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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甜宠《首席技我儿子亲爹由网络作家“乱星海的小贝壳”所男女主角分别是乱星海乱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乱星海的小贝壳是作者乱星海的小贝壳小说《首席技我儿子亲爹》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477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38: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首席技我儿子亲爹..
主角:乱星海 更新:2025-11-12 21: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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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以为江屿背叛我,甩了他一百万,潇洒走人。我带着他的种,
独自把儿子拉扯到四岁。四年后,我儿子,我的亲老板,在家里上蹿下跳摔伤了腿。
特助给我约了全城最难约的首席康复理疗技师,一对一上门服务。门开了。男人穿着白大褂,
身形挺拔,气质干净又疏离。他看到我,愣了一下。再看到沙发上一瘸一拐,
还冲他笑得一脸灿烂的小男孩。他的眼神变了。我靠在门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
这下不仅是复合的问题了。看他那眼神,我可能要连本带利地“还债”了。1.金牌技师,
好像是我前男友“许星朗!你给我下来!”我对着那个挂在窗帘上,
把自己当人猿泰山的臭小子喊。喊完就后悔了。声音太大,震得我太阳穴嗡嗡响。
小崽子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就不下,妈妈你来抓我呀。”我深吸一口气,
把手里那份估值上亿的合同捏紧了。告诉自己,亲生的,亲生的,打坏了还得自己修。
这是我,许念,执掌着许氏集团,在外人眼里杀伐果断的女总裁,最真实的下班生活。
我放缓语气。“朗朗,乖,先下来。窗帘不结实。”“那你答应我,今天晚上不吃青椒。
”“不行。”我斩钉截铁。“那我就不下来!”他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刺啦——”一声。
我花重金从意大利空运回来的天鹅绒窗帘,被他硬生生扯下来一半。
他人也跟着摔在柔软的地毯上。我心头一紧,顾不上窗帘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
“摔到哪了?有没有事?”朗朗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指着自己的脚踝。
“妈妈……疼。”去医院拍了片子,万幸,骨头没事,只是软组织挫伤,加轻微的韧带拉伤。
医生嘱咐,这几天别乱动,最好找个专业的康复理疗师做做推拿,恢复得快。我哪有空。
公司一堆事等着我。我把这事交给了我的万能特助,陈卓。“找全城最好的,最专业的,
钱不是问题。最好能上门。”“好的,许总。”第二天下午,陈卓给我回了电话。“许总,
约好了。‘时愈’康复中心的首席技师,江屿江老师。业内顶尖,
尤其擅长小儿运动损伤康复。他今天正好有个预约取消了,半小时后到您府上。”“江屿?
”我念着这个名字,心脏没来由地跳漏了一拍。一种熟悉的,被我尘封了四年的感觉,
忽然冒了出来。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我安慰自己,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这四年我刻意不去打听他的任何消息,就是为了彻底翻篇。他怎么可能成了什么首席技师。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熨帖的白大褂,
里面是简单的黑色恤。身形清瘦又挺拔,露出的手腕线条很漂亮。他微微低着头,
正在看手里的记录板,气质干净,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感。然后,他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了。是他。真的是江屿。和我记忆里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恤,
在画室里埋头画画的少年,重叠在了一起。只是褪去了青涩,
眉眼间多了几分沉稳和……冷漠。他看到我,瞳孔也猛地一缩。视线在我脸上停了足足五秒。
然后,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了客厅里。沙发上,朗朗正抱着一个奥特曼,好奇地往门口瞅。
那张脸,简直就是江屿的缩小版。一样的眉毛,一样的眼睛,
连抿着嘴不高兴的样子都一模一样。江屿的呼吸,乱了。我清楚地看见,他握着记录板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从震惊,到疑惑,再到一种我看不懂的,沉甸甸的东西。
最后,那眼神落回到我身上。像一把手术刀,要把我从里到外剖开。我靠在门板上,
感觉背后的木头有点凉。我花了四年时间,以为自己早已刀枪不入。可在他目光下,
我那点可怜的盔甲,一寸寸裂开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完蛋了。
这下,彻底完蛋了。2.他用手碰了碰我儿子江屿最终还是进来了。他什么都没问,
好像我们只是普通的客户和技师关系。可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发毛。他换了鞋,
走到客厅。朗朗看见陌生人,有点怕生地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江屿没立刻靠近,
而是蹲下身,让自己和朗朗的视线保持平行。这个动作很细心。我心里某个地方,
轻轻动了一下。“你好,我叫江屿,是来帮你看看脚的医生。”他的声音很温和,
和我记忆中一样。朗朗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我冲他点点头。
他这才放松了一点,小声说:“医生好。”“可以告诉叔叔,是哪只脚不舒服吗?”江屿问。
朗朗指了指自己的右脚踝。江屿的目光落在朗朗的脚上。然后,他伸出手。他的手很好看,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我记得这双手。它曾经牵着我在大学的林荫道上走过无数遍,
也曾在我发烧的时候,给我一遍遍地换额头上的冷毛巾。现在,这双手,正要碰我儿子的脚。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江屿的指尖很轻地碰了碰朗朗肿起来的脚踝。“这里疼吗?
”朗朗摇摇头。他又换了个位置,稍微用了一点力。“这里呢?”“嗯……有一点点。
”朗朗皱起了小眉头。他的动作很专业,每一下的力度和位置都恰到好处。
朗朗从一开始的紧张,慢慢放松下来。甚至还主动跟江屿聊了起来。“叔叔,你是医生吗?
你会打针吗?”“我不是打针的医生,我是帮你把疼痛赶走的医生。”江屿一边检查,
一边回答。他的耐心,好得不像话。我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大一小。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
给他们俩都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个画面,和谐得有些刺眼。好像我才是那个多余的外人。
检查完,江屿站起身。他转向我,表情又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淡。“许小姐,
情况我了解了。问题不大,主要是韧带,需要几次推拿来帮助恢复。另外,
我会教你一些在家的护理方法。”他叫我,“许小姐”。多么客气,又多么疏远。我点点头,
声音有点干涩:“好。那……费用怎么算?”我只想快点用钱把这件事了结。江?
屿的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快得像我的错觉。“这个你可以和我的助理谈。
我们现在开始第一次治疗,可以吗?”“可以。”他打开随身带来的箱子,
里面是各种专业工具和药膏。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散开。是我没闻过的味道。这四年,
他过的是一种我完全不了解的生活。他让朗朗趴在沙发上,脱掉袜子。然后,他挽起袖子,
露出结实的小臂。他将药膏倒在手心,搓热,然后覆上朗朗的脚踝。他的动作很慢,很稳。
朗朗一开始有点怕痒,咯咯地笑。慢慢地,大概是感觉到了舒服,就安静了下来,
小脑袋枕在胳膊上,昏昏欲睡。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江屿手掌和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
还有朗朗均匀的呼吸声。我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我想逃,
可脚像被钉在了原地。江屿的侧脸很专注,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还是那么好看。甚至比四年前,更好看了。时间把他磨砺成了一块温润的玉,但内里,
却透着一股我看不懂的坚硬。我忽然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3.你儿子,
几岁了推拿进行了二十分钟。结束的时候,朗朗已经睡着了。江屿给他盖上了一条小毯子,
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他收拾好东西,站起身。“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会再过来。
”他看着我,终于问出了重逢后的第一个私人问题。“他……叫什么名字?”“许星朗。
”我回答,刻意强调了姓氏。江屿的眼神暗了一下。但他没说什么。他走到玄关,开始换鞋。
我跟过去,靠在鞋柜上。心脏跳得很快。我知道,暴风雨要来了。他不可能不好奇。
他只是在忍。果然,在他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他停住了。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我,
声音很低,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许小姐。”“你儿子,几岁了?”来了。这个问题,
像一把钥匙,捅进了我锁了四年的秘密。我喉咙发紧。“……四岁。”空气死一般地寂静。
我能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哒,哒,哒。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上。四岁。
我们分手,四年零三个月。这个数字,根本不需要计算,就能得出结论。江屿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然后,他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很黑,像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有震惊,有愤怒,有受伤,还有一丝……悲凉。“许念。
”他终于不再叫我“许小姐”。他叫了我的名字。“你当年,就是因为这个,才跟我分手的?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可我能解释什么?说不是,说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还是说,
我当年离开他,是因为我撞见他和一个富家女在画室里拉拉扯扯,
那个女人还给了他一张支票?我看到他收下了。那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觉得自己和我的爱情,都被明码标价了。所以我才会用同样的方式,甩给他一百万,
狼狈地逃走。这些陈年旧事,现在说出来,还有意义吗?只会显得我更可悲。我选择了沉默。
我的沉默,在江屿看来,就是默认。他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好,很好。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许念,你真行。”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我的世界,也跟着震了三震。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
冰冷的触感从地板传来,也比不上我心里的冷。我以为我可以处理好一切。
我可以独自抚养孩子,可以把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密不透风。
可江屿一出现,我所有的防线,瞬间崩塌。客厅里,朗朗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吃的。我看着他那张和江屿如出一辙的脸,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
江屿。我该怎么办?我们之间,这笔烂账,到底该怎么算?第二天,江屿没有来。
来的是他的助理,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女孩。女孩礼貌地告诉我,江老师今天有紧急安排,
由她来为朗朗做康复。我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
朗朗显然不高兴。“我不要,我要昨天那个叔叔。他按得舒服。
”我只好哄他:“叔叔今天有事,明天就来了。”朗朗这才不情不愿地接受了。
女孩的手法也很专业,但朗朗全程都撅着嘴。结束之后,我把女孩送到门口。“麻烦问一下,
江老师他……”我话还没问完,女孩就说:“许小姐,江老师让我转告您,
他以后不会再亲自过来了。您孩子后续的康复,都会由我来负责。”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也是,他凭什么还要来?被我那样羞辱,被我瞒了四年,
现在看到我带着他的儿子,过着富足的生活。他心里,大概恨死我了吧。接下来几天,
都是那个助理女孩过来。朗朗每天都问:“江叔叔今天来吗?
”我只能一遍遍地骗他:“叔叔忙。”朗朗的脚踝在专业的护理下,一天天好转。我的心,
却一天天往下掉。我开始失眠,晚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江屿最后看我的那个眼神。
一个星期后,朗朗的脚基本好了。这天,助理女孩做完最后一次康复,递给我一张结算单。
“许小姐,这是您这次的全部费用。”我接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然后,我愣住了。
总费用下面,有一行手写的备注。字迹清瘦,带着一股熟悉的力道。是江屿的字。
上面写着:江屿,首席技师,上门服务一次。
费用已从四年前许小姐预付的‘分手费’中扣除。两清。那一百万,他竟然还留着。
还用这种方式,还给了我。“两清”。好一个两清。他把我的羞辱,原封不动地,
又还给了我。我的脸,火辣辣地疼。比当年甩出那张支票时,疼多了。4.幼儿园门口,
他堵住了我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朗朗的脚好了,又开始上蹿下跳。
公司的事情多得处理不完。我用工作麻痹自己,假装江屿这个人,
从来没有在我的生活里再次出现过。可越是这样,他的影子就越是挥之不去。
开会的时候会走神。吃饭的时候会想起他以前给我做的糖醋排骨。
甚至在给朗朗讲睡前故事的时候,都会想,如果是他,他会用什么样的声音来讲?这天下午,
我去幼儿园接朗朗。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江屿。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卫衣,站在幼儿园对面的大树下。夕阳的余晖拉长了他的影子。
他没看我,目光一直盯着幼儿园的大门。像一尊望眼欲穿的雕像。我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他来干什么?来看朗朗?也是,那是他的儿子,他有权利看。我心里乱成一团。没多久,
放学的铃声响了。孩子们像出笼的小鸟一样涌了出来。朗朗一眼就看到了我,
迈着小短腿朝我跑过来。“妈妈!”我抱住他,亲了亲他的额头。“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
”“乖!老师还奖励我小红花了!”他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掏出一朵皱巴巴的小红花。
我笑着夸他。余光却一直瞟向对面。江屿看到了朗朗。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眼神里,
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混杂着渴望和痛苦的温柔。他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我的心,
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我抱着朗朗,转身想走。假装没看见他。可我走了两步,
又停下了。我凭什么要逃?该心虚的,不是我。我转过身,抱着朗朗,径直朝他走了过去。
江屿没想到我会主动过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我走到他面前,站定。朗朗趴在我肩上,
也好奇地看着他。“叔叔?”朗朗认出他来了。江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好。”“有事吗?”我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江屿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我……我就是路过。”多么蹩脚的借口。幼儿园建在偏僻的别墅区,
他一个住在老城区的人,能路过到这里来?他就是专门来看朗朗的。“是吗?”我不拆穿他,
“那我们先走了。”说完,我抱着朗朗就要走。“等等!”他叫住我。我回头。“许念,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血丝,“我们谈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有!
”他加重了语气,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怀里的朗朗,“为了他,我们必须谈!
”朗朗被他突然变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往我怀里缩了缩。我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江屿,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句话?朗朗的父亲?你配吗?
这四年,你尽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我知道这些话伤人,但我控制不住。我所有的委屈,
不甘,怨恨,都在这一刻爆发了。江屿的脸,白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痛楚。
“我不知道……”他喃喃地说,“如果我知道,我不会……”“你不知道?”我冷笑,
“你现在知道了,又想怎么样?来跟我抢孩子吗?”“我没想跟你抢!”他急切地解释。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就在幼儿园门口,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对峙着。
周围有家长对我们指指点点。朗朗看看我,又看看江屿,小嘴一瘪,快要哭了。“妈妈,
叔叔,你们不要吵架……”孩子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把我浇醒了。我这是在干什么?
在孩子面前,跟他的亲生父亲吵架?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跟我来。”我抱着朗朗,朝停车场走去。江屿默默地跟在后面。上了车,
我把朗朗安置在儿童安全座椅上。他今天格外安静,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安。我心里一阵刺痛。
我发动车子,没有回家,而是开到了附近一个安静的公园。停好车,
我回头对江屿说:“下车。”江屿解开安全带。我看着后视镜里,朗朗那张紧张的小脸。
“朗朗,你待在车里看会儿动画片,妈妈和叔叔下去说几句话,马上回来。
”我把车里的平板打开,调出他最爱看的动画片。朗朗懂事地点点头。我和江屿下了车,
走到公园深处一个没人的长椅边。晚风有点凉。我抱着胳膊,看着他。“说吧,你想谈什么。
”江屿没有立刻开口。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又好像想起了什么,
把烟塞了回去。这个小动作,暴露了他的烦躁。他变了,他以前从不抽烟的。“许念,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四年,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打断他,“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怎么会没关系?
”他猛地抬头,盯着我,“他是我儿子!是我江屿的儿子!这是我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的情绪很激动。“所以呢?”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想认他?你想让他管你叫爸爸?
江屿,你是不是忘了,四年前,是你先不要我们的。”“我没有!”他吼了出来。“你没有?
”我的声音比他更大,“那张支票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你别告诉我你都忘了!”积压了四年的质问,终于说出了口。说完,我才发现,自己哭了。
5.那一百万,我没动过江屿愣住了。他看着我,满眼的不可思议。“什么支票?什么女人?
”我看着他装傻的样子,气得发笑。“还要我提醒你吗?四年前,四月十二号,下午三点。
你的画室。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给了你一张支票。你收了。”我记得清清楚楚。
每一个细节,都像烙铁一样,烙在我心里。那天是我生日,我本来想去画室给他一个惊喜。
结果,却看到了那样一幕。江屿的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他在回忆。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恍然大悟。“你说的是……我导师的女儿?”“我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别过头,
擦掉眼泪,“我只知道,你收了她的钱。”“我没有!”江屿急了,他上前一步,
想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了。“许念,你听我解释!”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那天,她确实来找我了。她是我的导师,周教授的女儿。周教授那时候生病,
急需一笔手术费。她来,是想买我一幅画。”“买画?”我冷笑,“我看是想买你这个人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江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她……她确实对我有点意思,
但我从来没有回应过。那天她拿着一张空白支票,让我随便填,条件是……让我离开你,
跟她在一起。”我的心,沉了下去。“所以,你就答应了?”“我没有!”江屿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焦急,“我当场就拒绝了!我跟她说,我的画可以卖,但我的人,我的感情,
不卖!至于那张支票,我根本没碰!是她硬塞给我,我追出去还给她的时候,
你……你就出现了。”他说得那么真切。可我当时看到的,明明是他把支票放进了口袋。
“你撒谎!我亲眼看见你把支票收起来了!”“那是我的画!”江屿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她买画的钱!她说既然我不答应她的条件,那就按市场价买我的画,算是资助周教授!
那笔钱,我第二天就全打给周教授了!我一分没留!”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开了。画?买画的钱?不是……分手费?“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我的声音在发抖。“我怎么解释?”江屿的眼圈红了,“我追出去,你看到我,
什么都没说,直接甩了我一巴掌。然后,第二天,你就让你的助理,
给我送来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许念,你知道我看到那张支票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笑话。我以为我们的感情有多牢固,结果,
在你们有钱人眼里,也就值一百万。”“你以为我在用钱羞辱你,所以你就默认了?
你就让我误会了整整四年?”“我不是默认!”他低吼,“是你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你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我去找你,你们公司的保安直接把我拦在外面!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你家楼下等了三天三夜,你一次都没下来过!”他说的事情,
我完全不知道。那时候我刚发现自己怀孕,孕吐反应严重,加上心情糟糕,
我跟公司请了长假,回了爸妈家。手机也关机了。等我再开机,已经是半个月后。
我没有看到他任何的消息。我以为,他拿了钱,就彻底消失了。原来……我们之间,
错过了这么多。“至于你送来的那一百万,”江屿看着我,眼神很深,“我没动过。
一分都没动过。”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钱都在这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我怔怔地看着那张卡。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疼。所以,
我以为的背叛,只是一场误会。我用来自我保护的骄傲和冷漠,却成了伤害我们最深的利器。
我们就像两个隔着毛玻璃对话的人,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
把对方伤得体无完肤。“江屿……”我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迟了四年。江屿看着我,眼里的冰霜,好像融化了一点。他摇摇头。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他顿了顿,目光投向不远处的车子。车里,
动画片的光亮一闪一闪。“许念,过去的事,我们可以先不提。”“我今天来找你,
只想问一件事。”他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朗朗,他需要一个父亲。你,
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6.我家密码,
是他生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江屿说的话。
“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我该给吗?我能给吗?回到家,我给朗朗洗了澡,把他哄睡着。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我心里五味杂陈。这四年,我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其中的辛苦,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没想过给他找个爸爸。可我遇不到。遇不到一个能让我放下过去,
也遇不到一个能真心对朗朗好的人。现在,朗朗的亲生父亲回来了。我却犹豫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个决定。我拿出手机,
找到了那个被我拉黑了四年的号码。解除黑名单。然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朗朗周六要去游乐园,你有空吗?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回复。
我自嘲地笑了笑。许念啊许念,你还期待什么呢?你把他伤得那么深,他凭什么你说有机会,
他就得接着?下午,我正在开会。手机震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是江屿。手机号换了。周六几点?我去接你们。我看着那条短信,
会议室里项目经理在说什么,一个字都听不见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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