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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抬头,我正在看你

偷桃的冬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偷桃的冬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别抬我正在看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阿杰阿杰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情节人物是阿杰的悬疑惊悚小说《别抬我正在看你由网络作家“偷桃的冬瓜”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3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1:33: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别抬我正在看你

主角:阿杰   更新:2025-11-09 05:4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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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老鹰后,发现城市上空笼罩着巨大的透明生物。它们以人类的负面情绪为食,

悄悄影响着所有人的行为。我的通缉令还贴在警局门口,但警察们正被这些生物操控。昨天,

我看见其中一个生物缠绕在我母亲身上,吸食她的担忧。今天,那只最大的生物,

停在了我最好的朋友肩膀上。而我,是唯一能看到它们的人。我被通缉了。谁也不知道。

我变成了一只老鹰。起初是撕裂般的疼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

我在那个肮脏的小旅馆房间里蜷缩着,听着楼下隐约传来的警笛声。

汗水浸透了我唯一的T恤。然后,痒,难以忍受的痒,

仿佛有无数羽毛正从我的皮肤下破土而出。我看着我的手指扭曲、变形,覆盖上坚硬的角质。

视野猛地拉宽、拉远,墙壁逼仄的纹路瞬间清晰得可怕。我想尖叫,

喉咙里却只挤出一声粗砺的啼鸣。我撞开那扇摇摇欲坠的窗户,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身后远去。

城市的风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扑打在我新生的羽翼上。自由了。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方式。

他们还在找我。为了那件我没做过的事。通缉令上的照片,印着我惶恐的人类面孔,

贴满了大街小巷,甚至就贴在警局最显眼的公告栏上。我偶尔会飞过那里,

锐利的眼睛能清晰地看到那张纸上每一个毛孔般的细节。可笑。他们追捕的那个“我”,

已经不存在了。飞行的感觉吞噬了一切恐惧。俯瞰下去,城市的脉络一清二楚。

灰白色的道路,积木般的车辆,蝼蚁样的人群。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但很快,

我发现了不对劲。城市的上空,并非空无一物。有一些东西。巨大的,透明的,

像扭曲的水母,又像是荡漾开的粘稠空气。它们缓慢地漂浮着,舒展着无形的触须,

轻轻搭在建筑物的顶端,或者,垂落下去,缠绕在那些行走的“蝼蚁”身上。

刚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是高空光线折射的错觉。

直到我盯着一只悬浮在十字路口上方的“东西”,仔细观察。它没有五官,没有固定的形态,

但当它下方因为堵车而响起一片刺耳喇叭声时,那东西透明的躯体似乎微微膨胀,

泛起一丝极其微弱的、满足般的涟漪。它在……进食?我降低高度,凭借老鹰完美的视觉,

聚焦于一个刚从写字楼里冲出来的男人。他挥舞着公文包,对着手机咆哮,脸涨得通红。

一股无形的、带着焦躁气息的波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而一只稍小些的透明生物,

正趴在他的头顶,几条柔软的触须深深探入他的发丝,几乎埋进他的头皮。

随着男人的愤怒升级,那透明生物的轮廓似乎清晰了那么一瞬,

体型也微不可察地胀大了一点点。它以愤怒为食。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羽毛倒竖。

我疯狂地在城市上空盘旋,印证着我的猜想。争吵的夫妻窗外,趴着两只,

吸食着怨恨;拥挤的地铁车厢顶部,漂浮着一大片,享受着疲惫与麻木;医院上空,

聚集得尤其多,那些触须伸向下方,汲取着悲伤与恐惧。整个城市,

都被这些巨大的、透明的寄生生物笼罩着。它们悄无声息,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所有人的情绪,

甚至……行为?我想起我被指控的那桩谋杀。那个夜晚,巷子里的黑影,栽赃在我身上的刀。

目击者信誓旦旦地说看到了我的脸。当时我觉得荒谬,现在却感到一股寒意。那个目击者,

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缠绕着,被放大了内心的恐惧,或者篡改了模糊的记忆?警察们呢?

我飞过警局。不止是公告栏上的通缉令。那些进进出出的警察,肩膀上,头顶上,

或多或少都附着那些透明的东西。尤其是负责重案的那个老刑警,他的背上,

趴着一只格外肥硕的,触须深深扎进他的后颈。他皱着眉头,表情烦躁地训斥着下属。

他们被影响着。在它们的引导下,坚定地追捕着我这个“凶手”。我无处可逃,

也无处可申辩。谁能相信一只老鹰的话?更何况,

我还顶着一张被全城通缉的脸——虽然现在是羽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飞,观察,

以及……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孤独。我是唯一能看到它们的人。不,唯一的鹰。这种清醒,

比蒙在鼓里更痛苦。昨天,我实在忍不住,飞回了那个我熟悉又陌生的旧街区。

我落在母亲公寓对面楼顶的水塔上,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她出来了。提着菜篮子,

背影有些佝偻。才几个月,她好像老了十岁。我的心揪紧了。然后,我看到了它。

一只中等体型的透明生物,像一件湿漉漉的、无形的厚重外套,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它的几条核心触须,直接连在她的太阳穴和心口。它缓慢地、有节奏地搏动着,每一次搏动,

都从母亲身上抽取出淡淡的、灰白色的东西。那是担忧,是悲伤,

是对于一个失踪的、被通缉的儿子的无尽牵挂。母亲走得很慢,时不时抬手擦一下眼睛。

不是因为风沙。她在哭。而那个东西,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泪水凝结成的“营养”。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猛地从水塔边缘腾空而起,双翅疯狂拍打,冲向那只生物。

我能撕裂野兔的爪子,能啄穿蛇皮的喙,却直接从它透明的身体里穿了过去。它毫无反应,

依旧紧紧依附在母亲身上,持续吸食着。母亲似乎被我的叫声惊动,抬起头,

茫然地看了一眼天空。她看不到我,也看不到它。她只看到一只发狂的野鹰。

她眼神里的空洞和悲伤,更深了。我失败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无力感,

几乎要将我的翅膀折断。我在城市上空漫无目的地飘荡了一整夜,直到黎明再次降临。

我必须做点什么。任何事。我想到了阿杰。我最好的朋友。唯一一个在我“失踪”后,

还在社交媒体上公开表示不相信我会杀人,呼吁大家冷静的朋友。他曾私下给我发信息,

说他会查清真相。也许……也许他可以。他是律师,有人脉,有头脑。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朝着他工作的律所飞去。他通常很早就到办公室。

我落在律所大楼对面一座仿古建筑的飞檐上,目光锁定了他临街的办公室窗户。他果然在。

坐在办公桌后,手指快速敲击着键盘。阳光照在他身上,看起来一切正常。我稍微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个“存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它太大了。

比我见过的任何一只都要巨大。它的透明,带着一种沉重的质感,

像是一块流动的、扭曲的巨型水晶。它没有立刻动作,只是悬浮在那里,似乎在观察,

在选择。然后,它动了。它像一抹粘稠的液体,滑过玻璃窗,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墙壁和窗户,

进入了办公室。它没有像其他生物那样,随意附着在某个部位。它精准地,缓慢地,

落在了阿杰的左边肩膀上。阿杰敲击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他微微皱了皱眉,

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肩膀,仿佛觉得有些酸胀。他看不到。

那个巨大的、透明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东西,正稳稳地蹲踞在他的肩头。一条粗壮的触须,

像柔软的蛇,开始沿着他的脖颈,向上蜿蜒,轻轻触碰着他的太阳穴。另一条更细的触须,

则向下探去,似乎想连接他的心口。它在连接他。它在选择他。为什么是阿杰?

因为它感知到了阿杰正在调查,可能构成威胁?还是因为它需要借助阿杰的头脑和身份,

来做些什么?阿杰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变化。那种熟悉的、属于他的专注和温和,

正在一点点褪去。他的眉头锁得更紧,眼神里多了一丝我之前没见过的……阴鸷和烦躁。

他放在键盘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它在放大了他的负面情绪?它在影响他的思维?不。

不仅仅是影响。我感觉,它是在“植入”什么。我看着阿杰,看着我最好的朋友。

看着那个巨大的透明生物,像一个邪恶的操纵者,牢牢占据着他的肩膀。通缉我的,

是这座城市看不见的规则,和那些被操控的警察。而此刻,正在侵蚀我唯一希望和慰藉的,

是这座城市上空,更庞大、更无形的恐怖。我是唯一能看到这一切的。我还是一只鹰。

我站在冰冷的飞檐上,锐利的目光穿透那层人眼无法察觉的透明,

死死盯住阿杰肩头上的那个东西。它的轮廓在城市的背景噪音里微微波动,

像隔着火焰看过去的景象。那根探向太阳穴的触须,已经稳稳地贴了上去,

细微的搏动顺着触须传递,像是在同步心跳。阿杰揉了揉额角,深吸了一口气,

重新将手放回键盘。但他的敲击声不再连贯,变得迟疑,甚至带着点粗暴的力度。

他在查什么?是在查我的案子吗?那个东西,是不是正因为他在接近某种真相,才找上了他?

一种冰冷的愤怒在我胸羽下积聚。我不能只是看着。我展开翅膀,悄无声息地滑翔下去,

绕着律所大楼盘旋。我需要更近一点,我需要知道它在做什么,阿杰又在做什么。

我找到了一处空调外机架,就在他窗户侧下方,视野有些偏,但足够近。

我能看到阿杰电脑屏幕的反光,能看到他紧抿的嘴唇。他在浏览新闻网页。

关于那起谋杀案的。通缉令我的照片,赫然挂在页面一侧。

他的鼠标在一个匿名爆料帖上停留了很久。帖子里暗示,有目击者受到了压力,

证词可能不准确。阿杰的肩膀动了动,他似乎想点击那个链接深入了解。

但就在他手指即将按下的瞬间,他肩头那巨大的透明生物,猛地收缩了一下。不是收缩,

是……发力?一股无形的波动荡开。阿杰的手指僵住了。他脸上的犹豫和探究,

像被橡皮擦抹去一样,迅速被一种强烈的烦躁取代。他猛地向后退开椅子,站起身,

在办公室里快速踱步。“浪费时间……”我听到他模糊的低语,透过玻璃传出来,

带着被放大后的焦灼,“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有什么用?他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这话不像阿杰会说的。至少,不像以前的阿杰。他从来不会认为朋友的事是“浪费时间”。

是那个东西。它在扭曲他的想法,

放大他内心深处可能存在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疲惫和怨怼?

还是直接灌输了这些念头?我死死盯住那透明生物。它似乎……更“清晰”了一点。

不再是完全融于空气,而是带上了一丝极淡的、污浊的微光。

它在享受这份被它催生出来的负面情绪。阿杰踱了几圈,又坐回电脑前。这次,

他没有再看那个爆料帖,而是直接关掉了网页,打开了一份复杂的案件卷宗。他的表情冷硬,

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他要放弃调查我的事了?就因为这一下莫名的烦躁?不行。

我必须提醒他。怎么提醒?我是一只鹰。我无法说话,无法写字。

我焦躁地在空调外机上挪动爪子,金属支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阿杰若有所觉,

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他的目光扫过我藏身的地方,没有任何停留,又低了下去。

他看不到我。也看不到肩头的恶魔。我看着他重新投入工作,

肩膀上的东西似乎满意地微微起伏。那根连接太阳穴的触须,搏动得更加平稳了。

它在巩固这种状态。绝望像冰冷的雨水,浸透我的羽毛。我救不了母亲,现在,

连阿杰也要失去了吗?我在律所外守了一整天。看着阿杰处理公务,接打电话,会见客户。

他看起来依然专业,但那种偶尔流露出的、被强行压下的不耐,以及眼神里多出的冷硬,

让我感到陌生。那透明生物像长在了他身上,成为他影子的一部分。黄昏时分,

他离开了律所。我立刻跟上,在逐渐暗淡的天空中,保持着距离。他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一家以前我们常去的酒吧。我落在酒吧对面街灯的灯罩上,

看着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威士忌。他一个人。低着头,看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

很久没有动。肩头的生物依旧在。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它似乎更“活跃”了。

触须轻轻摆动,像在探测周围环境的“情绪浓度”。

酒吧里弥漫着各种微妙的情绪:下班后的放松,约会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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