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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相府千金重生第一件事踹掉太子小说主角分别是宫斗宅斗泡作者“泡芙和可乐”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玉佩摔在青石砖“啪”一声脆裂成两一半滚到太子谢琰脚另一半被我踩在脚裂口一点暗红的血沁进了玉像颗朱砂殿里死连我那宰相爹都忘了捋胡手停在半谢琰那张俊脸先是涨然后铁眼珠子快瞪出“向晚!你疯了?”他声音尖得劈了我没我只是死过一又活回来上辈这块玉佩就是勒死我的绳信物?狗屁!是催命我捧着像捧着稀世珍欢天喜地嫁进东结...
主角:宫斗宅斗,泡芙 更新:2025-11-12 22:4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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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摔在青石砖上,“啪”一声脆响,裂成两半。一半滚到太子谢琰脚边,
另一半被我踩在脚下。裂口处,一点暗红的血沁进了玉里,像颗朱砂痣。殿里死寂。
连我那宰相爹都忘了捋胡子,手停在半空。谢琰那张俊脸先是涨红,然后铁青,
眼珠子快瞪出来。“向晚!你疯了?”他声音尖得劈了叉。我没疯。我只是死过一次,
又活回来了。上辈子,这块玉佩就是勒死我的绳子。信物?狗屁!是催命符。我捧着它,
像捧着稀世珍宝,欢天喜地嫁进东宫。结果呢?他谢琰,大梁朝的太子爷,表面光风霁月,
背地里烂泥扶不上墙。贪军饷,通敌国,养私兵。最后事发,为了保命,
反手就把脏水泼我爹头上,说是我爹指使!铁证如山?都是他谢琰一手做出来的“铁证”!
抄家那天,我穿着太子妃的华服,被他亲自押到宫门口。他捏着我下巴,
声音冷得像冰窟窿:“向晚,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爹挡了孤的路,怪你……知道的太多。
” 那把淬了毒的匕首捅进心口时,我看见他眼底全是嫌恶,像在看一堆臭不可闻的垃圾。
剧痛蔓延开,血染红了玉佩,也染红了我最后一点念想。再睁眼,
我正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上,手里死死攥着这块“定亲信物”。
老皇帝和颜悦色地问:“向家丫头,你与太子的婚事……”前世种种,刻骨剜心。
我猛地抬起头,把玉佩狠狠摔了出去。力道之大,震得我手腕发麻。“皇上!”我声音不高,
但字字清楚,砸在每个人耳朵里,“臣女,不嫁!”“为何?”老皇帝脸上那点笑没了,
浑浊的眼睛盯着我。谢琰抢着吼:“向晚!你胆敢藐视皇家?本宫哪里配不上你!
”我偏过头,第一次仔仔细细、毫不掩饰地打量他。这张脸,曾经是我少女春闺里的梦。
如今看来,只觉面目可憎。“太子殿下龙章凤姿,自然是好的。”我慢慢开口,
嘴角甚至扯出一个弧度,话锋却急转直下,“只是,臣女命硬,八字带煞。若嫁入东宫,
只怕…克父、克夫、克国运。”“哗——”殿里一片抽气声。克夫克国运?
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你胡说什么!”谢琰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我,“妖言惑众!父皇,
她这是诅咒儿臣,诅咒大梁江山!”老皇帝的脸色也沉得能滴出水:“向晚!休得妄言!
婚姻大事,岂容你儿戏!”宰相爹“扑通”跪倒,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皇上息怒!
小女…小女定是魇着了!臣管教无方,罪该万死!”我看着爹花白的鬓角,心里一酸。
上辈子,就是这份愚忠,害了全家。我深吸一口气,腰杆挺得笔直。“臣女并非妄言。
”我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太子殿下是否近来时常心悸盗汗,夜不安枕?
是否总觉得有人暗中窥视?是否……处理奏章时,常觉眼前发黑,精神不济?
”谢琰脸上的暴怒僵住了,一丝慌乱飞快闪过。他确实这样!太医说是忧思过度,
开了安神汤,却总不见好。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殿下,这是煞气缠身之兆!
且此煞极凶,已隐隐侵扰国本!若强求姻缘,恐非殿下与国之福!
” 我没提他勾结北狄的证据,那是我的底牌,现在还不是掀开的时候。
先扣个“克”的帽子,恶心死他,也埋个种子。“一派胡言!”谢琰强撑着气势,
但底气明显不足,“父皇,您别听她……”“够了!”老皇帝猛地一拍御案,胸膛起伏,
“都闭嘴!”他浑浊的目光在我和谢琰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在碎成两半的玉佩上,
那点暗红的血沁格外刺眼。殿内的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向相,”老皇帝疲惫地开口,
“带你女儿回去。闭门思过!没有旨意,不得出府!”我被两个御前侍卫“请”出了御书房。
厚重的殿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压抑的气氛和谢琰刀子似的目光。爹跟在后面,
脚步沉重,一言不发。相府的马车摇摇晃晃驶出宫门。车帘放下,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爹。“晚儿……”爹终于开口,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不解,“你……你怎敢如此大胆!那是太子!是未来的天子!”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惊惧,有失望,更多的是深深的忧虑。“你可知,你今日之举,
将整个向家置于何地?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啊!”我看着他鬓角的白霜,
想起前世他临刑前老泪纵横,只反复念叨着“君要臣死”,那份愚忠最终害了所有人。
心头一阵刺痛,恨其不争,又哀其不幸。“爹,”我打断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您真的以为,攀上太子,向家就能高枕无忧了吗?”爹一愣,眼神迷茫:“那是储君,
将来……”“将来?”我冷笑一声,凑近他,压低了声音,“爹,您久在朝堂,
难道看不出太子是什么人?他刻薄寡恩,多疑善变!为了巩固权位,什么事做不出来?
您能保证,向家永远是他需要的那把刀?一旦我们成了弃子,或者……挡了他的路呢?
” 我顿了顿,抛出一个更尖锐的问题,“您觉得,以他的心性,真能坐稳那把龙椅?
如今朝中,暗流汹涌,盯着那个位置的人,可不止他一个!”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嘴唇哆嗦着:“你……你小小年纪,怎知这些?休得妄议朝政!”“我不知?
”我迎上他惊疑的目光,眼神锐利,“爹,您不妨仔细想想。去年江南水患,太子奉命赈灾,
贪墨了多少?十成赈银,三成进了他私库!北境军报,他敢勾结北狄商人走私铁器,
牟取暴利!还有京畿卫,他安插了多少亲信进去?这些事,桩桩件件,都经不起查!
他现在用得着您,自然千好万好。可一旦他地位稳固,或者……事情败露,您猜,
他会让谁来当这个替罪羊?”我的话像淬了冰的针,一根根扎进爹的心里。
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眼神剧烈地闪烁。他身处权力中心,这些事不可能毫无察觉,
只是从前被“太子岳丈”的光环和忠诚迷了眼,选择性地视而不见罢了。
“你……你从何处得知这些?”爹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恐惧。“爹,”我看着他苍白的脸,
声音沉下来,“有些事,您知道,我知道,有心人自然也知道。向家现在看似风光,
实则站在悬崖边上。与太子捆绑得越深,日后摔得就越惨。今日女儿摔玉佩,
是断了自己的后路,也是在断向家与东宫这艘破船的联系!”爹颓然地靠回车厢壁,闭上眼,
良久,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里,充满了挣扎和动摇。他没有再斥责我。
马车在相府门前停下。朱红的大门紧闭,上面贴着明黄的封条。
门口守着两队面无表情的禁军,佩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闭门思过,名副其实的软禁。
府里人心惶惶。下人们噤若寒蝉,走路都踮着脚尖。娘在正厅里抹眼泪,见我回来,
扑上来紧紧抱住:“我的儿!你怎如此糊涂!”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娘,没事了。关几天而已。” 我心里清楚,真正的风暴,
才刚刚开始。谢琰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绝不会善罢甘休。
软禁的日子并不平静。第二天,府外就多了一些生面孔,眼神鬼祟地盯着相府大门。
东宫的报复,来得又快又阴损。第三天,管家老忠伯急匆匆跑进来,脸色发灰:“老爷,
小姐!不好了!户部那边传来消息,说咱们家在京郊的几处田庄,被官府的人围了!
说是有人举报,庄子里窝藏流寇!”爹手里的茶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岂有此理!我向家的庄子,世代清白,怎会窝藏流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冷笑。这分明是谢琰的手笔,想从外围剪除向家的羽翼,制造压力。田庄是重要的财源,
一旦被查抄,损失巨大。“爹,不能让他们进去。”我斩钉截铁,“查了,
没罪也会被泼一身脏水!让庄头带上所有地契、佃户名册,紧闭门户,死守!告诉他们,
敢硬闯,就往死里打!打出事来,相府顶着!”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手段。
示弱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爹看着我眼中那股狠劲,竟没反对,
只沉重地点点头:“按小姐说的办!”他第一次没有反驳我的决断。老忠伯领命而去。
田庄那边的消息很快传来:禁军要硬闯,庄户们拿着锄头镰刀堵在门口,群情激奋。
领头的小将不敢真动手闹出民变,僵持了半天,灰溜溜撤了。谢琰的第一招,
被硬生生顶了回去。第四天,更毒的来了。京兆府的衙役上门,
客客气气地递上一张传票:“相爷,府上的二管事,涉嫌卷入一桩命案,请到衙门问个话。
”二管事王福,是管着府里采买和外务的,油水厚,位置关键。他被带走,
明摆着是要撬开他的嘴,找出向家的“罪证”。娘急得晕了过去。爹在书房里焦躁地踱步。
这比田庄围困更棘手,是直接冲着核心来的。我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谢琰,
你就这点手段?“爹,给我准备笔墨。”我转身,语气冷静得可怕。“你要做什么?
”“写信。”我铺开纸,提笔蘸墨,字迹簪花般秀逸,却带着锋棱,“东宫逼人太甚,
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有些人,该动动了。”信,是写给一个人。
一个前世在朝堂上沉默寡言,却最终在谢琰倒台时,给了致命一击的人——三皇子,谢珏。
前世,谢珏是出了名的“闲散王爷”,醉心书画,不问政事。直到最后关头,才雷霆出手,
拿出铁证,坐实了谢琰通敌叛国的大罪。我知道,他并非真的无心帝位,而是藏得太深。
他缺的,是一个契机,一个能撬动太子根基的突破口。我在信中,没有提合作,没有表忠心,
只罗列了几件事:其一,东宫詹事府主簿张谦,上月秘密赴北境,
随行商队携带大量铁锭注:北狄缺铁,铁器走私乃大罪。其二,
户部拨往江南的三十万两修河款,其中十万两,经“庆隆钱庄”洗白,
最终汇入太子奶兄在江南置办的私产名下。其三,京畿卫副统领赵猛,是太子心腹,
其弟赵虎在城南开设地下**,豢养打手百人,实为东宫私兵。每一件事,
时间、地点、人物、关键证据线索,都写得清清楚楚。这封信,就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
足以见血封喉。“爹,”我将信折好,递给爹,“想办法,务必送到三皇子府上。要快,
要隐秘。”爹看着那薄薄的信笺,手微微发抖。他知道这信一旦送出,
就意味着向家彻底站到了太子的对立面,再无转圜余地。“晚儿,这太冒险了!
三皇子他……”“爹,”我直视着他,眼神锐利如刀锋,“破釜沉舟,方能死里求生!
谢琰已经对我们亮刀子了,不砍断他的手,死的就是我们!三皇子,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 我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想想吧,爹。拥立之功,和灭门之祸,您选哪个?
”爹额角的青筋跳动了几下,最终,他猛地一咬牙,将信紧紧攥在手里:“好!我亲自安排!
”他眼中,终于燃起了破釜沉舟的决绝。信送出去的第三天傍晚。天色擦黑,
相府后门被轻轻叩响。负责看守的禁军头目似乎得到了某种暗示,竟没有盘问。
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纤细身影,像一抹幽魂,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斗篷帽子掀开,
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眼间却带着冰雪般的疏离和锐气。正是三皇子谢珏唯一的亲信,
也是他暗中的左膀右臂——女官,林雪声。她径直来到我的小院,没有一句寒暄废话。
“向小姐。”她的声音清泠如碎玉,“你的信,殿下看了。”“如何?”我给她倒了杯茶,
茶水温热。林雪声没碰茶杯,目光如冷电:“殿下问,向小姐所求为何?
”她的眼神带着审视,显然在掂量我的分量。“所求?”我笑了,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彻骨的恨意,“很简单。我要谢琰,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我要他死!
” 最后一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雪声眉梢都没动一下,
仿佛听到的是今天天气如何。“代价呢?”她问得更直接。“向家,从此唯三殿下马首是瞻。
”我斩钉截铁,“我爹,还有我,会成为殿下手中最锋利的刀,斩断一切阻碍!
”这是赌上整个家族命运的投名状。林雪声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决心。半晌,
她缓缓开口:“证据确凿?”“只多不少。”我语气笃定,
“北境走私的关键人证——那个商队领队胡三,此刻就被谢琰关在东宫暗牢里,准备灭口。
只要拿下他,撬开嘴,铁证如山!”林雪声眼中精光一闪:“地点。”“东宫西北角,
冷香阁地下,有暗牢入口。入口在假山后第三块活板砖下,
机关在假山藤蔓掩映的凸起石笋上。”我精准地报出位置。前世,我就是被关在那里等死的。
林雪声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凝重和探究。
她没问我是如何得知如此核心的机密。“好。”她只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三日后子时,
冷香阁起火。火起之时,便是信号。”她站起身,重新裹好斗篷:“向小姐,记住你的话。
殿下,从不养无用之人。” 说完,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林雪声走后,
相府表面依旧笼罩在闭门思过的阴云中,内里却悄然绷紧。爹调动了府中所有能用的暗线,
全力配合三皇子那边的行动。而我,则在等,等那把烧向东宫的火。第三日深夜。万籁俱寂。
我坐在窗边,没有点灯。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更夫敲过三更梆子不久,
一丝若有似无的焦糊味,顺着夜风飘了进来。来了!我猛地站起身,走到院子里。
抬头望向皇宫方向。起初,只是东宫位置的上空,似乎比别处更暗沉一些。渐渐地,
那片暗沉被染上橘红,跳跃的火光映亮了小半边夜空!“走水啦!东宫走水啦!
快救火啊——!”远处隐约传来尖锐的呼喊声,划破了死寂的夜。火光越来越大,
映得相府花园里的花木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暖色。府外看守的禁军一阵骚动,
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我的心跳得飞快,不是害怕,是复仇的火焰在灼烧。
东宫乱成了一锅粥。冷香阁位置偏僻,火势一起,风助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宫女太监们尖叫着奔跑,救火的水龙队被混乱的人流堵得寸步难行。禁卫军忙着维持秩序,
东宫侍卫则像没头苍蝇。混乱中,几条黑影如同鬼魅,避开救火的人流,
精准地扑向冷香阁后的假山。为首的,正是林雪声!假山藤蔓被粗暴扯开,
凸起的石笋被用力按下。“咔哒”一声轻响,活板砖弹开,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林雪声毫不犹豫,第一个跳了下去。暗牢里潮湿阴冷,弥漫着血腥和腐臭味。
几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囚犯蜷缩在角落,惊恐地看着闯入者。“胡三?
”林雪声冷冽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回荡。
角落里一个浑身血污、手指被夹断两根的男人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带走!”林雪声手一挥。两个黑衣人迅速上前,将瘫软如泥的胡三架起,堵上嘴,
拖出暗牢,消失在混乱的夜色里。整个过程,快如闪电,配合默契,没惊动任何人。火,
最终在天亮前被扑灭。冷香阁烧塌了大半,一片狼藉。谢琰穿着寝衣,站在废墟前,
脸色比锅底还黑。他损失了一处别院是小,更让他心惊肉跳的是,这场火起得蹊跷!
联想到之前胡三失踪……一股不祥的预感死死攫住了他。“查!给孤彻查!到底是谁干的!
”他咆哮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胡三被秘密转移到了三皇子的一处隐秘据点。
林雪声亲自审问。胡三是硬骨头,
但架不住林雪声的手段和她手中掌握的关于他妻儿下落的“消息”。一天一夜的“交流”后,
胡三崩溃了,
商人走私铁器、如何利用商队传递情报、赃款如何洗白、账册藏匿何处……交代得清清楚楚。
口供、画押,一应俱全。就在谢琰焦头烂额清查内鬼的时候,一个更致命的打击,
毫无征兆地降临了。沉寂了数日的朝堂,因御史台一份措辞极其激烈的奏疏,
掀起了滔天巨浪!都察院左都御史,那个以铁面无私、刚直不阿闻名的老臣,在早朝之上,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厚厚一叠证据重重摔在金銮殿上!“臣,弹劾太子谢琰!结党营私,
贪墨军需,勾结北狄,走私铁器,豢养私兵!证据确凿,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此乃叛国大罪!请皇上明察!”整个朝堂,死一般的寂静。落针可闻。老皇帝坐在龙椅上,
看着地上散落的那些账册、口供、往来密信……尤其是胡三那血淋淋的手印和供词,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一片灰败。他颤抖着手,指着那些东西,
又指向下方面如死灰的谢琰,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可能!这是诬陷!
父皇!这是向家!是向晚那个贱人陷害儿臣!”谢琰猛地扑到御阶下,涕泪横流,
声嘶力竭地喊冤。“太子!”左都御史厉声呵斥,“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你狡辩!
这些走私铁器的账目,每一笔都指向东宫!胡三的口供,
更是将你勾结北狄的细节交代得明明白白!还有你豢养的私兵,就在城南赌坊!皇上若不信,
即刻派人去查,一看便知!”老皇帝胸口剧烈起伏,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谢琰,那眼神,
充满了失望、愤怒,还有一种被至亲背叛的锥心之痛。他猛地抓起御案上的一个玉镇纸,
狠狠砸了下去!“孽障!”玉镇纸擦着谢琰的额头飞过,砸在金砖上,摔得粉碎!碎片溅起,
划破了谢琰的脸颊,鲜血直流。“给朕……给朕拿下!打入天牢!严加看管!
任何人不得探视!”老皇帝的声音嘶哑而疲惫,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冲上殿,粗暴地将瘫软在地、犹自喊冤的谢琰拖了下去。
那象征着储君地位的明黄蟒袍,在金銮殿冰冷的地面上拖曳,狼狈不堪。“相府闭门思过,
即刻解除!着宰相向文正,协同三司……严审此案!务必将此逆子罪状,查个水落石出!
”老皇帝的目光扫过下方同样面色煞白、浑身颤抖的宰相爹,
最终却落在一旁沉默的三皇子谢珏身上。“珏儿,
”老皇帝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托付,“此案……你也参与会审。替父皇……盯紧了。
” 这个被忽视多年的儿子,此刻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儿臣,遵旨!
”谢珏上前一步,躬身领命,语气沉稳,不卑不亢。无人看到他低垂的眼帘下,
那一闪而过的锐利锋芒。太子倒台的速度,快得惊人。墙倒众人推。随着谢琰被关入天牢,
那些曾经依附于他的党羽,要么被三司揪出来,要么为了自保疯狂反咬。
更多他贪赃枉法、欺男霸女、结党营私的丑事被翻了出来。桩桩件件,证据链越来越完整,
越来越触目惊心。宰相爹作为主审官之一,更是拼了命地查。他深知,这是向家唯一的生路,
也是洗刷“闭门思过”耻辱的唯一机会。他拿出了在朝堂浸淫几十年的所有手段和能量,
将谢琰的罪证梳理得条条清晰,无可辩驳。天牢里,谢琰的日子可想而知。从云端跌落泥沼,
巨大的落差和死亡的恐惧,将他折磨得不成人形。
当最终那份罗列了他十七条大罪、证据确凿的案卷,被呈到老皇帝龙案上时,一切尘埃落定。
废太子诏书,颁告天下。念在父子一场,免其死罪,褫夺一切封号,贬为庶人,
流放岭南瘴疠之地,永世不得回京。其党羽,按罪论处,或杀或流,牵连者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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