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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六丁六甲 白骨夫人

发表时间: 2025-11-06
六丁六甲神咒看似是咒文,实则是功法。

内里包含三道咒,分别是阳神护身,召六甲神咒:“甲神之君,青龙延延。

通天达地,出入无间。

守卫我侧,威神万千。

驱除凶恶,破灭邪奸。

吾今召请,速至坛前。

急急如律令。”

阴神护魂,召六丁神咒:“丁神之君,玉女灵真。

散在六合,百神同群。

我召尔曹,速现真形。

随吾咒召,辅吾灵文。

驱邪缚魅,保护吾身。

急急如律令。”

以及需要登台做法,耗费大量神力的六丁六甲大神咒:“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

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

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

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

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

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

堪称攻防一体,强悍无比。

唯一的缺点就是修行缓慢,每次施展大神咒的时候,都需要提前筹备,要搭建高台,准备诛杀、符箓、铅汞之物。

“真修仙了。”

雷振天活了七十多岁,又有钱,又有闲,自然也了解过各类的实验室和各种关于长生的谎言。

长生啊,牛马奴隶自然是没多大欲望,毕竟再活也是牛马嘛。

但上位者就不一样了,多活一天都是享受,你看秦始皇、汉武帝,没一个不想长生的。

“六丁六甲神咒都有了,长生还会远吗?”虎目陡***光,他忽然觉得,来到这个世界当真是一件大好事。

“我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走到最高,金刚不败,寿与天齐!”

欲望,野心,宏图霸业,美好愿景,其实都是一回事。

它是人前进的动力,也是人奋斗的源泉。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人一旦尝过权势的滋味,无需任何理由,就会毫无保留的迷恋上它。

当长生二字可以实现的时候,长生、权势、力量,就是最好的催化剂,它们本身具有的魔力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癫狂。

血煞狂涌,滔天血海之中浮现一颗暗色星辰。

一杆长枪震动寰宇,血色漫卷之下,道音轰鸣不停。

“上德刳物,是以有得;下德守德,是以终失。

天地有私,以万物为资粮;圣人存欲,以百姓为舟楫...昔有混沌,如鸡子冥。

有神孕于太虚之腹,吸朔望之精,吞阴阳之息。

头尾相交,状若环无端。

目未启而光己摄,形未具而影先成...遂昂其首,以齿量天,九曜为之战栗;舒其尾,以影测地,西海因而倒悬。”

血海深仇,不可不报魔道新星1:杀人父母者,不可同天。

毁人道途者,不可共地。

犯仇之血,必以剑终。

搓其峰,戮其身、诛其心、焚其身、扬其骨、生生世世,不入轮回之地。

找寻杀父仇人。

成魔:白骨夫人血色白骨披白袍,巧样装成碧玉高。

雷振天凝眉一瞧,呵,这位他也认识,孙大圣三打白骨精那可是经典中的经典了。

白骨夫人称号:白骨洞主、幻灭魔灵功法《太阴炼形诀》:汲取太阴月华与山川戾气淬炼白骨,凝聚不散阴魂。

聚阴纳煞化尸大法:吸食生灵的阳气与血肉精气,化肉身为尸骨,以此加速修行。

法术白骨解尸法:受到攻击的瞬间,将自身元神从当前的“幻形”中脱离,弃假躯于不顾,真身则化为阴风遁走神通白骨幻形术:耗费精气,制造出与真人无异的幻形,并附着于山林间的动物或刚死之人的尸骸上,操控尸骸。

亦能摇身变化,常人难识。

法宝丧门剑:随身使用的阴邪宝剑,剑身缠绕不祥之气。

白骨幡:聚阴炼鬼,化尸成骨。

一团血污落入三焦之地,化作真气。

聚阴纳煞化尸大法!

雷震天,不,宁长阙收敛心神,把两种法门全部记在脑海里,然后毁掉了墙壁上的风雷纹宫灯,那处邪门的堂口他没有动,只是把炉子里的香给灭了,用来叩首的蒲团给收了起来。

像这种叩拜杀人的招式,本质上都是用叩拜者的气运强行换取对方性命,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阴邪招式。

宁长阙现在可是要寿与天齐,才不会用这种损耗根基的邪法嘞。

掰开密室机关,大门洞开。

沿着阶梯一步一步走上去,约莫走了三十个台阶,总算到了尽头。

伸手触摸大门,轻轻一推,门扉转动,宁长阙从密道里踏了出来。

入眼是座不小的房间,左边摆放云榻,右边摆着书案,滴漏声滴答滴答响个不停,宁长阙推开小花窗,向外一瞧,此时皓月当空,清冷的月光透过纱窗,照在木制地板上,如同细盐一般无孔不入。

“月华正好啊。”

宁长阙五心朝天,张口吞吐,淡淡月华好似流水般被他吸入肺部,太阴月华化作潺潺流水,滋润五脏六腑,却在三焦之地豁然变色,泛出一股尸臭。

整整一晚上,宁长阙积累了三道白骨魔气,一道尸毒,体内仅有一层的玉楼泛起莹莹光泽,似乎随时都能更进一步。

“聚阴纳煞化尸大法还是太强了,白骨夫人虽然没背景、没法宝、没实力,当之无愧的草根妖怪,但也绝对是千年以上的大妖了,我这种刚踏入修行路的家伙,再来一万个也不够人家一个人打的。”

白骨魔气游走周身,将身躯内残留的散功软筋散吞噬殆尽,宁长阙苍白的脸总算恢复了几分血色,消失在手臂中的力气再度回转。

“这家伙力气还不小。”

毕竟是修行人,比他这个普通的双红花棍强多了。

正清晨,鸡鸣犬吠不绝。

东厢房的翡翠姑娘哼了哼,从司徒天南的身下爬起来,犹如水蛇般挂到他的身上,轻轻用手摸着他的下巴,娇嗔道:“司徒公子,奴家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宁长阙那个贱种,回到您的身边啊。”

司徒天南听到这话笑了笑,眼眸里闪过几分快意。

风雷阁少阁主又如何?

宁远道那老家伙死了,这风雷阁早晚要姓司徒。

宁长阙那个家伙就算去了承渊仙门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要老老实实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小妮子,别急。

那个贱种留着还有些用处。

这样,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就把这个喂给他。”

司徒天南从怀里取出玉瓶,嘴角露出嘲讽,蛊惑道:“这瓶子里的东西啊,可比软筋散厉害多了,是我从红花坊买的幻魔散,吞下一点,保管他对你言听计从。

到时候啊,你就使唤他,把他当成一条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玩死就成。”

怨毒之色铺满眼底,司徒天南嘿嘿怪笑,似乎己经看到不可一世的修行天才跪在自己脚下摇尾巴的模样了。

什么修行天才,英年俊杰,父亲总说自己不如他,自己哪里不如那个只会修行的傻子?

“他现在还真是可怜,父母双亡,成了孤儿。

我的小翡翠,要不你大发慈悲,把这条狗收了当儿子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哈,到时候,我就是他亲爹!”

翡翠咯咯咯笑个不停,手指摩擦着玉瓶,柔声说道:“公子真坏,奴家都听公子的。”

半边月,骄阳升。

斗大的火团照亮东方,赤红色的云朵横推而出,美不胜收。

翡翠姑娘早早起来,梳洗打扮,手掌覆盖小腹,一脸餍足。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脚踹在铜盆上,冷声道:“少爷,别管我,谁让你挡了公子的路,也挡了我的路呢。”

举着铜盆,接了一盆温水,搭着毛巾,翡翠推开房门,却见宁长阙并未睡着云榻上,而是盘坐在房间内,她勾出一抹冷笑,任凭你修行又有何用,日日服那散功散,早晚根基毁坏,一声修行全消。

柔和的细语声微微响起,“公子,该洗漱了。”

宁长阙站起身,打量了一下翡翠。

这姑娘描眉画眼,粉黛略足,腮红打的也不少,面上细语柔声,千娇百媚,实则鄙夷暗藏,话语间的不屑几乎要溢出来。

“底层人有底层人的智慧,她这般行事,丝毫不留余地,看来是司徒一系的人了。”

伸手把宁长阙按在盆里,原本轻盈的动作随着手腕瞬间用力变得极快,翡翠眼神冷冽,还带着股难以掩饰的***,看着被她按在水盆里的宁长阙,强行将笑意压下,柔声求饶。

“公子,公子,奴家动作太大了,一不小心...还请公子责罚。”

她姿态做得倒足,却毫无歉意,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炮灰一个,城府不深。

不,也许是利益己经捆绑,无需再隐藏了。

宁长阙轻咳两声,做出痛苦的模样,手臂搭在翡翠的手腕上,刚一触碰,瞬间按住寸关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丫鬟,竟然是珠胎暗结,怪不得如此做派。

他心头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连眼神都未曾有所波动,接过毛巾,擦了擦水珠,转头竟露出个灿烂的笑容,轻轻拍了拍翡翠姑娘的肩膀,一缕腐臭尸气无声无息,悄然而入。

他笑得实在灿烂,与那初升的骄阳遥相辉映,柔和的嗓音中带着无尽的温暖,好似三月春风。

“翡翠姑娘说的哪里话,不过是些许失误,不用在意。”

翡翠暗道,真是个没脾气的老实家伙,竟然连她这般模样都瞧不透,还一个劲得劝解起她来了。

善良的人啊,可惜了,要是他还是少阁主就好了。

想到此处,她手指无意识间划过小腹,怨怼暗生。

司徒天南!

她在心里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