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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第一章在肉联厂当主任的第十二年,因为“不懂变通”,我被新厂长踢出了局。

新来的厂长把我在厂里这些年的工龄和双倍补偿绩效,扣得只剩五万。他叼着烟,

把那份辞退协议甩我脸上,满眼轻蔑。“孙静姝,你一个快四十的老大妈,

除了闻那点肉腥味,还能干什么?出了这个门,谁还要你?”我扶了扶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冰。他当然不会知道,市场监督管理局的红头文件,昨天就已经下来了。

办完离职的第二天,我再次踏进工厂。他看见我,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

哭着喊着要把扣下的奖金双倍还我。我亮出工作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程天佑,现在,

让我们来谈谈,你所谓的变通吧。”......周一早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怪味。

新厂长程天佑,一个头发抹得能滑倒苍蝇的油腻男人,坐在主位上。“下面,

我宣布一项关于品控部的重要人事调整。”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像探照灯一样,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品控部主任孙静姝,因其管理思想陈腐僵化,

制定的品控标准不合时宜,严重拖累了生产效率,导致工厂成本居高不下,效益滑坡。

”“经厂委会研究决定,予以裁撤,即日生效。”话音一落,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里面有同情,有惊愕,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我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十二年。

我把一个女人最好的十二年,都耗在了这个油腻腻的肉联厂。从一个最底层的检验员,

做到品控部主任。我亲手建立的这套品控体系,曾是厂里引以为傲的标杆,

是无数次检查中的免检金牌。现在,成了我被踢出局的罪状。“程厂长,”我站起身,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根据劳动法,我在这里工作了十二年,您需要支付我2N的赔偿,

也就是二十四个月的工资。”“另外,还有今年的年终绩效奖金,按照去年的标准,是十万。

”“合计三十五万,请在今天之内结清。”程天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他夸张地向后一仰,肥硕的身体把椅子压得“咯吱”作响。他身边的狗腿子,

新提拔上来的车间主管,立刻跟着哄笑起来。“三十五万?孙静姝,你睡醒了没有?

”程天佑猛地拉开抽屉,从里面甩出一份文件,像垃圾一样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啪”的一声,溅起几滴他杯子里的茶水。“五万,爱要不要!”我低头看去,

那份粗糙的辞退协议上,补偿金额一栏,赫然写着刺眼的“伍万元整”。“孙静姝,

我劝你识相一点。”他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嘴里叼着的烟喷出呛人的烟雾。

他用夹着烟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你一个快四十的老大妈,不懂变通,

死抱着那套没用的规矩,早就该被淘汰了!”“出了这个门,

除了闻你那一身洗不掉的肉腥味,谁还要你?”羞辱,***裸的羞辱。我没有动怒,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然后,我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对准他那张扭曲而嚣张的脸,

以及桌上那份屈辱的协议。红色的录制键,无声地亮起。他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更深的轻蔑所取代。“录?你录啊!我怕你?

”我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开,不经意地扫过他的办公桌。一堆杂乱的文件中,

一份蓝皮的供货合同,压在最下面,只露出一角。上面印着几个陌生的字——“远洋冷鲜”。

我们厂的供应商我了如指掌,从未听过这家公司。一丝疑云,在我心底悄然升起。

我收起手机,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程厂长,赔偿金的数额,我们可以慢慢谈。

”“但工作的交接,必须按照厂里的规定来,所有的品控数据、供应商资料、检测流程,

我需要至少一周的时间,整理清楚,才能交给接替我的人。”程天佑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怂”了。他眼中的轻蔑更盛,得意地一挥手:“准了!算你识相!

一周时间,把所有东西都给老子理清楚!”走出他办公室的时候,

我清晰地听到背后传来他和亲信的嘲笑。“看吧,一个老女人而已,稍微吓唬一下就软了,

拿捏她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脚步未停,径直回到我那间即将不属于我的办公室。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忙碌的厂区,来来往往的工人,

眼神从刚才的冰冷,逐渐变得无比坚定。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

屏幕上是一条未读短信。发信人,是市监局人事科。孙静姝同志,恭喜您!

您在我局公开遴选的最终轮考核中,综合成绩排名第一。现对您的录用资格进行公示,

公示期于明日截止。我笑了。程天佑,谢谢你。你亲手为我的新工作,

献上了一份最好的“投名状”。第2章交接工作的第一天,

程天佑就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他没让我整理资料,

而是直接把我叫到了一号屠宰车间。“孙主任,”他故意把“主任”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新人业务还不熟,今天一号车间的血槽就交给你了。

”一号车间的血槽,是整个厂最脏最累的活。宰杀后的猪血、碎肉、内脏残渣,

混合着滚烫的开水,汇集于此,腥臭冲天。平日里,

都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工轮流用高压水枪冲洗。现在,他让我一个即将离职的品控主任,

去干这个?周围的工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工作安排了。这是对我专业和人格的双重羞辱。

他就是要让全厂的人都看看,那个曾经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孙主任,

现在是如何被他踩在脚下。“怎么?孙主任不愿意?”程天佑环抱着双臂,挑衅地看着我,

“要我说,孙主任就是脱离群众太久了。从基层干起,才能更好地服务新人嘛!

”他身后的新任品控主管,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是他远房亲戚,此刻正憋着笑,

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我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到更衣室,换上早已沾满污渍的蓝色工作服,

套上高筒水鞋,戴上防水手套和口罩。然后,我拿起沉重的高压水枪,

走到那散发着浓烈腥臭的血槽边。“嗡——”高压水流猛地喷射而出,

冲刷着凝固的血块和油污。冰冷的污水溅在我的脸上、身上,刺骨的寒意和令人作呕的气味,

像无数只手,死死地扼住我的喉咙。程天佑就站在不远处,抱着胳膊,

像欣赏一出好戏一样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他以为我会崩溃,会哭喊,会求饶。我没有。

我只是低着头,一丝不苟地冲洗着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缝隙,专注得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我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不对劲。空气中的味道不对劲。除了血腥味,

还有一股刺鼻的、类似烧碱的化学品气味。我们厂里一直用的,

是符合食品安全标准的季铵盐类消毒液,温和无***。我一边冲洗,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

果然,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看到了几个被随意丢弃的白色大桶。

桶身上印着几个模糊的大字:“工业用烧碱”。价格,是食品级消毒液的十分之一。

但腐蚀性极强,残留物对人体有害,国家明令禁止用于食品加工环境的消毒。我的心,

猛地一沉。程天佑,你真是找死!我趁着转身接水的间隙,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密封取样袋,蹲下身,假装在清理地上的堵塞物。

我迅速拧开一个桶盖,用袋子小心翼翼地刮取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状残留物,然后迅速密封好,

塞进了工作服的内袋。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当我直起身时,

程天佑已经失去了看戏的兴趣,打着哈欠走远了。他永远不会知道,

他亲手导演的这场羞辱大戏,却让我抓住了他第一个致命的把柄。清洗完血槽,我几乎虚脱。

回到办公室,我脱下那身湿透的、散发着恶臭的工作服,感觉像是扒下了一层皮。这份屈辱,

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我的骨头里。第3章第二天,是全厂员工大会。

程天佑春风满面地坐在主席台上,宣布了新的生产指标和奖惩措施。核心思想就一个字:快。

排酸时间缩短一半,检疫流程能省就省,一切为“效率”让路。他说完,话锋一转,

又看向了我。“下面,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前品控部主任孙静姝同志,

上台分享一下她对过去‘僵化’管理思想的反思。”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程天佑递给我一份打印好的稿子,上面用词极其恶毒,把我十二年的坚守,批判得一文不值。

说我“思想僵化、固步自封、脱离实际、是企业发展的绊脚石”。我成了全厂的反面典型。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稿子,走到话筒前。台下,程天佑和他提拔上来的那几个新人,

翘着二郎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得意。他们等着看我声泪俱下地做检讨,

等着看我彻底被击垮。“我叫孙静姝,曾是红星肉联厂的品控主任……”我照着稿子,

一字一句地念着。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深深扎进我的心里。我能感觉到,

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向头顶上涌,后槽牙几乎要被自己咬碎。这份屈辱,比昨天清洗血槽,

要重上一万倍。但我忍住了。我看到台下,

那些曾经跟着我一起奋斗、一起为了一个不合格批次通宵加班的老同事们,都低着头,

不敢看我。他们的眼神里,有同情,有无奈,也有恐惧。念完最后一个字,我放下稿子,

没有鞠躬,径直走下台。会议结束后,我把自己锁在无人的档案室里。

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靠着冰冷的档案柜,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手机屏幕,

在昏暗的房间里亮了起来。一条新的短信,跳了出来。

市场监督管理局尊敬的孙静姝同志,您已被我局正式录用为食品安全稽查科科员。

请于下周一上午九点,凭本短信及身份证原件,至市局人事科报到。短短一行字,

像一道刺破黑暗的光。我颤抖着,点开那条短信,一遍,又一遍。几秒钟后,我笑了。

先是低低的笑,然后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我捂着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不是屈辱的泪水,是畅快,是解脱,是压抑到极致后,终于喷薄而出的复仇火焰。程天佑,

谢谢你。谢谢你用尽手段羞辱我,逼迫我。你亲手送给了我一份最好的投名状!从那天起,

我不再有任何情绪波动。我开始利用这最后几天的交接时间,像一个最高效的间谍,

系统性地搜集着程天佑的罪证。我以“整理旧数据”为由,进入了工厂的服务器后台。

我发现他上任短短半个月,所有的操作都触目惊心。猪肉排酸时间从标准的72小时,

被他强行缩短到24小时,这会导致肉质僵硬,菌落数超标。本应批批检测的瘦肉精项目,

被他改成了抽检,甚至好几天才检一次。还有那家神秘的“远洋冷鲜”。

我找到了它的入库单。没有报关单,没有检疫证明,没有原产地证明。一张三无入库单,

就让上百吨来路不明的冻肉,堂而皇之地进入了红星肉联厂的仓库。

我将所有违规操作的批次、时间、经手人,一一拍照,备份。

我将服务器后台那些被修改过的参数,原始数据和修改后的数据,全部拷贝下来。

我建立了一个加密文档,将这些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的证据,分门别类,整理得清清楚楚。

他以为他在羞辱我,折磨我。他不知道,他走的每一步,都在我铺好的绝路上,狂奔。

第4章程天佑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阴毒。他大概是听说了我在找工作,

竟然开始在本地食品行业的圈子里,大肆散布谣言。

说我因为“重大工作失误和严重的人品问题”,才被红星肉联厂开除。

接连几个猎头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语气都充满了惋惜和无奈。“静姝姐,不是我们不帮你,

是程天佑把话说得太难听了,现在圈里没人敢用你。”“他说你差点搞垮了厂子,

还说你手脚不干净……”他这是要彻底断了我的后路,让我在这座城市里,再也无立锥之地。

我还没去找他,他倒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靠在老板椅上,双脚翘在办公桌上,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脸上的“落魄”。“怎么样啊,孙大妈?工作找得顺利吗?

”他吐出一个烟圈,笑得一脸得意。“我早就告诉过你,离了我红星肉联厂,你什么都不是。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过呢,”他话锋一转,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扔到我面前,“我这个人,也不是不给你机会。”那是一份质检报告的模板。

“这里有一批货,是我们最重要的客户‘惠民优选’超市订的,特级肉排。”他指着报告,

慢悠悠地说。“这批货比较急,还没来得及走完流程。你呢,就在这份报告上签个字,

出具一份A级的质检合格证明。”我拿起报告,目光落在附带的肉品照片和批号上。那批号,

正是我前几天在入库单上看到的,来自那家“远洋冷鲜”。照片上的冻肉,颜色暗沉发灰,

表面的冰霜也呈现出不正常的黄色结晶。只要是干过品控的,哪怕是刚入行的新手,

都能一眼看出这批肉有问题!“这批肉,不能出。”我把报告放回桌上,声音冰冷,

“这是在犯罪。”“犯罪?”程天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孙静姝!***别给脸不要脸!”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以为你还是品控主任?你现在就是一条被我赶出家门的狗!我给你骨头吃,

***还敢冲我叫?”“我告诉你,今天这个字,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然,

那五万块钱,你一分都别想拿到!”办公室里,他的咆哮声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忽然,笑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

换上了一副为难又无奈的表情。我叹了口气,说:“程厂长,你误会了。我不是不签。

”他愣住了,骂声也停了。我拿起那份报告,愁眉苦脸地指着签名栏。“不是我不帮你,

程厂长。是现在不行了啊。”“你忘了?上个月市里刚刚推行了新的食品安全溯源系统,

所有的质检报告都必须在线生成,而且,必须是公司法人的电子签章才有效。”我看着他,

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表情。“我早就离职了,我的签章权限已经被注销了。

就算我手写一个签名,系统也不认,这份报告就是废纸一张。

”程天佑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识时务”给搞蒙了。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诚恳地点点头,“现在管得严,都是电子化的。您是法人,

只有您的电子签章,才是唯一有效的。”他被我说动了,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原来她不是硬气,是没办法。“那……那要怎么弄?

”他显然对这些新系统一窍不通。“很简单,”我露出一个“乐于助人”的微笑,“您坐,

我来教您。”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后,在他的电脑上,

打开了那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质检系统后台。“您看,就是这里,法人账号登录。

”我引导着他,输入了他的法人账号和密码。“然后,在这里,上传检测数据。

”我帮他把那些伪造的、看起来天衣无缝的检测数据,一个个上传了进去。“最后一步,

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我指着屏幕右下角一个鲜红的按钮,“点击这里,‘确认生成报告’,

系统就会自动加盖您的电子签章了。”他的脸上,洋溢着大功告成的喜悦。

他被权力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亲手为自己签发一张通往地狱的门票。

他毫不犹豫地移动鼠标,重重地点击了下去。“滴”的一声。屏幕上,

一份制作精良的、带着红星肉联厂法人电子签章的“A级质检合格报告”,成功生成了。

我看着那份报告,看着右下角“程天佑”三个字的鲜红签章,心底一片冰冷的畅快。鱼,

上钩了。第5章交接的最后一天,我把所有整理好的资料,打包放进一个纸箱。

程天佑看都没看,挥挥手让我赶紧滚。财务室,那个势利眼的会计,把五万块现金摔在桌上,

像打发叫花子。我平静地收下钱,抱着箱子,最后一次走出了这个我工作了十二年的地方。

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我没有回头。程天佑,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临走前,

我用自己那个尚未被完全注销的旧管理员权限,登录了工厂的服务器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