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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男友一个月1万多工资,却舍不得出8.8万彩礼。

爸妈怕我受委屈,全款陪嫁了一套200万的房,外加一辆40万奔驰,还有30万现金。

准婆婆看到,眼都亮了:“嫁进我家,就是我亲闺女了!”转头就换了张脸,和男友密谋:“20多万的份子钱,还有她的嫁妆,可一定要捏在你手里!”“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有谁敢娶她!”我转身取消了婚礼,男友急了。

“取消婚礼行,你的嫁妆,咱们要对半分!”什么?!没搞错吧!我未婚夫陈子轩,是我大学同学。

刚在一起的时候,没一个人看好,我爸妈尤其反对。

他们倒不是瞧不上陈子轩农村出身,是因为他有个小两岁的弟弟。

那弟弟年纪轻轻就辍学,整天闲逛不务正业。

我爸妈都是独生子女,家庭关系简单,我又是他们的独生女,被捧在手心里长大。

他们怕多子女家庭人际关系复杂,怕我应付不来,所以一直不同意我和陈子轩交往。

可我太喜欢他了,就认认真真跟爸妈讲陈子轩的好,说他上进、好学又谦逊,是村里唯一考上大学的,拼命挣脱原生家庭的束缚,比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强太多了。

我跟爸妈说:“你们在意的这些,对子轩不公平,他弟弟啥样他又决定不了,他自己能这么努力奋进,多难得啊。”

爸妈到底还是被我说动,松口答应了,还为我们准备了一套房,外加30万的新家启动资金。

我抱着老妈胳膊撒娇:“妈,我和子轩以后就在S市发展,不会跟他家亲戚有太多往来,您放心。”

我妈是小学校长,管学生有一套,碰上我就没辙了。

她点点我的头说:“我还不是怕你吃亏。”

我说:“那您多给些嫁妆,我心里也有底。”

我往她怀里蹭蹭,她心软了,又给了我一辆车。

当天晚上,我和陈子轩商量结婚的事儿。

我说:“子轩,我妈又给了咱们一辆奔驰C系,差不多40万呢。”

我兴高采烈地跟他邀功。

陈子轩满脸喜色,说:“谢谢老婆,以后我就能每天接送你上下班啦。”

陈子轩驾照拿了好些年,可没摸过几次方向盘,想到这儿,我有点心疼他。

他那个没工作的弟弟,他爸妈都给买了辆15万左右的大众,他却啥都没有。

接着,我跟他说了我爸妈对彩礼的要求,让他家出八万八,咋也不能一分不出,让亲戚笑话。

这钱最后也是给我们小两口的,就走个过场。

我尽量说得委婉,跟他解释爸妈就是要个态度,而且还会多给30万现金。

没想到,陈子轩听完面露难色。

我心里一凉,问他:“子轩,你一个月工资都一万了,连8万8都拿不出?反正最后这钱还是咱俩的。”

陈子轩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无奈地说:“我之前工资卡放我妈那儿了,我打个电话跟她商量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陈家弟弟那车,说不定是用陈子轩的钱买的。

陈子轩拨通电话,听筒里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是我未来婆婆。

陈子轩拿着手机,走到门外去了。

过了五六分钟,他脸色阴沉地走进来。

我轻声问:“没问题吧?”他“嗯”了一声,说:“彩礼的事儿谈妥了。

不过,悦宁,有两件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我说:“说吧。”

我边在网上搜蜜月套餐,边随口应着。

他接着说:“就是……咱们老家都习惯先办婚礼再领证,家家户户都这样,咱们能不能先不领证?”我一听,还以为啥大事呢,当下就点头同意了。

这种小事,我不想跟陈子轩家里起冲突,再说了,我们公司婚假得在结婚当月休,领证时间我可以灵活安排。

陈子轩乐呵呵地给他妈发微信报喜:“谢谢老婆理解。”

婚礼那天,我们和双方父母在酒店门口迎客。

酒席是两家合办的,我们家摆30桌,他家20桌。

一开始我婆婆非得分开办,说我们家亲戚朋友多,怕压过男方风头。

可他们在农村就摆摆流水席,请些乡村乐队表演,听说喜事丧事配置都差不多。

我爸一听,脸当时就黑了,强硬要求在城里一起办,钱都由我们家出,绝不能让我的婚礼留遗憾。

可这会儿看着,我婆婆倒像是找回了面子,得意起来。

男方家亲戚拉着我婆婆的手唠嗑:“哎呀,陈家阿姨,这酒店可贵了,你们家子轩真有出息。”

“子轩可是陈家村的骄傲啊。”

“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就机灵,陈家阿姨,您往后就等着享福吧。”

我婆婆也不辩解,默认这酒席是陈家全包的。

等我换好敬酒服,陈子轩和他妈却不见人影了。

宾客都等着,我爸妈脸色不太好看,我赶忙四处去找。

在酒店储物间瞧见他俩身影,刚要推门,就听见婆婆那尖利的声音:“子轩,我真没想到,他们家心眼这么多,非放一起办酒席,这是想把礼金都搂自个儿怀里啊。

那可都是我和你爸之前随出去的人情,你一定得把钱给我拿回来。”

“放心吧,妈。

我明天就把钱送回来。”

陈子轩在一旁唯唯诺诺地应着。

“那个收钱的小姑娘是悦宁的同学吧,我刚想去拿钱,她都不给,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婆婆气得眼眶泛红,都要哭出来了,“早知道该安排你堂妹去收钱。”

陈子轩瞅了眼手表,说:“妈,咱赶紧回去吧,还得敬酒呢。”

“你可别忘了把钱拿回来,我瞅礼金单子上都记了二十几万了。”

“这么多!?”“你至少拿一半回来,悦宁家胃口可真不小,怀着孕了还朝咱们要8万8的彩礼,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姑娘。”

我婆婆还在为彩礼的事儿气不过,门外的我听得直发愣。

真没想到,他们对我、对我家敌意这么大,连我怀孕的事儿都拿来挖苦。

要不是怀孕,我和陈子轩也不用急着结婚。

我虽然恋爱脑,但也不傻。

刚想冲进去理论,我妈的微信就蹦了出来——“找到人了没,赶紧回来。”

我冷静了下来,今天来的不光有我家亲戚,还有我爸妈的同事呢。

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把丑事捅出来让大伙看笑话。

我在门外咳了一声,陈子轩和他妈立马警觉地闭了嘴。

接着,我平复了下心情,沉稳地喊他们:“子轩,妈,客人都等着呢。”

他们对视一眼,都露出松了口气的模样,大概以为我刚到,没听到他们的悄悄话。

可我哪能想到,这婚礼的糟心事才开了个头。

酒席散场后,大家都转到我们的婚房这边。

陈家的亲戚朋友想闹洞房,被我几个长辈给拦下了。

没闹成,他们就堵在新房门口不挪窝,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这城里媳妇也太金贵了吧。”

“陈子轩,你进了城是不是就瞧不起咱了,忘本了啊。”

“真没意思,早知道不来了。”

我婆婆瞧着门口那帮大老爷们,跟陈子轩要了一叠红包,想去讨好他们。

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陈子轩一边安抚他妈,一边小声埋怨我:“悦宁,其实他们也闹不出啥花样,这下可好,咱家脸都丢尽了。”

我爸上前一步,质问道:“陈子轩,你什么意思,你想看他们折腾你媳妇啊?”“爸,我不是那意思。”

旁边的陈子豪叼着烟,吊儿郎当地来了一句:“今天这场婚礼可真‘精彩’,人家闹洞房那是看得起你们。

妈,以后我可别娶城里媳妇。”

陈子轩被他弟弟这么一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我婆婆装模作样地打了下陈子豪,嗔怪道:“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呢!”我妈出来打圆场,笑着说:“大家今天都累了,早点歇着吧。

悦宁、子轩,把彩礼收一下,爸妈就是走个过场。”

说着,她打开床头柜,可里面空空如也。

“钱呢?我记得放这儿的,一个红袋子。”

我妈忍不住叫出声。

我赶忙安慰:“妈,您再仔细想想。”

婆婆在一旁冷眼瞧着,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反正彩礼最后是小两口的,钱没了你们补上呗。”

我妈很笃定地说:“我就放床头柜了,新房门我也关上了,怎么就没了呢?”我的伴娘程若琳略一思索,轻声说:“会不会有人不小心拿走了?刚闹洞房的时候,场面乱糟糟的。”

“你什么意思!”婆婆拔高了声调尖叫起来,“我们农村人老实本分,绝不可能是我们的人拿的。”

说完,她一***坐到沙发上,号啕大哭。

公公赶紧过去安慰,说钱是小事,千万别哭坏了身子。

婆婆却不依不饶,捶着公公的胸口喊:“钱是小事?现在关键是人家污蔑咱老陈家手脚不干净,你还能忍,是不是个男人?”公公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两个儿子也闷不吭声。

婆婆又恶狠狠地指向若琳她们几个伴娘:“还别说,你们几个小姑娘离这房间最近。”

我赶忙护住若琳,生怕婆婆的怒火伤到她,然后冷冷地看着婆婆,开口道:“婆婆,我朋友只是说场面乱,又没特指哪一方的人拿了钱,您怎么就觉得被冒犯了?”“你……我说不过你,你胳膊肘往外拐。”

婆婆又挤出几滴眼泪。

我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说:“8万8呢,不是小数目,报警吧。”

我爸按住我的手,犹豫着说:“今天大喜的日子,这……不太好吧。”

婆婆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立马叫起来:“咋了,报警就报警,亲家公,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我冲我爸苦笑一下,无奈地说:“您看现在,还有啥可喜的。”

婆婆骂骂咧咧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我的床上抹眼泪。

我转头瞅了一眼陈子轩,这本该是我和他的新房,床上铺着我妈花8800买的大红喜被,此刻婆婆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上面蹭。

见此情景,我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报警电话:“喂,你好,我要报警……”警察来得很快,询问了几个进过新房的人,可当时人多又混乱,看样子短时间内这事儿只能悬着了。

真没想到,结婚当天竟出了这么一档子偷钱的蹊跷事儿。

“孙小姐,您是报警人吧?”年轻的小警察把我拉到一旁询问,“你们家这事儿,取证确实挺难的,得花些时间。

你们房间里装监控了吗?”我有点犯难,说:“卧室里没装,不过客厅装了,不知道有没有用?”因为家里养了猫,所以一直都装着监控。

“我们先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警察把记录的纸笔收起来,“对了,把房间里的人也叫过来吧,他们对来来往往的人比较熟悉。”

我回头一看,陈子轩兄弟俩,还有公公婆婆都往我们这边看。

我招呼大家一起看监控。

婆婆大声嚷嚷:“来,都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偷,可别冤枉了我们老陈家。”

陈子豪满脸嫌弃地说:“你们自己家里还装监控啊。”

我打开手机上的应用程序,把监控画面投影到电视上,让大家能看清楚。

监控只能拍到客厅的情况,不过卧室的门连着客厅,谁进谁出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一开始,我妈确实拎着个红色袋子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就空了。

下午的时候,若琳也进过房间。

看到这画面,婆婆眼睛一下子亮了,可让她失望的是,若琳只是进去帮我放东西,出来的时候也是空着手。

快到傍晚,差不多就是婚宴开席的时候,一个身影飞快地闪进了我们的卧室,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手里那个鲜红的袋子特别显眼。

而这个人,清清楚楚地出现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