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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成了四个大佬的妈

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醒来我成了四个大佬的妈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言甜南明南明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的现言甜宠,豪门总裁,沙雕搞笑,爽文,穿越小说《醒来我成了四个大佬的妈由网络作家“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4419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8:3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醒来我成了四个大佬的妈

主角:南明   更新:2025-11-12 21: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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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一觉醒来,我儿孙满堂?清晨的阳光透过昂贵的丝绒窗帘缝隙,

精准地落在姜瓷脸上。她呻吟一声,把脑袋往柔软的羽绒枕里更深地埋了埋。

这枕头舒服得不像话,触感细腻,仿佛在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不对。

她姜瓷那个租来的小公寓里,用的可是某宝99元包邮还买一送一的枕头,

睡久了还能闻出一股淡淡的荞麦味。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缀着繁复水晶吊灯的穹顶,

高得近乎奢侈。视线下移,是雕花精致的床柱和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丝绸床幔。

“我在……哪儿?”她唰地坐起身,蚕丝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印着精致刺绣的真丝睡裙。

环顾四周,房间大得离谱,装修是低调奢华的欧式风格,

每一件摆设都透着“我很贵”的气息。这不是她的狗窝。难道是昨天团建喝断片了,

被哪个好心且巨富的同事捡回家了?可他们部门最有钱的王总监,

也住不起这种看起来就像拍《盖茨比》取景地的房子啊。她跌跌撞撞地下床,

光脚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像踩在云端。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哗”地一下拉开窗帘。

窗外,是修剪整齐、一望无际的花园,远处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喷泉在阳光下闪耀。

姜瓷倒吸一口凉气。这已经不是有钱的范畴了,这他妈是庄园主吧?!就在她怀疑人生,

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误入了什么整蛊节目时,房门被轻轻敲响。“夫人,您醒了吗?

”一个穿着标准管家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端着一个银质托盘走了进来,

态度恭敬得令人发指。“夫、夫人?”姜瓷指着自己的鼻子,舌头打结,“你叫我?

”管家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悲伤:“夫人,您节哀。先生虽然不在了,

但您永远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先生?节哀?信息量过大,姜瓷的CPU差点烧了。

她一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二十五岁社畜,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寡妇夫人了?“等等,

你等等……”她扶着额角,“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管家报出一个日期。

姜瓷眼前一黑。日期没错,时间没穿越。那问题出在哪儿?“那我……我是谁?

”她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问道。管家脸上的悲伤更重了,仿佛在说“夫人悲伤过度,

神志不清了”:“您是姜瓷夫人,已故的傅鸿煊先生的合法配偶。

”他还贴心地将托盘上的平板电脑点亮,调出一则几日前轰动全市的新闻讣告,

以及一张模糊但能看清她依偎在一个看不清面容的老年男子身边的结婚登记照。照片上的她,

笑靥如花。姜瓷:“……”救命,她什么时候去拍的PS婚纱照?技术还挺好。“夫人,

律师稍后会过来宣读先生的遗嘱。另外……”管家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

“四位少爷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预计今天都会抵达庄园,见您最后一面。”少、爷?

姜瓷感觉自己像个复读机,但除了这个词,她无法表达内心的惊涛骇浪。她不仅已婚、丧偶,

还他妈有孩子了?!听这意思,还不止一个?“他、他们……多大了?”她声音发颤。

“大少爷傅斯年28岁,二少爷顾夜26岁,三少爷霍震东27岁,四少爷苏清墨24岁。

”姜瓷默默计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二十五。所以,她是在娘胎里就生了大儿子,

还是她那位素未谋面的亡夫……天赋异禀?这已经不是荒诞了,这是科幻片!

还是伦理科幻片!一整个早上,姜瓷都处于魂游天外的状态。

在管家自我介绍姓李的“帮助”下,她梳洗打扮,穿上了一身合体的黑色丧服。

镜子里的女人,年轻、漂亮,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陌生的忧郁和……富态。她尝试着回忆,

但关于“傅鸿煊夫人”的记忆一片空白,

只有她自己作为普通社畜姜瓷二十五年的记忆清晰无比。上午十点,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被引到庄严肃穆的灵堂。灵堂正中悬挂着一张放大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老人慈眉善目,

眼神锐利,透着一股久居上位的威严。这就是她传说中的亡夫,傅鸿煊。

灵堂里已经站了不少黑衣宾客,看到她出现,纷纷投来或同情、或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姜瓷硬着头皮,走到最前排站定,

感觉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背上。就在这时,灵堂入口传来一阵骚动。

伴随着低沉引擎的熄灭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率先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气场强大,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他所过之处,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压迫。李管家在她耳边低语:“夫人,是大少爷,

傅斯年。”傅斯年径直走到姜瓷面前,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三秒,那眼神复杂难辨,

有审视,有疏离,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他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母亲,

节哀。”姜瓷:“!!!”母、母亲?!她二十五岁的灵魂在疯狂呐喊:大哥你谁啊?

你看着比我还老成三岁好吗?!这声“母亲”你是怎么叫出口的?!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伴随着一股淡淡的、仿佛精心调配过的香水味。

一个穿着时尚、容貌昳丽到堪称妖孽的年轻男人冲了进来,他眼角甚至带着恰到好处的泪光,

一来就精准地扑到姜瓷身边,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又黏糊:“妈!您别太难过了,

以后夜夜陪着您!”姜瓷浑身一僵,

看着这张经常出现在各大娱乐头条和广告牌上的脸——顶流巨星顾夜!他居然叫她妈?!

这世界疯了吗?!不等她消化,地面仿佛微微震动。

一个如同铁塔般壮硕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灵堂。他穿着西装,

却掩不住那一身喷薄欲出的力量感,寸头,眉眼刚毅,是那种能止小儿夜啼的硬汉形象。

他走到姜瓷面前,动作略显僵硬地鞠了一躬,声音洪亮:“妈!我回来了!以后谁欺负您,

告诉我!”姜瓷看着这位电视上刚刚卫冕成功的世界拳王霍震东,感觉自己快要站不稳了。

最后,一个穿着简单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清瘦年轻人,手里还拿着一块平板电脑,

一边低头看着数据一边走了进来,差点撞到柱子上。他扶了扶眼镜,走到姜瓷面前,抬头,

眼神清澈又带着学术派的专注,语气平静无波:“母亲,根据生物节律和哀伤心理周期模型,

您当前的情绪波动值可能超过健康阈值。建议您允许我为您佩戴监测手环,

以便进行实时数据干预。”天才科学家,苏清墨。

姜瓷看着眼前这四位风格迥异、但随便拎出一个都能让外界震三震的“儿子”,

他们齐刷刷地站在她面前,带着或冷漠、或依赖、或保护、或研究的态度,

共同称呼她为——“妈”。灵堂庄重,宾客肃穆。

可她内心的弹幕已经疯狂到快要冲破天际:——救命!一觉醒来,我不仅成了寡妇,

——还成了商业巨子、顶流明星、世界拳王、天才科学家的妈?!——这离奇的人生剧本,

谁爱要谁拿去,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而此刻,那位冷面商业巨子傅斯年,

正用冰冷的眼神扫过试图往她身上蹭的顶流顾夜;拳王霍震东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

学家苏清墨则已经开始在平板上记录“观察对象初步应激反应数据”……姜瓷绝望地意识到,

丈夫的遗嘱还没宣读,而她“儿孙满堂”、鸡飞狗跳的未亡人生活,似乎从这一刻起,

就已经无可避免地开始了。第2章:遗嘱宣读,和四个大佬绑定终身灵堂里的空气,

仿佛在四位“儿子”到齐后彻底凝固了。姜瓷站在C位,左边是气场冷冽的傅斯年,

右边是试图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的顾夜,身前是像座铁塔般杵着的霍震东,

旁边还有个拿着平板对她进行微表情分析的苏清墨。她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

还是刚被塞进猛兽区的那种。周围宾客的目光复杂得像一锅大杂烩,

同情、好奇、鄙夷、算计……应有尽有。“妈,您脸色不好,是不是站的太久了?

”顾夜眨着那双桃花眼,语气甜得发腻,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姜瓷浑身一激灵,

还没来得及躲开,傅斯年冰冷的声线便切了进来:“顾夜,注意场合和你的举止。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夜撇撇嘴,非但没收敛,反而更贴近姜瓷几分,

小声嘀咕:“大哥好凶哦,妈,你看他……”霍震东眉头紧锁,往前又挪了半步,

几乎把姜瓷完全挡在自己宽阔的背影之后,沉声道:“都少说两句,让妈清净会儿。

”苏清墨推了推眼镜,平板电脑上发出轻微的“滴”声,他自言自语:“有趣。

在哀悼场景下,非血缘关系个体间出现了明显的领地意识和资源竞争行为,

这与灵长类动物社会结构有相似之处……”姜瓷:“……”谢谢,有被科普到,

并且感觉自己更像一只被观察的猴子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再睡一觉,

看能不能穿回去。这哪是当妈,这是在地狱模式玩生存游戏吧?!幸好,

这时一位穿着严谨、戴着金边眼镜的律师带着文件夹走了过来,打破了这诡异的平衡。

“夫人,各位少爷,时间差不多了,请移步偏厅,宣读傅鸿煊先生的遗嘱。”偏厅内,

气氛更加凝重。长条桌旁,姜瓷被请到主位坐下。

傅斯年自然而然地坐在她左手边第一个位置,顾夜想抢她右手边的位置,

却被霍震东不动声色地用肩膀挤开,最终只能悻悻地挨着霍震东坐下。

苏清墨则选择了离所有人都有段距离的角落,方便他观察记录。律师清了清嗓子,

开始宣读那份决定在场所有人命运的文件。遗嘱内容很长,

涉及傅氏集团庞大的产业、遍布全球的资产、各种基金和收藏品。姜瓷听得云里雾里,

只捕捉到几个关键信息:傅斯年继承了傅氏集团的决策权和大部分股权,

;苏清墨则继承了一个私人顶级实验室、巨额科研基金和几处房产;而每提到一处资产分配,

遗嘱后面都会跟上一个相同的附加条件——“……以上权益的最终生效,

需建立在继承人与其继母姜瓷女士保持良好和睦关系的基础上。

若姜瓷女士单方面认定与该继承人关系破裂,

或其人身安全、精神状态因该继承人受到威胁或损害,则该继承人自动丧失继承资格,

其名下资产由姜瓷女士全权处置。”此言一出,除了似乎早已知情的傅斯年依旧面沉如水,

其他三人的脸色都变了。顾夜收起了那副玩世不好的,这是为您续写的第三章,

聚焦于遗嘱宣读后第一次家庭内部矛盾的爆发。第3章:争宠大赛,

从一顿早餐开始遗嘱宣读完毕后的偏厅,落针可闻。那一条条冰冷的法律条款,

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将四个天之骄子与姜瓷这个凭空出现的“小妈”牢牢绑定。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荒诞的、一触即发的张力。顾夜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脸上的悲伤和委屈瞬间被一种奇异的兴奋取代,他绕过桌子就想往姜瓷身边凑:“妈!

您看,爸都说了我们要好好孝顺您!以后我天天陪着您,给您解闷儿!

”傅斯年一步挡在姜瓷身前,隔绝了顾夜的靠近,声音冷得能冻住空气:“顾夜,父亲刚走,

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处理好你娱乐圈的烂摊子,别给傅家惹麻烦,就是最大的孝顺。

”“大哥你什么意思?”顾夜漂亮的眉毛拧了起来,“我怎么就惹麻烦了?我这是关心妈!

不像你,整天板着张脸,妈看着你都怕!”霍震东站起身,魁梧的身躯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他沉声道:“都别吵了!让妈安静会儿!”他看向姜瓷,眼神诚恳又带着点笨拙的担忧,

“妈,您累了吧?我送您回房休息。有我在,没人能吵您。”苏清墨则依旧坐在角落,

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飞快滑动,

自语:“继承权与情感绑定条款……行为经济学中的激励机制应用……父亲的设计真是精妙。

观测数据表明,冲突概率已上升至87.3%。”他抬头看向姜瓷,语气平淡无波,“母亲,

建议您立即摄入糖分以稳定血糖,避免因情绪波动导致决策偏差。

”姜瓷被这七嘴八舌的“关怀”包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看着眼前这四个平均年龄比她大、社会地位比她高出一大截的男人,

为了“怎么孝顺她”这种问题几乎要当场打起来,一种极度的不真实感再次袭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有分量——尽管她的腿还有点软。“好了。

”声音不大,但奇异地,四个男人都停了下来,看向她。姜瓷尽量忽略那些灼热的视线,

看向律师:“王律师,后续的手续和安排,麻烦您和李管家对接。我……有点累了,先失陪。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说完,

她不敢再看那四个“儿子”的表情,几乎是逃也似的,在李管家的指引下,

回到了那个奢华得不像话的主卧。这一夜,姜瓷睡得极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境交织着,

一会儿是公司老板催她改方案,一会儿是傅斯年冷着脸叫她母亲,一会儿是顾夜哭着要抱抱,

最后是霍震东和苏清墨一个要给她演示拳法,一个要给她测脑电波……第二天早上,

她是被窗外鸟鸣和阳光叫醒的。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她愣了几秒,

才接受了自己真的穿越或者失忆?成了豪门寡妇兼四个大佬干妈的现实。

“既然躲不掉……”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握了握拳,努力挤出一个坚强的表情,

“那就先活下去!搞清楚状况再说!”洗漱完毕,她在女佣的引导下,走向餐厅。刚靠近,

就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争执声。“李管家,母亲的早餐应该按照我的营养食谱来!

高蛋白、低脂肪、富含膳食纤维,这才是科学养生!”这是苏清墨的声音。“得了吧书呆子!

妈现在需要的是心情愉悦!你看这燕窝炖奶,米其林三星大厨的手艺,香甜软滑,

吃了才开心!”这是顾夜。“花里胡哨。吃饱最重要。这份A5和牛套餐,能量充足,

适合母亲恢复体力。”霍震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实在。“撤掉。”傅斯年言简意赅,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按照惯例,中式清粥小菜,养生暖胃。”姜瓷站在门口,

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好家伙,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

从中式的清粥小菜、虾饺烧卖,到西式的牛排煎蛋、沙拉酸奶,

还有顾夜说的燕窝炖奶、各式精致点心……琳琅满目,堪比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

而四个男人,则分别站在自己推荐的早餐旁,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又像随时准备掐架的公鸡。

姜瓷扶额。看来,这“争宠大赛”从早餐起就正式拉开帷幕了。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

走了进去。瞬间,四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妈,您醒了!快尝尝这个燕窝,

我盯着炖了好久的!”顾夜第一个迎上来。“母亲,

这是根据您的体测数据初步拟定的营养餐。”苏清墨将平板电脑递过来,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妈,吃肉,长力气。”霍震东言简意赅。傅斯年没说话,

只是将一碗熬得恰到好处的鸡丝粥推到了主位面前。姜瓷看着这一桌子的“爱心”早餐,

感觉压力山大。吃谁的,不吃谁的,这简直是一道送命题啊!选了一个,就得得罪另外三个,

然后可能触发“关系破裂”条款……她走到主位坐下,目光扫过四人,

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慈祥”且“端水”的微笑:“谢谢你们的关心,都……都很用心。

”她先舀了一勺傅斯年推过来的鸡丝粥,味道清淡鲜美,确实不错。

傅斯年紧绷的下颌线似乎柔和了一毫米。然后,她又尝了一口顾夜推荐的燕窝,

点点头:“嗯,很甜,口感很好。”顾夜立刻眉开眼笑。接着,

她切了一小块霍震东准备的牛排,对霍震东说:“味道很好,就是一大早吃这个有点腻,

中午或晚上吃可能更合适。”霍震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觉得有理。最后,

她看向苏清墨的平板,露出为难的表情:“清墨啊,这个数据妈妈看不太懂,

不过你的心意妈妈收到了。早餐嘛,吃得开心就好,不用太拘束于数据。

”苏清墨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母亲,科学饮食是健康的基础。

我可以为您简化数据呈现方式。”一顿早餐,姜瓷吃得心力交瘁,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饭,

而是在进行一场高难度的外交斡旋。然而,她的“端水”行为似乎初步奏效,

餐桌上的火药味暂时淡了一些。但这份脆弱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早餐后,

姜瓷想回房继续思考人生,顾夜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妈,您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推掉了所有通告,专门陪您!要不我们去看电影?或者去逛街?我给您买买买!

”傅斯年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夜,母亲需要休息。而且,今天上午,

集团的几位元老要过来拜会母亲,商讨一些……关于父亲遗产的后续事宜。

”霍震东立刻表态:“妈,我陪您见客!保证安全!

”苏清墨则说:“我可以提供实时微表情分析,辅助您判断对方话语的可信度。

”姜瓷一个头两个大。见集团元老?她连傅氏集团是做什么的都没搞清楚好吗?!

这简直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她看着眼前这四个又开始针锋相对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

“都停下!”她提高音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威严。四个人再次安静下来,看着她。

姜瓷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他们,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你们的母亲,没错。

但我不是一个需要你们时时刻刻围着转、替我做所有决定的瓷娃娃!”“我有手有脚,

有脑子!我需要安静,需要空间!”“你们!”她指着傅斯年,“该去公司就去公司,

傅氏集团那么多员工等着吃饭呢!”她指着顾夜,“你的粉丝还在等你,别任性推掉工作!

”她指着霍震东,“你的训练和比赛呢?别耽误正事!”最后她看向苏清墨,

“你的研究很重要,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这里做无聊的数据监测!

”“至于我……”姜瓷顿了顿,语气坚定,“我需要时间适应,需要了解这个家,

了解……你们的父亲。在我主动需要你们帮助之前,请你们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一番话说完,餐厅里一片寂静。四个叱咤风云的男人,

第一次被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比他们还小的“母亲”,用如此清晰、强硬的态度安排了。

傅斯年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微微颔首:“明白了。我会去公司。

李管家会协助您处理任何需求。”说完,他转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顾夜撇撇嘴,

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嘟囔道:“好吧妈,那我有空再来看您~您要想我哦!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霍震东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妈,您说得对!

那我先去俱乐部了,有事您随时叫我!我马上到!”说完也大步流星地离开。

苏清墨看了看平板,又看了看姜瓷,最终道:“母亲,您的决策体现了较高的自主性。

我会返回实验室。但监测手环的初步版本完成后,希望您能配合试用。

”然后也抱着平板走了。瞬间,喧嚣的餐厅只剩下姜瓷和李管家。姜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感觉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后背都有些汗湿了。天知道她刚才有多紧张。李管家走上前,

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夫人,您处理得很好。”姜瓷苦笑一下,

看着空荡荡的餐厅,心里却并未感到轻松。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那四个“儿子”,

以及他们背后所代表的庞大世界,绝不会因为她几句话就真正消停。真正的挑战,

或许才刚刚开始。而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弄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个已故的“丈夫”傅鸿煊,到底布下了一个怎样的局?

第4章:庄园探秘与管家的话术四位大佬各归各位,

偌大的庄园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喧嚣,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宁静。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空气里漂浮着细微的尘埃,

有一种不真实的静谧感。姜瓷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

第一次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她“名义上”的家。极尽奢华,却毫无生气。

每一件家具、每一处装饰都价值不城,但冰冷得像博物馆的展品,缺乏生活的烟火气。

墙上挂着几幅意境深远的油画,但她一幅都看不懂。书架上塞满了精装书,

皮革封面烫着金边,崭新得像是刚从印刷厂送来。这里不像一个家,

更像一个用金钱精心构筑的、符合顶级富豪身份的样板间。“夫人,需要为您准备些茶点吗?

”李管家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恭敬地问道。姜瓷回过神,摇了摇头。

她现在对吃喝没兴趣,满脑子都是问号。“李管家,”她转过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我能……随便走走看看吗?我想熟悉一下环境。”“当然,夫人。您是这里的女主人,

整个庄园您都可以自由出入。”李管家微微躬身,“需要我为您引路吗?”“不用了,

我自己随便逛逛就好。”姜瓷连忙拒绝。有个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更不自在。

她决定从一楼开始探索。

餐厅、客厅、偏厅、音乐室、台球室、室内恒温泳池……功能齐全得令人咋舌。

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估价,

然后被那一连串想象不到的数字砸得头晕眼花。她试着推开一扇看起来像是书房的门。

门没锁。里面是整面墙的红木书柜,一张巨大的沉香木书桌,

桌上摆放着一些文件和一个相框。姜瓷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猜,

这可能是她那位“亡夫”傅鸿煊的书房。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拿起那个相框。

照片上是傅鸿煊和一个年轻许多的男孩的合影。男孩大约七八岁,眉眼冷峻,抿着嘴唇,

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依稀能看出傅斯年的影子。傅鸿煊的手搭在男孩肩上,

表情是难得的温和。这是傅家父子唯一一张显得比较亲密的照片?姜瓷暗忖。

她把相框放回原处,目光扫过书桌。桌面整洁,文件堆放有序。她犹豫了一下,

终究没敢去翻动。毕竟,窥探一个逝者的隐私,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她退出书房,继续探索。二楼主要是卧室。她的主卧自不必说,宽敞得可以跑马。

旁边还有几间同样豪华的客房。她试着推开一扇门,里面的装修风格冷硬简洁,

以黑白灰为主色调,桌上放着金融杂志和集团报表——显然是傅斯年偶尔回来住的地方。

另一间则时尚新潮,衣帽间里挂满了各种大牌潮流服饰,

梳妆台上摆满了高端护肤品和香水——是顾夜的风格。还有一间,墙上挂着沙袋和拳击手套,

健身器材一应俱全——属于霍震东。最小的一间,则堆满了各种仪器、零件和书籍,

白板上写满了复杂的公式——苏清墨的领地。这四个“儿子”,

似乎真的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可以偶尔回来的“家”,尽管各自留下了强烈的个人印记,

但依旧缺乏一种长期的、稳定的居住痕迹。

这里更像他们一个高级的、功能齐全的临时落脚点。姜瓷走上三楼。三楼更显安静,

走廊尽头有一扇双开门,比其他房门都要气派。她轻轻推开,

里面是一个更为私密、装饰也更显古朴雅致的书房。墙上挂着不少老照片。她一幅幅看过去。

有傅鸿煊年轻时意气风发的照片,有他与不同政商名流的合影,

也有……四个男孩成长过程中的零星记录。

傅斯年从小就是一副冷冰冰的学霸模样;顾夜倒是从小好看得像个洋娃娃,

但眼神里总带着一丝不安;霍震东虎头虎脑,

比同龄孩子壮实一圈;苏清墨则总是躲在角落看书,或者摆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照片很多,但几乎没有一张是完整的“全家福”。傅鸿煊与四个男孩的合影都很少,

大多是单人照或两两组合。而且,

照片里几乎看不到女性的身影——除了几张非常早期的、模糊的、像是已故傅老夫人的旧照。

这个家,阴盛阳衰得厉害,或者说,几乎完全没有“女主人”这个角色存在过的痕迹。

直到她的出现。姜瓷的心头疑云更重。傅鸿煊,这个神秘的男人,他娶一个如此年轻的妻子,

又立下那样奇怪的遗嘱,把四个已经成年的、并非亲生的“儿子”硬塞给她,

到底是为了什么?绝不仅仅是因为爱情或者冲动那么简单。她走下楼梯,回到一楼,

发现李管家正静静地站在客厅入口处,仿佛一直在等她。“夫人,逛累了吧?

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要不要去玻璃花房坐坐,喝杯红茶?”李管家建议道,

语气一如既往的恭敬,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周到。姜瓷点点头。

她也确实需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理一理混乱的思绪。玻璃花房位于庄园后院,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各种珍稀花卉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芬芳。

花房中央摆放着藤编桌椅,精致的三层点心塔和一壶冒着热气的红茶已经准备好。姜瓷坐下,

李管家为她斟茶,动作优雅标准。“李管家,”姜瓷端起精致的瓷杯,决定主动出击,

“您在这个家很多年了吧?”“回夫人,二十五年了。”李管家微笑着回答。二十五年!

那几乎是从傅斯年出生就在了!姜瓷精神一振。“那……您一定很了解斯年他们了?

”她小心翼翼地措辞,“我看他们……性格差异挺大的。”李管家的笑容不变,

话语却滴水不漏:“是的,夫人。四位少爷都是先生带回傅家的,来的时间有先后,

成长环境不同,性格自然各异。但先生对他们都悉心栽培,视如己出。”“带回傅家?

”姜瓷捕捉到关键词,“那他们的亲生父母……”李管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但很快恢复平静:“关于少爷们的身世,先生曾有交代,由他亲自告知少爷们更为妥当。

我们做下人的,不便多言。”一句话,把姜瓷的问题挡了回来。姜瓷不甘心,

又换了个方向:“那……我和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她问出这个问题时,脸上有些发烫,

毕竟这听起来像是在打探自己的“恋情”。李管家神色如常,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追忆:“夫人与先生的相遇,是一段缘分。具体细节,先生曾说过,

那是只属于您和他的美好记忆,或许等夫人您慢慢想起来了,会更加珍视。”又是滴水不漏!

姜瓷暗暗咬牙。这个管家,说话的艺术简直登峰造极,每一句都回答了,

但每一句都没给出任何实质性信息!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跟一个装了高级防火墙的AI对话。

“先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姜瓷放下茶杯,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她对那个决定了她现在命运的男人,一无所知。李管家沉默了片刻,这一次,

他的表情不再是标准的恭敬,而是多了一丝真实的、难以言喻的复杂。

“先生他……是一个很复杂的人。”他缓缓开口,目光望向花房外绚丽的玫瑰丛,

“在外人看来,他冷酷、精明、手段强硬,一手打造了傅氏的商业帝国。

”“但在傅家……他或许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父亲’,但他为四位少爷,

规划了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切。包括……请您来到这个家。”李管家的目光转回姜瓷身上,

那眼神深邃,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夫人,先生生前做的每一个决定,

都有他的深意。或许您现在还不理解,但请您相信,他对您,并无恶意。”并无恶意?

姜瓷在心里苦笑。把她一个花季少女扔进这么个诡异复杂的豪门漩涡里,这能叫没恶意?

但她从李管家的话里,

了一些信息:傅鸿煊是个复杂强势的人;他对四个养子有某种程度的“规划”;而她的到来,

也是这“规划”的一部分。这让她更加确定,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破局的关键,

或许就在这个家里,在那四个“儿子”身上,或者……在她自己丢失的记忆里。红茶渐凉,

点心也没动几块。姜瓷知道,从李管家这里,恐怕暂时问不出更多了。

这个管家对傅鸿煊极其忠诚,嘴巴严得堪比保险柜。但她并没有气馁。至少,

她确认了一件事:这个家充满了秘密。而探寻这些秘密,就是她在这个荒唐的处境中,

找到出路的第一步。“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姜瓷站起身。“好的,夫人。

晚餐您是想在房间用,还是到餐厅?”李管家恢复了一贯的恭敬。“餐厅吧。”姜瓷说。

既然躲不掉,那就正面迎接。她倒要看看,晚餐时分,那四位“孝子贤孙”,

又会给她上演怎样一出好戏。第5章:第一次家庭会议与突如其来的风暴晚餐的气氛,

比姜瓷预想的要……平静得多。长长的餐桌上,不再像早餐那样摆满“贡品”。

李管家似乎吸取了教训,吩咐厨房准备了几样清淡精致的家常菜。傅斯年还没回来,

顾夜、霍震东和苏清墨倒是都坐在了桌边。顾夜依旧试图给姜瓷夹菜,

被姜瓷用“我自己来”挡了回去;霍震东埋头苦干,

吃得又快又安静;苏清墨则一边吃一边看平板上的文献,

偶尔会就某个营养学问题和姜瓷讨论两句,虽然姜瓷基本听不懂。

这种诡异的、介于熟稔与疏离之间的氛围,让姜瓷稍微松了口气。至少,

表面上的和平维持住了。饭后,姜瓷正想溜回房间,李管家却走了过来,恭敬地说:“夫人,

大少爷刚才来电,说半小时后他会回来,希望和您以及几位少爷一起,

开一个简短的家庭会议。”家庭会议?姜瓷的心又提了起来。傅斯年那种工作狂,

开的“家庭会议”恐怕比董事会还严肃。果然,半小时后,傅斯年风尘仆仆地归来,

连西装外套都没脱,直接走进了书房。姜瓷和另外三人也被请了进去。书房里,

傅斯年坐在书桌后,姜瓷被安排坐在他旁边的扶手椅上这位置让她如坐针毡,

顾夜、霍震东、苏清墨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气氛瞬间变得像某种商业谈判。“人都到齐了。

”傅斯年开门见山,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两件事。”“第一,父亲的部分遗产,

尤其是几处海外资产和某些私人收藏的过户手续,需要母亲签字确认。”他看向姜瓷,

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姜瓷看着那份厚厚的、写满英文和专业术语的文件,头皮发麻。

这要是卖身契她是不是也得签?“我……我需要看看。”她硬着头皮说。“当然。

”傅斯年似乎预料到她的反应,“王律师明天会过来,逐条为您解释。这些手续不急,

但需要尽快提上日程。”姜瓷点点头,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恶补一下法律和金融知识,

不然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第二件事,”傅斯年的语气沉了几分,“是关于外面的风声。

”他操作了一下电脑,书房一侧的投影幕布亮起,

上面显示着几个八卦媒体的网页截图和社交媒体上的热门话题。

#傅鸿煊神秘遗孀##二十五岁寡妇继承百亿帝国?

年轻继母的微妙关系#配图有些是姜瓷模糊的侧影或背影估计是昨天在庄园里被偷拍的,

有些是傅鸿煊老年时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四位大佬的公开照。下面的评论更是五花八门,

有羡慕嫉妒恨的,有恶意揣测她是心机女的,有同情傅鸿煊“晚节不保”的,

还有八卦她和四个“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关系的……姜瓷看得脸色发白,

手指微微颤抖。她一个普通社畜,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全网关注的阵仗?

这些恶意的、猎奇的眼光,像无数根针,扎得她浑身不舒服。“哼,一群跳梁小丑!

”顾夜最先炸毛,漂亮的脸上满是怒气,“敢嚼我妈的舌根!我让公关部立刻发律师函,

告到他们倾家荡产!”霍震东拳头握得咯咯响,眼神凶狠:“把那些偷拍的王八蛋找出来,

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悔!”苏清墨推了推眼镜,冷静地分析:“舆论发酵速度异常,

背后可能有推手。建议启动大数据溯源,找出信息源头和传播节点,进行精准反制。

”傅斯年抬手,制止了他们的七嘴八舌。他看向姜瓷,目光锐利:“母亲,您的想法?

”姜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这是她作为“傅夫人”必须面对的第一关。

退缩和害怕解决不了问题。她深吸一口气,迎上傅斯年的目光,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律师函要发,警告要有。但堵不如疏,越是反应激烈,

可能越会激起外界的好奇心。”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我觉得,

与其让他们胡乱猜测,不如……适当释放一些信息?

”傅斯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比如?”“比如,

”姜瓷努力回忆着看过的公关案例,“可以强调我和先生是合法夫妻,感情真挚,

驳斥那些不堪的猜测。同时,淡化我的年龄背景,突出……嗯,突出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

斯年你们兄弟几个都很尊重孝顺我?”她说这话时自己都觉得有点扯,但面子工程必须做。

傅斯年点了点头:“思路正确。具体的方案,我会让集团的公关团队制定,明天向您汇报。

”他看向另外三人,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顾夜,管好你的粉丝和合作方,

不要发表任何不当言论,更不许擅自行动。霍震东,收起你的拳头,别添乱。苏清墨,

你的数据分析可以辅助公关团队,但一切行动听指挥。”三人虽然神色各异,但在正事上,

似乎对傅斯年有种习惯性的服从,都没再反驳。“母亲,”傅斯年最后看向姜瓷,

语气稍稍放缓,“这段时间,尽量避免单独外出。如果需要什么,让李管家安排。

庄园的安保我已经加强了。”家庭会议结束,傅斯年又匆匆离开,似乎还有忙不完的工作。

顾夜凑到姜瓷身边,信誓旦旦:“妈,您别怕!有我在,娱乐圈没人敢乱写您!

我明天就找个机会,在社交媒体上‘不经意’地晒一下我们的母子情深!

”霍震东也保证:“妈,庄园内外我都安排了信得过的兄弟守着,绝对安全!

”苏清墨则已经开始在平板上敲打:“我正在构建舆论监测模型,可以实时预警负面信息。

”看着他们虽然方式各异但确实在关心她的举动,

姜瓷心里那点因为流言蜚语而产生的恐慌和委屈,竟然奇异地消散了一些。也许,

这个荒唐的“家”,也并非全无温度。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第二天上午,

姜瓷正在苏清墨的“指导”下,

艰难地学习使用一个看起来像儿童手环、但功能复杂得堪比航天仪器的“健康监测设备”时,

李管家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夫人,门外来了几位记者,说是想采访您。

还有……姜先生和姜太太也来了,说是您的父母,要求见您。”姜瓷手一抖,

监测手环差点掉在地上。记者?父母?原主的父母来了?!

她对这个身体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这简直是要当场拆穿她的节奏!

苏清墨的平板电脑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他看了一眼屏幕,冷静地汇报:“母亲,

外部压力指数急剧升高。根据面部识别,门外的两位访客,

与数据库中您户籍信息上的父母匹配度为99.7%。建议启动应急预案。

”姜瓷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真正的考验,来了。第6章:真假父母?演技派的诞生!

“父母”二字像一道惊雷,在姜瓷脑海中炸开。她对这个身体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

记忆里完全没有“父母”的样貌和任何相关细节!这要是当面穿帮,

后果不堪设想——轻则被当成精神失常,重则可能被质疑身份,

甚至卷入财产纠纷和法律麻烦!苏清墨平板的警报声像催命符一样响着,

姜瓷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她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运转。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李管家观察着姜瓷瞬间苍白的脸色,以为她是因流言纷扰和父母突然上门而紧张,

便宽慰道:“夫人,如果您不想见,我可以让安保人员请他们离开。

记者那边也可以直接驱散。”直接赶走?那不是更显得心虚,

坐实了外界“身份可疑”、“与家庭不和”的猜测吗?而且,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这对“父母”今天见不到,明天还会来。必须见!而且要在可控的范围内见!

姜瓷深吸一口气,努力模仿着电视剧里豪门女主人的派头,尽管声音微微发颤,

但语气尽量镇定:“记者一律不见,让安保处理好,不要发生冲突。至于……我父母,

”她顿了顿,这个词说得异常艰涩,“请他们到小客厅吧。清墨,你跟我一起去。

”带上苏清墨是灵光一闪的决定。有这个科学怪人在旁边记录数据,至少能分散部分注意力,

而且他冷静甚至冷酷的旁观,或许能帮她稳住阵脚。“好的,母亲。

这将是一次珍贵的亲属互动观察样本。”苏清墨立刻进入研究状态,抱着平板跟上。

小客厅里,一对穿着略显局促、面容带着市侩和焦虑的中年男女正坐立不安。

女人穿着过时的新裙子,男人则不断搓着手,眼神四处打量,

难掩对这奢华环境的惊叹与贪婪。姜瓷的心沉了下去。这对夫妻的气质,

与她想象中能培养出“傅鸿煊夫人”的家庭相去甚远。看到姜瓷进来,那女人立刻扑了上来,

带着夸张的哭腔:“瓷瓷!我的女儿啊!可想死妈了!”说着就要来抱她。

姜瓷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巧妙地避开了这个拥抱,坐到了主位沙发上。

苏清墨则像个幽灵般站在她侧后方,平板摄像头若有若无地对准那对夫妻。“坐吧。

”姜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疏离而平静。她不敢多喊“爸”、“妈”,言多必失。

那女人姜母愣了一下,似乎对女儿的冷淡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换上心疼的表情:“瓷瓷,

你受苦了!我们看了新闻,那些杀千刀的乱写!傅先生走了,你一个人可怎么好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瞟着客厅里的摆设。姜父咳嗽一声,摆出家长的架子:“瓷瓷,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要不是看新闻,我们还蒙在鼓里!

傅家……没欺负你吧?”话语是关心,但眼神里的算计藏都藏不住。姜瓷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露分毫:“我很好,劳你们挂心。斯年他们都很孝顺。”她故意提起傅斯年,

想看看他们的反应。果然,听到傅斯年的名字,姜父姜母表情都僵了一下,闪过一丝畏惧。

“那就好,那就好……”姜母讪讪道,随即话锋一转,“瓷瓷啊,你看,

傅先生给你留了那么多钱,你弟弟眼看要结婚买房了,

家里那点积蓄根本不够……你能不能先拿点出来,帮衬帮衬家里?不多,

就先拿个五百万应应急……”图穷匕见。果然是来要钱的。姜瓷心里松了口气,只要有所图,

就好应付。她正想着该怎么搪塞,一个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外公外婆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准备点……薄礼啊。

”顾夜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脸上挂着顶流明星标准的营业式微笑,

但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温度。他显然是听到消息赶过来的。姜母看到顾夜,眼睛一亮,

又带点讨好:“是顾夜啊!哎呦,大明星可真精神!我们就是来看看瓷瓷,

没别的事……”顾夜慢悠悠地走进来,很自然地坐到姜瓷身边的沙发扶手上,姿态亲昵,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护卫姿态。他瞥了一眼姜父姜母,笑道:“看也看了,我妈好得很。

至于钱嘛……”他拖长了语调,姜父姜母立刻竖起了耳朵。“我爸留下的钱,

那是我妈养老的。再说了,”顾夜的笑容冷了几分,“我记得,

当初我妈执意要嫁给我爸的时候,你们不是已经拿了一大笔‘彩礼’,

并且宣称跟她断绝关系了吗?怎么,现在钱花完了,又想起有个女儿了?”这话信息量巨大!

姜瓷瞬间捕捉到了关键点:原主和傅鸿煊的婚姻似乎遭到娘家反对,娘家拿钱后断绝了关系!

姜父姜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姜父恼羞成怒:“顾夜!你这是什么话!

我们再怎么样也是瓷瓷的亲生父母!血浓于水!”“血浓于水?”顾夜嗤笑一声,

“那我妈当初被你们逼得差点跳楼的时候,你们的‘血浓于水’在哪儿?”跳楼?!

姜瓷心中巨震。原主和傅鸿煊的婚姻背后,竟然还有这样的隐情?“你……你胡说八道!

”姜母尖叫起来,脸色煞白。“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顾夜站起身,虽然是在笑,

却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还叫你们一声外公外婆。

但我把话放在这儿,以后,没事少来烦我妈。傅家的大门,不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

”他按了一下桌上的呼叫铃,李管家立刻出现。“顾少爷。”“李管家,

‘送’我外公外婆出去。另外,跟安保说清楚,以后这二位,以及任何自称姜家亲戚的人,

未经母亲允许,一律不准放进庄园。”顾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是,顾少爷。

”李管家恭敬应下,然后对姜父姜母做了个“请”的手势,态度虽然礼貌,

但动作却带着强制意味。姜父姜母气得浑身发抖,还想说什么,

但在顾夜冰冷的注视和李管家无声的压力下,只能骂骂咧咧、心有不甘地被“请”了出去。

小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姜瓷浑身脱力地靠在沙发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刚才那一番交锋,简直比她连加一个月的班还要累。“妈,没事了,两个跳梁小丑而已,

打发走了。”顾夜蹲下身,仰头看着她,脸上的冰冷瞬间化为了带着点撒娇的关切,

“您没被吓到吧?”姜瓷看着眼前这张艳光四射的脸,心情复杂。刚才的顾夜,犀利、强硬,

完全打败了她对他“只会撒娇卖萌”的印象。他是在保护她,用他的方式。

“我没事……谢谢您,顾夜。”姜瓷由衷地说。这次多亏了他,不然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跟我还客气什么!”顾夜笑起来,眉眼弯弯,“保护妈妈是儿子应该做的!不过妈,

您刚才演得可真像,那么冷淡,把他们气得够呛!”演?姜瓷苦笑,她那是真的不认识啊!

苏清墨的平板又“滴”了一声,他认真记录:“目标人物应对突发亲属访问时,

表现出明显的应激性防御姿态,但逻辑清晰。顾夜介入后,冲突迅速平息,

数据表明外部干预有效。‘跳楼’关键词关联到未知历史事件,

需纳入背景数据库进行深度分析。”顾夜不满地瞪了苏清墨一眼:“书呆子,就你会分析!

妈,您别理他。以后那家人再来,您直接叫我,我帮您搞定!”看着顾夜信誓旦旦的样子,

又想到傅斯年的掌控全局、霍震东的物理保护、甚至苏清墨的古怪“辅助”,姜瓷忽然觉得,

有这四个“儿子”,似乎……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在面对外部风雨时,

他们真的会挡在她前面。但与此同时,

更多的疑问涌上心头:原主和傅鸿煊到底是怎么结合的?为何会闹到要跳楼的地步?

傅鸿煊明知姜家是这样的嘴脸,为何还要娶原主,并立下那样的遗嘱?这个谜团,

似乎越来越深了。第7章:铁汉柔情与冠军的眼泪姜家父母那场闹剧般的来访,

像一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在傅家庄园严密的安保和公关手段下渐渐平息。

外界关于“神秘遗孀”的八卦热度,

也被傅氏集团官方发布的一则措辞严谨、强调家庭和睦与尊重的声明,

交媒体上晒出的一张模糊的、看似温馨的家庭下午茶角落照片巧妙避开了人脸稍稍安抚。

时恢复了“正常”——如果这种每天被四个顶级大佬变着法儿“尽孝”的生活能算正常的话。

傅斯年依旧忙碌,但每天雷打不动会打电话给姜瓷简单问候,并让李管家汇报她的情况,

掌控欲十足。顾夜见缝插针地刷存在感,不是空运最新季的奢侈品到庄园,

就是发起视频通话撒娇卖萌。苏清墨则沉迷于升级他的“妈妈健康监测系统”手环,

功能越来越复杂,姜瓷戴着手腕上感觉像戴了个微型核电站。相比之下,

霍震东的表达方式最为直接,也最让姜瓷……难以招架。这天早上,姜瓷刚下楼,

就看见霍震东穿着一身运动服,浑身热气腾腾,显然刚结束晨练,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妈!您醒了!”他声音洪亮,几个大步跨过来,“我看您最近气色还是有点虚,

光吃营养餐不行,得加强锻炼!走,我陪您去健身房活动活动!

”姜瓷看着霍震东那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膊,以及健身房传来的金属器械的冰冷反光,

头皮一阵发麻。让她一个前世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的资深宅女,去玩铁?

这不是锻炼,这是上刑!“呃,震东啊,妈妈觉得……”姜瓷试图婉拒。“妈,您别怕!

我有数!从最基础的开始,保证安全!”霍震东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眼神真诚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持,仿佛邀请她健身是天经地义的尽孝方式。十分钟后,

姜瓷生无可恋地站在跑步机上,速度被霍震东调到比散步快不了多少。“对!妈,保持呼吸!

节奏很好!”霍震东像座山一样守在一旁,时不时出声鼓励,语气认真得像在指导世界冠军。

姜瓷内心疯狂吐槽:好什么好啊!她宁愿回去面对苏清墨那些复杂的数据图表!

好不容易熬过了“温和有氧”,霍震东又兴致勃勃地要教她打拳。“妈,您看,

遇到危险就这样,直拳!简单有效!”霍震东对着沙袋做了一个标准的示范动作,

速度快得带出风声,沙袋发出沉闷的巨响。姜瓷学着比划了一下,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霍震东皱着眉,上前一步,从身后虚虚地环住她,大手握住她的手腕,

帮她调整姿势:“发力要从腰部开始,带动肩膀,

然后……”成年男性灼热的气息和充满力量感的胸膛近在咫尺,姜瓷浑身一僵,脸瞬间爆红!

这、这距离也太近了!就算顶着“母子”名分,这也太尴尬了!“我、我有点累了!

今天先到这里吧!”姜瓷猛地抽回手,连连后退,心跳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

霍震东愣了一下,看着姜瓷通红的脸和慌乱的眼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古铜色的皮肤上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他挠了挠头,有些无措:“对、对不起,妈,

我忘了……那啥……您先去休息吧。”姜瓷几乎是逃出了健身房。看来,

接受硬汉的“关爱”,也需要强大的心脏。经过这次“健身惊魂”,

姜瓷发现霍震东似乎有点躲着她,每次见面都显得有点局促,眼神躲闪,

让姜瓷反而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莫名的暖心。这个外表强悍如山的男人,

内心似乎住着一个笨拙又纯良的大男孩。转机发生在一周后。霍震东有一场重要的卫冕战。

比赛前夜,姜瓷发现他一个人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对着月光发呆,

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寂,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锐气。姜瓷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在他身边坐下。“紧张?”她轻声问,

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牛奶——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具“母性关怀”的举动。霍震东接过牛奶,

有些惊讶地看了姜瓷一眼,摇摇头,又点点头,闷声说:“也不是紧张……就是,

老头子在的时候,每次大赛前,都会跟我说几句话。”姜瓷心中一动。

这是霍震东第一次主动提起傅鸿煊。“他说什么?”“他说,”霍震东模仿着傅鸿煊的语气,

声音低沉了些,“‘擂台之上,输赢是常事,但脊梁不能弯。拳头是你的武器,但守住本心,

比打出多少记重拳都重要。’”月光下,硬汉的眼神有些恍惚,带着对往日的追忆。

“我小时候脾气暴,容易上头,在街头打架不要命。是老头子把我捡回来,送我学拳,

教我规矩……他说我天生是打拳的料,但不能只做个打架机器。”姜瓷静静地听着,

仿佛看到了那个叱咤风云的老人,如何小心翼翼地雕琢着这块璞玉。“妈,

”霍震东忽然转过头,看着姜瓷,眼神异常认真,“明天……您能来看我比赛吗?

”姜瓷愣了一下。去看拳击比赛?那种充满汗水和撞击的地方?“我……”她本想拒绝,

但看到霍震东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近乎恳求的期待,拒绝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此刻仿佛只是一个想在重要时刻有“家长”在场见证的孩子。“好。

”鬼使神差地,姜瓷点了点头。霍震东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洒满了星光。“真的?谢谢妈!

”比赛当天,姜瓷在VIP包厢里,体验了她人生中最震撼的两个小时。聚光灯下,

擂台之上,霍震东像一头被唤醒的雄狮,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汗水在灯光下飞溅,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千钧之势,观众的呐喊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姜瓷的心也跟着比赛的节奏起伏,当霍震东一次次被击中,又一次次顽强地站起来时,

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这项运动的残酷与魅力,

也第一次真正理解了霍震东在这个领域所代表的荣誉。最终,霍震东以微弱的优势卫冕成功。

当裁判举起他的手臂时,全场沸腾。霍震东满脸是汗和血污,胸膛剧烈起伏,

他挣脱了簇拥上来的人群,竟然径直跑向姜瓷所在的包厢方向,隔着护栏,朝着她的方向,

用力地挥了挥拳头,露出一个混合着疲惫、兴奋和如释重负的笑容,

用口型喊了一声:“妈——”那一刻,聚光灯似乎也扫过了姜瓷的脸。

看着擂台上那个像个讨要夸奖的大男孩一样的拳王,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姜瓷的心头,

酸酸涩涩,又带着点奇异的暖意。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对着他,

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带着赞许和骄傲的笑容。回到庄园时已是深夜。

霍震东虽然赢了比赛,但也受了些轻伤,眼角贴着胶布,嘴角也有些淤青。

姜瓷想起前世自己磕碰一下都要龇牙咧嘴半天,忍不住说:“以后……小心点。

”霍震东正在用冰袋敷脸,闻言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姜瓷,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的眼睛,

此刻湿漉漉的,像只被雨淋湿的大狗。“妈……”他声音有些沙哑,忽然低下头,

瓮声瓮气地说,“以前打完比赛,回来只有冷冰冰的屋子和李管家。现在……有您等我回来,

真好。”姜瓷看到他低垂的脑袋,和那微微耸动的宽厚肩膀,心里猛地一软。

这个在外界看来无坚不摧的铁汉,内心竟然如此渴望一份简单的温暖。她犹豫了一下,

终究还是抬起手,有些生疏地、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霍震东身体一僵,随即,

一滴滚烫的液体,猝不及防地砸在了姜瓷的手背上。他哭了。

这个能扛住世界上最凶狠重拳的男人,因为一句“小心点”和一个生涩的安慰,掉了眼泪。

姜瓷僵在原地,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这一刻,

她清晰地意识到,所谓的“争宠”,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那份遗嘱的约束。

这些站在各自领域顶端的男人,内心深处,

都藏着不为人知的、对“家”和“亲情”的巨大渴望。而她这个凭空出现的“母亲”,

阴差阳错地,成了他们情感寄托的出口。傅鸿煊,

你究竟……为你这些看似强大、内心却依然有缺憾的“儿子”们,

找了一个怎样的“归宿”啊?姜瓷看着眼前无声流泪的霍震东,第一次对这个荒谬的身份,

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名为“责任”的感觉。

第8章:数据背后的温情与加密相册霍震东的眼泪,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

在姜瓷心里漾开了层层涟漪。她开始意识到,这四个在外界看来无懈可击的男人,

内心或许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柔软角落。那份遗嘱,与其说是一道枷锁,

不如说是一份笨拙的托付。这种认知,让她对自己的处境少了几分怨怼,多了几分探究欲。

她不再仅仅被动地接受这个荒诞的身份,而是开始主动地去了解这个家,

了解那四个“儿子”,以及……那个将她置于此地的、已故的傅鸿煊。她的探索目标,

首先锁定了看起来最无害、也最可能保留客观记录的苏清墨。毕竟,

科学家总是相信数据和事实的,对吧?她找到苏清墨时,他正在三楼的“实验室”里,

对着一台看起来异常复杂的仪器记录数据,各种颜色的指示灯闪烁不停。“清墨,在忙吗?

”姜瓷敲了敲开着的门。苏清墨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眼神清澈:“母亲。

正在进行‘妈妈健康监测手环2.0’版的压力感应模块校准。您来得正好,

可以提供一个实时数据样本。”姜瓷:“……” 她又成样本了。她走进实验室,

尽量忽略那些看起来很高科技的设备,装作随意地问道:“清墨,

你这里……有没有关于这个家的……嗯,比如相册,或者你父亲留下的笔记之类的东西?

妈妈想多了解一些。”苏清墨停下手中的动作,歪着头想了想,像是在检索数据库:“相册?

传统的物理相册在父亲书房可能有留存。但父亲更倾向于数字化存储。

他有一个私人的加密服务器,里面存放了所有家庭相关的影像和部分日志。”加密服务器!

姜瓷心头一跳。这听起来就像是藏着秘密的关键所在!“那……我们能看看吗?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出于怀念。苏清墨点了点头,

又摇了摇头:“服务器的物理地址在父亲的书房暗格。

访问权限需要三重生物特征验证:父亲的指纹已不可用、大哥傅斯年的虹膜,

以及……您的声纹识别。”“我的声纹?”姜瓷愣住了。

傅鸿煊竟然设置了她的声纹作为钥匙之一?“是的。”苏清墨解释道,语气平淡无波,

“遗嘱附录中有提及。父亲说,当您主动提出需要了解过去,并且斯年大哥也在场时,

意味着时机成熟,可以开启‘纪念库’。”时机成熟?纪念库?傅鸿煊果然什么都算计到了!

他早就预料到姜瓷或者说,失去记忆的姜瓷会好奇,会探究,

所以设下了这个需要她和傅斯年共同才能开启的“关卡”。这更像是一种考验,或者说,

一种引导。姜瓷的心情复杂难言。那个素未谋面的老人,像是一个高明的棋手,

即便已经离场,棋盘上的棋子依旧在按照他预设的轨道运行。“那……你能先跟我讲讲吗?

关于你父亲,关于你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家的?”姜瓷退而求其次,

试图从苏清墨这里获取一些非数字化的信息。苏清墨眨了眨眼,似乎在组织语言。对他来说,

讲述情感和经历,显然比分析数据要困难得多。“我是最早被父亲带回来的。

”他开始了叙述,语气像在做一个实验报告,“当时我四岁,

在一个……被认为是天才儿童的研究机构。父亲认为那里的环境扼杀天性,将我带离。

他给我提供了资源,但从不干涉我的研究方向。”“斯年大哥是七岁时来的。

他原本是傅家一个远房表亲的孩子,父母意外去世后,

家族内无人愿意接手这个性格孤僻的孩子,父亲便将他带在了身边,作为继承人来培养。

”“顾夜是十岁。他在街头流浪,被父亲偶然发现其在音乐和表演上的天赋。父亲资助他,

但也给了他最严格的礼仪和学业要求。”“霍震东是十二岁。他当时是地下拳场的少年拳手,

父亲欣赏他的韧性和纯粹,带他回来,给了他合法的擂台和正规的训练。

”苏清墨的叙述极其简洁,几乎滤掉了所有的情感色彩,但姜瓷还是能从这干巴巴的话语中,

勾勒出傅鸿煊的形象——一个眼光毒辣、手段强势,

却又在某些方面称得上“仁慈”的收藏家?或者说,投资人?

他将这些散落在各处、拥有非凡潜力却也问题重重的“璞玉”收集起来,

给予他们最好的资源和平台,让他们成长为如今的参天大树。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仅仅是为了做慈善?“那……你父亲,是个怎样的人?

”姜瓷问出了同样问过李管家的问题,想听听苏清墨的角度。苏清墨沉默了片刻,

镜片后的眼睛似乎有些放空,像是在调取一段尘封的数据。这一次,

他的语气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不再那么像机器。“父亲……他是一个复杂的系统。

变量极多,难以用单一模型定义。他追求效率和结果,对我们的培养方案精确到严苛。

但他也会在我第一次成功合成新型材料时,

送我一整套绝版的物理学手稿;在顾夜第一次登台演出遭遇嘘声时,

买下整个剧院陪他练习;在霍震东第一次赢得金腰带时,喝得酩酊大醉……”他顿了顿,

看向姜瓷,眼神里带着一种科学家的探究欲:“而他对您,母亲,是最大的变量,

也是我数据库里唯一无法拟合的异常值。他遇到您之后,部分行为模式发生了显著偏离。

比如,他开始频繁过问庄园的装饰,叮嘱厨房准备更精致的点心,

甚至……开始规划一些看似与商业利益完全无关的、长期的家族计划。

”姜瓷的心跳漏了一拍。傅鸿煊的行为因“她”而改变?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清墨,那……我和你父亲,是怎么认识的?我们……”姜瓷鼓起勇气,

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她需要知道,原主和傅鸿煊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苏清墨摇了摇头,

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类似于“无奈”的表情:“关于您和父亲相识相处的具体数据,

是最高加密级别,存储在‘纪念库’中。父亲明确禁止我们任何人探查,也从未对我们提及。

他只说,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意外之喜。”唯一的意外之喜……这个形容,

让姜瓷对那段空白的过去,产生了更强烈的好奇,也让她对傅鸿煊这个人的情感世界,

更加迷惑。离开苏清墨的实验室,姜瓷心事重重。

器、声纹验证、傅斯年的钥匙、最高机密的“纪念库”……线索似乎指向了一个明确的方向,

但要到达那里,她必须迈出更主动的一步——去面对那个最让她有压力,

却也可能是最关键的人物,傅斯年。晚餐时,姜瓷注意到傅斯年似乎比平时更沉默,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想起李管家无意中提过一句,

傅氏集团最近似乎在进行一个非常重要的跨国并购案,阻力不小。或许……这是个机会?

饭后,姜瓷没有立刻回房,而是泡了一杯安神茶据苏清墨数据分析推荐,

端到了书房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进。”傅斯年低沉的声音传来。

姜瓷推门进去,傅斯年正坐在书桌后,揉着眉心,电脑屏幕上是复杂的曲线图和文件。“妈?

有事?”看到是她,傅斯年似乎有些意外,放下了手,坐直了身体。

姜瓷将茶放在他手边不太碍事的地方,

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又带着点母亲的关怀:“看你好像很累,喝点茶休息一下吧。

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傅斯年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眼神微动,

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了几秒,才低声道:“谢谢妈。”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

姜瓷知道不能操之过急,铺垫已经做好,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传递关心,缓和关系。

她准备离开。“那个并购案,”就在她转身时,傅斯年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静,

但少了几分平时的冷硬,“遇到点麻烦,对方在恶意抬价。”姜瓷停住脚步,

有些惊讶他会跟自己说这个。她对这些商业运作一窍不通,

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你父亲……应该也很相信你的能力。

”傅斯年抬眼看向她,目光深邃,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这句话是客套还是真心。半晌,

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妈,”他忽然问道,“您最近……还习惯吗?顾夜他们,

没有太打扰您吧?”“习惯,都挺好的。”姜瓷连忙说,

趁机表达了一下“一家和睦”的景象,“斯年你管着公司最辛苦,他们都挺懂事的,

就是表达方式……嗯,比较特别。”傅斯年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

快得像是姜瓷的错觉。“他们几个,是挺特别的。”他顿了顿,像是无意间提起,“过几天,

是父亲的生忌。按照惯例,我们会去墓园祭拜。您……要一起去吗?”祭拜傅鸿煊?

姜瓷的心猛地一跳。站在那个赋予她如今一切,却也带给她无数谜团的男人的墓前?

这无疑是一个重要的节点,也是一个……可能获取信息的机会。“好。”她几乎没有犹豫,

点了点头,“我应该去的。”傅斯年看着她,目光深沉,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好,

到时候我安排。”离开书房,姜瓷的心跳依然很快。与傅斯年的这次短暂交流,

虽然没能提及服务器的事,但似乎打破了某种坚冰。而生忌祭拜,

或许会成为一个关键的转折点。她有一种预感,在那座冰冷的墓碑前,

一些被刻意掩埋的东西,可能会悄然浮现。第9章:墓园的低语与失控的顶流傅鸿煊的生忌,

在一个阴霾的早晨到来。天空是铅灰色的,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绵绵的细雨更添了几分肃穆与哀伤。去墓园的车队沉默而有序。

傅斯年、顾夜、霍震东、苏清墨都换上了庄重的黑色西装,

连平日里跳脱的顾夜也收敛了所有神色,沉默地坐在车里,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

不知道在想什么。姜瓷坐在傅斯年旁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裙装,心情复杂难言。

这是她第一次“见”那位名义上的丈夫,却是在他的墓碑前。

傅家的私人墓园坐落在一处僻静的山坡上,环境清幽,打理得一丝不苟。

傅鸿煊的墓碑是一块巨大的黑色花岗岩,简洁而厚重,上面只刻着他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没有任何多余的缀饰,一如他生前给人的印象。一行人撑着黑伞,默默地站在墓前。

李管家将准备好的白菊依次递给他们。傅斯年第一个上前,将花放在墓前,深深鞠了一躬,

站直身体后,久久凝视着墓碑,薄唇紧抿,没有说一句话。但姜瓷站在他侧后方,

能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捏得微微发白。这个永远冷静自持的男人,内心并非毫无波澜。

接着是霍震东。他放下花,退后一步,忽然挺直脊梁,

对着墓碑敬了一个标准的、带着拳场风格的军礼,动作刚劲有力,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尊敬与怀念。苏清墨则安静地放下花,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的金属U盘,轻轻放在了墓碑的基座上。“父亲,

这是基于您生前提出的猜想,完成的初步理论模型数据。”他低声说,

像是在进行一场学术汇报,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郑重。轮到顾夜时,他的脚步有些虚浮。

他放下花,却没有立刻退开,而是蹲下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墓碑上冰冷的刻字。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他也浑然不觉。“老头子……”他开口,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和哽咽,“你倒是……走得轻松……”他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

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雨声中格外清晰。

那个在舞台上光芒万丈、在媒体前巧笑倩兮的顶流明星,此刻脆弱得像是个迷路的孩子。

“你说过……要看着我拿影帝的……你骗人……”顾夜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痛苦,

“你把我从泥潭里拉出来,

给了我一切……现在又把我一个人丢下……你让我怎么办……”他的情绪显然失控了,

话语开始混乱,沉浸在巨大的悲伤里。傅斯年皱了皱眉,似乎想上前制止,

但被姜瓷用眼神轻轻阻止了。姜瓷看着顾夜颤抖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

她想起顾夜面对姜家父母时的犀利强硬,想起他平日里撒娇卖萌的没心没肺,

却没想到他内心深处,对傅鸿煊的依赖和感情如此之深。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前,

轻轻地将手搭在了顾夜湿漉漉的肩膀上。顾夜身体一僵,猛地转过头。

雨水和泪水混杂在他脸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红肿不堪,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他看到姜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身前,

放声痛哭起来。“妈……我好想他……我真的好想他……”姜瓷僵在原地。

这个拥抱如此突然而用力,带着滚烫的眼泪和全身心的依赖。雨水顺着伞沿滴落,

打湿了她的裙摆。她能感觉到顾夜身体的颤抖,能听到他压抑了许久的悲恸。这一刻,

什么年龄差,什么尴尬的身份,似乎都模糊了。她只是一个被需要着的人。

她抬起另一只没有撑伞的手,有些生涩地、轻轻地拍着顾夜的后背,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没事了……哭出来就好……”她低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傅斯年、霍震东和苏清墨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说话。

雨声、哭泣声、以及那无声的陪伴,构成了一幅奇异而悲伤的画面。不知过了多久,

顾夜的哭声渐渐平息,变成了小声的啜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姜瓷,

胡乱地用袖子擦着脸,眼睛红肿,鼻尖也红红的,看起来狼狈又可怜。“对不起,

妈……我把您的衣服弄湿了……”他声音囔囔的。“没关系。”姜瓷摇摇头,

递给他一张干净的手帕。祭拜在一种沉重而复杂的氛围中结束了。回程的车里,

顾夜靠在车窗上,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闭着眼睛假寐。其他三人也依旧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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