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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摩天岭的雪讲述主角佚名佚名的爱恨纠作者“一丁点儿故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是一丁点儿故事的现代言情,大女主,爽文小说《摩天岭的雪这是网络小说家“一丁点儿故事”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7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31:4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摩天岭的雪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3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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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岭的雪我被傅承洲锁在别墅侧厅的37天,窗外的雪已经没过了台阶。
他的白月光坐在客厅喝着我炖的燕窝,而我只能舔着冻裂的嘴唇,
数着墙皮剥落的碎屑.三年来,我这个替身连见他一面,都要等他对白月光的耐心耗尽。
裤兜里藏着给雪团的最后一块饼干,可别墅的监控连老鼠都跑不出去,
我摸了摸小腹刚显怀的弧度,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话:“苏秀娟,
你只配替林薇照顾这栋房子,包括她不要的一切。”可他不清楚,
我偷偷给熊猫幼崽雪团喂食是违法的,更不晓得,我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01听诊器贴在小鹿温热的肚皮上时,
我听见自己心跳得比去年冬天雪崩时还稳——谁能想到,
被傅承洲像丢垃圾一样扔掉的金丝雀,现在能在摩天岭保护区给动物看病?
雪团用爪子拍了拍我手背,竹笋壳掉在雪地上,发出脆响。我笑着揉它毛茸茸的耳朵,
阳光把它的黑眼睛照得发亮,这模样,比在傅承洲别墅后院偷喂它时,壮实了不止一圈。
“秀娟,下组巡山数据该报了。”同事的喊声从木屋那边传来,我刚应了声“马上”,
指尖突然麻了一下——不是冻的,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条件反射,
像去年他把支票推到我面前时,指尖触到冰冷的纸张的感觉。我猛地回头,
雪山的风卷着碎雪扑在脸上,刺得眼睛发疼。没有黑色宾利,没有他冷得像冰的声音,
只有远处牛羚的蹄声在山谷里回荡。傅承洲早该在日内瓦的酒会上碰杯,咋会来这里?
我嗤笑一声,把听诊器塞进背包,雪团跟在我身后,踩出一串圆滚滚的脚印。可我没看见,
停机坪那边,一架私人直升飞机正冲破云层,螺旋桨搅得雪沫子漫天飞,
像要把这一年的平静全搅碎。02“秀娟!”手腕被攥住时,我正给雪团添苹果块。
那力道狠得像要捏碎我骨头,熟悉的雪松味混着汗味扑过来,我不用回头就晓得是傅承洲。
雪团“嗷”一声扑过来,爪子扒着他的西装裤,我把它抱开,指尖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指甲缝里还沾着直升机螺旋桨带起来的草屑。“这位先生,”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睛,
声音比手里的苹果还凉,“我们认识吗?”他愣住的样子真好笑,
像商场上被对手摆了一道的蠢货,再也没了当初把我锁在侧厅37天时的嚣张。
周围同事的目光像小刀子似的刮过来,他喉结滚了滚,西装领口沾着的雪化了,
湿痕像道狼狈的疤。“你装啥?”他声音发紧,伸手想碰我的头发,我往后退了一步,
正好踩在去年他扔支票的位置——那时雪比现在还大,他说“林薇回来了”,
语气轻得像在说“今天吃啥”。雪团在我怀里拱了拱,我摸着它的背,突然觉得爽:傅承洲,
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能掌控一切吗?咋现在像条没头的狗,跑到我这里来找存在感?
03傅承洲捐赠的医疗设备送过来时,我正给疾风处理爪子上的伤口。这只搜救犬,
上次救游客时被石头划了个大口子,现在看见生人还龇牙,对着搬设备的工人低吼,
却温顺地蹭我的手心。“苏小姐,傅总说这些优先给您用。”助理弯着腰,
态度恭敬得像我才是老板。我指了指隔壁的诊疗室:“给张医生,他那边缺呼吸机。
”转身时,看见傅承洲站在银杏树下,穿着昂贵的冲锋衣,却像穿了身不合时宜的礼服。
这棵银杏树比别墅后院的那棵大,去年我离开时,大雪把那棵千年银杏的枝桠压得咯吱响,
他站在窗边,连窗帘都没掀一下。“我给你做了饭。”他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发飘。
我想起他第一次进保护区厨房,差点把油锅弄炸,消防队来的时候,他脸上还沾着面粉,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用。”我抱着疾风的项圈,往宿舍走。他跟在后面,
脚步声踩在雪地上,一声声像敲在我心上。我没回头,
却能想象他皱着眉的样子——以前他皱眉,我会立刻递上温水和胃药,现在?他的胃再疼,
也跟我莫半毛钱的关系了。04陈默来的那天,阳光特别好。他刚从国外回来,
带了很多高山植物的样本,蹲在地上跟我讲每种植物的习性,眼睛亮得像星星。
雪团趴在他脚边,啃着他带来的进口竹子,比跟傅承洲待在一起时还放松。“这是雪见草,
只有暴雪后才长,能治冻伤。”他递给我一片叶子,绿色的汁液沾在指尖,有股清苦味。
我刚要接,就听见跑车引擎的轰鸣声,震得地上的雪都簌簌往下掉。傅承洲开着他的库里南,
停在我们旁边,车窗降下,脸色黑得像锅底。陈默愣了一下,笑着打招呼:“傅总?
”他没理陈默,盯着我手里的叶子:“秀娟,跟我回去。”我把叶子放进标本夹,
声音冷得像冰:“傅先生,我在工作。”他突然下车,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陈默赶紧站起来想拦,却被他的保镖挡住。“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傅承洲的眼睛红了,
像疯了一样,“我能给你更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可悲:“傅承洲,你除了钱,还能给我啥?自由?尊重?
还是3年前被你扔掉的青春?”他愣住了,手慢慢松开,我揉了揉被攥红的手腕,
转身对陈默笑了笑:“我们继续。”身后传来跑车油门的巨响,震得耳膜发疼,
可我没回头——有些东西,扔了就再也捡不回来了。05疾风开始不吃东西的时候,我慌了。
兽医说只有雪见草能救它,可天气预报说明天有特大暴雪,基地严禁任何人进山。
我看着疾风趴在窝里,虚弱得连尾巴都不摇,心里像被猫抓似的疼。“我去吧。
”我把背包塞满干粮和保暖毯,雪团在我脚边转来转去,用头蹭我的腿,像是在阻止我。
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耳朵:“乖,我很快回来。”凌晨3点,我偷偷溜出基地,
雪山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疼得钻心。走了没多远,雪就没过了脚踝,
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劲。我想起3年前,傅承洲把我锁在侧厅,3天没给暖气,
我裹着被子坐在地上,听着外面的风雪声,以为自己要冻死在那里。那时我多傻,
还盼着他能开门,能给我一杯热水。现在想想,他连我的死活都不在乎,
我却还为他伤心了那么久。对讲机突然响了,是基地的呼叫:“苏秀娟!你在哪?
傅总说你进山了,他已经追过去了!”我心里一紧,傅承洲?他来干啥?我赶紧加快脚步,
雪越下越大,能见度越来越低,只有手里的手电筒,发出一点微弱的光,
像黑暗里的一点希望。06找到雪见草的时候,我已经快冻僵了。
那几株绿色的小草长在岩石缝里,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显眼。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挖出来,
放进保温盒里,刚要起身,脚下一滑,摔进了一个雪坑里。对讲机摔在地上,屏幕碎了,
再也发不出声音。我想爬上去,可雪太滑,实在用不上力。冷风灌进衣领,身体越来越冷,
意识也开始模糊。我抱着保温盒,靠在雪坑里,心想:莫非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就在这时,
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声音嘶哑,带着哭腔。是傅承洲?我睁不开眼睛,
只能隐约看见一个黑影冲过来,跪在雪坑边,伸手把我拉了上去。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外套裹在我身上,带着他的体温。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下巴抵在我的头上,
声音哽咽:“秀娟秀娟……对不起……我错了……”我想推开他,却没力气。
他的手搓着我的手脚,动作笨拙却温柔,跟以前那个冷漠的傅承洲判若两人。“莫睡,秀娟,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我再也不放开你了。”可我知道,有些事,
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挽回的。就像摩天岭的雪,化了就再也回不来了。07醒来的时候,
我躺在基地的医务室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雪团趴在床边,看见我醒了,
立刻凑过来,用头蹭我的手。傅承洲坐在椅子上,趴在床边睡着了,脸上还有未消的淤青,
头发上沾着的雪化了,湿了一大片。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他救了我,我该谢谢他,
可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他突然醒了,看见我睁着眼睛,立刻凑过来:“秀娟,感觉咋样?
有莫哪里不舒服吧?”我摇了摇头,轻声说:“谢谢你。”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眼睛里有了光:“不用谢,秀娟,我们……”“傅承洲,”我打断他,声音平静,
“我们回不去了。”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慢慢红了:“为啥?我晓得我以前错了,
我可以改,我啥都听你的,你莫不要我,好不好?”我看着他,认真地说:“你爱的不是我,
只是习惯了我的存在。就像你习惯了别墅里的那盏灯,那杯水,现在灯灭了,水冷了,
你只是不适应而已。”他张了张嘴,想说啥,却没说出来。我指了指窗外:“你看,
摩天岭的雪已经化了,春天来了。我找到了我自己的春天,你也该去找你的了。
”08傅承洲离开的那天,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是后来听张医生说的,他走之前,
匿名给保护区捐了一大笔钱,还成立了一个野生动物救助基金。我站在千年银杏树下,
看着远处的雪山,阳光照在雪地上,闪着耀眼的光。雪团跟在我身边,啃着箭竹叶片,
岁月静好。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秀娟,
”是傅承洲的声音,很轻,“我在机场,要走了。”“嗯。”我应了一声。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
照顾好雪团。”“你也是。”我说完。挂了电话,我深吸一口气,风里带着春天的气息,
温暖而清新。我清楚,傅承洲或许需要很久才能放下,但我已经放下了。
摩天岭的雪会年年落下,可我的春天,永远不会再被大雪覆盖。爱不是占有,不是控制,
是尊重,是成全,是放手,是哪怕不能在一起,也希望对方能过得好。我转身往宿舍走,
雪团跟在我身后,踩出一串圆滚滚的脚印,在阳光下,格外清晰。未来还很长,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有很多生命要守护,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这才是属于我的,
真正的春天。09陈默把雪见草熬成药汁时,我正坐在诊疗室门口喂雪团吃苹果。
药香混着苹果的甜香飘过来,雪团的耳朵动了动,蹭着我的手心要抢,
我笑着把它推开:“这是给疾风的,你可不能抢。”“苏秀娟,药好了。”陈默端着碗出来,
白瓷碗沿冒着热气,映得他眼睛亮亮的。我刚要接,
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是傅承洲的助理,手里拎着个保温箱,脸色不太好看。“苏小姐,
傅总让我把这个给您。”他把箱子递过来,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整盒进口的冻伤膏,
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潦草:“山上冷,记得涂。”我把箱子推回去,
声音冷得像雪山的冰:“你告诉傅承洲,我不需要。”助理愣了一下,还想说啥,
陈默突然开口:“麻烦傅总以后莫再送这些东西了,苏秀娟有我照顾。”他说着,
把药碗递到我手里,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背,带着暖意。
我看着那助理尴尬地拎着箱子离开,心里突然有点爽——傅承洲,你看,没有你,
我也能过得很好,甚至更好。雪团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膝盖,
发出“嗷呜”的轻叫,像是在附和我。10深夜巡山时,我握着红外摄像机,走在雪地里。
月光把雪照得像银子,踩上去咯吱吱响,远处偶尔传来狼嚎,
却一点都不吓人——以前在傅承洲的别墅里,哪怕窗外一片安静,我也总觉得心里发慌,
现在不一样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让我觉得踏实。突然,一束强光打过来,
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以为是偷猎者,刚要摸对讲机,
就听见熟悉的引擎声——是傅承洲的库里南,停在不远处的山脚下,车灯亮得像两颗太阳。
我皱着眉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傅承洲降下车窗,脸上带着疲惫,眼底有血丝:“秀娟,
我送你回去吧,山上太危险。”“不用。”我转身要走,他突然下车,
抓住我的手腕:“我已经等了3个多小时,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话吗?”他的手很凉,
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我想起3年前的冬天,他也是这样,把我锁在侧厅里,
让我对着雪山反省,那时他的手,也是这么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傅承洲,
”我挣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怒火,“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回不去了!
你这样纠缠,有意思吗?”他看着我,眼睛红了,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只是想对你好,
我只是怕你出事……”“你的好,我承受不起。”我转身往山上走,没再回头。
车灯的光一直跟在我身后,像一道甩不掉的影子,可我清楚,我不能回头——一旦回头,
我这一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11疾风康复的那天,基地办了个小派对。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唱歌跳舞,陈默弹着吉他,唱着关于雪山的歌,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我抱着雪团,坐在篝火边,看着眼前的热闹,心里暖暖的。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傅总?
”我心里一紧,抬头望去,看见傅承洲站在不远处,穿着简单的卫衣牛仔裤,
手里拎着个蛋糕,像个误入派对的陌生人。篝火的光映在他脸上,能看见他眼底的局促。
“我……我听说疾风好了,过来看看。”他把蛋糕递过来,声音有些发飘。我没接,
陈默站起来,接过蛋糕,笑着说:“谢谢傅总,快坐。”傅承洲在我旁边坐下,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大家都不说话,只有吉他声还在继续。雪团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往我怀里缩了缩,用头蹭我的下巴。“秀娟,”傅承洲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我明天就要走了,回市里。”我愣了一下,没说话。他又说:“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基金会的事,我已经交给别人打理,以后有需要,随时找他们。”篝火噼啪作响,
火星溅起来,落在雪地上,瞬间就灭了。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有点难过——这个曾经把我伤得遍体鳞伤的男人,终于要离开了。可我心里清楚,
这才是最好的结局。“祝你安好。”我轻声说。他看着我,笑了笑,眼里有泪光:“你也是,
秀娟,一定要幸福。”12傅承洲走的那天,我没去送他。我站在诊疗室里,
给一只刚出生的小熊猫检查身体,小家伙闭着眼睛,蜷缩在我的手心里,软软的,暖暖的。
陈默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笑着说:“你看,
傅承洲把他名下的很多产业都捐给了环保机构,还登了报。”我接过报纸,看了一眼标题,
心里没什么波澜。他做啥,都跟我没关系了。我把报纸放去一边,
继续给小熊猫检查:“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叫‘小雪’怎么样?”陈默点了点头:“好啊,
跟摩天岭的雪一样,纯洁又坚强。”雪团趴在桌子上,看着小雪,用鼻子轻轻碰了碰它,
像是在欢迎这个新朋友。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我突然想起傅承洲曾经说过,他喜欢雪山,因为雪山永远不会变。可他不晓得,
雪山也会有春天,雪也会融化,就像人的心,也会慢慢变软,慢慢放下。摩天岭的雪,
每年都会落下,可我的心,已经不会再因为他而寒冷了。我有雪团,有小雪,有陈默,
有保护区基地的同事们,还有我热爱的工作——这些,才是我生命里最珍贵的东西。
13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摩天岭的雪开始融化,小溪潺潺流淌,树枝上冒出了新芽,
到处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我带着雪团和小雪,在山里巡护,看着漫山遍野的绿色,
心里充满了欢喜。陈默跟在我身边,手里拿着相机,不停地拍照:“苏秀娟,你看这朵花,
开得真好看。”他递过相机,照片里,一朵紫色的小花绽放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我笑着说:“这是紫罗兰,象征着永恒的美与爱。”陈默看着我,
眼睛里带着温柔:“就像你一样。”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赶紧转过头,假装看雪团。
雪团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腿,发出“嗷呜”的轻叫,像是在调侃我。
就在这时,对讲机响了,是基地的呼叫:“苏秀娟,陈默,山下有位先生找你们,
说是傅总的朋友,带了些东西过来。”我愣了一下,陈默看着我,轻声说:“去吧,
看看是啥。”我们往山下走,远远地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箱子。他看见我们,
笑着迎上来:“苏小姐,陈先生,我是傅总的朋友,傅总让我把这个给你们,
说是给小雪的礼物。”我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整套小熊猫的玩具和营养品,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小雪要健康长大,雪团也要好好的。”我把箱子递给陈默,
对那男人说:“替我谢谢傅总。”那男人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突然有点感慨——傅承洲,终于学会了放手。14夏天的时候,摩天岭来了很多游客。
我带着游客们参观保护区,给他们讲解野生动物的知识,雪团和小雪跟在我身边,
成了最受欢迎的“小导游”。有一天,一个小女孩拉着我的手,好奇地问:“苏姐姐,
雪团为啥跟你这么亲啊?”我蹲下来,笑着说:“因为我从它很小的时候就照顾它,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呀。”小女孩眨了眨眼睛:“那傅叔叔是谁啊?我听张医生说,
他给我们捐了很多钱。”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傅叔叔是个好人,他也很喜欢小动物,
喜欢摩天岭。”小女孩点了点头,跑过去跟雪团玩了。我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突然明白了——傅承洲虽然不在我身边,但他对摩天岭的爱,对小动物的爱,一直都在。
陈默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在想啥呢?”我接过水,喝了一口,笑着说:“在想,
原来放手也是一种爱。”陈默看着我,点了点头:“是啊,有时候,放手比占有更难,
也更珍贵。”夕阳西下,把天空染成了红色。我和陈默并肩站在山顶,看着远处的雪山,
看着漫山遍野的绿色,心里充满了平静和幸福。15秋天的时候,
基地接到了一个好消息——我们申请的“大熊猫保护计划”获得了国际环保组织的批准,
还得到了一大笔资助。大家都很开心,围着篝火庆祝,唱歌跳舞,热闹非凡。我拿着酒杯,
站在篝火旁,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感慨万千。一年前,我还是个被傅承洲抛弃的金丝雀,
一无所有;现在,我有了热爱的工作,有了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了雪团和小雪,
还有了陈默的陪伴——我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陈默走过来,
递给我一块蛋糕:“又在想啥呢?这么入神。”我接过蛋糕,咬了一口,甜丝丝的,
心里暖暖的:“在想,幸好我当初没有放弃自己。”陈默看着我,
眼睛里带着温柔:“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你自己,你只是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看着他,笑了笑:“是啊,摩天岭给了我这个机会,
你也给了我很多帮助。”他握住我的手,轻声说:“以后,我们一起努力,
把摩天岭建设得更好,让更多的小动物有一个更美更温暖的家。”我点了点头,
心里充满了期待。篝火噼啪作响,火星溅起来,落在雪地上,虽然已经是秋天,
但摩天岭的雪,似乎已经在酝酿着下一场的降临。可我清楚,无论雪下多大,我的心,
永远都是温暖的。16冬天又到了,摩天岭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
把整个山脉都覆盖住了,像一个白色的童话世界。我带着雪团和小雪,在雪地里玩耍。
雪团兴奋地在雪地里打滚,小雪跟在它身后,学着它的样子,可爱极了。陈默拿着相机,
不停地拍照,嘴里还念叨着:“太美了,这简直就是仙境。”突然,对讲机响了,
是基地的呼叫:“苏秀娟,山下有位先生送来一封信,说是给你的。”我愣了一下,
心里有点疑惑——会是谁呢?我跟陈默走山下,接过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就一行字:“致苏秀娟。”我打开信,里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傅承洲,
他站在一片雪山前,笑容灿烂。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秀娟,
我在国外参加了一个环保项目,这里的雪山跟摩天岭一样美。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雪团和小雪还好吗?替我抱抱它们。我清楚,我可能永远都得不到你的原谅,
但我会用余生去守护你所热爱的一切,就像你守护摩天岭一样。”我看着照片,
心里突然有点酸。我把照片放进钱包里,对陈默说:“我们回去吧,雪团和小雪该等急了。
”陈默点了点头,握住我的手。雪还在下,可我的心里,却充满了温暖。我清楚,
傅承洲终于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人生方向,而我,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摩天岭的雪,
每年都会落下,可每一场雪,都见证着我们的成长和改变。爱不是占有,不是控制,是尊重,
是成全,是哪怕不能在一起,也希望对方能过得好——这,就是摩天岭的雪,教给我的道理。
17雪下得越来越大,我把小雪抱进怀里,它的爪子冻得有点凉,在我毛衣上蹭来蹭去。
陈默把围巾解下来,裹在我和小雪身上,指尖碰到我的耳垂,烫得我心尖颤了颤。“回去吧,
再待下去雪团要冻着了。”他笑着说,眼睛里映着漫天飞雪,比去年傅承洲送我的钻石还亮。
我点头,刚转身,就看见诊疗室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傅承洲的助理,
手里捧着个保温桶,头发上落满了雪。“苏小姐,”他搓着手,语气比上次软了不少,
“傅总说……说您冬天总手脚凉,让我给您送点姜茶。”我没接,陈默却伸手接了过来,
掀开盖子闻了闻:“挺香的,正好给大家分着喝。”助理愣了愣,张了张嘴想说啥,
最后只点点头:“那我先走了,傅总还说……让您莫太累了。”他走后,我盯着保温桶发呆。
陈默倒了杯姜茶递给我,热气扑在脸上,暖得我鼻子发酸:“喝吧,莫跟自己过不去。
”我接过杯子,姜茶的辛辣混着甜味滑进喉咙,突然想起3年前冬天,我发烧到39度,
傅承洲却在陪林薇看雪,我自己煮的姜茶,苦得像咽了黄连。雪团凑过来蹭我的腿,
我摸了摸它的头,心里突然敞亮了——有些人的好,是迟到的补偿,不是真心的悔改,
我没必要揪着过去不放,毕竟我的春天,早就在雪化的时候,开成了漫山遍野的紫荆花。
18年底的时候,保护区要办“动物嘉年华”,邀请了很多环保人士和媒体。
我忙着给雪团和小雪排练“互动节目”,陈默则负责接待嘉宾,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活动当天,阳光特别好,雪地上搭起了彩色的帐篷,孩子们围着雪团拍照,
笑声像风铃一样脆。我刚给雪团梳完毛,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傅承洲的朋友,
上次送礼物的那个男人,他身边跟着个摄影师,手里举着相机。“苏小姐,”他笑着走过来,
“傅总让我们来拍个纪录片,记录保护区的生活,也算是……为环保出点力。”我愣了一下,
陈默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挺好的,让更多人知道摩天岭的美。”拍摄的时候,
摄影师跟着我和雪团巡山,镜头里的雪山白茫茫一片,雪团在雪地里打滚,我蹲在旁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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