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当天，我把女友送进深渊

“分手吧。”我放下筷子，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嘈杂都安静下来。林菲菲愣住了，

手里的银色勺子“当啷”一声掉进骨瓷汤碗，溅出几滴油星。“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在发抖，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惊恐。我看着她，这个我爱了三年的女人。三年，

牵手要她批准，接吻超过两秒她就会羞涩地推开我。她说，要把最美好的自己，

完整地留到婚礼那天。我信了，像个傻子一样信了。直到昨晚，我在我们未来的婚房楼下，

亲眼看见她从一辆陌生的保时捷上下来。夜色很深，但她衣领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印记，

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我的眼球。她慌乱地抓住我的手，指尖冰凉：“陈默，

你开玩笑的对不对？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我指着她的脖子，一字一顿地问：“那你告诉我，

你脖子上那是什么？”第一章林菲菲的脸，血色瞬间褪尽。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眼神躲闪，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她张了张嘴，

徒劳地想编出一个理由。“是什么？”我逼近一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蚊子咬的？

过敏了？还是不小心蹭到的口红印？”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是怎样翻江倒海的怒火。三年的感情，三年的付出，

我为了我们的未来，每天加班到深夜，省吃俭用攒下首付，把她像公主一样供着。结果，

换来的就是这个。“陈默，你听我解释……”林菲菲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过去，只要她一哭，我就会心软。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解释？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好啊，你解释。我听着。”我拉开椅子，重新坐下，

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像是在看一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餐厅里开始有人朝我们这边张望，

细碎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过来。林菲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最爱面子，

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压低声音，带着哀求：“我们回家说，好不好？别在这里。

”“回家？”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哪个家？那个我辛辛苦苦买了，

你却带着别的男人在楼下卿卿我我的家吗？”这句话像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林菲菲脸上。

她彻底僵住了。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拍在桌上。“这顿饭，我请你。

就当是我们的散伙饭。”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陈默！

”林菲菲从后面冲上来，想抱住我的胳膊。我侧身躲开，她扑了个空。“你别走！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林菲菲，你知道我昨晚在楼下等了你多久吗？

”她愣住了。“我看着那辆车停下，看着你从副驾驶下来，看着那个男人探过身子，

在你脖子上留下那个印记。”我的每一句话，都让她的脸色更白一分。

“我甚至……还拍了视频。”林-菲-菲-的-瞳-孔-猛-地-收-缩。

第二章“视频？”林菲菲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划破空气，“你……你拍了什么？

”“拍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冷冷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彻底慌了，

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陈默你疯了！你把视频删掉！快删掉！”我轻易地将她推开，

她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昂贵的裙子沾上了灰尘，引来周围一片惊呼。

往日的优雅荡然无存。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掏出手机，在她惊恐的注视下，

点开了那个视频。屏幕上，保时捷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人英俊的侧脸，

和他印在她脖子上的那个吻，清晰无比。“你……”林菲菲的嘴唇失去了所有颜色。

我没有再理会她，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餐厅。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林菲菲打来的。我直接按了关机。世界清净了。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不属于我的气息。我打开所有窗户，让冷风灌进来，

试图吹散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然后，我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没有愤怒，

没有嘶吼，甚至没有流一滴泪。我的大脑此刻异常清醒。我打开一个加密的文件夹，

里面是我这三年来，为我们这个家付出的所有记录。每一笔转账，每一张发票，

从房子的首付，到她身上那件上万块的大衣。我冷静地将这些文件分门别类，整理打包。

接着，我打开了手机，将那段视频，连同我整理好的所有证据，打包发送。第一个接收人，

备注是“伯父”。第二个接收人，备注是“伯母”。第三个，是林菲菲的亲戚群。第四个，

是她公司的同事群。我甚至“贴心”地附上了一句话：“免费观影，不用谢。

祝你们的女儿/亲戚/同事，新婚快乐。”做完这一切，我靠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复仇的序曲，才刚刚开始。心脏的位置，依然空洞得发疼，但一股冰冷的快意，

正从那片废墟里，慢慢滋生出来。第三章手机开机不到三秒钟，就跟疯了一样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伯父。我划开接听，没有说话。“陈默！你个小王八蛋！你发了什么东西到群里！

你想干什么！”电话那头，林父的咆哮声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他一向看不起我，

觉得我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小职员，配不上他“高贵”的女儿。“伯父，”我淡淡地开口，

“您应该问您的好女儿，她干了什么。”“你放屁！菲菲是什么样的孩子我不知道吗？

肯定是你在外面乱搞，故意P图来污蔑她！我告诉你，我们两家的婚事，你想退，门都没有！

”“P图？”我笑了，“那您让她把衣领拉开，看看那个‘P’的印记还在不在。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几秒钟后，我能清晰地听到林父压抑着怒火的喘息声，

和林母隐约的哭泣声。“陈默，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林父的语气软了下来，但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质问。

“我不想怎么样，”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通知你们，这个婚，不结了。另外，

这套房子的首付是我出的，装修是我掏的钱，你们女儿除了贡献了一个吻痕，什么都没付出。

三天之内，让她把她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搬走。否则，我就当垃圾处理了。”“你敢！

”林父又暴怒起来，“房子写的是你们两个人的名字！你凭什么赶她走！

”“就凭首付款和所有装修款的银行流水都在我手上。伯父，现在是法治社会，您要是不懂，

可以去咨询一下律师。看看婚前个人出资购买，并登记在双方名下的房产，分手后该怎么分。

”我平静地将法律条文复述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敲在林父的心上。电话那头，

再次陷入了死寂。“还有，”我继续说，“我给林菲菲买的所有东西，大到名牌包，

小到一支口红，所有消费记录我都有。这些属于恋爱期间的赠与，我可以不要。但是，

她以结婚为名，从我这里拿去‘暂为保管’的三十万彩礼，麻烦原封不动地还回来。

”“你……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菲菲啊！”林母的哭喊声从电话里传来。我扯了扯嘴角。

逼死她？当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时，她怎么没想过，

她正在逼死一个深爱她的男人？“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将这一家人的号码，全部拉黑。窗外的风更冷了。我看着这个曾经梦想了无数次的家，

如今只觉得陌生又肮脏。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搬家公司吗？

我要一个最快的服务，清空一间公寓，所有的女性用品，全部扔掉。

”第四章搬家公司的效率很高，两个小时后，家里所有属于林菲菲的东西，

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衣柜里空了一半，梳妆台上空空如也，

卫生间里再也看不到那些瓶瓶罐罐。整个屋子，瞬间变得空旷而冷清。但也干净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腔里积攒了三年的浊气全部吐出去。

这时，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一看，是林菲菲。她头发凌乱，妆也哭花了，

正梨花带雨地站在门外，楚楚可怜。“陈默，我知道错了，你开开门好不好？我们好好谈谈。

”她拍着门，声音嘶哑。我没有理会。“我只是一时糊涂，我爱的人是你啊！

那个王浩只是跟我玩玩，我们没有未来的！”听到“王浩”这个名字，我的眼神冷了下来。

原来那个男人叫王浩。“陈默，你开门啊！

外面好冷……我求求你了……”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引得邻居都打开了门缝看热闹。

我转身走进卧室，戴上了降噪耳机。世界再次清净。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外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咒骂。“陈默你个缩头乌龟！你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开门啊！

”“你给我等着，你这么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摘下耳机，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门。

林菲菲正举着手准备砸门，看到我突然出现，吓得后退一步。“骂完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一时间忘了反应。“骂完了就滚。

”我冷冷吐出四个字。“你……”林菲菲气得浑身发抖，“陈默，你别后悔！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没有我，你这辈子都别想出人头地！王浩比你有一百倍一千倍！

他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在公司里待不下去！”“是吗？”我挑了挑眉，“那我等着。

”说完，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她的咒骂隔绝在外。我靠在门上，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原来，在她心里，

我就是这么一个可以被随意碾压的废物。一股酸涩涌上喉咙，眼前一片模糊。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来保持清醒。林菲菲，王浩。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回到电脑前，开始搜索“王浩”这个名字，

以及他那辆保时捷的车牌号。互联网时代，只要有心，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慢慢成型。第五章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一进办公室，

我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我，带着同情、鄙夷，

还有幸灾乐祸。我的办公桌上，被人用马克笔画上了一顶绿油油的乌龟。

旁边还写着一行字：忍者神龟。办公室里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窃笑。我拿起湿巾，

面无表情地将桌子上的涂鸦一点点擦掉，仿佛那顶“绿帽子”与我无关。我的平静，

似乎让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有些失望。“哟，陈默，来了啊？昨晚睡得好吗？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是张伟，公司里出了名的马屁精，一直因为一个项目和我竞争，

视我为眼中钉。我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行。倒是你，黑眼圈这么重，

昨晚做贼去了？”张伟脸色一僵，随即冷笑道：“我可没你那么好的福气，

女朋友开着保时捷，出双入对。哪像我们，还得苦哈哈地挤地铁。

”他故意把“保时捷”三个字说得特别重。办公室里又是一阵哄笑。“是吗？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那看来你消息不太灵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坦然，

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张伟。“分……分手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嗯，”我点点头，

拿起桌上的文件，“所以，如果你再拿这件事来烦我，我就不能保证，

你的饭碗还能不能保得住。”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张伟被我镇住了，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就在这时，部门经理的门开了。“陈默，

你进来一下。”经理的脸色很难看。我心里一沉，知道正戏来了。走进办公室，

经理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你自己看看！城西那个项目，我们跟了快半年了，

马上就要签合同了，现在对方突然说要重新考虑！你知道这对公司损失有多大吗？

”我拿起文件，项目对接方的负责人名字，赫然写着：王浩。我瞬间明白了。林菲菲的报复，

来得比我想象中还快。“经理，这是对方单方面的决定，我们……”“你别跟我说这些！

”经理不耐烦地打断我，“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之内，必须把这个合同给我签下来！

否则，你就自己卷铺盖走人！”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看着他虚伪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拿着文件，

走出了经理办公室。张伟立刻凑了上来，幸灾乐祸地问：“怎么样？被骂了吧？

我就说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李律师吗？我是陈默。我想咨询一下，

如果我手上有家公司高管挪用公款、做假账的证据，能让他坐几年牢？

”第六章李律师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是一家知名律所的合伙人。电话那头，

他沉默了几秒，语气严肃起来：“陈默，你别乱来。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我没开玩笑。

”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我手上有一部分证据，但不完整。我想请你帮我。

”“……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启动，就没有回头路了。”“我确定。”“好。

你把手上的东西发给我，我先看看。记住，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打草蛇。”挂了电话，

我将一些加密文件发给了李律师。这些东西，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林菲菲曾经为了炫耀，

给我看过一些王浩公司的内部报表，吹嘘他有多厉害。当时我只是个外行，随手存了下来，

没想到现在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做完这一切，我拿起那份被判了死刑的合同，走出了公司。

我没有去王浩的公司，而是直接去了城西项目所在的工地。项目已经停工，

只有几个工人在收拾东西。我找到项目工地的负责人老张，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满脸愁容。

“陈工，您怎么来了？这……这项目黄了，我们都准备撤了。”老张递给我一根烟。

我摆摆手，没接。“张叔，跟我说句实话，这项目为什么突然停了？”老张叹了口气，

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说：“还能为什么？上面神仙打架，我们这些小鬼遭殃呗。

听说那个投资方王总，点名要把您换掉，不然就不投了。”“就因为我？”“可不是嘛！

”老张一脸愤愤不平，“这项目从设计到施工，您花了多少心血，我们都看在眼里。

现在说换就换，这不是欺负人嘛！”我沉默了。看来，王浩是铁了心要让我滚蛋。“张叔，

工人们的工资都结了吗？”我问。老张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结什么呀！

王总那边款子没打过来，公司账上也没钱，都拖着呢！这不，工人们天天来我这要说法，

我头都大了。”我看着不远处几个蹲在地上抽闷烟的工人，

他们黝黑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无助。一个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清晰起来。“张叔，

你信不信我？”我看着老张的眼睛。老张愣了一下，随即重重点头：“信！陈工你是个好人，

我们都信你！”“好。”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你把刚才的话，

还有工人们被欠薪的情况，对着手机再说一遍。另外，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把所有被欠薪的工人都召集起来？”老张虽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半小时后，

几十个工人围在我身边，群情激愤。我站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他们，大声说：“各位工友，

我知道大家辛苦赚的钱被拖欠，心里着急。但光着急没用！”“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都等着这笔钱吃饭呢！”一个工人喊道。“对！不给钱我们就不走了！

”我抬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堵在这里，没用。开发商和投资方，

都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我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但如果，这件事被媒体知道了呢？

如果全城的人都知道，一个光鲜亮丽的大老板，拖欠几十个农民工的血汗钱，你们说，

他还会不会这么心安理得？”工人们的眼睛，瞬间亮了。第七章舆论的发酵速度，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我联系了一个在本地电视台当记者的同学，

把老张的录音和工人们群情激愤的视频发了过去。不到两个小时，

“知名企业家拖欠农民工工资，数十家庭生计无着”的新闻，就登上了本地新闻的头条。

视频里，工人们绝望的脸，和项目工地上“王氏集团”四个大字的鲜明对比，极具冲击力。

一时间，全城的舆论都被点燃了。王浩和他爹王德发的电话，估计已经被打爆了。

我坐在一家咖啡馆里，看着手机上不断刷新的新闻和评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浩，

这只是开胃菜。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气质干练的女人，

端着一杯咖啡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你就是陈默？”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审视。

我抬起头。眼前的女人很美，不是林菲菲那种小家碧玉的柔弱美，

而是一种带着攻击性的、明艳照人的美。一头利落的短发，精致的妆容，

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我是。请问你是？”“苏沁。”她言简意赅地报上名字，

递过来一张名片。名片的设计很简单，黑底金字，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串电话。

头衔是：盛世集团，投资部总监。盛世集团？那不是王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吗？

我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接过名片：“苏总监，找我有事？

”苏沁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屏幕上还停留在王氏集团的负面新闻页面。

“城西那个项目，我很有兴趣。”她开门见山。“哦？”我挑了挑眉，

“苏总监的消息可真灵通。王氏集团现在焦头烂额，恐怕没工夫搭理你们。”“不，

”苏沁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的意思是，我想从王氏集团手上，

把这个项目拿过来。而你，是我拿下这个项目的关键。”我看着她，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有什么好处？”我直接问。“王氏集团出局，你就可以继续负责这个项目。另外，

盛世集团会以双倍的年薪，聘请你做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苏沁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而且，我还可以帮你一个忙。”“什么忙？”“让你那个前女友，和她的新欢，

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力量。我心脏猛地一缩。

她怎么会知道？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苏沁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这个圈子很小。

王浩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你，又愚蠢地把事情闹大，现在已经成了圈子里的笑话。

而那个女人，叫林菲菲，对吗？”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个为了钱可以轻易背叛感情的女人，不值得你伤心。”苏沁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美目直视着我，“陈默，男人最大的体面，不是沉溺于过去的伤害，

而是站在更高的地方，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你的人，只能仰望你。”这世上，

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苏总监为什么要帮我？”我问出了心底的疑惑。苏沁笑了，

那笑容明艳而坦率：“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我欣赏你。你够狠，也够聪明。

”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我的提议，你可以考虑一下。想通了，打我电话。”说完，

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我看着桌上那张黑色的名片，

陷入了沉思。和盛世集团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这也是我扳倒王浩，

最快、最有效的办法。第八章我没有立刻给苏沁答复。我在等，等王浩主动来找我。

被舆论架在火上烤的滋味，一定不好受。果然，下午三点，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陈默，是我，王浩。”电话那头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哦，王总，稀客啊。

”我故作惊讶。“少他妈跟我装蒜！新闻是不是你搞的鬼？”他直接开骂。“王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一个小职员，哪有这么大本事？

明明是你们王氏集团自己做事不地道，拖欠工人工资，现在自食其果，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我慢悠悠地反驳。“你！”王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陈默，我警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信不信我让你在城里混不下去！”“不信。”我干脆利落地回答，“而且，我也警告你，

王浩。你最好尽快把工人的工资结了，否则，事情闹得更大，对谁都没好处。”“你威胁我？

”“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顿了顿，话锋一转，“当然，如果你想让这件事平息下去，

也不是没有办法。”王浩沉默了，他在等我的条件。“很简单。第一，立刻、马上，

结清所有工人的工资，一分都不能少。第二，城西那个项目，恢复与我们公司的合作，

合同照旧，负责人必须是我。第三……”我故意拉长了声音。“第三是什么？

”王浩不耐烦地问。“让你和林菲菲，一起，给我开个直播，公开道歉。”“你做梦！

”王浩瞬间暴怒，“陈默，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道歉？”“配不配，

不是你说了算。”我冷笑一声，“我的条件就这些，答不答应，随你。不过我提醒你，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明天早上十点之前，如果我看不到你的诚意，

那你就等着看一出更精彩的好戏吧。”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王浩不会轻易答应。

他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自尊心比天都大。让他给我一个无名小卒道歉，

比杀了他还难受。但，他没得选。王氏集团虽然家大业大，但最近正在谋求上市，

任何负面新闻都可能是致命的。拖欠农民工工资这种事，一旦被竞争对手拿来大做文章，

后果不堪设想。而我，就是要逼他，逼他在自尊和利益之间，做出选择。挂了王浩的电话，

我拨通了苏沁的号码。“想通了？”电话那头，苏沁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想通了。

”我沉声说，“苏总监，合作愉快。”“合作愉快。”苏沁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那么，

作为新盟友，我送你一份见面礼。”“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