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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300元年终奖到账后我关机,次日老板发疯找上门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年终奖到账三百块,我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平静打卡下班,关掉工作手机,换上备用机,

世界清静了。第二天,我家门铃被按得震天响。猫眼外,老板、部门领导、小组长,

三张脸写满了世界末日般的惊恐。“快开门!全公司的服务器都等着你维护!

那个上亿的项目也只有你能跟!”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哦?你们管价值上亿的项目,

就给我发三百块年终奖?”01门铃的噪音像电钻,试图钻穿我的耳膜,钻进我的大脑。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纹丝不动。指尖的触感是温热的,来自我手中的那杯龙井。

茶雾袅袅升起,模糊了我眼前的空气,也模糊了门外那三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脸。

猫眼镜头里,老板张总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虚伪笑容的脸,此刻布满了油腻的汗珠。

他那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乱了,紧紧贴在额头上,显得滑稽又狼狈。旁边的部门领导王经理,

一个总是把“大局为重”挂在嘴边的中年男人,正焦躁地搓着手,嘴唇哆嗦着,

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还有我的小组长,李伟,一个比我早入职两年的前辈,

此刻正用拳头捶着门,脸涨得通红。他们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嘶吼着,咆哮着,

但隔着厚重的防盗门,那些声音都变成了模糊的嗡鸣。世界被分割成了两半。

门外是世界末日。门内是岁月静好。我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叶,呷了一口。

茶水的清香顺着喉咙滑下,熨帖着我那早已冰冷的五脏六腑。“林晓,快开门啊!

”张总的声音终于穿透了门板,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公司服务器全崩了,

你快回来看看!”“那个上亿的星辉项目也停摆了,客户的电话都快把公司打爆了!

”我放下茶杯,走到门边。我没有看猫眼,只是把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听着他们的丑态。

“林晓,你听见没有!”王经理的声音也挤了进来,尖锐得像一把钝刀。“你这是什么态度?

公司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出了事你就撂挑子吗?”我几乎要笑出声。养了我这么多年?

我入职五年,拿着行业里中下游的薪水,干着三个人都未必能干完的活。

凌晨三点的公司灯火,周末随时响起的夺命连环call,

还有那些因为长期熬夜和压力导致的偏头痛。这些,就是他口中的“养”?我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平静语调,对着门外说。“哦?”“你们管价值上亿的项目,

就给我发三百块年终奖?”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

瞬间扎破了门外所有的喧嚣。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他们三人面面相觑、错愕不已的表情。过了几秒,

张总那虚伪而急切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换上了PUA的经典开场白。“小林啊,

你听我说,年终奖的事情是财务算错了,是我疏忽了。”“你先回来把问题解决了,我保证,

保证给你补一个大红包,再给你升职加薪!”“公司现在离不开你,

你是我们技术部的顶梁柱啊!”顶梁柱。多么熟悉的词。每次项目紧急上线,他都这么说。

每次系统出了只有我能解决的故障,他也这么说。可每次论功行赏,升职加薪,

我的名字就自动隐形了。那些空头支票,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我的心脏没有一丝波澜,

甚至觉得有些无聊。“王经理,张总,你们先别急。”小组长李伟的声音带着哭腔,

显然他已经被推出来当炮灰了。“林晓,你再不来,星辉项目那边就要启动违约条款了,

我们整个项目组的人今年都得喝西北风!”“我求求你了,就当帮帮我,帮帮大家行不行?

”帮你们?在我连续加班一个月,累到在卫生间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为了赶进度,

错过我妈手术签字的时候,你们一句“以工作为重”就打发了。

在我拿着三百块年终奖的银行短信,心如死灰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我不是来开慈善堂的。

这些年,你们吸食我的血肉,

把我当成一个不需要休息、不需要情感、只需要一行行敲代码的工具。现在,工具坏了,

你们就急了?我的内心翻江倒海,那些被压抑了五年的委屈、愤怒、不甘,

像积压了百年的火山,即将喷涌而出。可我的脸上,却只有一片漠然。我后退几步,

重新坐回沙发上,轻声但清晰地说道。“我昨天已经打卡下班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我不会开门,也不会处理任何工作问题。”“请回吧。”这几句话,我说得斩钉截铁,

不留任何余地。门外的气氛再次凝固。随即,张总的咆哮声炸开,他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

“林晓!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跟公司签了劳动合同的!你这是擅离职守,是违约!

”“信不信我让法务告你,让你赔得倾家荡产!”威胁。多么苍白无力的威胁。我的嘴角,

终于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告我?你们敢吗?你们比谁都清楚,

那套名为“天眼”的核心系统,从底层架构到每一行核心代码,都出自我的手。也只有我,

知道它真正的命门在哪里。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完成了最后的转变。从最初的平静,

到中途的冷笑,再到此刻的坚定。最后,只剩下一种无所畏惧的、彻底的冷漠。

我拿起备用机,插上耳机,点开了一首舒缓的音乐。门外的世界,从此与我无关。

02门铃和捶门声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然后渐渐消停了。我猜他们是暂时放弃了,

转而去打电话求援,或者互相推诿责任。客厅里恢复了宁静,只有轻柔的音乐在流淌。

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感觉五年来的疲惫在这一刻如潮水般退去。就在这时,

备用机的***响了。来电显示是“李悦”。她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

我们毕业后进了同一个行业,但她比我清醒,早早看透了我们第一家公司的本质,

两年前就跳槽到了一家更有前景的独角兽公司。我划开接听键。“晓晓!你没事吧?

你现在在哪里?”李悦的声音火急火燎,充满了担忧。“我在家,能有什么事。”我轻声说。

“还没事?我们行业群里都炸了!说你们公司的服务器大面积瘫痪,内网都崩了,

所有业务都停了!”李悦顿了顿,压低声音问。“是不是你干的?”我笑了笑,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我昨天拿到了年终奖,三百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

李悦的怒吼声差点震破我的手机听筒。“三百?!他们怎么不去抢!

你一个人撑起了他们整个核心业务,给他们赚了多少钱?张扒皮那个老东西,心是黑的吗!

”“太过分了!晓晓,这次你千万不能心软!必须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朋友的怒火,比那杯龙井茶更能温暖我。

我简单地把早上张总他们上门堵截的事情说了一遍。李悦听完,既气愤又有些后怕。

“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注意安全!这帮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放心,他们进不来。”我安抚着她。“你那边有什么新消息吗?”“有!多着呢!

”李悦的语气变得兴奋起来。“你们公司内网虽然崩了,但员工的嘴没崩啊!

好多人在职场社交平台上匿名吐槽,说公司压榨员工,年终奖低得离谱,

已经引起小范围讨论了。”“还有,我听说星辉项目那个大客户的负责人,

已经打电话给张扒皮了,措辞非常严厉,说再不恢复系统,就要追究法律责任,

还要索赔天价违约金!”我能想象到张总此刻焦头烂额的样子。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

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的男人,第一次尝到了被将军的无力感。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却没想过,

这盘棋最关键的一颗棋子,会主动跳出棋盘。“活该!”李悦解气地骂道。“晓晓,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着?”“不。”我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锐利。

“我要准备一些东西。”“这将是一场硬仗。”挂掉电话,我打开了我的私人笔记本电脑。

这台电脑从未带进过公司,里面储存着我五年来所有的心血和……后手。

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这次温柔了许多,带着几分哀求。是王经理和李伟。“林晓,小林,

你就开开门吧。”王经理的声音疲惫不堪。“张总已经被客户骂得狗血淋头了,他要是完了,

我们整个部门也得跟着完蛋。”“是啊,晓晓姐。”李伟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我们也是打工的,也要养家糊口啊。”又是这套说辞。

用集体利益来绑架我,用同事情谊来道德压迫。可惜,我早已免疫。我头也不抬,

专注于整理电脑里的文件,冷冷地回了一句。“那是你们的问题,与我无关。

”门外再次陷入了死寂。我将一份份文件加密、打包、备份到云端。这些文件里,

有我为公司开发的每一版“天眼”系统的原始代码和详细注释。

有我参与的每一个项目的需求文档、开发日志和交付记录。有我五年来的所有加班打卡记录,

精确到分钟。

还有……我和张总、王经理每一次关于项目、关于技术、关于待遇的邮件往来和聊天截图。

尤其是那些他们画下的大饼,许下的空头承诺,如今都成了最讽刺的证据。

我看着屏幕上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件夹,一丝冷酷的笑意浮现在我的脸上。

我对这家公司的失望,早已在无数个加班的深夜里,在一次次被无视的功劳里,达到了顶点。

三百块的年终奖,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它不是稻草。

它是我引爆这一切的导火索。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甚至涌起一丝报复的愉悦。

你们不是觉得我可有可无,觉得换了谁都能干吗?那就试试看。试试看没有我,

你们的商业帝国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崩塌。03门外的人似乎终于放弃了,喧嚣声彻底消失。

我拔掉耳塞,整个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溯到五年前。那时我刚毕业,怀揣着对技术的热情和对未来的憧憬,

加入了这家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创业公司。我看中的,是老板张总口中“技术为王”的承诺,

和他描绘的股权激励的蓝图。我确实获得了重用。入职不到一年,我就凭借出色的技术能力,

被任命为公司最核心项目“天眼系统”的首席开发者。这个系统,是公司所有业务的命脉。

它承载着公司所有上亿级别项目的数据分析、风险预警和核心交易逻辑。可以说,天眼在,

公司就在。天眼崩,公司就亡。而我,就是创造“天眼”的人。我还记得,

为了赶在竞争对手前上线第一版系统,我带着一个不到五个人的小组,

在会议室里住了整整三个月。我们吃睡都在公司,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我不仅要负责最底层的架构设计,还要手写超过百分之七十的核心代码。系统上线前夜,

一个关键模块出现致命BUG,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是我,一个人对着屏幕,

连续奋战了三十六个小时,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保证了系统的准时发布。那天早上,

当系统成功运行的消息传来,整个办公室都在欢呼。张总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林晓,你就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功臣!公司绝不会亏待你!”我信了。

我以为我的付出,终将换来应有的回报。但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系统稳定运行后,当初承诺的奖金,变成了一句“公司目前资金紧张,

等下一轮融资到位再说”。承诺的股权,变成了一纸模糊不清、满是陷阱的期权意向书。

而我,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晋升,反而被张总和王经理用各种理由,刻意地边缘化。

他们不让我接触外部客户,害怕我被挖走。他们不让我参加核心的战略会议,

害怕我了解太多商业机密。他们甚至安插了小组长李伟来“分担”我的工作,

实际上是想让他偷师,找机会取而代代我。他们把我像一件珍贵又危险的武器一样,

锁在保险柜里。只有在系统出现只有我能解决的故障时,他们才会客客气气地把我请出来。

一旦问题解决,我又会被立刻送回那个名为“核心技术岗”的冷宫。

我成了一个高级的、随叫随到的“系统维修工”。渐渐地,我从最初的委屈不甘,

到后来的愤怒,再到麻木。我的心,就在这一次次的失望中,慢慢变冷,变硬。我开始明白,

在这个唯利是图的刽子手眼中,我从来不是什么功臣,

只是一个可以被无限压榨、价值必须被牢牢控制在手里的工具。他既要用我的脑子赚钱,

又要提防我的脑子会给他带来麻烦。大概在两年前,一次系统大版本迭代时,

我留了一个后门。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设计极其隐蔽的“逻辑炸弹”。

它被我埋在“天眼系统”最底层的授权验证模块里。这个炸弹的触发机制很特别。

它不会无故引爆,也不会造成毁灭性的数据丢失。

它只会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点——每年年终奖发放日的第二天凌晨,

如果我的个人账户权限没有被授予一个象征性的“年度核心贡献者”的最高授权码,

它就会自动触发。触发后,系统不会立刻崩溃。

它会开始周期性地、随机地在各个子系统中制造一些看似偶然、实则环环相扣的微小故障。

比如交易数据延迟零点几秒,风险评估模型出现微小的偏差,客户信息索引出现随机乱码。

这些小问题,单独看,都像是普通的系统抖动。但当它们同时发生,

并且随着时间推移不断累积,就会引发雪崩效应。最终导致整个“天眼”系统陷入逻辑混乱,

直至彻底瘫痪。这是一个外人,哪怕是水平再高的技术专家,

都几乎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排查出来的死局。因为每一处故障点,

看起来都像是独立的、偶然的。只有我这个设计者,才知道它们都指向同一个根源。

我当初埋下这颗炸弹,并非一心为了报复。那更多的是一种绝望的自保。

我给自己留了一张底牌,一张可以在我被彻底抛弃时,证明我价值的底牌。我天真地希望,

这张底牌永远不会被用到。我甚至一度幻想,也许今年的年终奖,张总会良心发现,

会记起我这五年的功劳。但现实是,他给了我三百块。这三百块,就像一声发令枪。

它精准地引爆了我埋藏两年的炸弹,也引爆了我积攒了五年的怒火。我看着电脑屏幕上,

那个名为“后手”的文件夹,里面的证据链条完整而清晰。我的情绪,

从回忆的痛苦中抽离出来,变得无比冷静。甚至,带上了一丝冷酷的、复仇的***。张总,

王经理,李伟。你们的游戏,该结束了。现在,轮到我来制定规则了。04下午三点,

门铃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不再急促,而是带着一种刻意控制的节奏,两短一长。

我通过猫眼看出去,门外只站着一个人。张总。他换了一身衣服,头发重新梳理过,

脸上的油汗也被擦干了。他甚至对着猫眼的方向,

努力挤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他因焦虑而微微抽搐的嘴角边,

显得格外僵硬和滑稽。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我没有开门。我只是隔着门,

冷冷地看着他的表演。“小林啊,是我,张总。”他的声音通过门缝传来,压得又低又沉,

充满了“诚意”。“上午是我太着急了,说话冲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你为公司付出了很多,公司都记在心里。”“这里面,是一份新的聘用协议,

还有一张支票,金额你随便填。”“只要你回来,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他把那个信封从门下的缝隙里,一点一点地塞了进来。我低头看了一眼。信封很厚,

里面除了几张A4纸,确实还有一张淡蓝色的现金支票。一张空白支票。在过去,

这或许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现在,它在我眼里,和那三百块的到账短信一样,

充满了侮辱性。他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他以为,我闹这么大,无非就是为了钱。

他根本不懂,我想要的,从来不只是钱。我想要的是尊重,是公平,是被承认的价值。

我冷笑一声,没有去捡那个信封。我对着门,一字一句地说道。“张总,收起你那套吧。

”“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协议。”“想要我回去救火,可以。

”“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门外的张总显然愣住了。他可能没想到,我都到了这个地步,

居然还敢跟他提条件。“你说。”他的声音里,那份伪装出来的和蔼已经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第一,公司必须在全公司范围内,以正式邮件的形式,

为这次三百块年终奖的事情,向我公开道歉。”“第二,

你必须承认‘天眼系统’的全部知识产权归我个人所有,公司只有使用权。并且,

要为此支付我过去五年的技术授权费,具体金额,我们可以找第三方机构来评估。”“第三,

除了劳动法规定的N+1赔偿金,公司还必须额外支付我一笔精神损失费,金额是这个数。

”我伸出五根手指,在猫眼镜头前晃了晃。“五十万?”张总的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不。”我收回四根手指,只留下一根。“是一百万。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我几乎能听到张总粗重的喘息声,和他那因为愤怒而咯咯作响的牙齿。

他一定觉得我疯了。一个给他打工的,竟然敢反过来敲诈他。“林晓,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怨毒和威胁。“你这是敲诈!我可以告你!

”“你真以为公司没了你就不转了?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花几百万从外面请团队,

也绝不会受你的威胁!”“是吗?”我轻笑出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张总,

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天眼系统’的底层逻辑是我写的,

它的每一次迭代升级都是我主导的。”“你觉得,外面哪个团队,能在三天之内,

搞明白一个运行了五年、代码量超过千万行的复杂系统?”“等他们搞明白,

星辉项目的违约金,恐怕已经够你再开一家新公司了。”我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冷。“哦,

对了,忘了提醒你。”“当初为了赶项目进度,系统里留下了不少技术债和设计缺陷。

”“这些缺陷,平时可能看不出来,但在现在这种高压情况下,很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

造成不可逆的数据损坏。”“到时候,丢失的客户数据,

混乱的交易记录……这些算不算商业泄密?够不够相关部门请你去喝杯茶?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张总的心上。我没有明说我留了后门,

但我说的每一个“可能性”,都精准地戳中了他的死穴。他震惊了。他没想到,

这个平时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绵羊的女孩,竟然藏着如此锋利的獠牙。他更没想到,

她对系统的掌控,已经到了可以决定公司生死的程度。门外,张总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那双精于算计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恐惧。“你……”他只说出一个字,

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张总,我的条件就这些。”我下了最后通牒。“给你二十四小时考虑。

”“明天下午三点前,我收不到满意的答复,你就不用再来找我了。”“到时候,

我会把我手上所有关于‘天眼系统’的原始数据、开发记录,

以及我们公司内部一些有趣的‘管理方式’,打包发给几个我认识的行业媒体和技术论坛。

”“我想,他们应该会对‘三百块年N终奖如何搞垮一家准上市公司’的故事,非常感兴趣。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回客厅。门外,张总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许久,我听到他踉跄离去的脚步声。那脚步声里,充满了不甘、怨毒,

以及一丝……垂死挣扎的狼狈。我看着窗外渐渐西沉的太阳,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这场战争,主动权,已经牢牢掌握在了我的手里。05张总离开后,世界终于彻底清静了。

我没有去想他会做出什么决定,因为我知道,他别无选择。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将我的个人物品打包。五年了,我的东西并不多,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就是满屋子的专业书籍。晚上,李悦的电话又来了,这次她的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

“晓晓!你上热搜了!”“什么?”我有些惊讶。“你自己看!某知名职场论坛的头条!

‘三百元年终奖引发的血案,上亿项目停摆背后,是技术大牛的悲歌还是公司的傲慢?

’”李悦把文章标题念得抑扬顿挫,像是在说书。“这篇文章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虽然是匿名爆料,但里面把你们公司的压榨史扒得底裤都不剩!加班不给钱,功劳被冒领,

承诺不兑现……句句泣血啊!”“最重要的是,

文章暗示了核心技术人员因为不堪受辱而‘被动’离岗,导致公司业务全面瘫痪。

现在评论区已经炸了,全都是骂你们公司的,说张扒皮活该!”我不用问也知道,

这篇战斗檄文,肯定是李悦的手笔。只有她,才知道我这五年所有的委屈和细节。“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