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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县长千金成了名用的却是我的名字和成绩》是幸运的猴子创作的一部现讲述的是佚名佚名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幸运的猴子是著名作者幸运的猴子成名小说作品《县长千金成了名用的却是我的名字和成绩》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幸运的猴子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县长千金成了名用的却是我的名字和成绩”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2: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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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禾。十九岁那年,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我这个县状元,落榜了。为了当老师的梦想,
我揣着两百块钱去了北京,在新东方面试被刷,从小机构的黑板前开始,
一步步成了小有名气的“姜老师”。我嫁给了一个北京本地人,生了孩子,
以为这就是我的下半生了。直到“双减”政策落地,一夜之间,我成了无业游民。
丈夫一家的冷眼,让我明白,没有事业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错的。我离了婚,
带着儿子回到老家。为了儿子的学位,我走进了县里最好的小学。在那里,
我见到了那个被誉为“教学新星”的李老师。她也叫姜禾。不,应该说,她用了我的名字,
我的成绩,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过上了本该属于我的人生。她的父亲,是现在的副县长。
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那个北京的前夫也打电话来嘲笑我,
说我离了他什么都不是。我笑了。他们不知道,在北京,还有一个被我拒绝过的学生家长。
他叫秦峥。他曾对我说,只要我点头,整个北京的教育资源任我调动。现在,
我主动拨通了他的电话。“秦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扳倒一个副县长,对你来说,
应该不难吧?”我的复仇,从这一刻开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1.回乡的绿皮火车,没有回头路火车咣当咣当响。
车厢里混着泡面、汗液和廉价香水的味道。我儿子周念安靠在我怀里,睡得正熟,
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几个小时前,在民政局门口,
周斌把离婚证甩给我。“姜禾,你别后悔。没了北京户口,没了我的房子,
我看你带个拖油瓶怎么活。”我没理他,抱着儿子就走。后悔?我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他。
火车开了一天一夜。车窗外的风景,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房和一望无际的田野。
这是我的老家,一个我逃离了十年的地方。当年高考失利,我揣着家里凑的几百块钱,
一个人挤上北上的火车,发誓不混出个人样绝不回来。后来,我确实混出点名堂。
在北京的教培行业,谁不知道“拼课姜”?我一个人能撑起一个机构的初中数学部,
带的学生,一半以上都进了重点高中。周斌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他是那个被我送进人大的学生的舅舅。一个拆迁分了好几套房的北京土著。他追我的时候,
天天开着他的帕萨特到机构楼下等我。送花,请吃饭,说会一辈子对我好。我信了。
我太想在北京扎根了。我想有个家。结了婚,生了孩子,我成了周太太。我依然在拼命工作,
赚得比他还多。可在他和他家人眼里,我始终是个外地来的,工作不稳定,上不了台面。
“不就是个补课老师吗?说出去都嫌丢人。”这是我婆婆的原话。直到“双减”政策下来,
整个行业天翻地覆。我失业了。那一刻,我在周家人眼里,彻底成了一个没用的废物。
周斌的出轨,也变得理直气壮。“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黄脸婆一个,没工作没收入,
哪个男人受得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给念安做辅食。我没哭也没闹,关了火,
平静地对他说:“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他可能以为我会求他,会为了孩子委曲求全。
我没有。我的骄傲,不允许。“妈妈,我们到哪儿了?”念安醒了,揉着眼睛问我。
我指着窗外那个小小的站台,对他说:“到家了,宝贝。”老家的火车站还是十年前的样子,
破旧,狭小。我爸妈在出站口等我,头发都白了不少。看见我,我妈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禾禾,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爸闷着头,抢过我手里的行李箱,一句话不说,
眼圈却红了。我知道,他们都懂。回到家,还是那个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
我妈给我下了一碗面,卧了两个荷包蛋。吃着吃着,我的眼泪就掉进了碗里。在北京十年,
我吃过再贵的餐厅,也比不上这碗面的味道。晚上,我把这些年攒下的钱整理了一下。不多,
六十多万。这是我在北京十年,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换来的。本来是想给念安换个学区房的。
现在,成了我和他的救命钱。第二天,我就开始为念安的入学问题奔波。老家不比北京,
好的教育资源就那么几个。最好的小学,是县实验小学。我托了各种关系,
得到的答复都是:名额满了,没关系进不去。最后,一个远房亲戚给我指了条路。
“实验小学的校长,是你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张老师。你去求求他试试?”张老师?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戴着厚底眼镜,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形象。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提着两条好烟,一箱牛奶,找到了张老师家里。开门的,是张老师的妻子。她还认得我。
“是姜禾吧?快进来坐。”张老师已经退休了,正在阳台侍弄花草。看到我,
他扶了扶老花镜,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你是……姜禾。那个成绩很好,
但高考没考好的学生。”我尴尬地点点头。说明来意后,张老师皱起了眉头。
“实验小学的名额,确实紧张。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他沉吟了一下。
“学校最近在搞一个‘名师引进’的公开课活动,对外开放。其中有一个新来的老师,
特别厉害,是从省师范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一毕业就被特招进来了。”“你去听听课,
到时候我把你引荐给校长,让他看看你对教育的热情。你也是咱们一中出去的,
总要给点面子。”我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公开课那天,
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了实验小学的多媒体教室。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家长和老师。
我找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上课铃响了。一个穿着连衣裙,
画着精致妆容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的两个字。
我愣住了。台下的校长拿起话筒,骄傲地介绍:“各位家长,
这位就是我们学校今年重金引进的教学新星,李蓉老师!李老师可是咱们县当年的高考状元,
师范大学毕业,教学水平非常高!”我看着黑板上的名字,
又看了看讲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女人。李蓉。这个名字,我化成灰都认得。
她是我高三的同班同学。一个成绩中等,长相普通,沉默寡言的女孩。
她怎么可能……是高考状元?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的高考状元,明明是我。虽然最后,
我收到的只是一张大专的录取通知书。而她现在,站在这里,
顶着“状元”和“名师”的光环。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一个荒谬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浮了上来。2.我那个北京前夫说,
你懂个屁公开课讲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死死地盯着讲台上的李蓉。
她讲课的风格,她举的例子,甚至她鼓励学生时的一个手势……都和我一模一样。不,
应该说,是拙劣的模仿。在北京做教培的十年,我把教学这件事,研究到了骨子里。
我形成的这套方法,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她是怎么知道的?下课后,家长们把李蓉围住,
各种吹捧。“李老师,你讲得太好了!”“不愧是当年的状元,就是不一样!
”李蓉笑得温婉得体,一一回应着。她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了我身上。有那么一瞬间,
我看到她眼神里的惊慌。但很快,就被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所取代。她朝我走了过来。
“这位家长,你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李老师,你高中也是在一中读的吗?”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是啊,
有什么问题吗?”“那你还记得我吗?”我继续问,“我叫姜禾。”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李蓉的脸色白了白,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抱歉,我对你没什么印象。毕竟毕业这么多年了。
”她想走。我拦住了她。“你的教案,能给我看看吗?我觉得你的教学方法很有意思。
”这是我的杀手锏。我的每一份教案,都有我自己独特的标记和逻辑。如果是模仿,
必然会露出马脚。李蓉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这位家长,请你自重。我的教案是商业机密,
凭什么给你看?”校长也走了过来,一脸不悦。“这位家长,你有什么事吗?
不要在这里影响李老师。”我看着他们,突然就笑了。我明白了。这不是巧合。
这是一场处心积虑的盗窃。她偷走了我的名字,我的成绩,我的人生。现在,
她还想偷走我赖以为生的本事。我没有再纠缠,转身离开了学校。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疯狂地回忆十年前的一切。高考出分那天,我的分数,
是全县第一。所有人都说我肯定是状元。可最后,状元的名字,变成了李蓉。我收到的,
是省内一所师范类大专的录取通知书。当时,我爸妈带着我去教育局问过。得到的结果是,
我的档案出了问题,第一志愿滑档了。我们家没钱没势,只能认了。
班主任张老师还特意来家里安慰我,劝我别灰心,说大专也能成才。现在想来,
这一切都充满了疑点。我打开电脑,开始搜索关于“李蓉”的一切。很快,
我就找到了县政府网站上的一篇报道。《我县优秀青年教师李蓉,载誉归来》。报道里,
详细介绍了她的“光辉事迹”。县高考状元,省师范大学优秀毕业生,
毕业后毅然放弃省城的工作机会,回到家乡投身教育事业。报道的配图里,她笑靥如花。
在她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欣慰地看着她。那个人,我认识。李建国。当年,
是我们县教育局的局长。现在,是副县长。李蓉,是他的女儿。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了。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原来,我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我被他们父女俩,
玩弄于股掌之上。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周斌的电话。离婚后,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联系他。
电话接通,传来他懒洋洋的声音。“怎么?后悔了?想回北京了?我告诉你,晚了。
”我没理会他的嘲讽,直接说:“周斌,帮我个忙。帮我查个人。”“查谁?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使唤起我来了?”“李建国,我们县的副县长。还有他女儿,李蓉。
”周斌在那头嗤笑一声。“姜禾,你疯了吧?查副县长?你知道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权力,意味着你这种小老百姓一辈子都惹不起的人!”“我劝你别瞎折腾了。
你在北京待了十年,还没看明白吗?这个社会,讲的是人脉,是背景!”“你一个教书的,
懂个屁!安安分分把孩子带大,找个老实人嫁了,才是你该干的事。”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听着里面的忙音,一点都不意外。指望他?我真是昏了头。我坐在黑暗里,
坐了很久。直到念安推开门,怯生生地叫我:“妈妈,我饿了。”我打开灯,把他抱进怀里。
“对不起,宝贝。妈妈这就去做饭。”看着儿子天真的脸,我心里那个叫“不甘心”的野兽,
在疯狂地咆哮。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心安理得地偷走我的人生?凭什么我就要认命?不。
我姜禾,从来不信命。我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名字。秦峥。
一个我只见过几次面的学生家长。也是唯一一个,在我失业后,
还打电话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的人。我记得他当时在电话里说:“姜老师,你的才华,
不应该被埋没。如果你想东山再起,或者有任何困难,随时可以找我。在北京,
我还是有点能量的。”当时,我拒绝了。我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现在,我别无选择。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边很安静,只能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喂?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询问。“秦先生,是我,姜禾。”那边沉默了几秒。“姜老师?
你好。有什么事吗?”他的语气很客生,仿佛我们只是陌生人。我深吸一口气,
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我的请求。“秦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扳倒一个副县长,
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3.名师李蓉,你好大的官威电话那头,秦峥又沉默了。这一次,
沉默的时间更长。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疯子?或者,是一个异想天开的敲诈犯?就在我准备放弃,
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他开口了。“你在哪儿?”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在老家,一个很小的县城。”“地址发给我。”“你要做什么?”我有些警惕。“帮你。
”他说,“既然你开口了,我没有拒绝的道理。毕竟,我儿子还等着你给他辅导功课。
”他的理由,简单直接,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我把地址发给了他。挂了电话,我才发现,
自己的手心全是汗。我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我只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第二天,我照常送念安去幼儿园。回来的时候,在家门口,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奥迪A8。
京A牌照。车窗降下,露出秦峥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
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整个人看起来,和这个破旧的小区格格不入。他怎么会亲自来?
我以为他最多派个律师或者助理过来。“上车。”他言简意赅。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的冷气很足,带着一股淡淡的雪松味。“说说吧,怎么回事。”他一边开车,一边问我。
我把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以及我这次回来的发现,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说得很平静,
没有哭,也没有抱怨。仿佛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秦峥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直到我说完,他才淡淡地开口。“证据呢?”我摇摇头。“没有直接证据。事情过去十年了,
当年的档案,恐怕早就被他们处理干净了。”“那就是没有证据。”他下了结论。
我的心沉了下去。“所以,你帮不了我,是吗?”他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谁说没有证据就办不了事?”“姜老师,你还是太天真了。
”“对付这种人,讲证据,是最愚蠢的方法。”他把车开到了县里最高档的酒店,
开了两间房。“你和你儿子住这里。比你家安全。”然后,他递给我一个文件夹。“这里面,
是那个李建国的全部资料。你先看看。”我打开文件夹,震惊了。
里面不仅有李建国的履历、家庭成员信息,甚至还有他这些年提拔的亲信,参与过的项目,
以及……一些不太干净的资金往来记录。虽然没有实锤,但每一条都指向了明确的方向。
“你……你怎么会有这些?”“想知道,总有办法知道。”秦峥说得轻描淡写。“现在,
告诉我你的计划。”他看着我,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你既然敢给我打电话,
应该不只是想让我帮你出头那么简单吧?”我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我不要你帮我出头。”我说,“我要你给我一个平台,剩下的,我自己来。
”“我要让李蓉,身败名裂。”“我要让李建国,从他那个位置上滚下来。”“我要让他们,
把我这十年所受的苦,百倍千倍地还回来!”秦峥看着我,第一次,眼神里露出了欣赏。
“很好。我就喜欢和不把自己当弱者的人合作。”“说吧,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一个身份。”我说,“一个能让所有人都闭嘴的身份。”三天后,
县实验小学接到了一份来自省教育厅的红头文件。文件内容很简单:为响应素质教育改革,
推进城乡教育资源均衡化,特派省级教育专家姜禾同志,
前来实验小学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教学指导工作。文件下面,盖着鲜红的公章。
整个县教育系统都震动了。省里派来的专家?还是直接空降到实验小学?
校长激动得一夜没睡,连夜开会,要求全体教师以最高规格,迎接姜禾专家的到来。
李蓉作为学校的“头牌”,自然被委以重任,负责全程接待。当我在校长的陪同下,
走进实验小学的大门时,李蓉正带着一群老师,站在门口列队欢迎。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
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当她看到我的时候,那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姜……姜禾?”她失声叫了出来。校长在一旁,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李老师,注意你的言辞。这是省里来的姜专家!”我走到李蓉面前,
朝她伸出手,脸上带着和她一样完美的笑容。“李老师,你好。我叫姜禾。以后,请多指教。
”她的手冰凉,还在不停地颤抖。和我握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掌心里的冷汗。
周围的老师们,都用一种好奇又敬畏的眼神看着我。这个空降来的“专家”,
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学校最骄傲的李老师,如此失态?我的办公室,
被安排在了李蓉的隔壁。校长亲自带我过去,嘘寒问暖,殷勤备至。“姜专家,
您看这环境还满意吗?缺什么您尽管说!”我点点头:“挺好。就是隔音好像差了点。
”我指了指和李蓉办公室相隔的那堵墙。校长心领神会,立刻叫来了后勤主任。
“马上给姜专家的办公室做个隔音处理!要用最好的材料!”我坐下后,第一件事,
就是向校长要来了实验小学所有年级的课程表和教师档案。
“我想先了解一下学校的整体教学情况。”校长自然不敢怠慢,
立刻让教务处把所有资料都送了过来。我翻开教师档案,直接找到了李蓉的那一页。
姓名:李蓉。学历:省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学学士。
荣誉:县高考状元、市级优秀教师、省级教学能手……一连串的头衔,刺得我眼睛疼。
我拿起笔,在她的名字旁边,打了一个重重的?。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李蓉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姜专家,喝杯咖啡吧。”她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
但眼里的恐惧,怎么也藏不住。我没接咖啡。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慢悠悠地开口。
“李老师,坐。”她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显得局促不安。“我刚才看了你的档案,
很优秀啊。”我晃了晃手里的A4纸。“高考状元,名牌大学,一毕业就进了最好的学校。
真是……让人羡慕。”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她的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不过……”我话锋一转。“我很好奇,你的高考分数,
到底是多少?”“我记得,我们那一届的状元,分数好像是685分。
”“你能考这么高的分,怎么高三的时候,每次模拟考,都在班里三十名开外呢?
”李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锐。“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了。“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来……指导工作的。”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我的东西,用得还习惯吗?
”“状元的人生,好过吗?”“李蓉,或者,我该叫你……小偷?”她浑身一颤,
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巨大的声响,
惊动了隔壁办公室的老师。门被推开,几个人探头进来。“李老师,你怎么了?”我直起身,
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李老师,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看来,我得替你分担分担了。”我对校长说:“校长,我看李老师状态不太好。不如,
让她先把手头的工作交接给我吧。”“她带的那个重点班,就由我来接手,怎么样?
”校长愣了一下,看了看脸色煞白的李蓉,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就按姜专家的意思办。”李蓉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恐惧。她知道,我回来了。回来,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4.剥掉她的画皮,从课堂开始接手李蓉的班级,比我想象中要顺利。
她是学校的招牌,带的是六年级最好的一个班,尖子生云集。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
突然被我横插一脚,可想而知心里有多憋屈。但她不敢反抗。在“省级专家”这个身份面前,
她所有的光环,都不堪一击。交接工作的时候,她把一沓厚厚的教案递给我。“姜专家,
这是我所有的备课资料,都在这里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接过来,
随意地翻了翻。果然,和我之前的教案,有七八分相似。连一些我自己做笔记的习惯性符号,
她都学了过去。“辛苦了,李老师。”我合上教案,看着她。“不过,以后用不着了。
”“我的课,不需要别人的东西。”她的脸色,又白了一分。我上的第一堂课,是公开课。
校长、教导主任,还有各个年级的语文老师,都来听了。李蓉也坐在后面,脸色阴沉。
我讲的是一篇古文,《两小儿辩日》。李蓉之前肯定也讲过。她的讲法,
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无非就是逐字逐句翻译,分析中心思想,总结段落大意。枯燥,乏味,
填鸭式。我没用她的教案。我甚至连课本都没拿。我走上讲台,对底下的孩子们笑了笑。
“同学们,今天我们不说课文,我们来玩个游戏。”“游戏的名字,叫‘抬杠’。
”孩子们一下就兴奋了。“你们可以分成两组,一组支持孔子,一组支持两个小孩。
就课文里的内容,自由辩论。谁说得有理,谁就赢。”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整个课堂。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有的引经据典,有的从生活经验出发,
甚至还有个小胖子,用上了相对论的知识。整个教室,变成了一个思想碰撞的战场。
后面听课的老师们,都看呆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语文课。李蓉的脸,已经从阴沉,
变成了铁青。因为她发现,这套教学方法,比她模仿我的那一套,要高明得多。
这是一种她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复制的境界。一节课下来,孩子们意犹未尽。下课铃响了,
他们还围着我,七嘴八舌地讨论。校长走到我身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姜专家,
您这堂课,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才是真正的素质教育啊!”我笑了笑,目光越过他,
看向教室后面的李蓉。“校长过奖了。其实,教学这件事,没什么捷径。”“偷来的东西,
终究是假的。”“只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才能闪闪发光。”李蓉的身体晃了晃,
扶着桌子才站稳。这堂课之后,我在学校的地位,彻底稳固了。老师们看我的眼神,
从最初的好奇,变成了敬佩。学生们更是把我当成了偶像。以前,
他们觉得李老师是最好的老师。现在,他们知道了,天外有天。李蓉被彻底架空了。
她以前负责的那些课题、竞赛,全都转到了我的名下。她从一个众星捧月的“名师”,
变成了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巨大的落差,让她变得越来越焦躁。她开始在背后搞小动作。
散布谣言,说我是靠关系进来的,根本没什么真本事。还怂恿几个跟她关系好的家长,
来找我麻烦。一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备课。一个家长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你就是那个姜专家?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什么省里来的就了不起!
”“我儿子以前在李老师班上,回回考第一。你来了之后,他成绩下降了十几名!
”“你到底会不会教书?不会教就赶紧滚蛋!别耽误我们孩子的前途!”我抬起头,认出他。
是班上一个叫王浩的学生的爸爸。王浩这个孩子,很聪明,但也很浮躁。基础不牢,
知识点都是死记硬背。李蓉那种教学方法,很适合应付考试,能让他拿到高分。
但我来了之后,更注重培养他的逻辑思维能力,不再让他死记硬背。短时间内,
成绩自然会有波动。我没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王先生,你觉得,什么是好成绩?
”他愣了一下。“当然是分数高啊!”“那分数高,就代表孩子有前途吗?”我反问。
“死记硬背考出来的满分,和真正理解后考出来的九十分,哪个更有价值?
”“我……”他被我问住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试卷,递给他。
“这是我昨天给王浩做的测试,一道奥数题,超纲的。”“他用了三种不同的方法解了出来。
虽然最后答案算错了一个,但他的解题思路,连我都很惊讶。”“你觉得,这样的孩子,
只是因为一次考试没考好,就没前途了吗?”那位家长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演算过程,
沉默了。我继续说:“教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是在为他的将来负责,
不是为了一张漂亮的分数单。”“如果您信不过我,可以现在就把孩子转走。我绝不拦着。
”“但是,如果因为您的短视,耽误了一个好苗子,那才是真的可惜。”说完,我不再理他,
继续低头备课。他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知道,这一仗,我又赢了。李蓉想用她那套应试教育的逻辑来攻击我,简直是班门弄斧。
我玩剩下的东西,她还当个宝。当天晚上,秦峥给我打了个电话。“听说,
你把人家的招牌给砸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我只是拿回了我的东西而已。
”我说。“干得不错。”他夸了一句,“不过,别高兴得太早。”“李建国那边,有动静了。
”“哦?”“他动用关系,在查你的底细。估计很快,他就会知道,
你不是什么省里派来的专家。”我的心一紧。“那怎么办?”“别担心。
”秦峥的声音很镇定,“我早就料到了。”“我已经帮你把‘专家’的身份,坐实了。
”“明天,省教育厅的官网,会公示一份新聘专家名单。”“你的名字,会在第一个。
”我愣住了。“这……这怎么可能?”“有钱,能让鬼推磨。”他说,“有权,也一样。
”“姜禾,你要记住。在这个游戏里,规则,是强者制定的。”“你现在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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