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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的猫娘妈妈,直到死前还在说爱我

柑橘味阔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笨笨的猫娘妈直到死前还在说爱我》本书主角有苏雨苏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柑橘味阔落”之本书精彩章节:由知名作家“柑橘味阔落”创《笨笨的猫娘妈直到死前还在说爱我》的主要角色为苏颜,苏雨,颜属于婚姻家庭,病娇,虐文,家庭,追妻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3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9:27:4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笨笨的猫娘妈直到死前还在说爱我

主角:苏雨,苏颜   更新:2025-11-09 14: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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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猫咪的耳朵清晨的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微尘。苏颜站在厨房门口,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子。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娇小的身影上——她的母亲,苏雨。

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的苏雨,正费力地踮着脚,试图去够橱柜第二层的猫粮饼干。

她身上那件印着歪歪扭扭小猫图案的睡衣,因为洗了太多次而有些发白,

衬得她愈发像个大号的娃娃。那双白色的猫耳因专注而微微向前倾,

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努力保持着平衡,尾尖因为用力而轻轻颤抖。餐桌上,摆着两碗牛奶,

和一小盘烤得边缘微焦的鱼形饼干,她记得,这是女儿小时候的最爱。

苏雨终于够到了饼干袋,抱着它轻盈地跳落地面,猫耳愉快地抖动了一下。转过身,

看到女儿,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毫无阴霾的、足以驱散所有阴郁的笑容,

琥珀色的大眼睛弯成了新月。“颜颜早安!”她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清亮和软糯,

“今天有颜颜最喜欢的小鱼饼干哦!”苏颜没有回应。

她的视线牢牢锁定在母亲纤细的脖颈旁——那里,

黏着一根不属于苏雨银白直发的、栗色卷曲的长发。昨天是清冷的雪松木香,

前天是甜腻的果香,今天,是陌生的头发。苏雨见女儿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看自己,

困惑地歪了歪头,耳朵也跟着侧向一边。她放下饼干袋,像过去十八年里每一天那样,

小跑着靠近,下意识地想用脸颊蹭蹭女儿的手背。就在她靠近的瞬间,苏颜清晰地闻到了。

除了那根陌生头发带来的化学香波味,还有一股很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

若有若无地缠绕在母亲身上。“别碰我!”苏颜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冷硬,

像一块突然砸下的冰。苏雨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无措,像一只被突然呵斥的小动物。她不明白,

为什么女儿最近总是这样抗拒自己。“颜颜?”她小声地、带着点试探和委屈唤道。

苏颜胸口堵着一股闷气,几乎要爆炸。一年了,整整一年,

妈妈总是很晚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来,身上带着各种各样陌生女人的气息,

然后第二天又强打精神,假装一切正常,用那种天真无邪的表情面对自己。

她以为她还是那个会被一颗糖、一个笑容就哄得团团转的小孩子吗?“我不饿。

”苏颜硬邦邦地甩下一句,绕开她,径直走向玄关。“可是……颜颜,不吃早饭会饿的,

你上午还有课……”苏雨着急地跟在她身后,尾巴不安地低垂下来,几乎要拖到地上,

“肚子饿,很难受的……”“说了不吃!你听不懂吗?!”苏颜猛地转身,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压抑不住的烦躁。苏雨被吓得浑身一颤,耳朵瞬间紧紧贴服在头发上,

尾巴也不安的缠绕在腰间。她看着女儿怒气冲冲的脸,嘴唇张了张,

最终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是那双大眼睛里迅速弥漫起一层透明的水雾,折射着破碎的光。

苏颜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刺痛感让她更加愤怒。

她为什么要摆出这副被欺负的样子?明明是她先不要这个家的!

是她先带着一身别人的味道回家的!“管好你自己吧。”苏颜硬起心肠,拉开门,

冰冷的语句像刀子一样甩出去,“身上一股怪味,难闻死了。

”“砰——”沉重的关门声在公寓里回荡,震得苏雨瘦小的身体又是一抖。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女儿决绝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尽头。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低下头,

拉起自己的睡衣领口,小心翼翼地嗅了嗅。怪味……吗?她努力地分辨着,

除了淡淡的食物香气和一点点昨晚那位坚持要抱着她睡整晚的客人留下的香水味,

她什么特别的也闻不出来。猫娘的嗅觉是很灵敏,

但她简单的思维无法理解哪些味道是“冒犯”的,哪些不是。她只是觉得,心里面好难受,

空落落的,又沉甸甸的,比饿肚子还要难受千百倍。她默默地走到餐桌旁,

看着那盘她努力烤好虽然有点焦的鱼形饼干和两碗牛奶。她把自己那碗牛奶,

往女儿那碗满的旁边推了推,紧紧挨在一起。然后,

她一个人爬上对于她身高来说有些过高的椅子,抱着自己那条似乎也没那么有活力的尾巴,

小口小口地吃着已经凉透的饼干。牛奶凉了,有点腥。今天,颜颜没有跟她道别。

这是第一次。2 冷战白色的晨光温柔地笼罩着她,

却照不亮她眼底的灰暗和身上那股日益浓郁的、疲惫到极点的气息。她吃得很慢,很慢,

每咽下一口,都需要很大的力气。耳朵却一直朝着门口的方向,微弱地动着,

期待着那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开门的声音。那场清晨的冲突,像一道无形的壁垒,

彻底立在了母女之间。公寓变得像一座寂静的堡垒,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和若有若无的、属于不同女人的香气残留。

苏颜彻底贯彻了她的“冷战”策略。她不再与母亲同桌吃饭,不再回应母亲的任何问话,

甚至尽量避免在公共区域与母亲碰面。她把房门当成界限,

将自己锁在名为“叛逆”和“受伤”的囚笼里。苏雨尝试过几次笨拙的示好。

她做了女儿最爱吃的、形状完美的煎鱼,仔细剔掉所有小刺,装满精致的便当盒,

悄悄放在苏颜房门口。第二天傍晚她下班回家,发现便当盒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油渍凝固成难看的白色斑块。她记得女儿晚自习后会饿,特意在保温杯里装满温热的甜牛奶,

抱着杯子蜷在客厅沙发上等。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她的耳朵会立刻竖起来,

尾巴也紧张地卷起。但苏颜只是瞥她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随即径直回房,

关门落锁的声音干脆利落,像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她甚至试过在深夜,以为女儿熟睡后,

像过去十几年一样,偷偷溜进房间,想帮女儿掖好被角。可她的手刚刚触碰到被沿,

黑暗中就传来苏颜冰冷的声音。“出去。”那只悬在半空、想要抚摸女儿头发的手,

瞬间失去了所有勇气和温度,狼狈地缩了回来。苏雨不明白这复杂的情绪纠葛。

因果:颜颜生气了 -> 因为自己身上的“怪味”和晚归 -> 所以颜颜不想理自己了。

而“怪味”和晚归,来源于工作。工作,是为了钱。钱,是为了颜颜的未来。

这个逻辑链在她脑海里清晰无比。所以,解决问题的办法似乎只有一个:更努力地工作,

攒更多的钱。至于身体越来越沉重,睡觉时间越来越长,

耳朵和尾巴越来越不听使唤……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颜颜。“抱枕”的工作并不轻松。

客人们支付高昂的费用,寻求慰藉的方式也各不相同。有的只是安静拥抱,有的需要倾听,

有的则喜欢长时间抚摸她的耳朵和尾巴,直到她敏感的头皮和尾椎传来隐痛。

苏雨总是温顺地承受,发出满足的呼噜声,蜷缩在陌生的怀抱里,

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柔软的、温暖的“物品”。因为她的顺从和稀有,

雇主给她安排了更多的班次。“小雨,你脸色很差,”领班的姐姐某次担忧地摸着她的额头,

“要不要休息几天?”苏雨用力摇头,哪怕这个动作让她一阵眩晕。

她努力扬起一个苍白的笑容,耳朵却无力地耷拉着:“没关系,姐姐。

颜颜……颜颜需要钱上学。”她隐瞒了心底更深的不安,她能感觉到,

身体里某种东西正在快速流逝,像捧在手心里的沙,她必须赶在沙子流尽之前,

为女儿垒起一座小小的堡垒。因此,她回家时,身上的气味更加驳杂。浓烈的香水,

陌生的体味,有时甚至带着极淡的酒气某位客人坚持要喂她喝一点。

这些味道混合着她本身日渐微弱的、带着奶香的体息,

以及一种……如同深秋落叶腐烂般的枯槁气息。苏颜将这些气味一一捕捉,

在心里绘制成一幅幅不堪的画面。愤怒与被背叛的刺痛交织,像毒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

她开始恶意地猜测,母亲那副天真柔弱的外表下,是否藏着放荡的本质?毕竟,

她是唯一的猫娘,是“异类”。“不知廉耻!”这个从人类道德词典里学来的词,

像烙印一样烫在她的心头。与此同时,苏雨的衰败愈发明显。她的头发,

那曾经如月光纺成的银丝,如今干枯得像晒干的稻草。皮肤尽管还是一样白皙,

但已经失去了弹性,苍白得近乎透明,薄薄地覆盖在纤细的骨骼上。她睡觉的时间长得吓人,

苏颜甚至怀疑她是否还进食。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灰翳,

常常失神地望着虚空。最让苏颜心惊的是母亲的动作。她起身时会摇晃,

需要扶着墙壁停顿很久;拿水杯时,纤细的手腕颤抖得厉害。

就连她最引以为傲、总是灵活摆动的尾巴,现在也大多时间委顿地拖在身后,毛发黯淡无光。

恐慌的种子开始在苏颜心中发芽、疯长。这绝不是“小病”能解释的!她几次想开口质问,

想强行带母亲去医院。但每次看到母亲那副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的模样,

看到她眼神里那种小心翼翼的、近乎乞求的卑微,那些冲到嘴边的话,

就又混合着怒气、委屈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她想,

等母亲主动解释。等她亲口承认错误,等她保证不再去接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味道。

而苏雨,只是抱着自己日益消瘦的尾巴,蜷在阴影里,看着女儿紧闭的房门,眼神空洞。

她能感觉到温暖正从四肢末端一点点抽离,睡意像黑色的潮水,

一波比一波更猛烈地吞噬着她。所有人都知道,猫的寿命不过十几年而已,身为猫娘的苏雨,

能活到现在,恐怕支撑着她的也只有对女儿的爱了吧?烛火,在风中摇曳,光芒渐弱,

即将熄灭。3 冲突周五的夜晚,城市被霓虹灯点亮,喧嚣而充满活力。

而苏家狭小的公寓里,却死寂得像一座坟墓。苏颜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楼梯。

书包里装着批改下来的模拟试卷,鲜红的分数刺得她眼睛生疼。老师的失望,同学的窃语,

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像一块块巨石压在她心头。她渴望回到家,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

一个安静的拥抱,都能让她稍微喘口气。然而,当她用钥匙打开门,

一股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水味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她的鼻腔和心口。

那味道浓郁、张扬,带着某种成熟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瞬间勾起了她所有糟糕的联想。

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沙发旁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光晕。苏雨蜷在沙发角落,

身上还穿着外出工作的、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针织裙。她似乎刚回来不久,

连姿势都没调整好就陷入了沉睡。小小的身躯在宽大的沙发里显得格外幼小,

几乎要被阴影吞没。她的睡颜并不安宁,眉头紧紧蹙着,

长长的银色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不安的阴影。嘴唇干燥起皮,

脸色在昏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灰白。最刺眼的是——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侧面,

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小片清晰的、泛着微红的痕迹,形状暧昧,像是指甲的刮痕,

又像是……用力吮吸留下的印记。那一刻,苏颜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伴随着试卷上刺眼的分数和连日积累的委屈、愤怒、恐慌,“崩”地一声,彻底断裂。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几步冲过去,用力摇晃苏雨瘦削的肩膀。“醒醒!你给我醒醒!

”苏雨被粗暴地惊醒,茫然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光线下涣散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聚焦到女儿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上。她被女儿眼中的怒火灼伤,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颜颜……?你、你回来了……”她试图撑起身体,却一阵无力,声音虚弱得像蚊蚋。

“你身上这又是什么恶心的味道?!”苏颜的声音尖厉得划破了寂静,她指着母亲的脖子,

手指因为激动而颤抖。“这又是什么?!你告诉我!你每天晚上到底出去做什么?!

你就这么……这么下贱吗?!非要让人抱,让人摸才能活下去?!

”一连串恶毒的、带着巨大羞辱意味的词语,像淬了毒的冰雹,劈头盖脸地砸向苏雨。

苏雨彻底懵了。她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裙子,又茫然地伸手摸了摸脖子那片微红的皮肤。

“味道……?工作……就是,就是睡觉啊……”她徒劳地试图解释,词汇库贫瘠得让她绝望。

“客人……客人喜欢抱着我……颜颜不喜欢……妈妈,妈妈下次换一个香香的客人好不好?

”她仰着脸,大眼睛里迅速积满了泪水,带着一种近乎愚蠢的天真和乞求。

她以为女儿只是讨厌某一种特定的香味,或者某一位特定的客人。“换一个?

”苏颜气极反笑,那笑声冰冷而破碎,带着浓浓的嘲讽和绝望。“你还要换多少个?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多么恶心?!你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味道,这些痕迹!

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配做一个母亲吗?!”“不知廉耻!”这四个字,

被苏颜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了苏雨的心脏,

然后残忍地搅动。苏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变得像纸一样苍白。

她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不知廉耻”这个词背后全部的人类道德重量,

但她能清晰地读懂女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深切的鄙夷和厌恶。原来……在颜颜眼里,

自己努力想要为她创造未来的行为,是这么……肮脏、恶心的事情吗?

自己……让颜颜感到丢脸了?自己……不配做她的妈妈?巨大的、无法承受的悲伤和绝望,

像黑色的海啸,瞬间将她淹没。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滚烫的眼泪,

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争先恐后地从她空洞的眼睛里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

滴在她紧紧攥着裙摆、骨节发白的手上。她哭得没有声音,只是身体在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

像一片在寒风中凋零的叶子。看到她这副样子,苏颜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但愤怒和长久以来积累的误解,像一层厚厚的冰壳,

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和担忧死死封住。“哭?你除了会装可怜还会什么?!”苏颜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看着你就觉得脏!”说完,

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猛地转身,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的摔门声,如同丧钟,在寂静的公寓里残酷地回荡。

苏雨被这巨响震得浑身一颤。她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呆呆地看着女儿房门的方向,

眼泪依旧无声地流淌。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把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膝盖里,瘦小的肩膀剧烈地抽搐起来。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

终于断断续续地从她喉咙里溢出,像受伤小兽的哀鸣,在充满陌生甜腻香气的房间里,

无助地飘荡。

“颜颜……对不起……妈妈……不知道……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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