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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皇后重生第一剑先斩恋爱脑皇帝

要讲礼貌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热门小说推《恶毒皇后重生第一剑先斩恋爱脑皇帝》是要讲礼貌创作的一部宫斗宅讲述的是柳青瓷赵煜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煜,柳青瓷,柳青岚的宫斗宅斗小说《恶毒皇后重生第一剑:先斩恋爱脑皇帝由新晋小说家“要讲礼貌”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28:1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恶毒皇后重生第一剑:先斩恋爱脑皇帝

主角:柳青瓷,赵煜   更新:2025-11-11 03: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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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蝉鸣震耳欲聋,吵得人头昏脑涨。“皇后娘娘,陛下来了!

”贴身宫女秋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从殿外传来。砰!一声脆响,

是上好的越窑青瓷茶盏碎在地上的声音。滚烫的茶水溅湿了我的裙角,留下深色的印记。

很烫,但比不上心口那股骤然炸开的灼痛。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白皙,细腻,指节匀称。

不是那双在冷宫枯井里泡得肿胀发白、指甲缝里全是污垢的手。腕上戴着的,

是凤穿牡丹的金镶玉镯子,内务府刚进献的贡品。我回来了。

回到了我姜琬人生最大的转折点——景元三年,夏末。赵煜,我那位“情深似海”的夫君,

大魏朝的皇帝,为了他心尖上的女人,正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准备亲手剥掉我的皇后凤袍,

好给他的“真爱”柳青瓷腾位置。前世,我跪在地上,哭着哀求,

辩白自己没有推柳青瓷落水。他听了吗?没有。他用冰冷嫌恶的眼神看着我,

说我“心如蛇蝎”,说我“善妒成性”,说青瓷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女子。然后,

一纸废后诏书,把我打入冷宫,最终被人推下枯井,含恨而终。“琬琬!

”赵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人未到,声先至。殿门被粗暴地推开,他穿着一身明黄常服,

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俊朗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愠怒。他身后跟着几个内侍,个个屏息凝神,

大气不敢出。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和茶水,眉头拧得更紧:“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朕不是说过……”“陛下,”我打断他,声音平稳得出奇,甚至弯腰,

慢条斯理地捡起一块稍大的瓷片。锋利的边缘硌着指尖,带来清晰的痛感。真好,

活着的感觉。“茶盏没拿稳,摔了。也好,碎碎平安。”我随手把那瓷片丢回地上,

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赵煜愣了一下。他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平静,甚至有些反常的冷漠。

他印象里的姜琬,面对他时总是温顺的,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你……”他一时语塞,

准备好的质问卡在喉咙里。我直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抬眼看他,

目光平静无波:“陛下这个时辰过来,是有要事?”我目光扫过他身后,“柳婕妤呢?

陛下不是一刻也离不得她么?怎么没带来?”提到柳青瓷,赵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方才那一丝错愕被怒火取代:“姜琬!你还有脸提青瓷?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哦?”我挑眉,索性走到窗边的贵妃榻上坐下,姿态放松,“臣妾愚钝,请陛下明示,

臣妾对柳婕妤,做了什么?”“你少装糊涂!”赵煜几步跨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我,

眼神像是淬了毒,“荷花宴上,不是你假意失足,把站在池边的青瓷推下水的吗?她身子弱,

如今高烧不退,太医说再晚一步就救不回来了!姜琬,你何时变得如此狠毒!

”荷花宴推人落水。一模一样的指控,分毫不差。前世我百口莫辩,只因为柳青瓷落水时,

我确实离她最近。赵煜信了柳青瓷的眼泪,也信了他自己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狠毒?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忽然笑了出来,笑声不大,却带着说不出的嘲讽,“陛下说臣妾狠毒?

就因为臣妾离柳婕妤近了些,她就落了水?陛下,您亲眼看见臣妾伸手推她了吗?

”赵煜被我笑得有些恼羞成怒:“在场那么多双眼睛!难道还会冤枉你不成?青瓷那么善良,

她难道会自己跳下去不成?”“她当然不会‘自己’跳下去。”我收了笑,

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但陛下,您有没有想过,您放在心尖上的人,

也许并不像您看到的那么‘纯洁无辜’?或者说,您那双只看得到她的眼睛,

是不是也被什么蒙蔽了?”“姜琬!”赵煜勃然大怒,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

“你竟敢污蔑青瓷!”“污蔑?”我迎着他的怒视,寸步不让,

“陛下敢不敢现在就召集当时在场的所有宫人,包括柳婕妤身边那个叫翠环的贴身宫女?

让她们一个个单独来回话,当着陛下和臣妾的面,说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看是臣妾污蔑了她,还是有人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就为了……”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就为了除掉我这个碍眼的皇后!”赵煜被我眼中的寒意和笃定惊得后退了一小步。

他没见过这样的姜琬。冷静,犀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

这不像他记忆中那个温婉甚至有些懦弱的皇后。“你……你休想转移话题!

朕……”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被我说中了心思,召集宫人对质,这事他不敢。

他怕万一查出点别的,让他无法面对。“怎么?陛下不敢?”我毫不客气地戳穿他的心虚,

“还是说,陛下心里其实也清楚,您的青瓷并不那么干净,只是您不愿意承认?

承认您放在心尖上的,或许只是一朵精心培育的食人花?”“放肆!”赵煜恼羞成怒,

猛地一甩袖子,“你巧言令色!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来人!拟旨!

”他身后的内侍总管王德福一个激灵,连忙躬身:“陛下?”“皇后姜氏,德不配位,

善妒成性,残害宫妃,着即废去后位,打入冷宫!钦此!”赵煜几乎是吼出来的,

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废后诏书。终于来了。前世,这道旨意如同催命符。

今生,它却是我计划的第一步。殿内死一般的寂静。秋棠吓得面无血色,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娘娘冤枉啊!”赵煜看都没看她一眼,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复杂的愤怒、厌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

他大概在等着看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饶的样子。我缓缓站起身,

甚至整了整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善妒成性?残害宫妃?”我看着他,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带着冰冷的怜悯,“陛下,您说我善妒?臣妾入主中宫五年,

您纳了多少妃嫔?臣妾可曾说过一个不字?柳青瓷入宫一年,从采女到婕妤,恩宠冠绝后宫,

臣妾又可曾为难过她一次?”赵煜被我噎住,眼神更加阴鸷。

“至于残害宫妃……”我向前一步,逼近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臣妾若真想害她柳青瓷,有一百种法子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深宫里,

绝不会蠢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她下水!陛下,您沉溺儿女私情,

被所谓的‘真爱’蒙蔽了双眼,连这点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吗?”“您看看您的江山!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了两世的愤懑,“看看前朝!北狄陈兵边境,虎视眈眈,

边关将士缺粮少饷!南方水患频发,流民遍地,易子而食!朝中呢?

您提拔的那些靠吟风弄月、献媚邀宠上位的‘才子’,有几个是真心为国为民?

忠直之臣屡遭贬谪,敢谏者噤若寒蝉!国库空虚,贪腐横行!”我每说一句,

赵煜的脸色就白一分。“而您这位大魏天子在做什么?”我嗤笑一声,极尽嘲讽,

“您忙着为您的真爱寻找天下奇珍!为了博她一笑,耗费万金建什么劳什子的‘摘星阁’!

为了她一句‘喜欢江南风光’,就打算不顾国库空虚,兴师动众带她南巡!她咳一声,

您就要整个太医院战战兢兢!她皱一下眉,您就觉得是有人要害她!”“赵煜!”我第一次,

连名带姓地喊他,带着刻骨的寒意,“你睁开眼看看!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

你配做这个皇帝吗?你口口声声的情深似海,

不过是建立在黎民涂炭、江山飘摇之上的自私自利!你所谓的爱情,

不过是昏聩无能、刚愎自用的遮羞布!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还沾沾自喜的蠢货!”“你——!!

”赵煜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大概从未被人如此直白、如此不留情面地痛骂过。尤其是我。

“我怎么了?”我冷笑,“陛下还想再加一条‘大不敬’之罪?无妨。废后诏书也好,

大不敬也罢,都随您的便。不过,在您处置臣妾之前,臣妾想给您看样东西。看了之后,

您再决定,要不要把臣妾打进冷宫。”我转身,走到寝殿内侧的多宝格前,

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抽屉,从最底层取出一个用普通蓝布包着的、巴掌大的扁平物件。

动作不疾不徐。赵煜死死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暴怒中缓过神,

但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狐疑。我拿着那布包,走回他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

一层层打开蓝布。里面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甚至有些粗糙的桃木小盒子。我打开盒盖。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信笺,

和一方洗得发白、边角却绣着一丛青竹的旧手帕。我拿出最上面那封信笺,展开,

然后递到赵煜眼前。“陛下,认得这字迹吗?”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赵煜的目光落在信纸上,起初是暴怒未消的凶狠,但很快,

那凶狠变成了惊愕,随即是难以置信,最后凝固为一片死灰般的惨白。那字迹,清秀婉约,

带着女子特有的娟秀,却又透着一股刻意模仿的刚劲。他太熟悉了。这是他心爱的青瓷,

平日里给他写情诗、抄经文的笔迹!信的内容并不长:“柳姐姐钧鉴:前次所托之事已妥。

‘荷花宴’之机难得,务必把握。姜氏素爱临池赏荷,姐姐只需寻一绝佳位置,

‘不慎’落水,众目睽睽,定是她难逃干系。届时圣怒之下,后位唾手可得。翠环忠心可用,

已打点妥当。沈家子沈不言,其父沈牧当年获罪之事,乃圣上心病,

亦是扳倒姜氏外戚之利器。姐姐可旁敲侧击,引圣上忆起此旧事,姜氏一族根基必受重创。

事成之后,妹妹定当厚报,助姐姐稳坐中宫。切记,万不可让圣上察觉你我联系。妹,

青岚拜上。”落款是“青岚”。赵煜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捏着信纸的手指剧烈颤抖起来,

信纸在他手中哗哗作响。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是惊涛骇浪:“这……这是谁?

柳青岚?她是谁?这信……这信是假的!是你伪造的!你想陷害青瓷!”“陷害?

”我轻轻摇头,眼神怜悯更甚,“陛下,您是真傻,还是装糊涂?柳青瓷,柳青岚。

名字如此相似,您就没想过她们的关系?柳青岚,是柳青瓷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她们姐妹情深,一个在明,用‘真爱’惑您心智,搅动后宫;一个在暗,联络前朝,

为您‘分忧’,铲除异己。”我又拿出那方旧手帕:“陛下再看看这个。可还记得这方帕子?

您说这是青瓷与您‘初遇’时,不慎遗落,被您拾到的‘定情信物’,上面绣的青竹,

您说像她的风骨。

”我指着帕子角落里一个几乎看不清的、用深青色丝线绣的小小篆字“岚”。“这帕子,

是柳青岚的。上面的‘岚’字,是她名字里的字。柳青瓷根本不会刺绣。

您心尖上的‘真爱’,连你们之间最珍贵的‘定情信物’,都是她妹妹的。

”“不可能……不可能……”赵煜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身体摇摇欲坠,

仿佛信仰崩塌。他猛地看向我,带着最后一丝希冀般的疯狂,“那你呢?姜琬!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些?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一直在暗中窥伺!

你……”“因为臣妾重活了一次。”我平静地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像惊雷炸响在他耳边。

赵煜彻底僵住,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臣妾死过一次了,陛下。死在冷宫的枯井里,

冰冷刺骨,死不瞑目。”我的声音没有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老天爷大概觉得我死得太冤,让我回来了。让我看清了您这位‘痴情’皇帝的真面目,

看清了您心尖上那朵‘白莲’下的污泥,

也看清了您这恋爱脑是如何一步步把江山推向深渊的。”我不再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将帕子和信笺收回盒子,盖好,重新用蓝布包起来。“这些东西,臣妾还有不少。

包括柳青岚如何通过她那位在吏部当差的舅舅,买官鬻爵;如何勾结内务府,

中饱私囊;甚至……她私下里如何议论陛下您,说您是……”我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只是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赵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那是灰败,是绝望。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桌案上,发出哐当一声响。“所以,陛下,”我上前一步,

目光如刀锋,直刺他眼底,“现在,您还想废了臣妾,把大魏的江山社稷,

把您赵家的祖宗基业,彻底交到这样一对姐妹手里吗?或者说,您觉得您还有资格,

坐在这龙椅上吗?”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混合着滚油,兜头浇下。赵煜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

颓然跌坐在身后的圈椅里,双目失神地望着虚空,

嘴里反复念叨着:“青瓷……青岚……定情信物……沈牧……” 他的世界,

他深信不疑的爱情和认知,在我拿出的证据面前,碎得稀烂。殿内死寂。

王德福和秋棠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伏在地上抖如筛糠。我静静地看着他崩溃。

前世临死前的冰冷和怨恨,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宣泄。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陛下,

”我的声音打破死寂,冷静得像是在讨论别人的事,“现在,不是您发呆的时候。

柳青瓷高烧是假,装病避风头、等您处置我是真。她妹妹柳青岚,此刻恐怕正在宫外,

等着接收她姐姐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顺便,继续联络那些被她抓住把柄的官员,

准备在朝堂上给您,给姜家,致命一击。”赵煜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

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你想怎样?”“我想怎样?”我微微歪头,

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陛下,不是我想怎样。是您想怎样?

是继续沉溺在您那破碎的‘爱情’幻想里,等着被那对姐妹玩死,顺便葬送祖宗基业?

还是清醒一点,做点皇帝该做的事?”我走到他面前,距离很近,

能看清他眼底的恐慌和挣扎。“两个选择。”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第一,

您现在就下旨,废了我。然后,我姜琬立刻带着这些东西,还有更多您意想不到的‘惊喜’,

走出这凤仪宫,敲响登闻鼓,告御状!把您这位‘情深似海’的皇帝陛下,

如何被一个女人玩弄,如何为了她罔顾江山社稷,如何纵容外戚奸佞祸乱朝纲的丑事,

当着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的面,抖个干干净净!让史书好好记上一笔,

看看后世如何评价您这位‘情圣’皇帝!”赵煜的脸瞬间褪尽血色,

嘴唇哆嗦着:“你……你敢!”“我为什么不敢?”我逼近一步,气势迫人,

“我都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再死一次。但陛下您呢?您承受得起身败名裂,

遗臭万年的代价吗?您的‘真爱’柳青瓷,承受得起千夫所指吗?您觉得,

当天下人都知道真相后,她和她妹妹,还有那些依附她们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赵煜被我逼得身体后仰,呼吸急促,眼中充满了惊惧。他毫不怀疑,

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姜琬,绝对做得出来!“第……第二条路呢?”他的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乞求。“第二条路,”我收回手,语气平淡了些,“您下旨,

废后诏书作废。对外宣称,柳青瓷落水一事,纯属意外,与任何人无关。她病着,

就让她‘好好休养’,非召不得出她的‘听雪轩’。至于柳青岚,

还有她那个在吏部的好舅舅,以及她们安插在各处的爪牙……”我的眼神骤然转冷:“陛下,

该查的查,该办的办!以雷霆手段,清除蛀虫!抄没的家产,正好填补国库空虚。

抓到的把柄,正好用来敲打那些蠢蠢欲动的墙头草。”“可是……”赵煜脸上露出挣扎,

“青瓷她……”“她什么?”我厉声打断,眼中寒光乍现,“陛下!到了现在,

您还要惦记着那个女人?想想沈牧!想想沈不言!

想想那些因为她们姐妹构陷而家破人亡的忠臣!您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是说,您这恋爱脑,

真的没救了?”提到“沈牧”这个名字,赵煜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那是他登基初期,为了巩固权力,在权臣挑唆下制造的一桩冤案。沈牧含恨而死,家眷流放。

这是他心底最深的忌讳和污点,也是他后来不愿听任何逆耳忠言的原因之一。

被柳青岚在信中点出来,如同揭开了他最大的伤疤。“沈……沈不言……”他喃喃道,

眼神复杂。“沈不言还活着,陛下。”我适时开口,丢出另一个筹码,“流放岭南途中,

他母亲病故,他独自逃了出来,隐姓埋名。此人颇有才学,心性坚韧,更难得的是,

熟知北狄边事。”这是我前世偶然得知的秘密,后来沈不言成了北境军中的传奇人物,

可惜最终也因赵煜的猜忌和柳氏外戚的构陷而陨落。赵煜猛地看向我,

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但随即又被更大的疑虑覆盖:“你……你连这个都知道?你想用他?

”“不是我想用他。”我纠正道,“是陛下您,该用他。该弥补您当年犯下的错!

该给忠良之后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该给边军一个真正懂行的将领!”我顿了顿,加重语气,

“更重要的是,该让朝野上下看到,陛下您幡然醒悟,知错能改!

这才是挽回人心、重振朝纲的正道!而不是整天围着个女人转!”赵煜沉默了。

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挣扎、痛苦、羞耻、恐惧,

还有一丝被强行唤醒的责任感,在他脸上交织变幻。时间一点点流逝,

殿内的空气压抑得让人窒息。终于,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缓缓抬起手,

对着跪在地上的王德福,声音嘶哑无力:“拟旨……”“陛下?”王德福战战兢兢地抬头。

“废后诏书……作废。”赵煜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柳婕妤落水一事……系意外,任何人不得妄议。柳婕妤受惊过度,需静养,

即日起于听雪轩休养,非朕亲谕,不得擅出。”他顿了一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声音陡然变得冷硬,“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

彻查吏部考功司员外郎柳文山柳青岚的舅舅贪墨、卖官鬻爵一案!凡涉案者,

无论品阶高低,一律严惩不贷!证据确凿者,抄没家产,以充国库!此案,

由……由皇后主理监审!”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异常艰难,却清晰地回荡在殿内。

王德福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赶紧伏下身:“奴才……遵旨!

”秋棠也愣住了,随即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我站在原地,心中并无多少喜悦,

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第一步,成了。斩断了他恋爱脑发作的关键一步,

也为自己争取到了至关重要的权力——主理监审柳氏一案!这把刀,我要好好用。

“陛下圣明。”我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却毫无温度的大礼。赵煜没有看我,

只是疲惫地挥挥手,

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和挥之不去的痛苦:“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待会儿。

”我没有多言,转身就走。走到殿门口时,脚步顿住。“陛下,”我没有回头,

声音清晰地传回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后宫妃嫔众多,但您该去看看的,

是真正为您、为江山忧心的人。比如,刚因为劝谏您暂停南巡而被您禁足的……林昭仪。

”说完,我不再停留,带着秋棠,挺直脊背,走出了这座压抑的凤仪宫正殿。阳光有些刺眼,

我却觉得无比明亮。景元三年的夏天,才刚刚开始。赵煜的恋爱脑,我斩定了。

这腐朽的宫廷,这飘摇的江山,我也要一并清理干净。第一步棋落下,

三司会审的旨意如同巨石投入深潭,瞬间在死水般的朝堂掀起滔天巨浪。柳文山,

一个小小的吏部考功司员外郎,平日里谁也不会多看一眼。

可当三法司的衙役如狼似虎地冲进柳府,

箱来不及转移的金银珠宝、田产地契、还有那些记录着买官卖官明细的账册被当街抬出来时,

整个京城都炸开了锅。数额之大,牵连之广,令人瞠目结舌。拔出萝卜带出泥,

顺着柳文山这根藤,刑部大牢很快人满为患。有地方上为了升迁行贿的知府,

有京中想谋肥缺的勋贵子弟,甚至还有几位平日道貌岸然、清流自居的言官。

我坐在垂帘之后,听着刑部尚书每日呈上的卷宗汇报,指尖在冰冷的紫檀木扶手上轻轻敲击。

赵煜下旨让我主理监审,却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了沙子里,除了必要的朝会,

几乎不再露面,更不踏足后宫,对柳青瓷那边,也只是按旨意封锁了消息。他在逃避,

在痛苦地消化那崩塌的信仰。这很好,给我留下了足够腾挪的空间。“娘娘,

”刑部尚书崔大人是个老狐狸,毕恭毕敬地呈上今日的案卷,小心翼翼地试探,

“柳文山已供认不讳,签字画押。只是……他口口声声说,所有钱财来往,皆是其个人所为,

与其宫中的侄女柳婕妤,并无半分干系。您看这……”“哦?是吗?”我翻看着供词,

语气平淡,“柳文山一个五品员外郎,俸禄几何?家中又有多少产业?

单是查抄出来的现银就超过二十万两,更遑论那些田产铺面。崔大人,您觉得,这合理吗?

”崔尚书额头冒出细汗:“这……确实不合常理。

只是……苦无实证指向宫中……”“柳青瓷在宫中的份例用度,查了吗?”我抬眼看他。

“查了查了!”崔尚书连忙道,“柳婕妤的份例并无异常,甚是……甚是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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