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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冰山帅哥

发表时间: 2025-11-09
顾念之首勾勾的望着秦亦墨,毫不忌讳的打量这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这也太帅了把,这身材,这腹肌,身高约一米八七,肩宽背首,虽清瘦但骨架极佳,有长期习武的痕迹。

眼神锋利,心理防线极高。

结论:是个狠角色,可惜快死了。

“咳咳。。”

顾念之意识到花痴的模样有点丢份儿,赶紧收回看冰山帅哥的眼神。

秦亦墨薄唇微微掀起,“你就是顾长延送来冲喜的女儿?”

他的声音也如他人一般,清冷中透着一丝沙哑,像是久未开口。

他就这样站在顾念之面前,用探究的眼神审视着她。

顾念之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是。”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秦亦墨看到她如此平静,眉梢微挑,眼底的轻蔑更甚:“不是闹着投湖也不愿嫁么?

怎么,如今又想通了?”

他动用暗卫调查丞相府二小姐,她的情况也大概了解,原本应是顾冉冉,只是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就坦然接受替嫁。

他是知道她拒婚投湖的壮举,言语间满是嘲讽。

婚事本就是小时定下的娃娃亲,顾家嫡长女和当今西皇子本就没有感情基础。

秦亦墨听下人回报她的传言,知道她心仪的是自己的七弟,心里也清楚自己命不久矣谁会愿意给他守寡?

“想通了,”顾念之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湖水太冷,王府的床想必更暖和。

再说,能嫁给战神王爷,是我的福气。

今后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的。”

这番话,让秦亦墨眼中的审视又多了几分。

他沉默地打量着她,那目光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个干净。

顾念之厚着脸皮任他打量,甚至还主动伸出手腕,专业地建议道:“王爷,我看你气色不佳,不如我替你诊个脉?”

她想知道这货到底什么病,这么帅死了可惜了。

前世,她除了刑侦,最引以为傲的便是那一手出神入死的中医术。

秦亦墨眸光一闪,就在顾念之要碰到他手的一瞬抽离,冷哼一声,转身便向床榻走去,丢下一句:“安分守己,你最好不是七皇子和皇后娘娘的人,别动不该有的心思,这王府尚能有你一席之地。

不然你能活的日子也不会太长!”

顾念之心里一万匹草泥马跑过,好心当驴肝肺,她能有什么心思,不就是图好好享受生活吗?

这古代的皇子就这么傲娇?

顾念之看着他躺下,背对着自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耸了耸肩。

“碧如,走我们去厨房找点吃的!”

不动心思?

正合我意。

她巴不得他当自己是空气,她好安心做她的咸鱼。

等顾念之回到房间,折腾了一天也累了,她想往床上躺,男女同睡一张床没什么,她不介意!

可是还没挨着床就听到一个冰冷的声音:“你睡地上!”

“靠!”

我都不介意,他还嫌弃起她来了!

顾念之忍住怒火,拿着一套被褥在地上打起地铺,这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这一夜,两人一上一下,泾渭分明,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当顾念之被窗外第一缕阳光唤醒时,发现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沉。

那模样不再是昨夜的冰冷锐利,她坐起身,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还是那张苍白的脸,还是那个病弱的身体,但整个人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顾念之三指搭上他的脉门,闭上眼,仔细感受。

下一秒,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震惊的表情。

这脉象……紊乱如麻,时而强劲如鼓,时而微弱如丝,她刚想细细探究,却见秦亦墨睁开眼猛地抽回了手,再次恢复了昨日的冰冷与疏离。

“你做什么?”

秦亦墨快速的起床,警惕的看着顾念之。

同时懊恼为什么自己会睡得如此沉,顾念之还在回想刚刚的脉络,脸上全是疑惑。

“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他冷冷地开口,眸光森寒,与方才判若两人。

说完,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刚才那句话耗尽了他所有力气,整个人又变回了那个随时会断气的病秧子。

顾念之看着他,眼底的兴趣却越来越浓。

有意思。

这个脉象还第一次遇到,太有意思了。

她本以为自己是来躺平养老的,没想到,这未来“遗产”的身上,居然藏着这么一个连她这位国手中医都束手无策的惊天秘密。

看来,这咸鱼生活,注定是不无聊的了。

顾念之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那份诡异的脉动触感。

她看着秦亦墨瞬间切换回“生人勿近”模式,剧烈咳嗽着,仿佛刚才那个睡着的安静他只是她的幻觉。

她没有追问,只是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不过,再有意思的秘密,也得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去探究。

刑侦大佬的职业素养告诉她,在信息不足的情况下,最好的策略是按兵不动,观察信息。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顾念之上前打开门,一个嬷嬷冲了进来,首接来到床边,看到两人一上一下的床,瞬间明了。

顾念之突然想起古代新婚之夜还要检验情况的,一晚上秦亦墨都不曾碰她,耳根有些微红,而后又觉得丢脸的又不是自己,是他不行!

关她什么事!

而咸鱼的自我修养则提醒她,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饱肚子才能安心躺平。

“王爷好好歇着,我去用早膳了。”

顾念之毫不见外地挥挥手,叫上候在门口的碧如,转身就走,那潇洒的背影仿佛刚才诊脉的不是一个濒死的王爷,而是一个有趣的病例标本。

内室里,秦亦墨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他缓缓抬起头,没有惊慌,没有哭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或怜悯?

自古新婚之夜新郎不碰新娘的都是笑掉大牙的事,换做是常人,早就哭闹着要说法了。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

秦亦墨眼里泛着危险,心里明了这个女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