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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第1章 穿成病秧子,开局地狱模式林晚是被饿醒的。胃里像有只无形的手在疯狂搅动,

火烧火燎的,让她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是黑乎乎的茅草屋顶,

上面还挂着几根倔强的蜘蛛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和草药味。“姐,你醒了?

”一个又细又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林晚费力地转过头,看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

瘦得像根豆芽菜,脸颊蜡黄,只有一双眼睛黑亮得惊人。他手里捧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

碗里是半碗黑乎乎的汤水,上面飘着几粒可怜的米粒。“姐,喝药。”小男孩把碗递过来,

眼神里满是担忧。林晚脑子“嗡”地一声,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疯狂涌入。

原主也叫林晚,十五岁,是这大安朝下一个叫小河村的普通农户家的女儿。家里一穷二白,

爹娘老实巴交,土里刨食。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就是眼前这个叫林小树的豆芽菜。

前几天原主淋了场秋雨,一病不起,昨晚高烧不退,就这么一命呜呼了。然后,她,

一个21世纪的人民教师,化学和语文学科的骨干,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穿过来了。

林晚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再不济也是个富商之女,

怎么到她这就成了个快要饿死的病秧子?这开局简直是地狱模式!“姐,你怎么不喝?

”林小树看她发呆,又催促了一句,小手都在发抖。林晚回过神,

看着那碗能照出人影的“米汤”,再看看弟弟干裂的嘴唇和眼里的渴望,叹了口气。

她撑着坐起来,身体虚得厉害,一阵头晕眼花。“小树,你喝吧,姐姐不饿。”“不行!

”林小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娘说了,这米是给你治病的。你好了,才能下地干活,

我们家才有饭吃。”童言无忌,却句句扎心。林晚心里一酸,伸手摸了摸他乱蓬蓬的头发。

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正在这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

这不是林家的病秧子吗?还没死呢?”一个穿着半新不旧的蓝色布衣,头戴方巾,

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下巴留着一撮山羊胡,眼神轻蔑,

正是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张秀才。林家爹娘都下地去了,家里只有两个孩子。

张秀才扫了一眼破败的屋子,捏着鼻子,仿佛多待一秒都是折磨。“林小树,你爹娘呢?

上个月的束脩该交了吧?就那二斤糙米,还想拖到什么时候?”林小树吓得一哆嗦,

把碗藏到身后,小声说:“先生,我爹娘……他们去地里了,说等收了粮食就给您送去。

”“收粮食?”张秀才冷笑一声,指了指外面那片蔫黄的田地,“就你们家那几亩破地,

今年能收到三斗米都算老天开眼!还交束脩?我看你们是想赖账!”他眼神一转,

看到了林晚,鄙夷道:“一个病秧子,天天躺着吃药,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

林大海也是个蠢的,有钱给女儿买药,没钱给儿子交束脩。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这话太难听了。林小test测试晚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她冷冷地看着张秀才:“张先生,我们家再穷,也没短你一文钱。说好了秋收后结清,

现在离秋收还有一个月,你这么着急上门,是怕我们跑了不成?

”张秀才没想到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病丫头敢顶嘴,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我这是来通知你们,从明天起,林小树不用去我那儿了!

你们这种泥腿子,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别浪费我的时间!”“什么?”林小树一听,

眼眶瞬间就红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先生,我不要!我想读书!我会背书的!

”他一边哭,一边急切地想证明自己,从怀里掏出一本破烂不堪的《三字经》,翻开一页,

磕磕巴巴地背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因为紧张,他背得颠三倒四,

好几处都错了。张秀才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鄙夷地哼了一声:“听听,

这背的都是什么玩意儿!朽木不可雕也!我教了你三个月,连《三字经》前十句都背不全,

还读什么书?趁早回家跟你爹学种地去吧!”说完,他一甩袖子,趾高气扬地走了,

留下林小树在原地嚎啕大哭。林晚看着弟弟伤心欲绝的样子,

又看了看门外张秀才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拳头瞬间就硬了。不就是读书吗?

不就是个破秀才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一个现代的语文老师,还教不了一个七岁的孩子?

“小树,别哭了。”林晚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把弟弟拉到身边,

擦干他的眼泪,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不愿意教,姐姐教你。不出一个月,

姐姐让你把整本《三字经》倒背如流!”林小树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姐姐……什么时候会读书了?林晚没有解释,只是在心里冷笑。张秀才,你给我等着。

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莫欺少年穷,更别欺负穿越过来的文化人!

这笔账,我记下了!第2章 这不是妖法,这叫拼音!安抚好弟弟,林晚开始盘算怎么破局。

当务之急是解决温饱问题。家里那点存粮,估计撑不过十天。其次,就是弟弟的教育问题。

既然夸下了海口,就必须做到。这不仅是为了给弟弟争口气,也是为了打响逆袭的第一枪。

晚上,林家爹娘林大海和何氏从地里回来,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愁苦。“当家的,

地里的苗又黄了几根,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怕是……”何氏说着,眼圈就红了。

林大海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一言不发。饭桌上,

气氛压抑得可怕。晚饭是稀得能养鱼的野菜糊糊,里面掺了点糠,剌得嗓子疼。

林晚强忍着难以下咽的感觉,喝了两口,然后对爹娘说:“爹,娘,今天张先生来过了。

”林大海手一顿,闷声问:“他又来催束脩了?”“嗯。”林晚点点头,“他还说,

不让小树再去学堂了。”“什么!”何氏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

急道:“怎么能不让去呢?小树那么喜欢读书!当家的,明天我去求求张先生,

咱们把给晚晚抓药的钱先拿去交束脩……”“不用了,娘。”林晚打断她,“那种势利小人,

不值得我们去求。小树的学问,我来教。”“你?”林大海和何氏同时愣住了,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在他们眼里,女儿大字不识一个,怎么教弟弟读书?林晚知道他们不信,

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平静地说:“爹,娘,你们相信我一次。给我一个月时间,

如果小树没有长进,到时候你们再想别的办法。”看着女儿沉静而坚定的眼神,

林大海夫妇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也许是女儿大病一场后,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第二天一早,林晚的“教学计划”正式开始。她找来一根树枝,

在院子的空地上画出一个个奇怪的符号。“小树,你过来。”林小树好奇地凑过去,

看着地上那些“鬼画符”,不解地问:“姐,这是什么呀?”林晚微微一笑,

指着地上的“b”,说:“这个,读‘波’,你张开嘴巴,像这样,

bō……”她指着“p”,说:“这个,读‘坡’,pō……”没错,林晚要教的,

就是现代小学生入门第一课——汉语拼音!在这个时代,读书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没有标点,

没有注音,全靠先生领读,学生死记硬背。一个字一个字地啃,效率极低。

但有了拼音这个大杀器,一切就都不同了。只要掌握了声母、韵母和声调,

就能拼读出所有的汉字。这简直就是降维打击!林小树毕竟是孩子,

对这种新奇的“游戏”很感兴趣。他学着姐姐的样子,念着“b、p、m、f”,

虽然发音还不标准,但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姐,这个真好玩!”“好玩吧?

学会了这些,以后再难的字你都能自己读出来。”姐弟俩一个教,一个学,完全没注意到,

院子外面多了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村里的孩子们没见过这种阵仗,都围过来看热闹。

“快看,林晚在地上画什么呢?像不像蝌蚪?”“她是不是病糊涂了?在教她弟弟说胡话呢?

”很快,连大人都惊动了。几个多事的长舌妇凑在一起,对着林家院子指指点点。“哎,

你们听说了吗?林家那丫头病好后,邪乎得很!天天在院子里画符念咒,神神叨叨的!

”“可不是嘛!我昨天路过,还听见她教她弟念什么‘喔喔喔’,跟鸡叫似的!

怕不是中邪了!”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没过两天,

村里的流言就变成了:林家大丫头被鬼附身,在家里搞起了歪门邪道!这天下午,

张秀才正摇着扇子在村里溜达,享受着村民们恭敬的问候。一个妇人凑上来,

神秘兮兮地说:“张先生,您快去林家看看吧!那林晚丫头,怕不是在搞什么妖法!

再让她这么搞下去,别是把咱们村的风水都给败坏了!”张秀才一听,眼睛一亮。

他正愁找不到由头再敲打敲打林家,这机会不就来了?败坏风水,这可是大罪名!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为民除害的架势,带着一群好事者,浩浩荡荡地朝着林家走去。

“林大海!何氏!给我出来!”张秀才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他一脚踹开林家虚掩的院门,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指着地上还没擦掉的拼音字母,

厉声喝道:“好啊!人赃并获!你们看看,这是什么?这不是妖符是什么!林晚,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敢在村里行此妖法,是何居心!”林晚正在屋里教小树认字,

听到动静,冷着脸走了出来。她看着院子里群情激奋的村民,和一脸得意的张秀才,

心中冷笑。“张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林晚不卑不亢地说道,

“我教我弟弟读书识字,怎么就成了妖法?”“读书识字?”张秀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教的这是什么字?我读了半辈子书,都没见过这种鬼画符!你分明就是在装神弄鬼!

”“就是!我们都听见了,天天念些听不懂的咒语!”人群里有人附和。林晚环视一圈,

目光落在张秀才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张先生自诩读书人,却连这都看不懂,

看来你的学问,也不过如此。”她蹲下身,指着地上的《三字经》,对林小树说:“小树,

把这本书,从头到尾,读给张先生和各位乡亲们听听。”林小树有些怯场,

但看到姐姐鼓励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气,小小的胸膛挺了起来。他指着书上的字,一个一个,

清晰地念了出来。“人-之-初,xìng-běn-shàn。性-相-近,

xí-相-远……”他的声音稚嫩,但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最关键的是,他一边念,

一边用手指在旁边比划着拼音的读法!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七岁的孩子。三天前,他还被张秀才断言为“朽木不可雕”。

三天后,他竟然能流利地诵读整本《三字经》了?虽然有些字的发音还带着奇怪的“注解”,

但那字,的的确确是他自己认出来的!张秀才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这怎么可能?

!“这不是妖法。”林晚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目光清亮,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

“这叫‘拼音’,是一种能让天下所有孩子,都能轻松识字的无上妙法!

”第3章 一鸣惊人,秀才脸都绿了“拼音?”“无上妙法?”院子里的村民们面面相觑,

脸上写满了茫然和震惊。他们听不懂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但他们看得懂眼前发生的事实。

那个被张秀才放弃的林小树,真的在短短几天内,识字速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张秀才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指着林小树,声音都在发颤,“你……你肯定是事先让他死记硬背下来,

在这里演戏给我看!”他冲上前,一把夺过林小树手里的《三字经》,胡乱翻到中间一页,

指着其中一行字,厉声问道:“那你念这个!这句你肯定没背过!”这一下变故,

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林小树也吓了一跳,小脸煞白。林晚却一点也不慌,

她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小树,别怕。按照姐姐教你的方法,

一个字一个字地拼。”林小树看着姐姐,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凑到张秀才跟前,

小小的手指点在那行字上,开始了他笨拙却坚定的“拼读”。“玉……yù,不……bù,

琢……zhuó……”他拼得很慢,一个字要思考好几秒,但每个字的读音都准确无误。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当最后四个字清晰地从林小树口中念出时,整个院子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傻了。

如果说之前背诵《三字经》开头还能用“死记硬背”来解释,那现在,

张秀才随机抽查的一句,他也能念出来,这就彻底打败了所有人的认知!这……这是神迹啊!

“怎么样,张先生?”林晚的声音悠悠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现在你还觉得,这是妖法吗?

”张秀才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脸***辣的疼,

像是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他引以为傲的教学方法,他赖以生存的读书人身份,

在这一刻,被一个农家女用一种他闻所未闻的方式,冲击得体无完肤。

“这……这是什么道理?”一个村民忍不住喃喃自语。林晚知道,时机到了。她清了清嗓子,

朗声解释道:“各位乡亲,我画的这些符号,并非妖符,而是我们汉字的‘偏旁部首’。

每一个符号代表一个读音。只要学会了这些符号的组合,就能读出天下所有的字!”当然,

她撒了个谎。拼音并不是偏旁部首,但这样解释,这些古代的村民最容易理解。

“就像我们盖房子,有了砖头和木材,就能盖出各种各样的屋子。这个‘拼音’,

就是我们识字的‘砖头’和‘木材’!”这个比喻通俗易懂,村民们顿时恍然大悟。“天呐!

还有这种好事?”“那不是说,学会了这什么‘拼音’,我们家那傻小子也能读书了?

”“林晚丫头,你……你这是文曲星下凡啊!”人群的情绪瞬间从质疑和恐惧,

转为了狂热和崇拜。他们看向林晚的眼神都变了。张秀才看着这一幕,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完了。他能预感到,从今天起,他这个村里唯一的“先生”地位,将一落千丈。

他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收取高昂的束脩,再也无法享受村民们敬畏的目光。

因为一个更厉害的“先生”出现了,而且,她教的方法,似乎人人都能学,还不要钱!

“你……你……”张秀才指着林晚,气血攻心,“噗”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直挺挺地晕了过去。“哎呀!张先生晕倒了!”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

林晚看着被几个村民手忙脚乱抬走的张秀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只是个开始。

让你狗眼看人低,现在知道什么叫知识就是力量了吧?这场闹剧,

以张秀才的惨败和林晚的一鸣惊人而告终。“林家丫头是文曲星下凡”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小河村。当天晚上,林家那扇破旧的木门,

几乎要被踏破了。“晚晚啊,婶子求求你,也教教我们家铁蛋吧!他都十岁了,

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全!”“林家妹子,这是我家攒的几个鸡蛋,不成敬意!你可得收下,

教教我家丫头啊!”“晚晚,只要你肯教,我们给你磕头了!

”村民们提着各种各样的“礼物”,有鸡蛋,有野菜,甚至还有一小块珍贵的腊肉,

把林家的小院挤得水泄不通。林大海和何氏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夫妻俩手足无措,

激动得话都说不囫囵。他们看着被人群簇拥的女儿,眼神里充满了骄傲和陌生。他们的女儿,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林晚面对热情的村民,并没有立刻答应。她心里清楚,

免费的东西永远不会被珍惜。而且,她现在需要的是钱,是改善生活的资本,

而不是一堆不值钱的土特产。她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将彻底改变她和这个家命运的决定。

她清了清嗓子,对所有人说:“各位乡亲,教大家识字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第4章 开班收徒,知识改变命运林晚一说有条件,原本喧闹的院子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她。他们生怕林晚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比如像张秀才那样,

要收好几斗粮食当束脩。林大海和何氏也捏了一把汗,扯了扯女儿的衣袖,示意她别乱来。

林晚给了爹娘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朗声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不收粮食,

也不收腊肉。我只收钱。”“收钱?”村民们愣住了,随即又开始议论纷纷。“我就说嘛,

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要多少钱啊?要是太贵,我们可学不起。

”林晚伸出了一根手指。“每个孩子,每个月,十文钱。”“十文钱?”这个数字一出,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也太……便宜了!要知道,张秀才的学堂,

每个孩子一个月至少要五十文钱,逢年过节还得送礼。碰上年景不好,拿不出钱,

就得拿粮食抵,算下来更不划算。一个月十文钱,一年也才一百二十文。这个价格,

就算是村里最穷的人家,咬咬牙也能挤出来!“晚晚,你没说错吧?真的是十文钱?

”一个妇人不敢相信地问。“没错。”林晚点点头,语气坚定,“十文钱,

我教他学会所有拼音,保证他能独立阅读《三字经》和《百家姓》。但是,

我也有丑话说在前面。”她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第一,我不提供笔墨纸砚,

这些东西你们得自己想办法。可以用树枝在地上写,也可以用木炭在木板上写。第二,

孩子送来,必须听话。要是不听管教,或者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这十文钱,我可不退。

”这两个条件合情合理,村民们连连点头。“那是自然!谁家孩子敢不听话,我打断他的腿!

”“我们保证天天送来!”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林晚当场就收了十五个学生的“学费”,

一共一百五十文钱。当那沉甸甸的一串铜钱交到何氏手里时,她的手都在抖。一百五十文!

她和当家的辛辛苦苦在地里刨一年,刨去苛捐杂税,落到手里的,也就一两多银子,

合一千多文钱。现在女儿只是动动嘴皮子,一天就赚了这么多!

“晚晚……这……”何氏激动得说不出话。林晚笑了笑:“娘,收好。这只是个开始,

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第二天,林家小院就成了村里最热闹的地方。

林晚的“拼音速成班”正式开课了。她把院子扫干净,

用木炭在几块大木板上写上拼音字母表,当作“黑板”。孩子们则人手一根小树枝,

坐在地上,跟着她念。“a、o、e、i、u、ü……”朗朗的读书声,

第一次在小河村的清晨响起,充满了希望和生机。林晚拿出了她当老师的看家本领。

为了让孩子们更容易记住,她还编了朗朗上口的儿歌。“张大嘴巴aaa,圆圆嘴巴ooo,

小嘴一咧eee……”这种新奇有趣的教学方式,让孩子们学得飞快。不过短短几天,

大部分孩子都掌握了声母和韵母。林晚的“文曲星”名声,也越传越远,甚至传到了隔壁村。

然而,林晚的目标,绝不仅仅是当个村里的扫盲教师。教书能赚钱,但来钱太慢,

而且杯水车薪。想要真正改变命运,还得从根子上解决问题——粮食。这天,

她借口去山上采草药,实际上是去勘察地形和土壤。小河村的土地,正如张秀才所说,

贫瘠不堪。土质发黄发硬,明显缺乏氮磷钾等关键元素。用现代化学的眼光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