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推书 > 都市小说 > 养老院里的鄙视链,残酷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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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院里的鄙视残酷得令人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彻彻底底的宝玉”的创作能可以将宝玉宝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养老院里的鄙视残酷得令人发》内容介绍:彻彻底底的宝玉是著名作者彻彻底底的宝玉成名小说作品《养老院里的鄙视残酷得令人发》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彻彻底底的宝玉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养老院里的鄙视残酷得令人发”
主角:宝玉 更新:2025-11-13 10: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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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多的,看不起子女少的。有儿子的,看不起只有女儿的。鄙视链顶端,
是七个儿子轮流来探望的陈阿姨,她却总欺负那个无儿无女的张大爷。直到那天,
陈阿姨的七个儿子为了谁该出医药费,在病房里大打出手,把她撞倒在地。
没一个人回头看她。反倒是张大爷,颤巍巍地走过去,拿出一份文件。你们的爹,
三十年前就是被你们气死的,现在,轮到你们妈了。不过,她所有的财产,已经转赠给我了。
01那份财产转赠协议,像一枚炸弹,在陈阿姨的病房里引爆。
那是我在“金色夕阳”高端养老院当护工的第三年。我亲眼看着陈阿姨的七个“孝子”,
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面目狰狞,最后扭打成一团,
嘴里骂着我从未听过的、最肮脏的词汇。
他们骂那个被他们推倒在地、口吐白沫的亲生母亲是个“老糊涂”,
骂那个一辈子没红过脸的张大爷是“老骗子”。最后,他们甚至开始互相指责,
是谁“疏于照顾”,才让外人钻了空子。而那个曾经因为儿子们送来一盒进口水果,
就能在院里炫耀一整天的陈阿姨,只是睁着浑浊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神,
像一口枯井。这件事,以陈阿姨的儿子们被警察带走调解,张大爷转去另一家疗养院告终。
“金色夕阳”用最快的速度抹去了一切痕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知道,有些东西,
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头里。这件事让我明白,养老院的生存法则,远比表面看起来的要复杂。
在这里,真正的“食物链”底端,不是那些无钱无势、坦然接受命运的老人。
反而是另外三种人。第一种,是子女“特别孝顺”的。就像我们院里新来的李阿姨。
她的儿子李总是我们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三天两头带着媒体来作秀。今天捐赠康复器材,
明天赞助老年活动,每一次都闹得人尽皆知。镜头前,他握着李阿姨的手,声情并茂。“妈,
您就在这儿安心住着,儿子给您找了全院最好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顾您。”说着,
他当着所有记者的面,把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我手里。“林晚是吧?辛苦你了,
我妈就拜托你了。”闪光灯像密集的雨点一样打在我脸上,我有些不适地别过头。
我试图将红包退还,手腕却被一旁的老护工崔姐死死按住。“林晚你装什么清高?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李总给的就拿着,这是你的福气。
”我眼睁睁看着她,用一种近乎抢夺的姿态,将那个红包从我手中抽走,
迅速塞进了她自己的口袋,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镜头一走,李总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他甩开李阿姨的手,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妈,我最近很忙,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又按紧急呼叫铃,知不知道我正在开一个多重要的会?”李阿姨的笑容僵在脸上,
嗫嚅着:“我……我只是胸口有点闷……”“胸口闷就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我每个月花五万块钱把您放这里,不是让您给我添麻烦的!”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刀刀扎在老人的心上。李阿姨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那天晚上,
我路过花园,看见李阿姨一个人坐在长椅上,肩膀微微耸动。夜风很凉,
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我走过去,想给她披件衣服。她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猛地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恐惧。“别过来,别让他们看见,会给你惹麻烦的。
”她指的是负责她那个区域的崔姐。据说,李总给崔姐和几个护工都塞了“特殊照顾费”,
要求她们保证李阿姨“绝对安全、绝对安静”。所谓的“安静”,就是让她不要按呼叫铃,
不要“麻烦”到任何人,尤其是她那位日理万机的儿子。我站住脚,看着她瑟缩的样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在金色夕阳,按响呼叫铃,是每个住户最基本的权利。
可对李阿姨来说,这却成了一种需要被允许的奢侈。我第一次感受到,这里的“规则”,
远比我想象的更冷酷,更诛心。02第二种最受欺负的,是脑子太清醒的。
比如702房的陈教授。他是退休的大学教授,一辈子严谨治学,眼里容不得沙子。
子女都在国外,老伴去世后,他不想给孩子们添负担,自己主动来了养老院。午饭时间,
食堂里闹哄哄的。崔姐推着餐车,像个女王一样,用勺子“当当当”地敲着不锈钢餐盘,
一脸不耐烦。“都排好队!急什么急?赶着投胎啊?”老人们在她面前,一个个噤若寒蝉。
轮到陈教授,他看了一眼餐盘里那几块黄澄澄的哈密瓜,皱起了眉头。“小崔,
我跟王主任反映过很多次了,我是二型糖尿病,不能吃这种高糖水果。
”他指着墙上贴着的“糖尿病患者营养餐标准表”。“按照规定,
应该给我配黄瓜或者圣女果。”崔姐把勺子往餐车里重重一扔,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拔高了声调。“呦,陈教授就是不一样,吃个饭还引经据典,
写上论文了?”“就这几块瓜,能吃死你吗?我们这儿就这个标准,嫌不好就别吃!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那些同样被分配了哈密瓜的糖尿病老人,
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作声。陈教授的脸涨得通红,捏着餐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毕竟是个体面人,一辈子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种当众的羞辱。我看到他的嘴唇在颤抖,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端着餐盘默默地走开了。我看不下去,趁着崔姐去后厨的功夫,
偷偷从自己的午餐里,挑出几根洗干净的黄瓜,放进一个小碗,端到了陈教授的桌上。
“陈教授,您吃这个吧。”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深深的感激。
“谢谢你,小林。”我摇摇头,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他拉住了。“小林,你是个好孩子,
但在这里,太善良,会吃亏的。”他的声音里,带着过来人的疲惫和担忧。他的话,
很快就应验了。崔姐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这一幕。下午,
她就以“工作区域卫生不达标”为由,罚我去清洗全院最脏的、堆积了半个月的床单和被褥。
那间小小的洗衣房,密不透风,充满了秽物和消毒水混合的刺鼻气味。我一个人,
在里面忙活了整整四个小时。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路过李阿姨的房间,看到她房间的呼叫铃亮着红灯,急促地闪烁。
而负责她那个区域的崔姐和另外几个护工,正围在护士站,兴高采烈地看着手机里搞笑视频,
对那刺眼的红光视而不见。她们是在故意晾着李阿姨。因为下午的时候,
李阿姨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弄湿了崔姐新买的鞋子。我胸口一股无名火“噌”地冒了上来,
想也不想就冲了过去。“李阿姨在按铃,你们没听见吗?”崔姐抬起头,
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又怎么样?我这不得先喘口气啊?还是说,你想替我去?
”她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几欲作呕。我咬着牙,转身就朝李阿姨的房间走去。
背后传来她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看她那积极样,还真把自己当圣母了。”“别管她,
让她去,反正出了事也算不到我们头上。”我推开李阿姨的房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看到我,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颤抖着指着床头的药瓶。“药……我的药……”我这才发现,她心脏病的急救药,
就在离她不到半米远的床头柜上。她只是因为浑身无力,够不到而已。
我赶紧把药喂给她服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看着我,眼里含着泪。“小林,谢谢你……你快走吧,别让崔姐看到……”她又在害怕了。
害怕给我惹麻烦。我握着她冰凉的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座外表光鲜亮丽的“金色夕阳”养老院,对某些人来说,
不是颐养天年的乐园。而是一座用金钱和冷漠堆砌起来的,无形的监狱。
03第三种被欺凌的,最神秘。我们院里新来的张爷爷。他叫张建国,据说以前是个大干部,
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他刚来的时候,王主任,也就是我们养老院的运营主任,
对他客气得近乎谄媚。亲自拎包,安排最好的房间,还特意嘱咐我们所有人,
要“用心、用情”服务好张爷爷。可张爷爷脾气古怪,谁都不理。他不像别的老人,
喜欢凑在一起聊天、打牌。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里,把门关得紧紧的。
吃饭的时候,也总是独来独往,警惕地看着每一个人。没过几天,
王主任那张热情的脸就冷了下来。私下里,他跟我们抱怨,
说这张爷爷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崔姐更是见风使舵,
立刻把张爷爷划入了“不好伺候”的黑名单。给他送饭总是最后一个,
打扫卫生也总是敷衍了事。矛盾的爆发,是因为一支钢笔。一支几十块钱的英雄牌钢笔。
那天早上,张爷爷突然冲出房间,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抓住崔姐的衣领,
大声质问:“我的钢笔呢?是不是你偷了?”崔姐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挣脱开来,双手叉腰。
“你个老东西,疯了吧!谁稀罕你那破钢笔?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自己放哪儿不记得了!
”张爷爷不听,坚持要搜查她的口袋和房间。事情很快闹大,王主任闻讯赶来。
他看了一眼暴怒的张爷爷,又看了一眼“受了委屈”的崔姐,立刻换上了一副和事佬的面孔。
“张大爷,您消消气,多大点事儿啊。一支笔而已,丢了咱再买嘛。我给您买十支,一百支,
都行!”崔姐在一旁煽风点火:“主任,我看他就是老年痴呆的前兆,开始胡言乱语了。
”王主任听了,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他一边安抚张爷爷,承诺一定会“彻查到底”,
一边转身就对我们所有护工下了“封口令”。“张爷爷的情况,大家心里有数就行。
这是老年痴呆的常见症状,叫‘被窃妄想’。以后他再闹,大家多担待,顺着他就行,
千万别当真,也别往外传,影响我们院的声誉。”一番话,轻描淡写地给张爷爷定了性。
一个“疯老头”。从那天起,院里的老人都开始躲着张爷爷。他一出现,大家就交头接耳,
指指点点。他被彻底孤立了。只有我不信。我负责打扫他的房间,我发现他所有的东西,
从书本到茶杯,都摆放得极有条理。床单永远是平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
这绝不是一个精神混乱的人会有的习惯。我开始留意崔姐。我发现她最近总是鬼鬼祟祟的。
每次经过张爷爷的房间,她的眼神都会不自觉地往里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心虚。有一次,
我撞见她趁着午休时间,想溜进张爷爷的房间。被我发现后,
她慌张地找了个借口:“我……我就是看看老人睡了没。”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我从院里关系还不错的保洁阿姨那里旁敲侧击地打听。阿姨压低声音告诉我,
崔姐最近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正被追得焦头烂额。一个嗜赌如命的人,
一个行为异常的资深护工,一支“不值钱”却让老人暴怒的钢笔。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
让我心里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天晚上,我值夜班。我算好了监控摄像头的巡视周期,
在一个死角多停留了一会儿。透过张爷爷房间的门缝,我看到了让我浑身血液凝固的一幕。
崔姐,那个白天还在骂张爷爷是“疯老头”的崔姐,正蹲在地上。
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水果刀,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正在费力地划开张爷爷床垫的边缘!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明白了。那支笔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一个足以让崔姐不惜深夜潜入、割开床垫也要找到的秘密。一个,
能让这座所谓的“模范养老院”彻底坍塌的秘密。04我几乎是跑着冲进702房的。
陈教授正戴着老花镜,在台灯下看书。看到我煞白着脸冲进来,他吓了一跳。“小林,
出什么事了?”我反手锁上门,压低声音,用最快的语速,把我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陈教授听完,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凝重。他摘下眼镜,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小林,
张先生那支‘钢笔’,可能不是一支普通的笔。”他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教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我有些慌乱。陈教授摇了摇头。“不行。我们没有证据。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崔姐敢这么做,背后一定有人撑腰。这个人,
很可能就是王主任。我们现在贸然报警,他们只会说你是眼花了,或者干脆反咬一口,
说你和张先生合伙诬陷。”“那……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我不甘心。“当然不。
”陈教授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们可以合作。”他扶了扶眼镜,
条理清晰地分析起来。“我年纪大了,行动不便,但我可以帮你分析情况,判断局势。
你在一线,负责收集实际的证据。我们两个人,就像一个人的大脑和手脚。
”看着他沉稳冷静的样子,我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教授,
我听您的。”从那天起,我和陈教授之间,形成了一种秘密的默契。
我开始更加留意崔姐和王主任的一举一动。而我的这种变化,很快就被敏锐的崔姐察觉到了。
她发现我最近和陈教授走得很近,对我的敌意也愈发不加掩饰。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给我使绊子。我刚刚拖干净的走廊,她会“不小心”打翻一整桶水,
然后尖叫着向王主任告状,说我工作失职,差点让路过的老人滑倒。我给老人喂饭,
她会故意在我背后大声咳嗽,吓得老人手一抖,饭菜洒了一身,
然后她又会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笨手笨脚”。虐待和刁难,成了我的家常便饭。
王主任也找我“谈话”了。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十指交叉,
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小林啊,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
什么事不该做。”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陈教授和那个张建国,
都是老糊涂了,脑子不清楚。你一个年轻人,别跟着他们瞎掺和。”他放下茶杯,
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我们金色夕阳,不养闲人,更不养惹是生非的人。
你如果还想在这里干下去,还想给你妈挣医药费,就安分一点。否则,就卷铺盖走人。
”赤裸裸的威胁。他提到了我的母亲,我唯一的软肋。我攥紧了藏在口袋里的手,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但我脸上却挤出了一个顺从的微笑。“主任,我知道了。
我以后一定注意。”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后背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我把王主任的威胁告诉了陈教授。他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方块,
递给我。“这是个录音器,可以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你把它藏在胸牌后面。”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凝重和担忧。“小林,他们已经开始狗急跳墙了。接下来,你一定要万分小心。
”我把录音器小心翼翼地藏好,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感到了奇异的安心。这是我的武器。
我等待着,等待着他们露出更致命的破绽。这一天,并没有让我等太久。崔姐的报复,
来得比我想象中更恶毒,也更直接。那天下午,轮到她给陈教授送药。她当着我的面,
把一堆花花绿绿的药片倒在陈教授的手心,
唯独“忘记”了那瓶棕色的、写着“硝酸甘油”的小药瓶。那是陈教授的心脏病急救药。
陈教授看了一眼手里的药,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小崔,我的急救药呢?硝酸甘油。
”崔姐装模作样地在口袋里摸了半天,然后一拍脑门。“哎呀!你看我这记性,
肯定是落在护士站了。您老先吃这些,我一会儿给您拿去。”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上前一步拦住了她。“崔姐,陈教授的急救药不能断,你现在就去拿。
”崔姐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冷笑。“林晚,你算个什么东西?教我做事?
我爱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她不再伪装,目光转向陈教授,
开始用最刻薄的语言进行人身攻击。陈教授最近一直在整理他年轻时写的学术手稿,
准备出一本合集。崔姐就指着桌上那厚厚一沓稿纸,
尖酸地嘲讽道:“天天写这些废纸有P用?你那些在国外的宝贝子女,会看一眼吗?
还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等死!”“一把年纪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呢?告诉你,
在这里,你就是个没人要的糟老头子!”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了陈教授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发紫,
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捂着胸口,颤抖着伸出手,指向崔姐。
“药……药……”崔姐脸上的冷笑,变成了得意的、残忍的狞笑。她假装在口袋里翻找,
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放哪儿了呢?别急啊,教授,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她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她算准了!就在这时,
我口袋里的对讲机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是王主任的声音。“林晚!
B栋三楼的刘大爷摔倒了,你赶紧过去处理!立刻!”B栋在院子的另一头,
一来一回至少要十分钟。这是个圈套!是王主任和崔姐合谋设计的,
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他们要逼走我,更要逼死陈教授!我看着崔姐那张扭曲的脸,
又看看已经快要喘不上气的陈教授,一股滔天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没有理会对讲机里王主任越来越急切的催促,一把推开崔姐,冲到陈教授床头,拉开抽屉。
我记得,教授说过,他为了以防万一,在抽屉里也备了一瓶急救药!找到了!
我飞快地倒出两粒药,塞进陈教授的舌下。崔姐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墙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敢公然反抗。就在陈教授的脸色稍微缓和一点的时候,
病房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王主任带着两个保安冲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
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厉声怒斥:“林晚!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擅自给老人用药!陈教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他根本不问前因后果,直接给我扣上了一顶天大的帽子。而崔姐,
则立刻换上了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对着冲进来的保安和闻声赶来的其他老人大喊:“不关我的事!是林晚!
是她乱给陈教授吃药,教授才犯病的!”黑的,被他们说成了白的。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气得浑身发抖。这时,刚刚缓过一口气的陈教授,
挣扎着想要开口说话。“是……是她……”他指着崔姐,想要揭穿她的罪行。
可他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教授!
”我凄厉地喊了一声,世界在我眼前,瞬间变成了一片血红。05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又由近及远,尖锐地划破了“金色夕阳”午后的宁静。王主任第一时间做的,
不是关心生死一线的陈教授,而是封锁现场,对我进行公开处刑。他指着我的鼻子,
声音里带着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意。“林晚!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从现在开始,
你被开除了!立刻给我滚出金色夕阳!”他对着身后的保安一挥手。“把她给我扔出去!
所有私人物品全部扣下,等候调查!”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一样,
一边一个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我被他们粗暴地拖拽着,
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站满了围观的护工和老人。他们的眼神,有好奇,有同情,
有幸灾乐祸,也有麻木不仁。崔姐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我被两个保安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养老院冰冷的大门外。
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我身无分文,手机、钱包,
所有的一切都被扣在了里面。盛夏的午后,太阳毒辣地炙烤着大地,我却感觉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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