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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索命茶》

狼牙箭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金牌作家“狼牙箭”的悬疑惊《《忘忧索命茶》》作品已完主人公:张弛小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忘忧索命茶》》主要是描写小月红,张弛,戏台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狼牙箭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忘忧索命茶》

主角:张弛,小月红   更新:2025-11-09 05:3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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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古镇奇遇雨点顺着黑瓦往下掉,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

我一个人走在叫“青石镇”的老村子里,背包里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件衣服。

我是个自由撰稿人,就爱往这种被时光遗忘的角落里钻,收集那些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

当作写作的素材。空气湿漉漉的,混着泥土和老木头的味道。

两边的房子还留着民国时候的样子,白墙斑驳,木窗雕花,

屋檐底下偶尔挂着褪了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就轻轻晃,像一双双偷看过去的眼睛。

我来这儿找灵感。城里太吵,截稿**得紧,我有点喘不过气。真想听点扎实的传说,

点燃写作的火苗。青石镇没让我失望。刚到客栈放下行李,

老板就神神秘秘地说了几件镇上的怪事,半夜歌声、鬼娶亲什么的。最让我上心的,

是“轮回戏子”这说法,可老板也说不清楚,只说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没人当真。雨下大了,

我小跑着躲到一处屋檐下,这才看见角落里有个特别简陋的茶摊。一个驼背很厉害的老人,

穿着藏青布衫,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摆着一张矮木桌,桌上只有一把陶壶和几个陶碗。

老人脸上皱纹很深,眼睛浑浊得像蒙了一层灰。“年轻人,躲雨啊?”他声音沙哑,

像砂纸磨木头,“来碗‘忘忧茶’吧,我自己采草药熬的。喝了,什么烦心事都能暂时放下。

”我有点犹豫。这摊子、这老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可那碗里飘出的香气,

混着草药的清苦和陈年檀木的沉味,一丝丝钻进鼻子,让我有点走神。不知怎么的,

我就接过了他递来的那碗暗红色茶水。“多少钱?”“随缘吧。”老人笑了笑,

笑容在他满脸皱纹里显得有点僵。我掏出几块零钱放桌上,仰头把茶喝了。味道比想的复杂,

入口温和,带点甜,可咽下去后,舌根却留下浓浓的苦味。那香气更是赖在嘴里喉咙里,

不肯散。说来也怪,一碗茶下去,心里压了好几天的焦虑和疲惫,

真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擦掉了一些,身子也轻快了。我谢过老人,雨也刚好小了,

就转身继续逛。那天晚上,我躺在客栈老旧的雕花木床上,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

很快就睡着了。然后,我就站在了那儿。那是个空旷的老戏台,

台下观众席陷在化不开的黑暗里。只有我头顶一束白光,冷冷地照着我跟我脚下的红毯。

我穿着一身特别精致的戏服,水袖长长,裙摆飘飘,上面用金线银线绣着复杂的蝶恋花图案,

沉甸甸地压在身上。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嘴角被画成一个上扬的弧度,像个定住的笑。

我不受控制地张嘴,一段又柔又悲的唱词从喉咙里流出来。那调子我从没听过,

词却清楚得吓人:“碧落黄泉……觅无踪,残月晓风……泣杜鹃……缘已尽,债难休,

轮回百载……恨悠悠……”我跟着唱词舞动,水袖甩开,脚步轻移,

每个动作都熟练得像练了千百遍。可我心里怕得要命,想停下,想大喊,

却发不出自己的声音。眼睛拼命往台下黑处看,空荡荡的。

只有一种被无数双眼睛死死盯住的发毛感觉,粘在身上。唱到“恨悠悠”那句时,

我目光猛地定在台下右边的阴影里。那儿,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穿着一身旧军装,身子笔挺,脸藏在暗处看不清楚。只有那双眼睛,冰冷、锋利,

像两把冰做的刀子,直直扎进我。恐惧像一只冷手攥紧了我的心。我猛地睁眼,

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喘气。窗外天亮了,雨停了,鸟儿在枝头叫。是个梦。

一个特别真实、细节清楚的怪梦。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安慰自己,大概是白天想多了,

又在这种老地方,做怪梦也不奇怪。可那种穿戏服的紧绷感,脸上粉彩的黏腻感,

尤其是台下那双冰冷的眼睛,都清清楚楚印在脑子里,甩不掉。我摇摇头,决定不放心上。

起床洗漱,在客栈一楼吃了碗葱花面,就拿着笔记本和相机出门,继续收集素材。镇子不大,

很快逛完,拍了不少照片,也跟几个在门口晒太阳的老人聊了聊,

可再没听到比客栈老板说的更详细的“轮回戏子”故事。直到傍晚,我在一家小吃店门口,

听见几个本地人凑在一起,紧张地议论。“……听说了吗?昨天住张家客栈的那个外地人,

不见了!”“早上发现的?房门没锁,行李都在,人没影了。”“真邪门……这都第几个了?

”“嘘,小声点,别是……”他们看我走近,马上停嘴,

用带着好奇和防备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然后散开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张家客栈,

就是我住的那家。失踪的游客?我忍不住想到昨晚那个诡异的梦。是巧合吗?也太巧了。

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像藤蔓一样,悄悄爬上了我的心。我快步回客栈,找老板问。

老板也证实了这事,脸色不太好看:“是啊,怪得很,王先生人挺好,还说今早要去拍晨雾,

结果……警察来看过,也没找到线索。”回到自己房间,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心还跳得厉害。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想整理今天的见闻,却发现手指不听使唤,

敲在文档上的,竟是一行断断续续的词:“碧落……黄泉……债难休……”我猛地停手,

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那是我梦里唱的词。第二章:梦境缠绕噩梦一旦开始,就不放过我。

第二天晚上,我几乎像去送死一样躺下。睡着的过程特别顺,像有只无形的手拉着我的意识,

往一个定好的深渊里沉。果然,我又站在了那座戏台上。一样的白光,一样的死寂黑暗,

一样的华丽戏服勒得我喘不过气。唯一不同的是,今晚的“表演”更长,也更清楚。

我不再只是个被操控的木偶,在唱念做打的空隙,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情绪——那股深不见底的哀怨,那股缠了百年的恨意。“薄情郎,

负心汉,怎知我魂断高台……血染衣,泪已干,化作厉鬼也索命来……”唱词越来越惨,

我的身子转着,水袖像两道白绸,舞动时带起阴冷的风。

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看向台下那个固定的位置。那个穿军装的男人还在。这回,

他身边的阴影好像淡了点,我能隐约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和紧紧抿着、显得特别无情的嘴唇。他的眼神还是冷,但里面好像多了点……玩味?

像在欣赏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戏,而我就是台上那个可怜又可笑的小丑。我想躲开他的视线,

却做不到。我的眼睛和他死死粘着,像在无声地较劲。就在这时,他的嘴角,特别慢地,

向上拉出了一点弧度。那不是笑,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嘲笑,是猫玩老鼠的残忍。

我在极度的恐惧中再次惊醒,浑身湿透,心狂跳得像要炸开。窗外还黑着,离天亮早。

我打开台灯,暖黄的光赶不走心里的冷。我拿出手机搜本地新闻,果然,

在凌晨更新的消息里,又看到一条游客失踪的报道,地点在邻镇,但失踪时间,

大概就是我刚才在梦里的那段。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白天,我强打精神,

又走进了青石镇那间小小的、满是灰尘的图书馆。管理员是个打瞌睡的老头,

对我这个外来户频繁进出毫不在意。我在标着“地方志·民俗”的书架前翻找,

手指划过一本本新旧不一的册子,

最后停在一本封面破损、纸页发黄发脆的线装书上——《青石异闻蒐录》。我小心地翻开,

在中间部分,找到一段用毛笔小楷竖着写的字:“民国初年,本镇有戏班‘云华社’,

台柱名角小月红,色艺双绝,名动一时。与驻防本镇之军阀张弛相识,引为知己。

然张弛生性凉薄,为攀附权贵,另娶他妇。小月红悲愤交加,于最后一次登台时,

身着大红嫁衣,唱自编之《绝命曲》,曲未尽,竟喋血台上,香消玉殒。

传闻其死前曾饮一碗‘忘忧茶’,此茶乃秘法所制,能勾连阴阳,缚魂于轮回。自此,

每隔百年,必有异乡人饮茶入局,于梦中化身小月红,重演其惨死之状,直至……替身魂消,

方得一息安宁。镇人谓之‘轮回戏子’索命局。”我的手猛地一抖,书差点掉下去。

小月红……忘忧茶……轮回……替身……书里写的,跟我这几天的经历完全对上了!

我不是在做简单的噩梦,我是喝了那碗要命的茶,成了这个百年诅咒的又一个牺牲品!

那个卖茶老人,他到底是什么?是诅咒的执行者?还是轮回里的一环?合上书,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图书馆,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我必须找到那个卖茶老人!

我凭着记忆,快步走到那天躲雨的街角。可是,哪儿还有茶摊?那个角落空荡荡的,

只有几丛野草从石头缝里钻出来。墙壁斑驳,积着厚厚的灰,明显很久没人管了。我不死心,

拦住路过的一位本地大婶问:“阿姨,请问之前在这儿卖茶的那位老伯,今天没出来吗?

”大婶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卖茶?小伙子,你记错了吧?这地方荒了好多年了,

我嫁到这镇上三十多年,从没见过这儿有人卖茶。”一股寒意从脚底冲上天灵盖。

我愣在原地,像掉进了冰窟。回到客栈房间,我反锁了门,一种巨大的孤立感淹没了我。

没人见过那老人,警察不会信我的怪话,镇上的人只会当我是疯子。

难道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这个噩梦里越陷越深,直到像前两个失踪者一样,彻底消失?

不,我不能等死。我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下每一个梦的细节:唱词、动作、那个军装男人的样子变化、还有醒来后的身体感觉和心情。

我也开始留意现实里的任何不对劲。当天晚上,梦又来了。这回,不只是唱戏。唱到高潮时,

我看见“自己”从水袖里抽出一把亮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心口!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那不是梦里的假疼,是真真切切、撕心裂肺的痛!“啊!

”我惨叫着醒来,捂着胸口在床上缩成一团。汗如雨下,衣服湿透。我颤抖着手摸向胸口,

皮肤好好的,可那种被刀刺穿的剧痛,却久久不散,呼吸一下都抽着疼。这不是梦。

这绝不只是梦。这是索命。第三章:现实惊变胸口的幻痛持续了一整天,像一根冷针,

时不时扎一下,提醒我晚上要来的折磨。白天的青石镇,在明亮的阳光下,依然古朴安静,

可在我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滤镜。每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每一个深不见底的巷口,都可能藏着那个军装男人的影子。我开始疑神疑鬼。

在客栈吃午饭时,遇到一个同样来采风的摄影师,姓李,人很热情。他看我脸色发白,

关心地问了几句。我勉强笑笑,只说有点水土不服。

他兴致勃勃地给我看他昨天傍晚拍的照片,大多是古镇风景。翻到其中一张时,

我的手猛地一抖,筷子掉在了桌上。那是戏楼的夜景,月光惨白,勾出飞檐翘角的轮廓。

而在二楼的戏台栏杆后面,有一个特别模糊的、穿着戏服的身影!虽然看不清脸,

但那姿势、那轮廓,分明就是我梦里的“自己”!“李……李哥,

这张照片……”我的声音发干。“哦,这张啊,”李大哥不在意地笑笑,“拍的时候没注意,

回来整理才发现好像有个白影,大概是长时间曝光手抖了吧,或者镜头脏了。搞摄影的,

偶尔会拍到这种怪东西,多半是自己吓自己。”他说得轻松,

我却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梁爬上来。那不是手抖,也不是脏点!

那是……那是“她”在试着钻进现实!更让我害怕的事发生在当天晚上。

李大哥没回客栈吃晚饭,电话也打不通。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抓住了我。我找到客栈老板,

老板也联系不上他。直到深夜,警察来了,就在李大哥房间里调查。我站在门口,

从门缝看到房间里一片乱,他的摄影器材掉在地上,而最扎眼的,

是床上整整齐齐叠着一件……色彩鲜艳的戏服!又一个人失踪了!就在我眼前!

而且是因为跟我有接触,看了那张不该看的照片?警察问了我,我只说和他一起吃过午饭,

之后就没见过。我不敢提照片和戏服的事,那只会让我被当成疯子。

可从警察和客栈老板严肃的表情,还有镇上居民私下更慌的议论来看,

事情已经彻底瞒不住了。“戏子索命”的传言像瘟疫一样传开,

而我这个几次出现在失踪者附近的外地人,自然也成了被怀疑和疏远的对象。

人们看我的眼神带着防备和恐惧,好像我本身就是不吉利的东西。我必须做点什么,

在下一个失踪者出现之前,在我彻底被这个噩梦吃掉之前。深夜,

我揣着一把强光手电和一把从五金店买来的小锤子,又去了那座阴森的老戏楼。

戏楼大门上挂着生锈的锁链,我轻松地用锤子撬开。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刺耳怪响,

像垂死的人呻吟。里面一片漆黑,死静。手电光照过去,

照亮了挂满蜘蛛网的梁柱和空荡荡的观众席。空气里飘着浓浓的灰尘和霉味。

我一步步走向那座噩梦里的戏台。台下的黑暗里,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强忍着害怕,按照《青石异闻蒐录》里模糊提到的线索,在戏台后面摸索。后台更乱,

堆着破桌椅、旧箱子。在一个角落,

我发现了一个和别的杂物格格不入的、还算完好的红木箱子。箱子上没锁。我深吸一口气,

猛地掀开箱盖。一股陈旧的、混着胭脂和腐烂味的味道冲出来。箱子里,

果然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戏服——跟我梦里那件一样!戏服上面,是一把白色折扇,

扇面上有点点暗红色污渍,像干了的血。戏服下面,压着一本薄薄的、线装的小册子。

我颤抖着拿起那本册子,封面上没字。翻开里面,

清秀有点乱的毛笔字映入眼帘:“……他说永不相负,转头却和别人发誓……这世上的男人,

都这么无情……”“……今天喝下那‘忘忧’,不是为忘掉烦恼,是为了记住这恨!

用这茶做引子,用我的魂做祭品,把你我绑在这个轮回的局里,百世千世,不死不休!

”“……茶不是忘忧,是轮回的钥匙。可锁好设,钥匙好造,破局的方法在哪儿?

也许在那面能照见真魂的‘轮回镜’?镜子在戏楼下面,可我心已经瞎了,

找了又有什么用……”“……替身又要来了。喝茶的人,承受我的怨气,演出我的死法,

直到魂力耗尽,变成我延续诅咒的养料……我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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