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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铭刻的事迹

猫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猫好”的倾心著张池恩段星微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再见到段星微我已经成了京中人人喊打的荡他得胜回威风凛凛地站在我面“慕稚从前是你弃如今还有脸来见我?”昆仑山一他本该葬身雪山听说是神女显灵救他一我确实没脸见只是忍不住想来看看“我现在就”仓皇中只能狼狈逃他冷哼一拿出一张纸在我面前摊赫然是我的卖身签字正是我的夫“走什你的好夫君为了讨好已经把你卖给我做丫鬟”1他看着我...

主角:张池恩,段星微   更新:2025-03-10 22: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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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段星微时,我已经成了京中人人喊打的荡妇。

他得胜回朝,威风凛凛地站在我面前。

“慕稚欢,从前是你弃我,如今还有脸来见我?”昆仑山一役,他本该葬身雪山的,听说是神女显灵救他一命。

我确实没脸见他,只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他。

“我走,现在就走。”

仓皇中只能狼狈逃窜。

他冷哼一声,拿出一张纸在我面前摊开。

赫然是我的卖身契。

签字的,正是我的夫君。

“走什么,你的好夫君为了讨好我,已经把你卖给我做丫鬟了。”

1他看着我面带戏谑,好似等着我面红耳赤叫他看一出好戏。

可惜他这些年不在京中,不知我经历过什么。

段星微以为这样就能折辱我,他想错了。

“但凭大人吩咐。”

我垂下头颅,乖顺的行了个丫鬟礼。

良久,段星微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慕稚欢,你这个没骨气的样子,对得起老师吗?”骨气?那是有靠山的人才讲得起的东西。

我只不过是想活着,仅此而已。

我的沉默让段星微抓狂,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从地上提起来。

“这几年,你可曾有一丝后悔?说话啊,慕稚欢。”

“没有。”

段星微气极,狠狠将我推搡在地。

他像一头发狂的狼,却又不敢真的扑上来将我撕碎。

我是他恩师的女儿,自小与他一同长大,他下不了手。

“现在就给我滚去将军府,其他的事情等我回来一并同你算清楚。”

他翻身上马往皇宫赶去,并未看到我没遵从他的命令。

医馆里,大夫将我的裤脚掀起,熟练的为我针灸。

“姑娘,你在雪地里冻了太久,伤了根本。

这腿,反而是最不打紧的,你啊,还是早作打算。”

他不说,我也知道。

可现如今的每一次下跪,左腿都是钻心的疼。

我略作休整,拿了内服的药就往将军府走去。

既然张池恩已经将我卖到了将军府,我也就不必再回尚书府了。

不过是身契在哪里,人就在哪里。

从来都由不得我做主。

将军府门前喧喧嚷嚷,无数想巴结段星微的人闻风而动,早早在门外候着。

见我来,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生怕沾染我分毫。

“她竟也有脸来将军府?”“养不熟的白眼狼,生出她这种女儿,当真是太傅大人的不幸。”

这些话我听了太多,如今早已不痛不痒。

身后车马声响起,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段哥哥,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是段星微回来了。

他身边站着的,是七公主封锦卉。

见我杵在门前,段星微皱着眉头。

许是见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七公主有些好奇。

“段哥哥,她是谁啊?”“一个丫鬟罢了,七公主不必理会。”

“丫鬟?听说慕家有位小姐,眉心一点朱砂痣,看起来清冷出尘,眼前这丫鬟跟那位小姐有些相似呢。

既然如此,就由你来做人榻吧。”

从前在宫宴上,封锦卉是见过我的。

那个时候,她常常与我不对付,因为与我有婚约的段星微,是她的心上人。

此时再相见,她眼里盛满了得意。

所谓人榻,就是奴才跪趴在地,任由主子下马车时将脚踩在背上,蹭干净沾染的泥土。

这是最低等的小厮做的事情。

段星微眉头微皱,正准备开口,封锦卉又状似无意的提醒着。

“听说那位慕家小姐不惜与段哥哥悔婚,也要给张池恩做妾,如此情谊真是感天动地。”

一句话,段星微就停下了动作,甚至抱拳站在一边,面带嘲讽,再没有阻拦的意思。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心寒,我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众目睽睽下,我孤立无援。

脚步重逾千斤,我走到七公主的身前,缓缓趴下。

在封锦卉脚踩上来的最后时刻,段星微伸手拦住了她。

“慕稚欢,你如今不是乖顺得很吗?求我,我可以让你起来。”

2嘈杂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当真是,有辱门楣。”

“她连当众爬床都做得,蹭个鞋袜有何难?”“下贱坯子,张池恩怎么没打死她。”

段星微驻守雪山五年,并不知晓具体内情。

听到围观的人说当众爬床,他当即就火了。

“什么当众爬床,你给我说清楚。”

被点到的人面上一愣,赶紧解释。

“这事儿京城都传遍了,听说慕家小姐在一次酒宴上,将张尚书拉到房间行那苟且之事,被大家发现了。

还是张尚书仁慈,留她脸面。

谁承想,她不甘心,又爬了人家儿子的床,还与人家做妾。”

张尚书,就是张池恩的父亲。

一番话,将我剥皮拆骨。

段星微听完,眼中有不敢置信,有不明就里。

更多的,是愤怒。

他怒火中烧,甚至顾不上身边七公主的阻拦,拎着我的后颈进了将军府的祠堂。

父亲的牌位,就供奉在最前端——恩师慕元恩之灵位。

他一脚踢上我的膝弯,将我摁在父亲的灵位旁边。

剧痛之下,我被迫跪在地上。

“慕稚欢,看着你的父亲,你配做慕家人吗?”段星微喘着粗气,尤觉得如此不够解气,开始疯了一样撕扯我的衣服。

“你就这么喜欢爬床吗,就这么喜欢勾引人吗。

来啊,当着你父亲的面脱啊。

爬旁人的床,哪有爬我的床有用。”

他整个身体欺压下来,力道大得吓人。

幽暗的环境,令我如坠冰窟,好像又回到那梦魇中挣脱不出。

那些退却的记忆在此刻席卷而来。

我不住地求饶,求他放过我。

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狠厉。

挣扎间,我抓住一块牌位,狠狠砸向段星微。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鲜血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流,烛火明灭间似妖似魔。

“段星微,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求你。

别让我恨你。

他撒开手,一言不发,最终转身离开。

祠堂的大门被狠狠扣上,室内只余一地寂静。

左腿太痛,我实在是跪不住,只能瘫坐在地。

手中沾血的牌位,写着父亲的名字。

父亲,你又护了我一次。

一夜无眠,我脑袋昏沉得厉害。

不待我清醒过来,祠堂门就被打开,一个婢女拽着我就向外走去。

“七公主指名道姓要你伺候,还不赶紧跟我过去。”

种满荷花的院子里,七公主正在池子边喂锦鲤。

见到我来,她漫不经心的说着。

“给人做妾的滋味不好受吧,连腿都被张池恩打瘸了。”

“你从前可是他的未婚妻呢,当时不悔婚多好。”

因为我若是不给张池恩做妾,就等不到他回来了。

甚至都不能是妻。

迎娶正妻要六礼,我没有这个时间。

“驻守昆仑山的人,鲜少有活着回来的,我只不过早作打算。”

“那可真是要多谢你不嫁之恩了,否则,我也等不到段哥哥大胜而归,请旨与我成婚。”

她懒懒的起身,鬓角一只簪子不慎落入水中。

“哎呀,这玉簪可是段哥哥送我的定情信物。

不知,能否有劳慕小姐帮我捞出来啊。”

3慕小姐三个字,她念得曲调婉转。

随后,像是才想起什么。

“瞧我这记性,如今哪还有什么慕家小姐,只有名满京城的观音妾啊。”

站在我身边的丫鬟听她这样说,一掌就将我推进了池子里。

好在如今天气热,池子里的水并不算刺骨。

我在水底摸索半天,总算将簪子给找了出来。

浑身湿漉漉的上岸,将簪子递给封锦卉,却见她随手接过,又扔进了池子里。

“哎呀,又不小心掉进去了。”

她一遍遍地扔,我一遍遍地找。

没有靠山的人,不配与人争。

最后一次,我将簪子从淤泥里摸出来时,封锦卉头一扬。

“慕稚欢,我劝你趁早滚出将军府,否则,便不是今日这样的小打小闹了。”

她将簪子摔碎在地上,煞有介事地拿着帕子擦手。

“这簪子被脏东西沾染了,本公主可不敢要。”

她带着丫鬟婆子施施然离开。

到最后,是一个家丁见她走了,才慢慢挪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件外袍。

“穿上吧,别着凉。”

我想伸手接过,可手臂和十指早已酸涩动弹不得。

他叹息一声,将外袍摊开为我披上。

我没来得及道谢,段星微的怒吼声便传进耳朵。

“你们在干什么!”他冲上前来,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慕稚欢,你如今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吗,这一身湿漉漉的样子要给谁看,是不是没了男人不能活。”

甚至都没有问一句,直接定了我的罪。

我有一瞬间的茫然。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满京城谁说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唯有段星微这样说,我心中钝刀子割肉一般疼。

“呵,装什么贞洁烈女,莫不是还想着嫁给我?慕稚欢,醒醒吧,我绝不会娶你这种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做妻。

你知道我在昆仑山得知你与人做妾时,是什么心情吗?我当初怎会眼瞎,爱上你这种女子。”

记忆中的段星微在此刻面目全非。

我甚至有些后悔了,不该去看他的。

“我知道,我下流,我肮脏,我也没想着嫁给你。”

我只是想见见你。

如今,就连这点念想也没有了。

见我如此顺着他说话,他更生气了。

“那你想嫁给谁,他吗?来人,把这个下人押下去,乱棍打死。”

“段星微,我与他并未有何苟且之事。

今日湿身,是因为七公主要我下水去捡簪子,他递给我一件衣裳蔽体,也有错不成?”他只不过是对我伸出援手,从头到尾没做错一点事情。

缘何要因此丢了性命。

段星微面上一怔,仍旧不肯退让。

“那么多丫鬟,为何偏偏是一个家丁为你披衣。”

他执意要将人打死。

家丁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求我还他清白救他一命。

“奴才该死,奴才再也不多管闲事了,将军,饶过我这一次吧。”

实在无法,我让他找来封锦卉与我对峙。

锦衣华服的娇俏公主听见段星微质问她,立刻就掉下眼泪。

“段哥哥,你这丫鬟偷了我的簪子,我找她索要,她却矢口否认,到最后听见我要搜身,更是直接跳进了水中,说是我逼她的。”

“至于这家丁,就是当时要帮我搜身的那一个,她一定是怀恨在心,想用这样的法子刺激你,好让你将这个家丁处死。

段哥哥,你千万不能让她的奸计得逞。”

4全然不同的说辞,段星微谁的话都没信。

他转头看向地上的家丁。

“你说,这二人究竟谁说的是真的?”封锦卉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挑了挑眉。

“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你可得好好说啊,到底是不是她在蓄意勾引你。”

家丁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愤怒有后悔,又有孤注一掷的狠绝。

便又迅速将头埋下去。

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直到他开口。

“是,都是她勾引我。

奴才只是见她可怜,想帮她,不想竟被她下套,请将军明鉴,给奴才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奴才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求将军饶命。”

话音落,我浑身冰凉。

段星微没了愤怒。

他突然哑了火,盯着我,目光沉沉,有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慕稚欢,你太让我失望了。”

很轻的一声,落到我心里却是一记重锤,消解了我所有的力量。

两两相望,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众口铄金,我的罪板上钉钉。

可今日将军府大宴宾客,他还要去前厅,无暇处置我,便只能又将我关进祠堂。

甚至特意叮嘱,谁都不许放我出来。

到最后是他自己差人放我出来的。

席间有人喝酒喝到兴头上,疑惑着问今次为何没有观音妾。

“不得观音妾一舞,这酒都喝不爽快了。”

段星微仔细一问才知,那观音妾是我。

但他不知何为观音妾,还是同僚嬉笑着打趣他,看一次就知道了,保准叫他见之难忘。

他便差人叫我带到了前厅。

“慕稚欢,观音妾,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三个字,单单是说出来便叫我浑身发抖。

“你都知道了?”“是啊,我都知道了,只是还未见过,不如今日你便表演一下,好叫我开开眼。”

“不可能!”我的当场拒绝令他面色一变。

想到方才的事情,他冷笑出声。

“呵,为何旁人看得,我看不得。

我告诉你,你今日非得演给我看不可。”

四下都是人,一双双眼睛似豺狼盯着我,我无路可逃。

“段星微,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他手中捏着一杯酒,没有应声。

可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只能继续求他。

“段星微,求求你,看在父亲的面子上,看在从前的情谊上,不要这样。”

我不愿他看到自己那番模样。

我希望他知道的我,永远是那个恣意明朗的慕稚欢。

“呵,你不配提老师。

至于从前的情谊,不是你亲手斩断的吗?我把话放在这里,今日你不演也得演。

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个卑贱的婢女。

你父亲的牌位,还在祠堂里面。”

他说出口的话几乎将我压垮。

父亲死时,我曾经幻想过,如果那天段星微还在京城,结局会不会不同。

不会有任何不同。

他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甚至拿父亲来威胁我。

我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那些尽力遮掩的不堪,被他一并撕下遮羞布。

我幻想过我们重逢的很多种模样,唯独没想到这种。

残忍又绝望。

段星微,我有些恨你了。

我明明只是想活着。

“奴婢遵命。”

5我照常吃下一颗止痛的药丸。

否则左腿太痛,是没办法起舞的。

但这药丸功效寥寥,只能说聊胜于无。

每走一步,不亚于刀尖起舞。

大夫说我再不顾惜,腿就要废了。

正好,跟我这个人正相配。

腿废了,或许就不会再有人要我表演了。

弦乐响起,我一边跳着祈福的舞,一边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

众人不断起哄,气氛在我不断脱下的衣物中一浪高过一浪。

平时道貌岸然的一群人此时面色潮红,污言秽语不断入耳。

我看到段星微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见到我准备解下肚兜的带子时,他周身气压已经降至谷底。

肚兜解开的那一刻,酒杯碎裂的声音响起,全场寂静。

我的身上落下一件衣袍。

“段星微,我把人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对她的!”是张池恩。

他将我搂在怀中,气到浑身都在颤抖。

段星微将手中被捏碎的酒杯扔向张池恩。

“我如何做,还轮不到你一个尚书府庶子做主。”

他飞身上前,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整个人囫囵揽在身侧。

“她的身契是你自己交到我手中的,如今来惺惺作态不免叫人恶心。

还有,我明明记得,今日设宴,并未邀请你。”

张池恩急红了一张脸。

“是我自己给你的,但你是不是忘了,我交给你的时候,还曾叮嘱你,她这几年吃了太多的苦,你要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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