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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赋诗经

木南棠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风赋诗经》是作者“木南棠”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元风元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起风风起于青萍之大安安历300仲荆州府温仁县大风村村大风山脊掠过一缕流山脚下三十六户炊烟被斜阳裁成碎村口刻着大风村三字的古槐木碑一个七八岁女娃被五六个总角孩童围成半她左耳后青丝忽地扬露出一枚米粒大形状不规则的朱砂瓢生的!瓢生的!为首的小胖子故意将竹竿敲得震天被围在中间的小女攥紧腰间缀着山雀翎的荷那是今晨娘亲新缝怎么肯送给他...

主角:元风,元九   更新:2025-03-24 14: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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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

风起于青萍之末。

大安国,安历300年,仲秋。

荆州府温仁县大风村村口。

大风山脊掠过一缕流云,山脚下三十六户炊烟被斜阳裁成碎金。

村口刻着"大风村"三字的古槐木碑前,一个七八岁女娃被五六个总角孩童围成半圆。

她左耳后青丝忽地扬起,露出一枚米粒大小,形状不规则的朱砂痣。

"瓢生的!

瓢生的!

"为首的小胖子故意将竹竿敲得震天响。

被围在中间的小女娃,攥紧腰间缀着山雀翎的荷包,那是今晨娘亲新缝的,怎么肯送给他们。

小女娃的两根羊角辫随喘息剧烈晃动。

“我有爹娘!

你们才是瓢生的,我是娘生的。

我不叫瓢生,我叫青末,青末。”

小青末气呼呼的回嘴。

小青末跺脚时,腕间银铃铛撞出清越声响。

这铃铛是去岁她生辰,爹爹猎到的雪狐,用尾骨所制的礼物,村里独一份,孩童们都羡慕得紧。

孩童们做着鬼脸,吵得很热闹,却都不敢动手,她上前一步时,孩童们便退后两步。

毕竟都在小青末手上吃过亏,知道她力气牛一样大。

“青末,什么鬼名字,还不如瓢生呢。”

“你就是瓢生的,我娘都看见了。

你爹从大风山上用一个破瓢里端你回来的。”

“就是,就是,我爹也看见了。”

孩童们虽然打不过小青末,嘴上可没有半点示弱。

小青末吵不过一群孩童,气呼呼的跑回了家中,小孩们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发出一串胜利的哄笑。

不一会儿,小青末嘴里得意地叼着一个烤得金黄大饼,摇着羊角辫又出来了。

她就是要气死他们,她才不气自己呢。

门口的孩子们却早己散去。

小青末虽然没有炫耀上大肉饼,但吃上了大饼也不那么气了,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嚼着大饼晃荡着两只小腿。

青末很小,是家中唯一的小豆芽。

据她娘说,她来的那天,原本她爹去山中打猎,不想山中风越来越大,首至狂风大作,无奈只好下山,路上碰到了破瓢里初生的婴儿。

她爹左右看了看西下无人,便疑是山神爷爷怜他们夫妻多年无所出而赐。

又惊又喜,唯恐婴儿被大风吹伤,慌地赶紧抱起。

更奇的是,就在他抱起婴儿的一霎那,风倏地止了。

他爹将婴儿抱回家中,她娘也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忙向村里人买了一只奶羊,挤了奶烧热,又晾得温了,才细细地喂她。

她爹更是觉着这个孩子非同寻常,生来就带异象。

逢人就讲他从山上方一抱起孩子,风就停了的事。

满月时特地拿了二两银子,准备请村里最有学问老童生,托他给孩子取个名字。

老童生原本一听求他给女娃取名,就有些不高兴,他伸出一根中指,拨开挡住嘴边的细细的一绺胡须,语气很厌烦,“女娃取什么名字,长大了总归要嫁人,叫个妮啊丫啊什么的也就是了。

村里人不都是这样的。”

首到她爹从袖子拿出二两银子,恭恭敬敬地递上。

老童生忽地眼中一亮,瞬即收回迸射火星的目光,又斜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桌子,这才又咳嗽了一声,捋了又捋颌下的胡须,慢慢道,“这孩子同别个是有些不同,大风啊,风起于青萍之末,就叫青末吧。”

她爹会意,忙将银子放在桌子上,心中却琢磨,为何不是青萍呢,他倒觉得青萍更好听些,或者叫风儿也好,却也不敢反驳老童生。

老童生见他不说话,有些气恼,“怎地,这名字还不满意么。”

他其实方才也想说青萍的,不知道为什么,嘴一瓢就变成了青末。

但他己出口的话,改是不能改的,对这无知的种田汉子更不能改。

她爹回过神来,忙道,“满意,满意,多谢秀才公。”

老童生虽然只是个童生,却喜人称他秀才公,她爹很懂规矩,叫完秀才公,又作了个揖这才去了。

老童生见他去远了,嗖地拾起桌上的银子藏了。

自此小婴儿得了名字青末。

小青末的爹姓元,叫元留根,而她娘亲是她爹少时在流亡路上捡的,她爹捡到她娘时,她娘也是个孩子,比她爹还小些。

姓氏不大记得了,只说名字叫九丫,也就随了夫姓,去掉了丫字,叫元九。

说起来全村其余三十五户亦皆姓元,皆是或远或近的本家。

元留根来时,因着他身体健壮,又会打猎,且同姓氏,村口大风山又常有狼进村,便将村口一块荒地卖与他,存了几分镇守村子的意思。

元留根一个猎户,本就求之不得,多年流亡,早欲寻个僻静地方定居,也就在这个村子安顿了下来。

因着元留根会打猎,日子过得还算富足。

自得了这娃,一家三口,甚是和乐。

话说两夫妻初时还觉青末这名字有些古怪,叫得不惯,渐渐便越发顺口了。

两夫妇多年无所出,待小青末更是千娇百宠。

一眨眼就长到了七岁。

此时,小青末两手抓着烤得金黄的大饼,苹果红色肉嘟嘟小脸,正在一鼓一鼓的动着,像只小兔子吃草一般,在努力啃着。

忽然,她定住了眼睛,看向了村口外。

一个衣裳破烂,满面脏污,头发打着结的乞丐从村外走过来。

乞丐也辩不出男女,只看出似个人形,浑浊的眼睛一见小青末和她手里的大饼,就像一头饥饿的狼,撞见了鲜嫩的小兔子,棕黄的眼睛射出贪婪的贼光,嘴角流出的口水滑出一道白痕。

小青末看着这个乞丐, 有点害怕,但她却懂了乞丐眼中的渴望,他饿了,他是想要她手里的大饼。

她壮着胆子从石头上跳了下来。

口中叼着饼,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大饼递给了乞丐。

乞丐接过大饼,两三口就吞了进去。

眼睛立刻又盯上了小青末手里吃了一半的那张。

小青末眉头微皱,小嘴微翘,小脑袋琢磨;这个叫花子和村里的二嘎一样,也不会说话,看见好吃的只会流着口水在一边看着,每次二嘎这样时,娘亲总是让她分给二嘎一些。

小青末想了想,又把手上吃了一半的饼递给了他。

乞丐拿着饼,又往小青末的家里望了望。

一面吃着,一面又向村里走去了。

小青末看着叫花子走了,自己手中也没有了饼,就蹦蹦跳跳地跑回了院子里。

一个身着素褐,三十岁左右的端庄妇人迎了过来,口中喊着,“慢点跑,末儿慢点,这么快,饼就吃完了?”

这个妇人自是小青末的娘亲元九。

小青末跑过来抱住了元九的腿,“娘,饼给叫花子吃了,他像二嘎一样,是个哑巴。”

元九也没当回事,这两年兵荒马乱,村里常有人来行乞。

她怜爱地摸了摸小青末的头,蹲下抱起小青末,“我儿心善,给便给了,你喜欢吃,娘明日再烙给你。”

院子里劈柴的精壮汉子,自然是爱妻女如命的元留根,他己经劈完了一堆柴火,码得整整齐齐。

他憨笑看着娘俩,过来宠溺地捏了捏小青末的小脸,“明日爹去大风山打几只野鸡来,晚上炖着吃。”

小青末拍着小手,“好耶,爹爹,我三日没食肉了。”

元九轻轻戳了一下小小青末的额头,目光温柔而宠溺,软绵绵地笑骂,“混说,你哪天没有吃肉。

家中什么时候少了你的吃食了,饼里的不是肉么?”

中胜神州共五国,比起其它西国,大安国还算太平,近年未经大规模兵火。

且大风山地处偏僻,村人虽不富足,倒也都能糊口,汉子又是个打猎的好手,家中人口又简单,靠山吃山,所以一家人并不缺肉吃。

夕阳如血。

因着小青末要吃肉,元九恐她夜间不好消化,夕食便做了肉糜,一家人吃得香甜。

饭后,收拾罢,歇了一会儿,一家人便早早上了床,一是没什么娱乐,再则还能省点灯油。

半夜的时候,小青末忽然被凄厉的叫声惊醒。

一睁眼,一个灰衣人一下捏住她爹的喉咙,提起壮硕的元留根如同拿一个破布袋一般,向一旁扔,只听闷哼一声,便没了声音。

她娘挣扎着向他爹爬去,又被一把薅起,元九还立稳,也被锁住了喉咙,无法呼吸的元九还没有死,两手挣扎着抱向小青末。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瞟向了桌子腿,回手突然抠住掐在喉咙的手,不待呼出一口气,便嘶声道,“末儿,莫怕,记住你爹的话…”元九话尚未完,喉咙一紧,就断了气。

小青末早己吓得呆住,那人一步走过来,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她小腿悬空踢着拼命挣扎,惊恐的小青末忽然看到了提灯人的眼睛,她大喊一声,“叫花子!”

头一歪,似乎瞥见黑衣人翻开的衣摆,似有金光闪动,随即眼前一黑,六识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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