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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江淮一把掐住林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那股刺鼻的蓝色液体顺着瓶口往下淌,

她呛得咳嗽,液体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进衣领。“哭啊!”江淮盯着她干涩的眼角,

声音发紧,“你不哭,精灵怎么干活?”林晚的视线越过他肩膀,

落在那个米白色的老式马桶上。釉面有些泛黄,水箱盖留着一条细缝,里面黑漆漆的。

她胃里火烧火燎地疼,昨天灌下去的洁厕灵还在作祟。“月月等不了那么久。”江淮松开手,

看着她弯下腰干呕,“精灵说了,要诚心的眼泪,混着这个才行。”林晚没应声。

她扶着洗手台站起来,拧开水龙头。水声哗哗,盖过了她急促的呼吸。“明天。

”江淮站在门口,影子被走廊灯拉得老长,“明天必须哭出来。”门咔哒一声锁上。

林晚慢慢直起腰。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嘴角还留着一点蓝色的痕迹。她抬手抹掉,

目光又一次落在那条水箱缝上。上周三凌晨,她起夜时听见水箱里有动静。很轻的咔嗒声,

像是什么东西碰掉了。第二天她和江淮提起,江淮眼睛一亮:“精灵!它终于愿意回应我了!

”从那以后,他再不许她碰那个水箱。现在林晚盯着那条缝,胃里的灼烧感一阵阵往上涌。

她走近一步,又一步。洗手间很小,两步就到马桶前。她伸出手,

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水箱盖——“你在干什么?”江淮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杯水。他根本没走。

林晚收回手:“看看。”“精灵不喜欢被打扰。”江淮把水杯递过来,“喝点水。

明天……我希望你准备好。”那杯水她没喝,趁他不注意倒进了洗手池。

第二天江淮回来得早。他拎着一个纸袋,里面装着新的洁厕灵,还有一盒眼药水。

“如果实在哭不出来。”他把眼药水放在洗手台上,“用这个代替。精灵应该分得清。

”林晚看着那盒眼药水,塑料包装还没拆。“你试过吗?”她突然问。

江淮愣了一下:“试什么?”“眼药水。能不能骗过精灵。”他脸色沉下来:“别耍花样。

月月的时间不多了。”月月。苏月。江淮书桌抽屉里有一整本相册,全是她。长发,白裙子,

站在学校的樱花树下笑。那是江淮的大学时代,林晚不曾参与的时光。

三个月前苏月车祸去世。江淮去参加了葬礼,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第二天他说,

马桶里有声音告诉他,只要诚心的眼泪和洁厕灵,就能让苏月回来。“它说需要时间。

”江淮当时抓着林晚的手,眼睛里有种狂热的光,“但一定能成。

”现在他每天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马桶。有时他把耳朵贴在水箱上,一贴就是半小时。

上周他说精灵要一个新的坐垫,林晚在网上选了半天,他都不满意,

最后特意开车去超市买了个绒面的。“精灵舒服了,才愿意帮忙。”他说。

林晚看着他把那个浅蓝色的坐垫小心铺好,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品。

那天夜里她又醒了。胃疼得厉害,她轻手轻脚爬起来,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经过洗手间时,

她听见里面有声音。不是水箱里。是江淮在说话,声音压得很低。

“再坚持几天……快了……”她停在门外阴影里。门缝下透出一点光,

他似乎在洗手间里待了挺久。第二天江淮出门前,特意提醒她:“今天周五,

精灵说周五是最好的一天。”林晚没明白什么是“最好的一天”,

直到中午她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今天情况如何?”她拨回去,对方已关机。

下午她开始翻江淮的书桌。他通常不准她动他的东西,但今天他有个重要的会议,

要很晚才回来。抽屉最底层有个铁盒,里面装着大学时期的东西。几张电影票根,

一支旧钢笔,还有一叠信。最上面那封署名是苏月,日期是五年前。林晚的手指顿住了。

苏月的字很秀气,密密麻麻写满两页纸。她读到第三行时,胃里的灼烧感突然变得尖锐。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觉得该告诉你实话。我接受了那个出国交流的机会,一年。

而且如果情况允许,我可能会留在那边继续读研……”后面几行字迹有些模糊,

像是被水浸过。“……所以我们分手吧。不是因为你不好,是因为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

你太执着,太认真,让我喘不过气……”林晚翻到第二页。最后一段写着:“请不要来找我。

我已经决定好了。希望你也能向前看。”信纸右下角的日期,是苏月出国前一周。

她把信折好放回原处,铁盒归位。然后她走进洗手间,盯着那个马桶。所以苏月早就离开了。

不是死亡,是选择。而江淮不肯接受。她打开手机搜索“发泡剂”。

又查了附近五金店的地址。江淮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他看上去很累,但眼睛很亮。

“今天怎么样?”他问,目光却盯着马桶。林晚摇摇头:“还是哭不出来。

”“用眼药水试过吗?”“试了。没效果。”江淮皱起眉:“精灵要的是真眼泪。

”他走近几步,突然注意到什么:“你动过水箱?”林晚心里一跳:“没有。

”“盖子和昨天位置不一样。”他小心地挪开水箱盖,往里看了看,松了口气,“下次别碰。

”那天夜里林晚一直没睡。凌晨两点,她听见江淮起床。他轻手轻脚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传来极低的说话声。她光脚下床,把耳朵贴在门上。

“……我知道……但必须继续……”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再装几天……”然后是另一个声音,很轻,听不清。林晚退回床上。第二天一早,

她去了五金店。店员是个年轻小伙子,热情地推荐各种发泡剂。“填充缝隙特别好用,

”他说,“挤出来会膨胀,变成固体。”林晚选了一个最小支的。

付钱时她问:“这个味道重吗?”“有点甜味。”店员说,“不像其他产品那么刺鼻。

”她把发泡剂塞进背包最里层。江淮那天请假没上班。他坐在客厅沙发上,

一直盯着洗手间的门。“精灵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告诉林晚,

“月月离开整整三个月了。”林晚没提醒他,苏月真正的“离开”是五年前。

中午时江淮接到一个电话。他走进卧室去接,关上了门。林晚在厨房切水果,

听见他声音突然提高:“不是说好不直接联系吗?”过了一会儿,他气冲冲地走出来,

抓起车钥匙:“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准备好。”门砰地关上。林晚立刻行动。

她从背包里取出那支发泡剂,又找出昨天买的洁厕灵空瓶。拧开盖子,

把里面残余的液体倒进洗手池,清水冲洗干净。然后她小心地把发泡剂挤进去。

淡黄色的膏体缓缓流入瓶内,有一种奇怪的甜味。她拧紧盖子,摇晃均匀,

放在马桶旁边的架子上。原来的洁厕灵被她藏进自己卧室的抽屉里。做完这一切,

她坐在客厅等。江淮一小时后回来。他手里拎着一个蛋糕盒。“月月最喜欢的口味。

”他把盒子放在餐桌上,“等她回来,我们可以一起吃。”林晚看着那个精致的盒子,

没说话。下午三点,江淮突然站起来:“时候到了。”他走进洗手间,林晚跟在后面。

狭小的空间里站两个人显得拥挤。江淮拿起那瓶“洁厕灵”,又拿出一个小碟子。

“今天用这个接眼泪。”他把碟子递给林晚,“精灵说这样更正式。

”林晚接过那个白色的小碟子。瓷的,边缘有蓝色花纹。“我尽量。”她说。

江淮盯着她的眼睛。她努力回想伤心的事,但脑子里全是那封信的字句。

苏月说“喘不过气”,现在她懂了。没有眼泪。她眨了眨眼,干涩得发疼。“用这个吧。

”她伸手去拿眼药水。江淮拦住她:“不行。精灵昨天特意说了,不能用假的。”“昨天?

你什么时候和精灵说话的?”他顿了一下:“梦里。”林晚看着水箱那条缝。

今天它似乎宽了一点。“我哭不出来。”她说。江淮的眼神变得阴沉:“你必须哭出来。

月月等不了。”“也许月月不想等呢?”“你什么意思?

”林晚深吸一口气:“也许她根本就不想回来。”江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胡说!

”“你怎么知道她想回来?她告诉过你吗?”“她当然——”江淮突然停住,胸口起伏,

“精灵说她很想回来。”“精灵说的?”林晚试图挣脱,但他握得很紧,

“你确定不是别人说的?”“你什么意思?”就在这时,水箱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

江淮立刻松开手,转向马桶:“精灵?是您吗?”又是一声咳嗽。这次明显些。

林晚突然觉得可笑。她看着江淮毕恭毕敬地对着马桶弯腰,像朝圣者见到神迹。

“您需要什么?”他对着水箱问。

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时候……到了……”江淮急切地拿起那瓶“洁厕灵”,

转向林晚:“最后一次机会。哭出来。”林晚摇头。他咒骂一声,拧开瓶盖:“那就别怪我。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另一只手举起瓶子。就在瓶口即将碰到她嘴唇时,

林晚猛地一推——瓶子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瓶口朝下,正好掉进马桶洞里。“不!

”江淮扑过去。太晚了。一阵奇怪的咕噜声从马桶深处传来。接着,一团白色泡沫涌了出来,

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像有生命一样爬上马桶边缘,流到地板上。泡沫散发出甜腻的气味。

江淮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这……这是什么?”泡沫还在不断涌出,已经漫到他们脚边。

这时,水箱盖突然晃动一下,从里面被推开一条缝。一只手伸出来,试图推开盖子,

但被泡沫卡住了。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和挣扎声。“救……救命!

”水箱里传来闷闷的呼救。江淮站在原地,脸色由白转青。他看看泡沫,看看水箱,

又看看林晚。林晚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水箱盖,重重砸在马桶上。

陶瓷碎裂的声音惊醒了江淮。他冲过去,徒手扒开那些泡沫,试图打开水箱。

盖子被掀开的瞬间,一个满身泡沫的男人从里面挣扎着爬出来。他剧烈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