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博雅推书!手机版

博雅推书 > 其它小说 > 救命!我穿成梳子,开局偷听心机大小姐害我全家!

救命!我穿成梳子,开局偷听心机大小姐害我全家!

徐大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救命!我穿成梳开局偷听心机大小姐害我全家!》是作者“徐大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清柔苏清言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言,苏清柔的脑洞,大女主,豪门总裁,爽文,逆袭小说《救命!我穿成梳开局偷听心机大小姐害我全家!由网络作家“徐大刀”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74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9:37: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救命!我穿成梳开局偷听心机大小姐害我全家!

主角:苏清柔,苏清言   更新:2025-11-09 13:03:3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温婵感觉自己变得冰冷、坚硬。意识像是被塞进一个狭窄的木头盒子里,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只粗糙的手将她拿起。温婵“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是个穿着粗布衣裳的丫鬟,

年纪不大,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这破梳子,二小姐还当个宝,天天让擦。

要不是看在月钱的份上,谁伺候那个病秧子生的女儿。温婵的脑子里,

突兀地响起一个声音。不是听到的。是直接出现在脑海里的。她懵了。这是什么?

丫鬟拿着软布,正一下一下擦拭着她的“身体”。温-一把梳子-婵,

清晰地感觉到布料擦过自己每一个齿缝的触感。大小姐那边出手才叫大方,

上次不过是帮着传了个话,就赏了我一支银簪子。二小姐倒好,除了说几句好听的,

什么实际的都没有。性子也温吞得像水,活该被大小姐压一头。

脑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温婵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这个丫鬟的心声。

她能听到别人心里的想法?不。不对。她现在不是人。她变成了一把梳子。

一把能听见人心声的梳子!这个认知让她差点当场裂开。如果一把梳子能裂开的话。

温婵努力消化着这个荒诞的事实。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加班回家的路上,

为了救一个冲出马路的小孩,被车撞了。再醒来,就成了这副模样。丫鬟擦拭完毕,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一个精致的锦盒里。行了,差事干完,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点心吃。

随着心声的消失,丫鬟的脚步声也远去了。温婵躺在锦盒里,陷入了沉思。

梳子……读心……这能力听起来很厉害,可她现在只是一把梳子,能做什么?

难道一辈子就躺在这里,听这些丫鬟婆子抱怨鸡毛蒜皮的小事吗?正在她绝望之际,

锦盒“啪嗒”一声被打开了。一双纤细白皙的手伸了进来,将她轻轻拿起。

温婵被带离了盒子。她“看”到了一张清丽的脸庞。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眉眼如画,

气质温婉,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这就是丫鬟口中的二小姐,

苏清言。也是她现在的主人。苏清言拿起梳子,却没有立刻梳头,

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梳身。她的动作很轻,很珍视。这把檀木梳,

是娘亲留给我唯一值钱的东西了。温婵的心头猛地一跳。苏清言的心声。很轻,很柔,

带着一丝悲伤。娘的病又重了,府里的汤药喝着总不见好,我得想办法,

去外面请个大夫给娘看看才行。可我手里没有钱,

月钱刚够日常开销……上次求父亲,父亲只说府医已经是京城最好的了,

让我不要胡思乱想。他根本不关心娘的死活。心声里透着浓浓的无助和怨怼。

温婵这才明白,这位看起来养尊处优的二小姐,日子并不好过。生母病重,父亲不闻不问。

苏清言叹了口气,终于拿起温婵,开始梳理她那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

当梳齿接触到头皮的那一刻。温婵感觉自己像是接通了电流。苏清言脑海里所有的思绪,

如潮水般涌了过来。画面、声音、情感,纷至沓来。有她母亲咳嗽吐血的画面。

有父亲冷漠拂袖而去的背影。有大小姐苏清柔对她明里暗里的嘲讽。“妹妹的娘真是福薄,

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还能撑几天。”“妹妹这身衣裳料子不错,可惜颜色太素了,

跟要戴孝似的。”还有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和轻视。“二小姐就是个空架子,

她娘是个快死的姨娘,在侯爷面前早就失了宠。

”“咱们还是巴结大小姐和她娘亲正室夫人要紧。

”温婵被这庞大的信息流冲击得有些发晕。她终于彻底明白了苏清言的处境。

简直是四面楚歌。而她,一把梳子,和这位可怜的二小姐,已经命运与共。如果苏清言倒了,

她这把“前朝姨娘的遗物”,下场估计就是被随便丢进库房,

或者被哪个不识货的下人拿去烧火。不行。她得帮她。帮她,就是帮自己。可怎么帮?

温婵急得在苏清言的头发里“团团转”。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清脆又带着点刻薄的声音。

“二妹妹在吗?姐姐来看你了。”苏清言梳头的手一顿。温婵立刻捕捉到了她紧张的心声。

苏清柔?她来做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2门被推开,

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女走了进来,正是大小姐苏清柔。她身后跟着两个趾高气扬的大丫鬟。

苏清柔长得明艳,但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子傲气和刻薄。她一进门,

目光就落在了苏清言手里的檀木梳上。“哟,妹妹还在用这把旧梳子呢?都什么年头了,

瞧这木头颜色都深了。”苏清言将梳子悄悄握紧,垂下眼帘,声音平淡。“姐姐说笑了,

这是娘亲给的,用惯了。”温婵能清晰地感知到苏清言内心的不悦和警惕。又来了,

每次来都要刺我几句才舒服。苏清柔却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疏离,自顾自地走到梳妆台前,

拿起一盒崭新的螺子黛。“父亲前几日赏我的,西域进贡的上品,我那儿多的是,

这盒就送给妹妹了。”她嘴上说着送,动作却带着施舍的意味。苏清言没有接,

只是淡淡地说:“无功不受禄,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平日不怎么用这些。

”苏清柔的脸色沉了下来。温婵立刻听到了她恼怒的心声。不识抬举的东西!

给你脸了是吧?一个庶女,装什么清高!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

能为侯府联姻换点好处,我早让你跟你那病鬼娘一起滚出去了!好家伙。温婵直呼好家伙。

这大小姐的心里戏可真够恶毒的。苏清柔压下怒火,脸上重新挂上假笑。

“妹妹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是姐妹,分什么彼此。”她一边说,

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着苏清言的房间。“妹妹这屋子也太素净了些,

改明儿我让下人送些时兴的摆件过来。”苏清言依旧不卑不亢:“多谢姐姐,

只是我喜欢清静。”连着碰了两个软钉子,苏清柔的耐心显然已经告罄。她眼神一转,

忽然看到了苏清言放在枕边的一个小香囊。“咦,这是什么?绣工倒是别致。

”她伸手就要去拿。苏清言脸色一变,立刻伸手护住。“姐姐,别动!”她的反应有些激烈。

苏清柔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得意味深长。“怎么了妹妹?一个香囊而已,这么紧张,

莫非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温婵在苏清言手里,

清晰地感受到了她主人的心跳在加速。糟了,香囊里是上次托人从外面买来的药丸,

是给娘亲的,不能让她发现!府里有规定,不许私自从外面买药,被她抓住把柄就完了!

苏清…柔的心声几乎同时响起,带着一丝兴奋和算计。反应这么大,肯定有鬼!

让我看看,到底藏了什么。要是抓到她私藏情郎的信物,看她还怎么在府里待下去!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温婵心头一紧。苏清柔步步紧逼:“妹妹,你越是这样,

姐姐就越是好奇了。拿来我看看,若是寻常东西,姐姐还你便是。

”她身后的两个丫鬟也围了上来,隐隐形成包围之势。苏清言脸色发白,紧紧地攥着香囊,

身体微微发抖。她知道,一旦被抢过去,不管里面是什么,苏清柔都能给你编出花来。

到时候闹到父亲那里,她百口莫辩。怎么办?苏清言急得手心冒汗。温婵也急。

她现在是苏清言唯一的“外挂”,可她只是一把梳子!她要怎么才能帮她?

眼看苏清柔的丫鬟就要上手来抢了。苏清言被逼得连连后退。情急之下,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不能硬抗,硬抗肯定吃亏。得想个办法,让她自己放弃。她最怕什么?她最怕脏,

最怕那些不吉利的东西。一个念头瞬间在苏清言脑中形成。她忽然松开了紧攥的手,

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悲戚。“姐姐,你当真要看?”苏清柔一愣。

苏清言幽幽地开口:“也罢,既然姐姐想看,便给你看吧。”她说着,将香囊递了过去,

但眼神却飘向了床榻的方向。“只是……这里面装的,是我前几日掉的一颗牙,我娘说,

掉牙是不祥之兆,让我用香囊装着,放在枕边压一压邪气。”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娘说,这叫‘压祟’。”苏清清柔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温婵清楚地听到她心里咯噔一下。掉……掉的牙?这贱人怎么这么晦气!

谁要看她的破牙!这个时代的人,大多迷信。尤其是这些高门大户的贵女,

对什么“邪气”、“晦气”之类的东西,避之不及。苏清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要是再抢,就等于上赶着沾染不祥。她身后的丫鬟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苏清柔干笑两声,

收回了手。“原来是这样……是姐姐唐突了。妹妹的东西,还是自己收好吧。”一场危机,

就这么被苏清言三言两语化解了。温婵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这位二小姐,

不是什么软弱可欺的小白花,她有脑子!苏清柔自觉没趣,又找不到发作的由头,

只好悻悻地带着丫鬟走了。临走前,她还不忘回头,眼神阴冷地剜了苏清言一眼。

温婵听到了她最后的心声。算你走运!不过别得意,我迟早会抓到你的把柄!

你和你那病鬼娘,都给我等着!人走了,屋子里恢复了安静。苏清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身体一软,差点跌坐在地。她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她将手里的檀木梳放到桌上,

然后打开那个香囊,倒出里面的几颗棕色药丸,确认无误后,才重新收好。

她看着桌上的梳子,眼神复杂。刚才,真是好险。奇怪,

我怎么会突然想到用‘掉牙’这个借口?就好像……脑子里突然多了个声音在提醒我。

她拿起温婵,疑惑地端详着。而且,刚才和苏清柔对峙的时候,握着这把梳子,

心里竟然觉得很安稳。就好像……有人在给我力量。温婵:“……”被发现了?不,

应该只是错觉吧。她只是一把平平无奇?的檀木梳而已。苏清言端详了半天,

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当是自己太过紧张,产生了幻觉。她将温婵重新放好,

起身准备去给母亲送药。可就在她拿起药碗,准备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

毫无征兆地窜进了温婵的脑海。那不是苏清言的想法。而是一个画面。一个丫鬟,

鬼鬼祟祟地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了正在熬煮的汤药里。那个丫鬟的脸,温婵认得。

就是刚才跟在苏清柔身后的其中一个!温婵猛地“惊醒”。这不是回忆,也不是想象。

这是……预知?还是说,是她刚才听到的、苏清柔的恶毒心声的延续?抓不到你的把柄,

我就给你制造一个!你娘不是病着吗?我让她病得更重些,最好一病不起!

这包‘穿肠散’,无色无味,神仙也查不出来。等你娘死了,我看你还拿什么当依靠!

苏清柔的心声,此刻无比清晰地在温婵脑中炸开。那碗药,有毒!3温婵急了。

她只是一把梳子,不能说话,不能动。怎么告诉苏清言,她手里的药是穿肠毒药!

苏清言端着药碗,已经走到了门口。她一步,两步……温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快!

想办法!必须阻止她!温婵拼尽了自己全部的“意念”,集中在自己木头做的身体上。

动啊!给我动一下!哪怕只是掉在地上也好!苏清言的手刚碰到门栓。“哐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苏清言猛地回头。

只见那把她刚刚放好的檀木梳,竟然从梳妆台上掉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她愣住了。

梳妆台很平稳,屋子里也没有风。梳子怎么会自己掉下来?她走回去,弯腰捡起梳子。

梳身入手冰凉。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摔坏。真是奇怪……她心里嘀咕着,

把梳子重新放回原位,还特意往里推了推。然后,她再次端起药碗,转身走向门口。“哐当!

”又是一声。温婵再次从梳妆台上摔了下来,掉在了同一个位置。这一次,

苏清言的脸色彻底变了。她不是傻子。一次是巧合,两次就绝对不是了。

她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梳子,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把梳子……它在阻止我。

它不想让我把这碗药送过去。这个念头荒诞至极,却又无比清晰地盘踞在她的脑海。

她慢慢地走回去,第三次捡起温婵。这一次,她没有再把梳子放下,而是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冰凉的触感,让她混乱的心绪,奇迹般地镇定下来。她低头,看向手里那碗黑乎乎的汤药。

药气氤氲,散发着浓郁的苦味。这是府医开的方子,她亲自盯着下人熬的,怎么会有问题?

可梳子的反应,实在太诡异了。联想到今天苏清柔的无端挑衅,

和临走时那怨毒的眼神……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她心底慢慢浮现。苏清言的指尖开始发白。

她端着药碗,缓缓走到窗边。窗外种着一盆文竹,是她平日里精心侍弄的,长得青翠欲滴。

她犹豫了片刻,眼神一凛。然后,她倾斜碗口,将一勺汤药,小心地浇在了文竹的根部。

做完这一切,她就站在窗边,一动不动。手里,依然紧紧握着那把檀木梳。

温婵能感觉到她手心的汗,也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千万……千万不要是我猜的那样……娘的身体,

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静得可怕。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盆原本青翠的文竹,叶子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慢慢变黄、枯萎。最后,整株植物都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彻底没了生机。苏-清言的身体,

猛地一晃。手里的药碗,“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黑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是真的。药里,真的有毒!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如果……如果刚才她没有被梳子提醒,把这碗药给娘亲喝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是苏清柔!

一定是她!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死死地咬着嘴唇,

直到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行。不能慌。苏清柔敢这么做,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她现在冲过去质问,不仅没有任何证据,反而会打草惊蛇,把自己置于险地。

她必须冷静下来。苏清言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她转过身,

目光落在了那把被她握在手心的檀木梳上。是它。是它救了娘亲的命。她摊开手掌,

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梳子,眼神充满了震惊、不解,和一丝……敬畏。你到底……是什么?

温婵:“……”我只是一把想活命的梳子。苏清言没有得到答案。

她小心翼翼地将温婵放回锦盒,盖好盖子,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她走到门口,

对外面的丫鬟吩咐道:“刚才不小心把药碗打碎了,你们进来收拾一下。”她的声音,

已经恢复了平时的镇定,听不出任何异样。很快,两个小丫鬟进来,

手脚麻利地收拾地上的碎片。其中一个小声嘀咕:“好可惜,这药熬了那么久呢。

”苏清言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无妨,再去重熬一碗便是。”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就用原来的方子,原来的药材。这次,我亲自守着。”两个丫鬟不敢多言,

连忙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苏清言一个人。她走到窗边,看着那盆已经死去的文竹,

眼神冷得像冰。苏清柔。这笔账,我记下了。你既然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温婵在锦盒里,清晰地听到了她复仇的宣言。这位二小姐,要开始反击了。而她,

将是她最锋利的武器。接下来的几天,苏清言表现得和往常一样。每日去给母亲请安,

侍奉汤药,闲暇时便在自己院子里看看书,绣绣花,仿佛那天的事从未发生过。

她重新熬的药,都是自己亲手经办,从药材到煎煮,不让任何人插手。

苏清柔那边派人来打探了几次,见苏清言的母亲病情平稳,不好不坏,也渐渐放下了疑心。

温婵听到了她派来的丫鬟的心声。奇怪,那穿肠散怎么没起作用?难道是剂量不够?

大小姐吩咐了,让先别轻举妄动,免得被发现。温婵把这些信息,默默记在心里。

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苏清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苏清言,

也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这天下午,苏清言照例在窗边看书。她手里,正把玩着温婵。

自从上次之后,她便习惯了时时刻刻将这把梳子带在身边。虽然它不会说话,但握着它,

苏清言就觉得心安。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她的大丫鬟春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脸色慌张。“小姐,不好了!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婆子,

非说……非说我们院里的人偷了夫人的血燕,现在正带着人要来搜院子呢!”苏清言的眉头,

瞬间蹙起。来了。4“慌什么。”苏清言放下书,声音依旧平稳。她握着温婵的手,

指节微微收紧。温婵立刻感知到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下毒不成,又来栽赃陷害。

苏清柔的手段,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血燕?真是看得起我,我这院里穷得叮当响,

哪来的血燕。春桃急得快哭了:“小姐,那婆子是夫人面前的红人,向来嚣张跋扈,

她说要搜,就没人敢拦啊!要是真让他们搜出什么……”“搜不出什么。”苏清言打断她,

“身正不怕影子斜。”话音刚落,院门口就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

二小姐既然这么坦荡,就让我们进去搜一搜,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婆子,带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家丁,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正是正室夫人王氏身边的张婆子。张婆子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苏清言行了个礼。“二小姐,

得罪了。夫人丢了御赐的血燕,事关重大,侯爷吩咐了,府里上下都要彻查。

还请二小姐行个方便。”她嘴上说着“请”,但那架势,分明就是认定了东西就在这里。

苏清言面色不变,淡淡地开口:“张妈妈说笑了,父亲何等身份,会为了一盒血燕,

下令搜查女儿的院子?”她一句话,就戳破了张婆子“奉侯爷之命”的谎言。

张婆子的脸色僵了一下。温婵立刻听到了她的心声。这小蹄子,嘴巴倒是厉害!哼,

厉害又怎么样?今天人赃并获,看你还怎么狡辩!大小姐早就安排好了,

那血燕就藏在你床下的暗格里,你插翅也难飞!床下的暗格?温婵心头一凛。

原来陷阱在这里!苏清言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床下确实有个小暗格,

是以前藏零嘴用的,许久没开了……她们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放进去的?不行,

不能让她们去搜床铺!苏清言的目光飞快地在屋里扫了一圈。有了!她忽然看向张婆子,

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既然张妈妈认定东西在我这里,想搜也可以。”张婆子一喜。

算你识相!苏清言话锋一转:“只是,我这院子虽小,但也是侯府小姐的居所,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闯的。”她站起身,走到张婆子面前,目光清凌凌地看着她。

“张妈妈要搜,可以。但若是什么都搜不出来,污蔑了我的清白,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张婆子被她的气势镇住,一时竟没说出话来。

她身后的一个小丫鬟忍不住插嘴:“搜不出来,大不了给二小姐赔个不是就是了!

”苏清言冷笑一声。“赔不是?我侯府小姐的清誉,是你一句赔不是就能抵消的吗?

”她扬声道:“春桃,去前院请父亲过来!就说张妈妈认定我是窃贼,要当着阖府下人的面,

证明我的‘罪行’!”“我倒要问问父亲,我苏清言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要受此等奇耻大辱!”她这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又充满了委屈。

既点明了对方是在羞辱她,又把侯爷抬了出来。张婆子彻底慌了。

这……这怎么跟大小姐说的不一样?大小姐说她胆小懦弱,一吓唬就认了,

怎么还敢去请侯爷?万一侯爷来了,查出是我们在栽赃……夫人也保不住我啊!

张婆子额头开始冒汗。她只是个下人,奉命行事,可不想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

她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消了大半。“二小姐言重了,老奴……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不敢污蔑小姐。”苏清言步步紧逼:“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连父亲都敢随意攀扯!

”“来人!张婆子假传侯爷命令,意图搅乱后宅,给我掌嘴!”苏清言的声音,

陡然变得凌厉。春桃都听愣了。小姐……什么时候这么有威严了?张婆子更是吓得腿一软,

差点跪下。“二小姐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老奴知错了!”她身后的家丁们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真的上前对夫人的心腹动手。场面,一时僵持住了。苏清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心里清楚,掌嘴是不可能真的掌嘴的。她只是要立威,要让这些人知道,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冷冷地看着张婆子。“既然知错,还不快滚!

”张婆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带着人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搜查”,

就这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了。春桃激动地看着苏清言,满眼都是崇拜。“小姐,您太厉害了!

”苏清言脸上却没什么喜色。她走到床边,俯下身,果然在床板下摸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活扣。

打开暗格,里面赫然放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血燕。上面还系着宫里特有的明黄色丝带。

春桃倒吸一口凉气。“天哪!她们真的……”苏清言拿起那盒血燕,眼神冰冷。

幸好……幸好刚才反应快,把他们唬住了。若是真让他们搜到,

我现在恐怕已经被押去祠堂了。她再次握紧了手里的檀木梳。又是它。又是握着它的时候,

她才福至心灵,想出了应对的办法。这把梳子,仿佛能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智慧和勇气。

她看着手里的血燕,一个计划,在心中慢慢成形。苏清柔,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

我若是不‘回’敬一份,岂不是太失礼了?温婵听着她的心声,只觉得热血沸腾。反击!

要开始真正的反击了!她很期待,这位心思缜密的二小姐,会如何利用这盒“赃物”,

给那位嚣张的大小姐,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苏清言把血燕重新收好,

藏在一个更隐秘的地方。然后,她对春桃附耳低语了几句。春桃听得眼睛越瞪越大,

最后重重地点了点头,领命而去。做完这一切,苏清言坐回窗边,重新拿起那本没看完的书。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温婵知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5两天后,

是侯府老夫人的寿辰。老夫人是侯爷的生母,常年在京郊的普陀寺礼佛,极少回府。

但这次七十大寿,侯爷特意派人将她接了回来,准备大办一场。侯府上下张灯结彩,

宾客盈门,热闹非凡。后院里,女眷们都围绕在老夫人身边,说着各种吉祥话。

老夫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福字纹锦袍,满头银发,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

眼神里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精明。正室夫人王氏和大小姐苏清柔,一左一右地陪在她身边,

殷勤备至。“祖母,您看我给您准备的寿礼,这可是我花了三个月,亲手为您绣的百寿图!

”苏清柔献宝似的展开一幅绣品,上面用金线绣着一百个不同字体的“寿”字,手工精巧,

很是华丽。老夫人点点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你有心了。

”王氏也连忙呈上自己准备的厚礼,一尊上好的和田玉观音。“母亲,

这是儿媳特意去法源寺为您开过光的,保佑您福寿安康。

”老夫人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嗯,坐吧。”她对这些金玉之物,

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就在这时,苏清言带着春桃,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了一身清雅的湖蓝色长裙,未施粉黛,却如一朵空谷幽兰,

在一众花枝招展的女眷中,格外显眼。她手里,捧着一个古朴的木盒子。“清言给祖母请安,

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她的声音清清浅浅,却很悦耳。老夫人的目光,

第一次有了些微的变化,她仔细打量了苏清言几眼。“你是……景兰的女儿?”景兰,

是苏清言母亲的闺名。苏清言眼眶微红,点了点头:“是。”老夫人叹了口气:“像,

真像……你母亲,她还好吗?”“劳祖母挂心,母亲身子一直不大好,今日风大,

便没能亲自来给您贺寿。”苏清柔在旁边凉凉地插了一句:“何止是不大好,

我看是快不行了吧。”她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王氏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闭嘴。老夫人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苏清言却像是没听见,

只是专心地打开手里的木盒,将里面的东西呈了上去。“祖母常年礼佛,吃斋念经,

想必不喜那些金玉俗物。孙女便斗胆,为您抄了一卷《金刚经》,愿佛祖保佑祖母,

康健顺遂。”盒子里,是一卷整整齐齐的经文。字迹娟秀工整,清雅脱俗,

一看就是用了心的。更难得的是,这份礼物,送到了老夫人的心坎里。老夫人的脸上,

终于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好,好孩子,这份寿礼,是今日我收到的最合心意的。

”她拉过苏清言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这一下,王氏和苏清柔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尤其是苏清柔,嫉妒的火焰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温婵被苏清言藏在袖中,

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她能感觉到苏清柔心里翻江倒海的怨毒。贱人!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