抽痛,“秦总,在你眼里,我的尊严,
我的感情,是不是都可以用钱来衡量?”“一千万不够,我可以加到两千万。
”她果然是这么想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码。
”她以为我是在讨价还价。也对,在她这种人的世界里,万物皆有价。我撑着床沿,
缓缓坐起身,动作很慢,但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一小片白色的床单。秦若雪的瞳孔猛地一缩。“你疯了!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针孔,一字一顿地说:“秦若雪,你听清楚了。
”“从今天起,我陈锋,不干了。”“你的金丝雀也好,你的挡箭牌也罢,谁爱当谁当去。
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说完,我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拿起衣架上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径直走向洗手间。整个过程,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身后,是长久的死寂。我能想象到秦若雪此刻的表情,
一定是震惊、错愕,或许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愤怒。她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恐怕第一次被人如此彻底地践踏。换好衣服出来,秦若雪还站在原地,她看着我,
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陈锋,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怎么样。”我走到床边,
拿起我的旧手机和钱包,“秦总,再见。哦不,最好是再也不见。”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嘲弄的笑容。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身后,
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狠狠扫落在地的声音。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混杂着汽车尾气和路边摊的食物香气,廉价,
却充满了人间烟火味。这是自由的味道。我掏出手机,看着那只有百分之十电量的屏幕,
和上面孤零零的几百块余额,非但没有感到窘迫,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我,陈锋,
重生了。一个全新的,只为自己而活的陈锋。脑中,无数未来的商业信息如同沸腾的岩浆,
正在疯狂涌动。加密货币、科技股、互联网风口……这些都是我未来的资本。但当务之急,
是启动资金。我记得,上一世这个时候,我为了凑钱给秦若雪的公司周转,
把我爸妈留给我结婚用的那套老房子给卖了。那套位于市中心老城区,看似破旧,
却在半年后被划入拆迁范围,赔偿款高达八百万的房子。这一世,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不过,现在卖掉它,是我唯一的选择。但我不会再把钱给秦若雪,而是要用它,
撬动我的第一桶金。我打车直奔房产中介,挂出了卖房信息。为了尽快出手,
我把价格定得比市场价低了十万。中介的效率很高,不到两天,就找到了买家。签合同,
过户,一气呵成。扣除各种费用,一百八十万现金,打进了我的银行卡。
看着手机短信提示的余额,我攥紧了拳头。秦若雪,
张扬……所有曾经看不起我、践踏我的人,你们等着。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金钱或许买不来爱情,但失去金钱,却足以让你看清一份感情的真伪。3拿到钱的第一件事,
我没有去追逐那些虚无缥缈的财富密码,而是先租了一套离父母家不远的两居室。房子不大,
但干净明亮。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回了父母家。开门的是我妈,她看到我,先是一愣,
随即眼圈就红了。“锋子,你这孩子,出院了怎么不跟家里说一声?还自己跑回来了。
”她一边念叨,一边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拉着我进屋。我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我回来,
推了推老花镜,哼了一声:“还知道回来?”我知道,他是气我之前为了秦若雪,
跟他们闹得不愉快。上一世,我就是个***。为了一个不爱我的女人,伤透了父母的心。
甚至在母亲查出尿毒症需要换肾时,我因为替秦若雪顶罪在牢里,错过了见她最后一面。
这是我永世无法弥补的痛。“爸,妈,我错了。”我“扑通”一声,在他们面前跪了下来。
二老都惊呆了。“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妈慌忙来扶我。我没有起,
只是抬头看着他们斑白的双鬓和眼角的皱纹,喉咙一阵酸涩。“以前是我不懂事,
让你们操心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了。”“我跟秦若雪,已经彻底断了。
”我爸放下报纸,沉默了许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想通了就好,起来吧。”那天晚上,
我妈做了一大桌子我爱吃的菜。一家三口,久违地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安安稳稳的饭。饭后,
我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爸,妈,这里面是一百万。你们先拿着,以后别再那么省了。
妈,我打听过了,下周仁爱医院有个肾脏科的专家坐诊,我给你挂个号,
我们去做个全面检查。”“你哪来这么多钱?”我爸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我把市中心那套老房子卖了。”“胡闹!”我爸一拍桌子,
“那是我和你妈留给你娶媳妇的!你怎么能说卖就卖了?”“爸,钱没了可以再挣,
家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我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语气坚定,“妈的病,不能再拖了。
”上一世,就是因为我的疏忽和没钱,才导致母亲的病情急剧恶化。这一世,
我绝不允许悲剧重演。在我的坚持下,父母最终还是收下了钱。安顿好家里,
我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开始我的计划。我将剩下的八十万,分成了两部分。五十万,
我毫不犹豫地全部投入到了当时还名不见经传,价格只有几分钱一枚的狗狗币。
我清楚地记得,就在一个月后,因为某位世界级富豪的一句“玩笑话”,
这个虚拟货币将会在一夜之间,暴涨数千倍。剩下的三十万,我用来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
名字很简单,就叫“新启”。新的开始。办公室租在了一栋租金便宜的旧写字楼里,除了我,
公司一个员工都没有。看起来像个皮包公司,但我知道,这里,将是我商业帝国的起点。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半个月后。这天,我正在办公室里研究着接下来的投资目标,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陈锋?我是张扬。
”4张扬。秦若雪那个名义上的未婚夫,一个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
上一世,他没少当着秦若雪的面羞辱我。“有事?”我的语气很平淡。“呵,架子还挺大。
我问你,是不是你怂恿若雪拒绝跟我们张家联姻的?”我这才想起来,算算时间,
秦若雪应该已经正式回绝了张家的提亲。没有我这个挡箭牌,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
“我没那么大本事。”“少他妈跟我装蒜!”张扬的声音充满了火气,“陈锋,我警告你,
若雪是我的女人,你最好离她远点。你这种穷酸***丝,给她提鞋都不配!”“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的冷淡反应似乎激怒了他。“***什么态度?
信不信我找人弄死你?”“信。”我顿了顿,补充道,“不过,我建议你动手之前,
先去看看你爸公司的股价。”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对付这种蠢货,
跟他废话都是浪费时间。根据我前世的记忆,张扬父亲的公司“宏远集团”,
近期会因为一个虚假的海外利好消息,股价被恶意拉高,然后在高点被做空机构狙击,
三天之内,股价腰斩,濒临破产。而那个做局的人,正是秦若雪的商业对手之一。上一世,
秦若雪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主动向张家示好,提供了关键信息,帮宏远集团躲过一劫,
也因此赢得了张家的支持,巩固了自己在公司的地位。而这一世,没有了我的“牺牲”,
她和张家的关系破裂,自然也不会出手相助。张扬,等着哭吧。果然,第二天一早,
财经新闻的头条就被宏远集团占据。“宏远集团股价异常波动,疑似遭遇恶意做空!
”接下来的两天,宏远集团的股价一泻千里,如同自由落体。第三天收盘时,已经跌停。
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张扬。但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颤抖。“陈锋……不,
锋哥!锋哥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公司!”“我凭什么救你?
”我靠在办公椅上,把玩着一支笔。“只要你肯出手,要钱要什么都行!我给你跪下都行!
”电话那头的他,带着哭腔,“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那天提醒我了,是我自己蠢,
没当回事!”他大概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未卜先知的神仙。“想让我救你,可以。
”我话锋一转。“锋哥你说!”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让你爸,
把他手里百分之三十的宏远集团股份,无偿转让给我。”电话那头沉默了。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即便是在股价暴跌的现在,也价值数亿。“不可能!”他下意识地拒绝,
“这……”“那就没得谈了。你爸的公司,准备破产清算吧。”我作势要挂电话。“别!
别挂!”他急忙喊道,“我……我跟我爸商量一下!”我知道他会答应的。因为除了我,
没人能救他们。而一旦破产,他们将一无所有。用一堆即将变成废纸的股票,
换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这笔账,他爸比他会算。半小时后,张扬回了电话,
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让他带着股权转让协议,来我的“新启投资”找我。
当张扬站在我那间不足三十平米,连个前台都没有的办公室里时,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他大概无法相信,那个把他家逼上绝路的“高人”,居然在这么一个破地方办公。“锋哥,
协议我带来了……”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点头哈腰,像个龟孙。我接过协议,
扫了一眼,确认无误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我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喂,
李叔吗?我是陈锋。宏远集团的盘,可以收网了。”电话那头,
是我前世在狱中结识的一位金融大佬。他出狱后,一直感念我当初的照顾,多有联系。
这一世,我提前找到了他,将宏-远集团的消息透露给了他,并约定了利润分成。
张扬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这才明白,原来这场狙击战的背后主谋,竟然就是我!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敬畏。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只是一个重生者,
利用了信息差而已。5宏远集团的危机,在我一个电话后,戛然而止。第二天,
股价开始强势反弹。张家父子对我感恩戴德,张扬更是鞍前马后,成了我的头号小弟。
我成了宏远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身价一夜之间暴涨。但我并没有就此满足。我知道,
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财富风暴,还在后面。这天晚上,我正在电脑前复盘,
一个久违的电话打了进来。是秦若雪。“陈锋,你在哪?”她的声音依旧清冷,
但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有事?”“宏远集团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开门见山。“是。”我没有否认。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
她才再次开口:“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公司,遇到了麻烦。”我心中冷笑。麻烦?
恐怕是天大的麻烦吧。没有了张家的支持,她之前策划的一个重要项目,资金链断了。
而她的竞争对手,正趁机对她公司的股价进行打压。内忧外患,腹背受敌。这不就是上一世,
我所面临的处境吗?只不过,那时候,我是替她扛下了所有。“秦总,
我们好像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吧?”“陈锋!”她似乎有些生气了,“你非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我们……”“我们什么?”我打断她,“我们是签了三年契约的假夫妻?
还是你是付我两千万买我尊严的恩主?”“对不起……”我愣住了。我没听错吧?
高高在上的秦若雪,竟然会说对不起?“之前的事,是我不对。”她的声音放低了些,
“我承认,我小看了你。只要你愿意帮我度过这次难关,条件你开。”“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她答得很快,似乎怕我反悔。“好啊。”我笑了,
“那你把你公司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转给我。我就帮你。”“你……”她呼吸一滞,
“你这是趁火打劫!”“没错,我就是趁火打劫。”我毫不客气地承认,“就像当初,
你趁我躺在病床上,拿着一份协议来‘买’我一样。”“秦总,风水轮流转。这滋味,如何?
”电话那头,传来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显然是气得不轻。“陈锋,你不要太过分!”“过分?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过分,还是你过分?秦若雪,你是不是忘了,
你是怎么一步步把我逼到绝路的?你是不是忘了,我妈是怎么病的?你是不是忘了,
我是怎么替你顶罪,在牢里待了三年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些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恨意,在这一刻,如同火山一样爆发。电话那头,彻底没了声音。
我知道,她被我问住了。她当然不知道后面这些事。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被她抛弃的工具。
工具的死活,她何曾在意过?“办不到,就别再来烦我。”我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窗外,夜色如。我看着玻璃窗上自己那张扭曲的脸,眼中血丝遍布。
秦若雪,这只是利息。真正的清算,还在后面。有些伤口,时间无法治愈,
只能用更深的伤口去覆盖。6我本以为秦若雪会就此罢休,没想到,第二天一早,
她竟然找到了我的公司。当她踩着高跟鞋,出现在我那间简陋的办公室门口时,
我和刚给我送来早餐的张扬都愣住了。“若……若雪?”张扬结结巴巴地开口。
秦若雪没有理他,只是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她看起来很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但依旧强撑着那份属于冰山总裁的骄傲。“我们谈谈。”“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咬了一口张扬买来的包子,含糊不清地说。“关于股份的事,百分之五十一,不可能。
”她走到我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但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二十,外加董事会一个席位。
”“秦总,你是在打发叫花子吗?”我喝了一口豆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连屁用都没有。
你随时可以增发稀释掉。”“那你想怎么样?”“要么百分之五十一,要么免谈。
”我态度坚决。我要的,不是钱,是掌控权。我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
是如何一步步落入我的手中。秦若雪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胸口微微起伏。“陈锋,
你这是在逼我。”“是你先逼我的。”我放下豆浆,擦了擦嘴,“秦总,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明天这个时候,我收不到你的答复,我就会开始做空你的公司。”“你敢!”她猛地站起身。
“你看我敢不敢。”我迎上她的目光,毫不退让。张扬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