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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红包加码?我撕碎了她的闺蜜团。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8

我和苏晚棠大婚当天,她闺蜜团狮子大开口索要天价红包。“凌骁,这点钱都舍不得,

算什么男人?”苏晚棠冷笑着帮腔。吉时已过,长辈劝我忍忍,我当场掀翻接亲桌。“钱?

老子用拳头给!”我抄起凳子砸向那群吸血鬼。第一章唢呐吹得震天响,

大红喜字贴满了凌骁家那栋三层小洋楼的每一寸能贴的地方,

空气里炸开的鞭炮碎屑混着硫磺味儿,呛人又喜庆。凌骁一身笔挺的深色西装,

胸口别着朵俗气但应景的绸布红花,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着笑,

可那笑意只浮在皮肉上,没渗进眼底半分。他身后跟着一溜儿同样穿得人模狗样的兄弟,

手里拎着沉甸甸的“弹药箱”——塞满了崭新红票子的红包,鼓鼓囊囊,分量十足。

按本地规矩,接亲得“过五关斩六将”,红包开路,图个热闹吉利。“骁哥,稳着点,

听说嫂子那几个闺蜜,啧,不是省油的灯。”伴郎阿强凑过来,压低声音,

眼神瞟向苏晚棠家紧闭的防盗门,那门后隐隐传来女人们兴奋的叽喳声,

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凌骁扯了扯领带,勒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声音有点干:“图个热闹,能有多大事?撒钱呗,老子今天高兴!”他抬手,

用力拍在冰冷的铁门上,砰砰作响,震得门框上的灰簌簌往下掉。“开门!接新娘子啦!

”兄弟们齐声起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劲儿。门里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笑闹。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描画精致的脸,

是苏晚棠的闺蜜之一,叫林薇薇,眼睛亮得惊人,

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凌骁和他身后兄弟手里的箱子。“哟,新郎官来啦?

”林薇薇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娇嗲,“想接我们晚棠宝贝?规矩懂不懂呀?

”“懂!必须懂!”凌骁赶紧示意,阿强立刻塞过去一个厚实的红包,估摸着有小两千。

林薇薇两根手指捏着红包,掂了掂,撇撇嘴,随手往后一扔,像丢垃圾:“打发叫花子呢?

我们晚棠可是金枝玉叶,就值这点?”门缝又大了点,露出另外两张脸,王莉和赵倩。

王莉抱着胳膊,下巴抬得老高:“就是!凌骁,你这诚意不够啊!我们姐妹几个守了一夜,

没点辛苦费说得过去?”赵倩更直接,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头几乎戳到凌骁鼻子上:“别磨叽!一人一个大红包!低于这个数,

”她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免谈!”凌骁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五千?

这他妈是红包还是赎金?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往上窜的火,强挤出笑:“姐几个,

图个吉利,别闹太过。这样,一人再加一个大的!

”他示意阿强又递过去三个明显厚了不少的红包。王莉一把抢过,手指麻利地捻开,

眼睛扫过里面粉红的票子,嗤笑一声:“两千?凌骁,你当我们没见过钱?

晚棠嫁给你真是委屈了!没一万,今天这门,你甭想进!”“对!一人一万!少一分都不行!

”林薇薇和赵倩立刻帮腔,声音尖利,堵在门缝里,像三尊讨债的门神。

凌骁只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太阳穴突突地跳。他妈的,这哪是结婚,这是明抢!

他扭头看向旁边穿着秀禾服、盖着红盖头、一直安***在客厅沙发上的苏晚棠。

那是他今天的新娘。“晚棠,”凌骁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压抑的怒气和最后一丝期望,

“你管管你姐妹!吉时快到了!”红盖头轻轻动了一下,苏晚棠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来,

清清冷冷,像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在凌骁心窝上:“凌骁,大喜的日子,

你跟我姐妹计较什么?她们也是为了我好,想看看你的诚意。这点钱都舍不得,算什么男人?

”“轰”的一声!凌骁脑子里那根绷了一早上的弦,彻底断了。他所有的忍耐,所有的期待,

所有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被苏晚棠这几句话砸得粉碎。

他感觉一股冰冷的火焰从脚底板烧上来,瞬间燎遍了全身,烧得他指尖都在发麻。“诚意?

老子他妈还不够有诚意?!”凌骁猛地拔高了声音,吼了出来,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指着那扇只开了条缝的防盗门,“你们他妈的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一人一万?

你们怎么不去抢银行?!”客厅里瞬间死寂。刚才还喧闹的亲戚朋友全都噤了声,

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爆发的凌骁。坐在主位上的凌骁父亲,凌国栋,脸色铁青,

猛地站起来:“小骁!你胡说什么!冷静点!大喜的日子!”“我冷静?!”凌骁猛地转头,

赤红的眼睛瞪着父亲,又扫过旁边几个试图上来劝说的长辈,“我怎么冷静?!吉时!

你们他妈的看看几点了?!吉时早他妈过了!”他指着墙上那面巨大的欧式挂钟,

时针和分针冷酷地指向了九点四十五分。按照老黄历,九点零八分是上上吉时,现在,

连个尾巴都抓不住了。“过了就过了!再挑个好时辰就是!”凌国栋气得胡子都在抖,

“为了点钱,你至于吗?传出去像什么话!”“为了点钱?”凌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转身,不再看父亲,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那扇门,

还有门缝里那几张写满了贪婪和幸灾乐祸的脸。“好!好!你们要钱是吧?

”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冰冷。他一把推开试图拉住他的阿强,

几步冲到客厅中央那张铺着大红桌布、摆满了花生瓜子和香烟的接亲长桌前。

“老子用拳头给!”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凌骁双手抓住沉重的实木桌沿,

腰腹猛地发力!“哐当——哗啦——!”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整张长桌被他硬生生掀翻!

沉重的实木桌面砸在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哀鸣。

上面所有的东西——果盘、茶杯、香烟、糖果、花生瓜子——像爆炸的碎片一样,

天女散花般飞溅开来!滚烫的茶水泼了一地,

瓜子花生噼里啪啦砸在墙上、地上、周围人惊愕的脸上。“啊——!

”门后的林薇薇、王莉、赵倩吓得失声尖叫,下意识地想关门。晚了!

凌骁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在满地的狼藉和众人的惊呼声中,

抄起了刚才他坐的那把沉重的实木靠背椅!那椅子少说也有十几斤重,在他手里却轻若无物。

“开门!!”他怒吼着,抡圆了胳膊,用尽全身力气,

将椅子朝着那扇紧闭的防盗门狠狠砸了过去!“砰——!!!

”一声比刚才掀桌子更恐怖、更沉闷、更令人心悸的巨响炸开!

钢制的防盗门发出令人牙酸的***,门板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一大块!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门框周围的墙皮簌簌剥落,灰尘弥漫。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门后的尖叫声变成了惊恐的哭嚎。“疯子!凌骁你疯了!” “救命啊!杀人了!

” “报警!快报警!”凌骁充耳不闻。一击之后,门还没开,他眼中凶光更盛,

弯腰就要去捡地上散落的另一把椅子。“小骁!住手!你给我住手!”凌国栋目眦欲裂,

扑上来死死抱住儿子的腰,“***真想坐牢啊!”几个叔伯也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地抱住暴怒的凌骁,把他往后拖。凌骁像一头困兽,在几个男人的压制下奋力挣扎,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赤红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扇变形的大门,仿佛要穿透门板,

将里面那几个女人撕碎。“放开我!老子今天弄死她们!”他嘶吼着,力气大得惊人,

几个大男人竟有些按不住。混乱中,那扇饱经蹂躏的防盗门,终于“吱呀”一声,

从里面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条更大的缝隙。苏晚棠自己一把扯掉了红盖头,

那张精心描绘的新娘妆的脸,此刻煞白一片,写满了震惊、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看着客厅里的一片狼藉,看着被众人死死按在地上、像野兽般挣扎嘶吼的凌骁,

看着那扇凹陷变形的门,嘴唇哆嗦着。“凌骁…你…你***!”她尖声骂道,

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调。凌骁猛地停止了挣扎,抬起头,隔着混乱的人群,

看向他的新娘。他脸上沾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溅上的茶水,头发凌乱,西装扯开了,

领带歪斜,胸口那朵红花早不知掉到了哪个角落。狼狈不堪,唯独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里面翻涌着滔天的怒火、刻骨的失望,还有一种彻底心死后的冰冷。他咧开嘴,

露出一个极其难看、极其狰狞的笑容,声音嘶哑,

却清晰地穿透了客厅里所有的嘈杂:“苏晚棠,还有你们这群吸血鬼,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门缝里那几张惊恐的脸,“今天这婚,老子不结了。”他猛地一挣,

甩开按着他肩膀的手,不是往前冲,而是踉跄着后退一步,站稳。他抬手,

粗暴地扯下脖子上那根勒了他一早上的领带,狠狠摔在地上。接着,是胸口早已歪斜的领花,

也被他一把揪下,扔在脚边,踩了上去。“你们,”他指着门里的苏晚棠和她的闺蜜团,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意,“给老子等着。”说完,

他不再看任何人,猛地转身,撞开挡在身后目瞪口呆的亲戚朋友,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背影决绝,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戾气。“小骁!你去哪!”凌国栋在后面焦急地喊。

凌骁脚步没停,头也不回,只有冰冷的声音砸了回来:“算账!

”大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甩上,

隔绝了门内的一片死寂和门外渐行渐远的、沉重的脚步声。喜庆的红色碎屑,

在死寂的客厅里,缓缓飘落,

落在翻倒的桌子、破碎的茶杯、散落的瓜子和那把砸变形的椅子上,

像一场荒诞又血腥的葬礼。苏晚棠呆呆地站在门内,看着凌骁消失的方向,

手里还攥着那方被扯掉的红盖头。闺蜜们惊魂未定地围拢过来,七嘴八舌。“晚棠,你看他!

简直是个疯子!暴力狂!”林薇薇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就是!幸亏没嫁成!

这种男人太可怕了!”王莉附和着,还不忘捡起地上一个没摔坏的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

“报警!必须报警!他砸门!这是故意损坏财物!是恐吓!”赵倩掏出手机,手指还在抖。

苏晚棠没说话,她看着地上凌骁踩过的领花,那朵俗气的红花被踩得扁扁的,沾满了灰尘。

她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空洞感,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尖锐的恐慌。凌骁最后那个眼神,那句“等着”,

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脑子。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吗?

第二章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撕裂了城市午后的沉闷。

凌骁那辆黑色的奔驰G63像一头被激怒的钢铁巨兽,

蛮横地冲进“云顶”私人会所的地下车库,刺耳的刹车声在空旷的水泥空间里回荡,

轮胎摩擦地面,留下两道焦黑的印记。车门被猛地推开,又重重甩上,

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凌骁大步流星地走向专属电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

发出冰冷、急促的回音。他扯开早已凌乱的西装扣子,一把将外套甩在肩上,领口大敞,

露出紧绷的脖颈线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暴戾和一种令人心悸的、绝对的冰冷。电梯直达顶层。

厚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扑面而来的不是会所常见的暖香,

而是一股冷冽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

巨大的顶层空间被改造成了一个极简风格的私人领域,冰冷的灰白色调,线条硬朗的家具,

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灰蒙蒙的城市天际线。这里不像家,更像一个作战指挥部。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深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斯文精干的男人早已垂手肃立在电梯口。

他是陈默,凌骁的影子,也是他庞大商业帝国最锋利、最沉默的那把刀。“骁哥。

”陈默微微躬身,声音平稳,目光快速扫过凌骁凌乱的衣着和眼底未褪的红血丝,

没有流露出丝毫惊讶。网络上早已炸锅的“豪门婚礼血案”视频片段,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凌骁没应声,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城市,

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沉郁。他背对着陈默,沉默得像一块冰封的岩石,

只有微微起伏的肩膀泄露着压抑的怒火。“查。”良久,一个字从凌骁紧抿的唇缝里挤出来,

冰冷,坚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是。”陈默没有任何废话,

立刻打开随身携带的超薄笔记本,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镜片上,“目标:苏晚棠,

及其核心关联人林薇薇、王莉、赵倩。深度背景,社会关系,经济状况,所有弱点。

优先级:最高。资源:无上限。”键盘敲击声在空旷寂静的空间里响起,清脆而急促,

像密集的鼓点。凌骁依旧背对着,望着窗外。

婚礼上的一幕幕在眼前疯狂闪回:林薇薇掂量红包时轻蔑的撇嘴,王莉抱着胳膊抬高的下巴,

赵倩那根几乎戳到他鼻子的红指甲,

棠盖头下那句冰冷刺骨的“算什么男人”……最后定格在他掀翻桌子、砸向大门的那把椅子,

以及苏晚棠煞白惊恐的脸。一股暴虐的冲动再次冲上头顶,

他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钢化玻璃上!“咚!”一声闷响。玻璃纹丝不动,指骨传来剧痛。

这痛感反而让他混乱沸腾的脑子瞬间冷却下来,只剩下更加清晰、更加尖锐的恨意。“骁哥?

”陈默停下敲击,看向凌骁渗出血丝的指关节。“没事。”凌骁收回手,看都没看伤口,

声音低沉沙哑,“继续。我要知道她们每一个人的骨头,到底有多硬。”“明白。

”陈默点头,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调出初步信息,“林薇薇,父亲林国富,

‘富华建材’实际控制人,主营中低端家装板材,近年扩张激进,负债率极高,

主要依赖几家大型地产公司的订单维持现金流。林薇薇本人无业,社交名媛,极度虚荣,

消费能力远超其家庭实际收入,信用卡常年刷爆,有数笔大额网贷记录,催收电话频繁。

”凌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建材?负债?虚荣?很好。“王莉,”陈默继续,

语气毫无波澜,“就职于‘新锐传媒’,职位是媒介副总监。私生活混乱,

与多名已婚客户及上司保持不正当关系,

有大量私密照片和视频留存于其个人电子设备及云端。其丈夫张伟,基层公务员,性格懦弱,

长期被蒙在鼓里。”“呵。”凌骁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混乱?照片?

这简直是送到手里的刀。“赵倩,自由职业,开一家小型网红服装淘宝店,销量惨淡,

主要收入来源不明,疑为外围。与本地几个地下**放贷人员往来密切,有高利贷债务。

其弟赵刚,无业,混迹街头,有多次打架斗殴、寻衅滋事前科,

是赵倩的‘打手’兼‘讨债工具’。”赌债?打手?凌骁眼中的寒光更盛。蛇鼠一窝。

“苏晚棠父母,”陈默推了推眼镜,屏幕光映出他冷静的脸,“苏明远,退休中学教师,

清高,极好面子。李淑芬,家庭主妇,控制欲强,极度溺爱女儿。

两人名下唯一资产是市中心一套一百二十平米的学区房,无贷款,视为命根。苏晚棠本人,

工作于一家外资银行信贷部,事业心强,极其在意社会评价和‘体面’。”面子?房子?

体面?凌骁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那冰封的熔岩在无声地沸腾、咆哮。他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前,

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打火机,“啪”地一声打开,幽蓝的火苗蹿起,

映着他毫无温度的瞳孔。“林国富的富华建材……”凌骁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响起,

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他最大的客户,是不是‘恒泰地产’?”“是。

恒泰占富华年销售额的百分之六十以上,是绝对的命脉。”陈默立刻回答。“恒泰的少东家,

周子扬,上个月是不是在澳门欠了‘信和’一笔不小的赌债,正焦头烂额?

”凌骁把玩着打火机,火苗在他指尖跳跃。陈默眼中精光一闪:“是的,骁哥。

数目是两千三百万港币,信和那边催得很紧,周子扬不敢让他老子知道,正在四处拆借,

利息很高。”“很好。”凌骁“啪”地合上打火机,幽蓝的火苗瞬间熄灭。“告诉周子扬,

这笔债,我‘寰宇资本’可以帮他平掉,利息按最低算。只有一个条件……”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立刻,马上,终止和富华建材的所有合作。

找点‘过硬’的理由,比如……质检严重不合格,或者商业贿赂。我要林国富的订单,

三天之内,全部断掉。”陈默心领神会:“明白。理由会很‘充分’,保证让富华翻不了身。

林国富的银行贷款下个月初到期,失去恒泰这个大客户,他资金链必断。”“断了之后,

”凌骁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琥珀色的烈酒,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让‘信达’和‘宏远’那两家小贷公司,主动去找林国富。告诉他,他们看好富华的前景,

愿意提供‘过桥’资金,帮他周转,利息……可以‘优惠’。

”陈默嘴角也浮现一丝冰冷的笑意:“信达和宏远,都是我们控制的壳。高息短贷,

等林国富签了字,资金一到账,立刻启动对他的资产冻结程序。

他抵押的厂房、设备、还有他家的别墅……很快就不姓林了。”凌骁仰头,

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火,

反而让那冰封的熔岩更加炽热。他放下杯子,目光投向窗外灰暗的天空。

“至于王莉……”凌骁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她不是喜欢拍吗?让她拍个够。

把她电脑、手机、云端里那些‘精彩’的收藏,挑最劲爆的,打包。一份,

匿名发给她老公张伟的单位邮箱,标题醒目点,

比如‘贵单位张伟同志家属生活作风问题检举材料’。另一份,发给‘新锐传媒’的老板,

还有她所有的重要客户。再一份,全网各大论坛、社交媒体,匿名发布,关键词给我买热搜,

挂足三天。”陈默飞快记录:“明白。同步启动对‘新锐传媒’的做空报告,

重点关联王莉的丑闻对公司声誉和业务的毁灭性打击,加速其股价崩盘。

”“赵倩……”凌骁的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她不是欠**的钱吗?让‘金豪’**的人,

现在就去‘拜访’她。告诉她,债,该还了。利息,按最高的滚。还不上?没关系,

给她指条‘明路’——让她那个好弟弟赵刚,去‘夜色’酒吧‘看场子’,

那里最近‘不太平’,需要‘狠人’。”“夜色酒吧是‘黑豹’的地盘,

赵刚那种愣头青过去,活不过三天。”陈默平静地陈述着血腥的事实。“那是他的命。

”凌骁毫无感情,“告诉金豪的人,对赵倩,不用客气。她不是喜欢在婚礼上伸手要钱吗?

让她也尝尝被人逼到绝路,跪着求饶的滋味。拍下来,我要看。”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苏晚棠那张穿着婚纱、笑靥如花的照片上,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幽深,

仿佛要将那影像彻底冻结、粉碎。“苏晚棠……”凌骁的声音低了下去,

却带着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先让她看着。看着她的好闺蜜,一个一个,

是怎么因为她那句‘算什么男人’,跌进地狱的。”他拿起桌上一个冰冷的金属镇纸,

那是寰宇资本成立时他亲手设计的,棱角锋利,沉重无比。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那冰冷的棱角。“她的‘体面’,她的‘骄傲’,

她父母视若命根的房子……我会一样一样,亲手碾碎。”他抬起眼,看向陈默,

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潭,“通知银行那边,苏晚棠经手的那几个重点客户的贷款申请,

全部以‘风险评估不足’为由驳回。理由,要‘充分’到让她无法辩解,只能引咎辞职。

”“明白。同步启动对她父母那套学区房产权瑕疵的调查,

很快会有‘热心邻居’举报他们多年前的‘违规扩建’问题,规划局的罚单和强拆通知,

会一起送到苏明远手里。”陈默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在安排一场普通的商业谈判。

凌骁将那个沉重的金属镇纸“咚”地一声放回桌面,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开始吧。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陈默,望着脚下如同蝼蚁般渺小的城市,声音冰冷,

宣告着复仇的序曲,“让她们听听,地狱开门的声音。”窗外,铅灰色的云层翻滚,

酝酿着一场蓄势待发的暴雨。冰冷的顶层空间里,只剩下陈默手指敲击键盘的哒哒声,

如同死神的倒计时,精准而冷酷地响起。第三章三天。仅仅三天。林薇薇的世界,

像一栋被抽掉了承重墙的烂尾楼,轰然倒塌,连点像样的缓冲都没有。

手机像中了邪的催命符,从早到晚响个不停。

一开始是银行信用卡中心温柔却不容置疑的催款通知,

提醒她本月五万八的最低还款额即将逾期。林薇薇烦躁地挂断,顺手点开购物APP,

看中了一款新出的***版包包,正准备下单,电话又响了。这次是网贷平台的机器人语音,

冰冷生硬地念着她的名字、身份证号和一笔八万的欠款,警告她已严重逾期,

将上报征信并采取法律措施。林薇薇心头一慌,赶紧挂掉,手指却有点抖。她点开微信,

想找平时那几个“提款机”备胎周转一下,却发现好几个人的朋友圈对她变成了一条横线。

“操!拉黑我?”她气得把手机摔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手机刚弹起来,又疯狂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爸爸”两个字。林薇薇没好气地接起:“爸!又干嘛?我烦着呢!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父亲林国富往日沉稳的声音,

而是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濒临崩溃的嘶吼,混杂着背景音里摔东西的巨响和母亲尖利的哭嚎。

“薇薇!完了!全完了!”林国富的声音像破风箱一样嘶哑,“恒泰!恒泰那边突然发函!

说我们供的板材甲醛超标十倍!是致癌物!要立刻终止所有合作!还要***我们索赔!

那是我们最大的客户啊!六成的订单!没了!全没了!”林薇薇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恒泰?终止合作?***?她下意识反驳:“不可能!爸!是不是搞错了?

我们给恒泰供货多少年了?周少上个月还请我吃饭……”“吃饭?!吃个屁!

”林国富在电话那头咆哮,带着哭腔,“就是周子扬那个王八蛋亲自签的终止函!

质检报告都甩我脸上了!白纸黑字!还有……还有他妈的商业贿赂!

说我们给恒泰采购部的人塞钱!证据确凿!这是要往死里整我啊!”“那…那怎么办?爸,

你找找关系啊!疏通一下……”林薇薇慌了神。“疏通?拿什么疏通?!

”林国富的声音充满了绝望,“银行!银行的催款电话也打爆了!下个月初三千万贷款到期!

恒泰的款子收不回来,我拿什么还?!厂子里工人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

刚才信达和宏远两家小贷公司的人倒是主动上门了,

说可以借我钱周转……”林薇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快借啊!先过了这关再说!

”“借?他们开的是高利贷!九出十三归!还要我拿厂房、设备、还有咱家别墅做抵押!

”林国富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是饮鸩止渴啊薇薇!签了字,还不上,

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就在这时,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李美凤更加凄厉的尖叫和拍门声:“滚!你们滚出去!这是我家!

凭什么查封!国富!国富你说话啊!他们要贴封条了!”“查封?!”林薇薇尖叫起来,

浑身冰凉。“完了…全完了…”林国富的声音只剩下绝望的喃喃自语,

电话里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和李美凤撕心裂肺的哭喊:“老林!老林你怎么了!救命啊——!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只剩下一片忙音。林薇薇握着手机,僵在原地,

昂贵的真皮沙发此刻像针毡一样扎人。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恒泰终止合作?银行催债?小贷公司逼上门?家被查封?爸爸晕倒了?这一切,

怎么会发生得这么快?这么突然?像一场精准的定向爆破!

她猛地想起三天前那场噩梦般的婚礼,凌骁掀翻桌子时那双赤红暴怒的眼睛,

还有他临走前那句冰冷刺骨的“等着”。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是他!一定是凌骁!

手机再次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王莉”的名字。林薇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接通,

声音带着哭腔:“莉莉!出事了!我家……”“薇薇!先别管你家了!我他妈也完了!

”王莉的声音比她更尖利,更崩溃,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恐惧,“张伟!张伟那个窝囊废!

他…他收到邮件了!全单位都收到了!那些照片!那些视频!全他妈曝光了!

”林薇薇脑子又是一懵:“什么照片视频?”“还能是什么?!

就是…就是我跟刘总、李董他们…那些…那些见不得光的!”王莉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

“张伟疯了!他冲到我公司,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打印出来的照片摔我脸上!骂我是***!

要杀了我!我们老板也收到邮件了!当场就让我滚蛋!说公司形象全被我毁了!

还有我的客户!全他妈把我拉黑了!网上!网上现在全是我的照片!热搜第一!

‘新锐传媒高管艳照门’!我完了!我彻底完了薇薇!我没脸活了!

”王莉的哭喊像一把把钝刀子,割在林薇薇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她自己的麻烦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闺蜜的惨状更是让她如坠冰窟。凌骁!

他不仅对她家下手了!连王莉也没放过!他到底要干什么?!手机提示音疯狂地响,

是微博推送。林薇薇颤抖着点开,热搜榜前三位,

媒王莉艳照门##富华建材致癌板材遭恒泰解约##婚礼现场新郎暴打伴娘团#每一条后面,

都跟着一个血红的“爆”字。点开第三条,赫然是那天凌骁掀桌子、砸门的视频片段,

虽然打了码,但场面极其混乱暴力。下面的评论更是炸开了锅:“***!新郎真汉子!

这群伴娘吸血鬼活该!”“一人一万红包?这他妈是结婚还是抢劫?”“支持新郎!打得好!

这种闺蜜就该打死!”“听说新郎是寰宇资本的凌骁?牛逼!惹到真大佬了!”“坐等后续!

那几个女的肯定没好下场!”“寰宇资本…凌骁…”林薇薇看着这些评论,浑身抖得像筛糠。

她终于彻底明白了,她们惹上了一个多么恐怖的存在!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动手!

而且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要置她们于死地!就在这时,门铃被粗暴地按响,

伴随着凶狠的拍门声:“林薇薇!开门!金豪**的!你妹妹赵倩欠的钱,该还了!”赵倩?

!林薇薇惊恐地看向门口。拍门声越来越重,夹杂着粗鲁的咒骂:“再不开门,老子砸了!

”她连滚爬爬地扑到猫眼前往外看,

只见两个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壮汉凶神恶煞地堵在门口。

“我…我不认识什么赵倩!你们找错人了!”林薇薇带着哭腔尖叫。“放屁!

赵倩亲口说你是她姐!她欠我们豪哥一百五十万!连本带利现在滚到两百二十万了!她没钱,

说你有!赶紧开门!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门外的壮汉恶狠狠地威胁。

林薇薇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滑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彻底将她吞噬。

家要没了,爸爸生死未卜,闺蜜身败名裂,高利贷堵门催债……这一切,

都源于三天前那场婚礼,源于她们贪婪的手,和苏晚棠那句冷漠的“算什么男人”。

手机还在疯狂地震动,屏幕上跳动着“苏晚棠”的名字。林薇薇看着那个名字,

眼中第一次迸发出强烈的怨恨。都是她!如果不是她纵容!如果不是她帮腔!

她们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她颤抖着接通,不等苏晚棠开口,就用尽全身力气,

带着哭腔和滔天的恨意嘶吼出来:“苏晚棠!你满意了?!你那个疯子前夫!

他要弄死我们所有人!我家完了!王莉完了!赵倩欠了高利贷现在人不见了!

讨债的堵在我家门口!下一个就是你!你等着!你也不会好过的!”电话那头,

苏晚棠似乎想说什么,但林薇薇已经崩溃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狠狠砸向墙壁!“砰!

”手机四分五裂。门外,催命的拍门声和咒骂声,如同地狱的丧钟,一声声,

敲在林薇薇彻底崩塌的世界里。她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抱住头,

发出绝望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嚎。

第四章苏晚棠坐在银行信贷部那间小小的独立办公室里,窗明几净,冷气开得很足,

却驱不散她心底那股不断蔓延的寒意。三天了,她像个惊弓之鸟。

手机里塞满了林薇薇歇斯底里的咒骂、王莉绝望的哭诉、赵倩彻底失联前最后一条“姐,

救我”的短信。网络上的风暴更是铺天盖地,每一个热搜词条都像淬毒的针,

扎在她引以为傲的“体面”上。她强迫自己盯着电脑屏幕,

上面是一份重要的企业贷款申请材料,来自“宏远科技”,一笔三千万的授信。

这是她手上最有希望晋升高级经理的筹码,是她逃离这场噩梦、重新站稳脚跟的唯一浮木。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在键盘上敲下审批意见:“项目前景良好,企业资质优良,

还款来源明确,风险可控,建议批准。”点击,发送。邮件飞向分行风险控制部。

做完这一切,她像虚脱一样靠在椅背上,端起早已冷掉的咖啡,手却抖得厉害,

褐色的液体在杯沿晃荡。凌骁那双最后看她的、冰冷彻骨的眼睛,总在她闭上眼时浮现。

那句“等着”,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她的助理小张探进头,

脸色有些古怪,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同情:“苏经理,风控部的李总…请您过去一趟。

”苏晚棠的心猛地一沉。李总?风控部的老大?这个时候找她?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她强作镇定,放下杯子,

理了理一丝不苟的套装裙摆:“好,我马上过去。”风控部的气氛比她的办公室更冷肃。

李总,一个头发梳得油亮、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面前摊开着一份文件。看到苏晚棠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椅子。

“苏经理,坐。”李总的声音没什么温度,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苏晚棠脸上,“宏远科技那笔三千万的贷款申请,

是你主审并推荐批准的?”“是的,李总。”苏晚棠挺直脊背,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信,“我详细审核过他们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