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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我和他在流水线上搭伙,做了六年临时夫妻。他木讷老实,每个月工资全交给我。

我以为我们和真正的夫妻没什么两样。直到两年前,警察找上门,说他是个卷入命案的逃犯,

已经跑了。我瞬间成了全厂的笑话。今天,我带着新交的富二代男友参加家宴。

他未来的姐夫从楼上走下来,和我四目相对。

01.周家别墅的灯光像是要把黑夜烫出一个洞。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挽着周明轩的手,脚下踩着能映出人影的大理石地面,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像是在走钢丝。他说爱我,带我来见家人,要给我一个名分,

彻底洗刷我过去那段被人嘲笑的“临时夫妻”生涯。我信了。我甚至在来时的路上,

对着车窗练习了无数遍微笑,想要以一个得体、自信的姿态,

告别那个在流水线上沾满机油味的苏念。“念念,别紧张,我家人都很好相处的。

”周明轩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我稍稍安心。他紧了紧我的手,把我带到他父母面前。

周父周母坐在沙发上,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那是一种评估货物的眼神,

掂量着我的斤两。“明轩,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苏小姐?”周明轩的母亲开口,

声音里带着挑剔。“妈,她叫苏念,我女朋友。”周明轩笑着打圆场。

我努力挤出一个最完美的微笑:“叔叔阿姨好。”气氛有些凝滞,就在这时,

楼梯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一个男人正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上缓步走下。

他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看不懂牌子但光泽冷硬的手表,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杀予夺的强大气场。那气场,与这栋豪宅的奢华融为一体,

又凌驾于其上。然后,我看到了他的脸。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空气凝固,

声音消失,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大脑的轰鸣声。那张脸,和我朝夕相处了六年,

深深刻在我骨子里的脸。只是褪去了工厂里的木讷和疲惫,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冷漠和锐利。陆承宇。我那个消失了两年,

背负着“杀人逃犯”罪名的临时丈夫。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亡命天涯吗?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周明轩毫无察觉,反而兴奋地拉着我,指着那个走下楼梯的男人,语气里充满了崇拜。

“念念,快看,那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姐夫,陆承宇!远洲集团的总裁,我们家的天神!

”“姐夫”两个字,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陆承宇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没有惊讶,没有意外,甚至没有波澜。那眼神,

就像是在看一个摆在路边的盆栽,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我们四目相对。

六年同床共枕的时光,那些他把工资悉数上交的日子,那些他在冬夜里为我暖脚的瞬间,

那些他说“有我在”的承诺,此刻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荒诞的笑话。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看戏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意味。我成了马戏团里那个失足的小丑。周明轩的姐姐,

周明雅,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款款走到陆承宇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承宇,这就是明轩新交的女朋友,叫……苏念。

”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和轻蔑。“听说以前是在工厂里打工的,

明轩还真是喜欢体验生活。”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疼痛让我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你好。”陆承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

却冰冷得没有温度。他只对我说了这两个字,然后就移开了视线,仿佛多看我一秒都是浪费。

晚宴上,我如坐针毡。周家人有意无意地提起我的出身,我的学历,我那“可笑”的过去。

“苏小姐是哪里人啊?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女孩子家,在工厂里做流水线,很辛苦吧?

”“现在做什么工作呢?哦,花店……也挺好的,至少比以前体面。”每一句话,

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扎在我敏感的神经上。周明轩不停地“体贴”为我解围。“妈,

念念她很能干的,自己开了花店,很有艺术品位。”“姐,你们别看念念以前辛苦,

她特别坚强独立,我就喜欢她这一点。”他的每一次“维护”,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把我那不愿示人的过去,***裸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任人评说。而那个男人,陆承宇,

从始至终,没有再看过我一眼。他和我之间,隔着一张长长的餐桌,

也隔着一个无法逾越的世界。他优雅地切着牛排,和周父谈论着我听不懂的股票和并购,

和我记忆中那个穿着工服、默默吃饭、会把碗里唯一的鸡腿夹给我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窒没般的煎熬,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冰冷的水拍在脸上,

我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骗局。一切都是骗局。

从走廊出来,我迎面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是他。陆承宇。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木质香气,和我记忆中那股廉价的肥皂味截然不同。

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昏黄的壁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我终于鼓起了所有的勇气,

抬起头,直视着他。“为什么?”我的声音在发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寒潭。“苏小姐,”他开口,声音里没有情绪,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苏小姐。他叫我苏小姐。这三个字,像三把刀,一刀一刀,

凌迟着我的心脏。六年的朝夕相处,他现在叫我,苏小姐。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我死死地忍住了。我不能在这里哭,不能让他看到我的狼狈。他看着我倔强的样子,

似乎是觉得有些麻烦,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他的声音冷漠又公式化,“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

可以联系我的助理。”我没有接。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上面印着:远洲集团 总裁 陆承宇。原来我六年的青春,六年的陪伴,在他眼里,

只配和他的助理谈。羞辱感如同潮水,瞬间将我淹没。我猛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

没有传来任何挽留的声音。我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工厂里的“阿宇”已经死了。而我,

苏念,在他面前,只是一个笑话。02.回家的路上,周明轩握着我的手,喋喋不休。

“念念,你别往心里去,我姐那个人就是嘴巴毒。”“还有我那个姐夫,

一天到晚摆着个死人脸,别理他!什么千亿总裁,我看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

”他一边骂,一边把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念念,你别怕,

以后有我保护你。我爱的是你的灵魂,是你这个人,跟你的过去,跟那些瞧不起你的人,

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眼睛在夜色里亮晶晶的,充满了真诚。换做以前,

我或许会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他是我的救世主。可现在,我的内心一片麻木。

我看着他“深情”的表演,第一次感到了违和感。他骂陆承宇骂得越狠,

我心里的疑云就越重。回到我那间小小的花店,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陆承宇的脸,周明雅轻蔑的笑,周明轩“体贴”的话语,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海里旋转。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第二天,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我的花店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径直走进店里,环顾四周,

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是苏念小姐吗?”他的语气礼貌但疏离。“我是。

”“我是陆总的助理,我姓王。”他自我介绍道,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陆总希望您能忘记过去,开始新的生活。”王助理公式化地说道,

“这是陆总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我的目光落在那个厚厚的信封上。我不需要打开,

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我的手有些抖,但我还是伸出手,拿起了那个信封。我打开它,

抽出了里面的东西。不是现金,而是一张支票。上面的数字,像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扇在我脸上。“伍佰万圆整”。原来是这样。原来我六年的陪伴,我全心全意的付出,

我为他担惊受怕的两年,在他眼里,就只值五百万。一笔“分手费”。一笔“封口费”。

多么慷慨,多么体面。用五百万,买断我六年的青春,让我闭嘴,让我滚出他的世界。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愤怒瞬间席卷了我。王助理看着我,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似乎在等待我说出“谢谢陆总”。我看着他,也笑了。然后,

当着他的面,我一言不发地,将那张支票,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

撕拉——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花店里显得格外刺耳。王助理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碎纸屑,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我将那些碎片,

轻轻地洒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像是在散落一地死去的蝴蝶。“回去告诉陆承宇。

”我的声音很冷,冷得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我不稀罕他的臭钱。”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

清晰地说道:“但是我被他偷走的六年青春,他骗走的六年感情,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王助理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推了推眼镜,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沉默地收拾起桌上的碎纸屑,转身离开了。看着那辆宾利绝尘而去,

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瘫坐在椅子上,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晚上,

周明轩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我红肿的眼睛,立刻紧张地把我抱在怀里。

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勃然大怒。“五百万?他陆承宇算个什么东西!

他以为自己是谁?拿钱砸人?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义愤填膺,比我自己还要激动。“念念,

你做得对!撕得好!这种人的臭钱,我们一分都不能要!太有骨气了!”他捧着我的脸,

大加赞赏,然后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我绝对不会让我姐嫁给这种***,我一定要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他的过度热情,

和他脸上那近乎兴奋的表情,让我心里那丝违和感再次浮现,并且越来越清晰。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冰窖。03.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我的六年就这样被定义为一场价值五百万的交易。我更不甘心,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被“杀人逃犯”这四个字骗了整整两年,成了全厂的笑柄。周明轩的“仗义执言”让我警惕,

我决定靠自己,去查清当年的真相。我开始拼命回忆两年前,“警察”上门的那一天。

那天下午,我正在宿舍里给陆承宇洗那件穿了多年的工服,领口和袖口都磨得起了毛。

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闯了进来,面色严肃。他们出示了证件,说陆承宇涉嫌一宗命案,

问我他的下落。我当时就懵了,反复说不可能,阿宇他那么老实一个人,怎么可能杀人。

他们没多说,只是在我们的出租屋里翻找了一通,然后留下一个电话,

让我如果见到陆承宇就立刻举报。他们走后,整个工厂都炸了锅。我成了“逃犯的女人”。

那些平日里和我一起在流水线上说笑的工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同情,有鄙夷,

更多的是看热闹。现在回想起来,那两个“警察”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们的行为举止,

不像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警察,反而带着一股……匪气。对,就是匪气。我翻箱倒柜,

找出了当年工厂里关系最好的一个工友大姐的电话。她去年已经辞职回老家了。电话接通,

寒暄了几句后,我小心翼翼地把话题引到了当年的事情上。“霞姐,你还记得两年前,

警察来厂里找陆承宇那事儿吗?”“怎么不记得?当时闹得多大啊!可把我们吓坏了。

念念啊,都过去了,你也别想了。”“霞姐,我想问你个事儿,

你当时是不是也看到那两个警察了?你还记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霞姐似乎在努力回忆。“长什么样……时间太久,记不清了。哦,对了!我想起来一个事!

”霞姐的声音突然高了一度,“当时带头的那个警察,个子挺高的,他卷袖子的时候,

我看到他胳膊上有一块纹身,好像……好像是只蝎子!黑色的,挺吓人的。我还纳闷呢,

现在的警察都能有纹身了?”蝎子纹身!我的心猛地一跳!挂了电话,我立刻上网搜索。

我托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的朋友帮我查了一下,得到的回复是,警队内部纪律严明,

对于警容风纪有严格规定,执勤人员绝对不可能有外露的、如此明显的纹身。那一瞬间,

我醍醐灌顶。当年的“警察”,是假的!陆承宇不是逃犯!那场让我沦为笑柄的“抓捕”,

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戏!既然他不是逃犯,那他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大戏,

不惜让我背负骂名?为什么消失两年,再出现时,却成了高高在上的千亿总裁?

无数个问题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大脑,几乎要把我淹没。我攥着手机,

怒火和委屈让我浑身发抖。我必须问个清楚!我打车直接冲到了远洲集团的总部大楼。

那栋耸入云霄的玻璃幕墙建筑,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怪物,俯视着地面上渺小的我。

我没有预约,被前台拦了下来。我不管不顾,就在大厅里等。从中午等到傍晚,

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我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我冲动地跑到地下停车场,在出口处,用我自己的身体,拦住了那辆缓缓驶出的劳斯莱斯。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保镖立刻下车,想要把我拉开。我死死地扒着车头,隔着深色的车窗,

朝着里面那个模糊的人影,用尽全身力气大吼:“陆承宇!你给我出来!

”“你根本不是什么逃犯!当年那些人都是假的!你为什么要骗我?!”车窗缓缓降下,

露出了他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的脸色似乎变了一下,但快得让我抓不住。

他对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车门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拽了进去。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将我和外面嘈杂的世界隔绝。车内空间很大,

弥漫着那股冷冽的木质香气。他坐在我对面,司机和保镖都已经被他遣走,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没有了在外人面前的强大气场,脸上浮现出疲惫和复杂。

他看着我,良久,才开口,声音沙哑。“你怎么知道的?”他的问题,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

我把霞姐的话,把蝎子纹身,把我的调查,像倒豆子一样全都说了出来。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全厂的人都怎么笑话我吗?你知道我……”我哽咽着,

说不下去。他沉默地听着,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车厢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压抑的哭声。过了很久,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没有接。他又沉默了许久,

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他只是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坠入冰窟的话。“苏念,

忘了这件事。”“对你没好处。”说完,他打开车门,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车吧。”我愣愣地看着他。我以为我揭穿了他的谎言,他至少会给我一个解释。

可我得到的,依然是驱逐,和一句模棱两可的、带着威胁意味的警告。我被他赶下了车,

像一个被丢弃的垃圾。劳斯莱斯从我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

我站在空旷的停车场里,看着远去的车尾灯,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我明白了。真相,

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而他,依旧不准备让我触碰分毫。

04.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停车场,没想到一辆白色的保时捷“恰好”停在了路边。车窗降下,

是周明轩那张挂着“担忧”的脸。“念念?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担心死我了。”他又“碰巧”出现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凉,

脸上却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含糊其辞地解释说我来附近办点事。他没有追问,

只是“心疼”地把我拉上车。“是不是又去找陆承宇了?”他一边开车,

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我沉默着,算是默认了。他重重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怒道:“那个***!他又欺负你了是不是?念念,我跟你说,你这样是斗不过他的。

他那种人心狠手辣,在商场上杀伐果断,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是他的对手?”我低着头,

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他的表演。“不过……”他话锋一转,神秘地压低了声音。

“他也不是没有把柄。他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底下干净不了。”他看了我一眼,

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私家侦探,路子很野,只要给钱,

什么都能查到。你要是真想出口气,查清当年的事,或许可以找他帮忙。”说着,

他把车停在路边,拿出手机,推送了一个微信名片给我。“就说是我介绍的,他会尽心帮你。

”我看着那个头像是一只猎犬的微信名片,心里冷笑。图穷匕见了。我假装感激地收下,

对他说了声“谢谢”。“傻瓜,跟我还客气什么。”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满眼宠溺,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能让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回到花店,

我立刻联系了那个私家侦探。对方很专业,效率也高得惊人。只用了两天时间,

就给了我一份图文并茂、“证据确凿”的资料。我把那份资料打印出来,一页一页地翻看。

资料显示,陆承宇当年根本不是在工厂打工,而是在躲避仇家。他涉及的那起“命案”,

死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叔叔,也是他当时在远洲集团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

资料里有“目击证人”的口供,有他叔叔车祸现场的照片,有资金流向的“证据”,

所有的线索都天衣无缝地指向——陆承宇为了夺取集团控制权,不惜买凶谋害了亲叔叔。

而他躲进工厂,就是为了避风头。两年前的“假警察”事件,是他的仇家找到他,

他侥幸逃脱。这份资料,解释了我所有的疑问。

它把陆承宇塑造成了一个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商业恶棍。完美。太完美了。

完美到就像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我冷静地把资料又看了一遍,

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份所谓的资金流向证据,是通过一个海外的空壳公司转账的,

而那个公司的注册地址,我恰好在周明轩的一份财经杂志上看到过,

与周家旗下的一个子公司有关联。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回想起和周明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总是在我情绪最激动、最恨陆承宇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给我“安慰”,

给我“指引”。他像一个高明的牧羊人,不动声色地,将我这只迷途的羔羊,

一步步引向他早就设好的陷阱。我设了一个局。我拿着那份“资料”,冲到了周明轩的公司。

我把文件狠狠地摔在他桌子上,眼眶通红,声音颤抖,

扮演一个被真相震惊、对前夫彻底失望的受害者。“他居然是这种人!他杀了他的亲叔叔!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我“崩溃”地哭喊着,“我要报复他!

我一定要让他为他做过的事付出代价!”周明轩的眼中闪过得意的光芒,但稍纵即逝。

他立刻上前抱住我,轻声安抚:“念念,别激动,我就知道他是这种人。

现在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了,也不晚。”他抱着我,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

嘴里却开始了他的下一步引导。“你想报复他,光有这些还不够。这些陈年旧案,

很难定他的罪。”他顿了顿,声音充满了诱惑。“但是,我有一个办法,

能让他彻底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什么办法?

”他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他最近在推一个叫‘***计划’的项目,

这是远洲集团未来的核心机密。只要你能拿到这份文件,

我就有办法让他在这个项目上栽个大跟头,到时候别说总裁的位置,

他可能还要背上巨额债务,锒铛入狱。”他看着我,眼神灼热:“念念,我知道,

你和他毕竟有过六年……他现在对你虽然冷漠,但心里肯定还是有你的。

只要你愿意回到他身边,假装复合,一定有机会接触到这份文件。”我听着他的话,

只觉得一阵刺骨的恶寒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来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他追求我,拯救我,安慰我,一步步引导我,只是为了把我当成一颗棋子,

一枚能接近陆承宇、最锋利的武器。他那些深情款款的告白,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

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表演。我从来不是他的爱人。我是他用来对付陆承宇的,

一件工具。我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05.我强忍着恶心,从周明轩的怀里挣脱出来,

假装犹豫和害怕。“可是……我怎么可能做到?他现在是总裁,身边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