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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冰冷的停尸床上,她胸口那道致命伤口是我亲手缝合的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我叫姜屿,是个入殓师,给尸体化妆缝合是我的日常。直到那天晚上,

我亲手缝合了我的同事周莉。警察说我是凶手,因为现场留下了我的东西。我百口莫辩,

所有人都用看杀人犯的眼神看我。只有一个例外,我的白月光,许念。她抱着我说,她信我。

为了自证清白,我开始偷偷调查。但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停尸间的灯光会自己闪烁,

工具会莫名其妙地掉在地上。最可怕的是,我开始在那些冰冷的尸体上,

听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声音。它们断断续续,拼凑出一个我不敢相信的真相。

我以为我在接近真相,却不知道,正有一双温柔的手,将我缓缓推向更深的深渊。

1.她胸口的温度我叫姜屿。是个入殓师。我的工作,是让逝者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

简单说,就是给尸体化妆。这活儿***了五年,见过各种各样的死状。

车祸的、跳楼的、溺水的、烧焦的。我的手很稳,心很静。直到今天。躺在我面前的,

是周莉。我的同事。一个小时前,她还坐在我对面,抱怨着新买的高跟鞋磨脚。现在,

她安静地躺在不锈钢的停尸床上。胸口一道狰狞的伤口,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致命伤。

一刀毙命。法医初步鉴定,死亡时间就在一小时之内。地点,我们殡仪馆的休息室。

我成了第一发现人。也是唯一的嫌疑人。“姜屿,解释一下。”陈劲,市刑警队的队长,

一个四十多岁,眼角全是褶子的男人。他手里捏着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枚袖扣。银色的,

上面刻着一个“屿”字。是我的。“我不知道它怎么会掉在休息室。”我的声音很干。

福尔马林的气味钻进鼻腔,今天闻起来格外刺鼻。陈劲没说话,只是盯着我。那种眼神,

像在解剖一只青蛙。他身后的年轻警察在做笔录,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沙沙作响。

“案发时你在哪?”“我在化妆间,准备下一具遗体的修复工作。”“有人能证明吗?

”我摇摇头。化妆间那个时间点,只有我一个人。“你和死者关系怎么样?”“同事。

”“只是同事?”陈劲的语气加重了一点。“我听说,她一直在追你。”我没说话。

周莉确实对我有好感,全单位都知道。她会给我带早饭,会帮我整理工具。但我对她,

只有同事的情谊。因为我心里有人了。“现场没有打斗痕迹,

死者是被人从背后一刀刺穿心脏。凶器没找到,但休息室的门是锁着的,

只有内部员工有钥匙。”陈劲绕着停尸床走了一圈。“也就是说,凶手就在你们中间。

”他的目光,最后还是落回到我身上。“姜屿,跟我们回队里一趟吧。”我没反抗。我知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被两个警察带走,路过走廊的时候,同事们都远远地看着我。

眼神里有惊恐,有怀疑,有鄙夷。像在看一个怪物。我低着头,手腕上的手铐冰冷。

走出殡仪馆大门,晚上的风吹在脸上。我看到一个身影。她就站在警车旁边,

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是许念。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

看到我出来,她立刻跑了过来。“姜屿!”警察拦住了她。“你们干什么!他不是凶手!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看着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许念,我的高中同学。

我的白月光。我喜欢了她十年。毕业后我们断了联系,直到半年前,

她作为殡葬服务公司的代表,来我们单位洽谈业务,我们才重新遇上。这半年来,

我们走得很近。我还没来得及表白。现在,可能再也没机会了。“念念,别担心,我没杀人。

”我努力让她看到一个平静的表情。许念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信你。”她隔着警察,

用力地朝我喊。“我等你出来。”我被塞进警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我看到陈劲走到许念身边,似乎在问她什么。许念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审讯室的灯,

白得晃眼。陈劲把一杯水放在我面前。“还是那句话,案发时你在哪?”“化妆间。

”“为什么你的袖扣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我不知道。”“周莉是不是约你晚上去休息室?

”“没有。”“你撒谎。”陈劲把几张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拍在桌子上。

是周莉和我微信的聊天。最后一条,是她发给我的。“姜屿,我在休息室等你,

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时间,是案发前半小时。我盯着那条消息,大脑一片空白。

我没收到过这条消息。我拿出手机,解锁,打开微信。我和周莉的聊天记录,

最后一条停留在我昨天下午回她的“收到”。那条关键的消息,不见了。“消息呢?

”陈劲问。“我没收到。”“你是说,有人黑了你的微信,删掉了这条消息?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嘲讽。我无法解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动机?情感纠纷,因爱生恨。

证物?我的袖扣。证据?那条被“删除”的微信。完美的闭环。审讯持续了一整夜。

我把所有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亮,我的律师来了。是许念帮我请的。

我被取保候审。走出警局,阳光有点刺眼。许念站在台阶下等我。她眼睛红红的,

显然一夜没睡。看到我,她跑过来,紧紧抱住我。她的身体在发抖。“没事了,姜屿,

没事了。”她身上有淡淡的栀子花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我僵硬的身体,因为这个拥抱,

有了一丝暖意。“念念,谢谢你。”“傻瓜,我们之间还用说谢吗?”她拉着我的手。

她的手心很暖。“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我任由她拉着我。那一刻,

我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但只要她还在,我就还有站起来的力气。我必须找出真凶。

不仅仅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她。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被当成杀人犯。回到我的单身公寓,

许念帮我收拾着乱糟糟的房间。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谁会删掉我的微信消息?

谁把我的袖扣扔在现场?谁要陷害我?“姜屿,你想什么呢?”许念端着一杯热牛奶,

递给我。“我在想案子。”“别想了,交给警察和律师。”她坐在我旁边,

“你现在需要休息。”我喝了一口牛奶。很甜。“念念,你相信我吗?”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许念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点头。“我认识的姜屿,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难过半天,

怎么可能杀人。”她的话,像一剂强心针。“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的袖扣,

是什么时候丢的?”我努力回忆。那对袖扣是去年生日,我送给自己的礼物。平时很爱惜,

只有穿正装衬衫时才戴。“我最后一次戴,是上周参加一个行业会议。”“那之后呢?

”“那之后,衬衫拿去干洗了,袖扣我收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我立刻起身,冲进卧室。

拉开抽屉。首饰盒里,另一只袖扣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对,现在只剩一只了。

盒子没有被撬动的痕迹。说明,拿走袖扣的人,能轻易地进入我的公寓。

我背后升起一股寒意。谁能自由出入我家?我换过指纹锁,除了我,只有一个人录入过指纹。

是许念。她说有时候过来帮我打扫卫生方便。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我立刻掐灭了。

我怎么能怀疑她。她是我现在唯一的依靠。“怎么了?”许念跟了进来。“没什么,

”我关上抽屉,“可能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忘了什么时候。”许念没再追问。

她帮我铺好床。“睡一觉吧,睡醒了都会好起来的。”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闭上眼,就是周莉那张苍白的脸,和她胸口那道狰狞的伤口。作为入殓师,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了恐惧。晚上,我还是回了殡仪馆。单位给我停了职,

但我想回去看看。看看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周莉最后待过的地方。深夜的殡仪馆,

安静得可怕。只有冷柜压缩机发出的嗡嗡声。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化妆间的门。

一切都和我离开时一样。我走到周莉躺过的那张停尸床前。上面已经清理干净了,

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血腥味。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冰冷的不锈钢床面。就在这时。

“滴答。”一声清脆的水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猛地抬头。

房间里没有漏水的地方。“滴答。”又是一声。是从停尸床下面传来的。我蹲下身,

朝床底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阴影。我皱着眉,站起身。是我太紧张,

出现幻听了?我决定去休息室看看。休息室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我隔着门上的玻璃朝里看。

里面黑漆漆的。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我能看到周莉倒下的那个位置。地板已经被擦洗过,

但好像还是能看到一点暗色的痕迹。我正看得出神。眼角的余光,

瞥见玻璃上反射出一个模糊的人影。就站在我身后。我心脏猛地一缩,瞬间转过身!身后,

空无一人。长长的走廊,只有尽头安全出口的绿光在闪烁。冷汗,从我额头冒了出来。

我一定是疯了。我扶着墙,大口喘着气。不行,我得冷静。我强迫自己回到化妆间,

想喝口水。就在我拿起杯子的时候。我看见了。在我的工具台上,

摆放着一排手术刀、镊子、缝合针。其中一把我最常用的解剖刀。刀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

多了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我离开的时候,所有的工具都清洗消毒过,

绝对不可能有血迹。我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把刀。那不是幻觉。是真的血。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是谁?是谁在我走后,进了化妆间?用了我的刀?然后又放了回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滋长。凶器。警察一直没找到的凶器。

会不会就是我自己的工具?凶手用我的刀杀了周莉,然后又悄无声息地放了回来。

再用我的袖扣,嫁祸给我。这个人……对我了如指掌。他知道我的工作习惯,

知道我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知道我袖扣放在哪里。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攥住了我的心脏。这个人,就在我身边。2.谁动了我的刀第二天一早,我拿着那把解剖刀,

去了警局。我没有直接找陈劲。我知道,他不会信我。我找了队里的一个年轻警察,叫李睿。

我见过他几次,感觉不像陈劲那么老油条。我把刀和我的猜测,都告诉了他。李睿皱着眉,

把刀收进了证物袋。“姜屿,这件事我会向陈队汇报。但你也要明白,

这把刀出现在你的工具箱里,并不能洗清你的嫌疑,反而……”他没说下去。

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反而会让人觉得,这是我这个凶手在故弄玄玄,贼喊捉贼。“我明白,

”我说,“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化验一下上面的血迹。”“会的。”从警局出来,

我心里更沉了。我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每一步,都像是被人设计好的。我拿出手机,

想给许念打个电话。刚划开屏幕,就看到一条新闻推送。《市殡仪馆女员工遇害案告破,

嫌疑人系其同事,因情感纠纷痛下杀手》。新闻里,我的名字和照片,没有打码,

清清楚楚地挂在那里。下面是铺天盖地的评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斯文的,

居然是杀人犯。”“现在的年轻人,感情太极端了。”“这种人就该枪毙!”我握着手机,

手指都在发抖。还没定罪,我就已经被全社会判了***。我关掉手机,不想再看。

我去了周莉的家。她家住在一个老小区,房子不大,但很干净。是她父母给我开的门。

两个老人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周莉的母亲一看到我,情绪就激动起来。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敢来!你还我女儿!”她抓着我的胳膊,又打又骂。我没有躲。

周莉的父亲,一个沉默的男人,走过来拉开了她。“让他说,我倒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叔叔,阿姨,周莉不是我杀的。我来,是想找一些线索。

”“线索?人就是你杀的,还找什么线索!”周妈妈哭喊着。“阿姨,周莉是个好女孩。

我一定要找到凶手,还她一个公道,也还我一个清白。”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很坚定。

也许是我的态度让他们有了一丝动摇。周爸爸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你进去吧。

她的房间,我们还没动过。”我走进周莉的卧室。很典型的女孩子房间,粉色的墙纸,

书桌上摆着毛绒玩具。一切都那么有生活气息。很难想象,房间的主人已经不在了。

我仔细地翻看着她的东西。日记、相册、信件。希望能找到一些蛛斑马迹。她的日记里,

记录了很多关于我的事。“今天姜屿又没理我,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

”“我给他带了爱心便当,他吃了,好开心。”“我一定要让他喜欢上我。”字里行间,

都是一个女孩单纯的爱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翻到最后一页。日期,是案发当天。

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他的秘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

指的是谁?是我吗?我有什么秘密是她知道而我不知道的?我拿起她的手机。手机有密码,

打不开。我把手机收进口袋,准备带回去让懂技术的朋友试试。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

我在她的床头柜上,看到一个眼熟的东西。一个手工编织的平安符。红色的线上,

串着一颗小小的桃木。这个平安符,我见过。在许念的车上,

后视镜上就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我问过她,她说是在一个很有名的小庙里求的,很灵。

周莉怎么也会有?是巧合吗?还是她们去过同一个地方?我把平安符也收了起来。

走出周莉家,天已经黑了。我给许念打电话。“念念,你在哪?”“在家啊,刚准备做饭。

你吃饭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还没。

周莉是不是也去你求平安符的那个庙里求过?”我直接问。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平安符?

我不知道啊。怎么了?”“我在她房间里,看到一个和你车上一样的。”“是吗?

那可能是巧合吧。那个庙很有名的,很多人都去求。”她的回答,听起来天衣无缝。

“你在她家?姜屿,你别自己乱查了,很危险。你快回来,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好。”我挂了电话,心里却升起一丝疑云。真的只是巧合吗?我去了那家小庙。庙不大,

但香火很旺。我找到庙里的住持,拿出平安符的照片。“大师,我想问一下,

求这种平安符的人,您有印象吗?”住持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他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

“施主,每天来来往往的香客太多了,实在记不清了。”我有些失望。“那这种平安符,

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这是我们庙里特有的‘同心符’,”住持说,

“一般是关系特别亲近的人,才会一起来求。一人一个,保佑彼此平安,永不分离。

”关系特别亲近的人?一起来求?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周莉和许念?

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我从来没听许念提起过。回到家,许念已经把饭菜摆上了桌。

香气扑鼻。“快去洗手,吃饭了。”她笑着对我说。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五味杂陈。

饭桌上,我状似无意地问起。“念念,你和周莉,私下里关系怎么样?

”许念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就……还好吧。因为工作的关系,见过几次面。她人挺开朗的。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很熟的样子。”“没有啊,”许念放下筷子,

“你怎么会这么问?”“没什么,就随便问问。”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我知道,

她在撒谎。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躲闪。吃完饭,许念去洗碗。我坐在沙发上,

拿出周莉的手机。我有一个朋友,是做手机维修的,解锁应该不难。我正准备出门,

许念擦着手走了出来。“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嗯,有点事。”“什么事?”她追问。

“我朋友找我。”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许念走到我面前,帮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她的手指很凉。“姜屿,”她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一丝恳求,“别再查了,好不好?我害怕。

”“怕什么?”“我怕你出事。那个凶手既然能杀周莉,他也能……”她没说下去,

只是抓紧了我的胳膊。“你相信我,警察一定会查清楚的。你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她的关心,看起来那么真切。我有一瞬间的动摇。我是不是太多疑了?

许念怎么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好,”我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我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我不出去了。”许念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才乖。

快去洗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那天晚上,我假装睡着了。夜里,

我听到客厅有轻微的响动。我悄悄起身,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里朝外看。客厅里,

许念正拿着我的外套。她的手,伸进了我放手机的那个口袋。她把手机拿了出来,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她的脸忽明忽暗。她似乎在尝试解锁。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最后,

她把手机放回了原处。我靠在门上,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她为什么要动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