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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草与错过的一生

安火羽白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薄荷草与错过的一生》本书主角有林屿苏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安火羽白”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苏晚,林屿的青春虐恋,豪门总裁,追夫,虐文,校园小说《薄荷草与错过的一生由实力作家“安火羽白”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2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02:06:1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薄荷草与错过的一生

主角:林屿,苏晚   更新:2025-10-31 07:4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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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九月总裹着黏腻的热浪,柏油路蒸腾起扭曲的热气,连蝉鸣都透着疲惫的沙哑,

像一层化不开的保鲜膜,把整个城市闷在潮湿的呼吸里。

A大迎新晚会的后台乱得像被台风扫过,化妆棉、断了的吉他弦、皱巴巴的节目单散落一地,

只有角落里那束聚光灯下,坐着个穿白衬衫的少年。他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细细的红痕——是搬音响时蹭到的,在暖黄的灯光下像道未愈合的伤口。

苏晚站在幕布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限量版手包的金属扣,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

却压不住心里莫名的躁动。她来这里本是为了给资助的社团“走个过场”,

却被那阵吉他声勾住了脚步——不是什么复杂的旋律,只是简单的调音,

可少年低头时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的扇形阴影,指尖划过琴弦时微微泛白的指节,

甚至他衬衫上沾着的一点舞台粉尘,都像一帧被放慢的老电影,

猝不及防撞进她心里最沉寂的角落,扬起细碎的尘埃。“你叫什么名字?”她走过去时,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打破了安静。少年猛地抬头,吉他弦“嗡”地颤了一下,

他眼里映着聚光灯的碎光,像盛着揉碎的星星:“林屿,森林的林,岛屿的屿。

”苏晚从包里抽出一份拟好的契约,纸页边缘被她攥得发皱,油墨印字都晕开了一点。

“做我三个月男友,每月十万。别问为什么,别动心,更别给我添麻烦。

”她刻意忽略少年手背上蹭破的伤口,那道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像根细针挑着她的神经。可话刚说完,她还是从包里摸出盒创可贴,

“撕拉”一声扯开包装扔给他:“别弄感染了,影响我事。”创可贴在空中划了道弧线,

落在少年腿上,包装上的卡通图案在聚光灯下显得格外讽刺。林屿捏着创可贴的指尖泛白,

塑料包装硌得手心发疼。另一只手紧紧攥着口袋里的住院缴费单——母亲的胃病又加重了,

医生说再不动手术就危险了,那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紧。他抬头看向苏晚,

女人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红唇明艳得像淬了毒,眼神却冷得像寒冬结了冰的湖面。

“我只想要钱救我妈。”他说这话时,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澈,

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像寒风里不肯低头的野草。苏晚看着他在契约上签下名字,

字迹工整得像打印出来的,却在“林屿”两个字的尾端,轻轻顿了一下,墨水滴晕开一小团,

像个未说出口的叹息。她忽然想起自己十八岁时,

也曾这样小心翼翼地在梦想清单上写下“成为歌手”,只是后来父亲破产的惊雷,

把那张纸撕得粉碎,连笔迹都变得锋利如刀,刻在她心上。

第一章 影子契约第一次带林屿参加酒会是在陆家嘴的旋转餐厅,

落地窗外是璀璨的黄浦江夜景,霓虹灯光像碎钻撒在江面上,却照不进餐厅里浓稠的虚伪。

苏晚让他在门口等,自己先进去应付那些虎视眈眈的商业伙伴——他们的眼神像饿狼,

盯着她的位置,也盯着她身边可能出现的“软肋”。两个小时后她出来时,

看见少年站在风口里,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单薄的纸鸢,双手拢在嘴边哈气,

鼻尖冻得通红,连睫毛上都沾了点细碎的霜花。“怎么不进去等?”她走过去时,

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责备,其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林屿却摇摇头,

从口袋里掏出个保温杯递过来,杯身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氤氲的水汽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细小的水珠,沾在他的指尖。“我怕你喝酒胃不舒服,

在便利店给你买了热牛奶。”苏晚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少年像触电般缩回手,

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连脖颈都泛起淡淡的粉色。上车后,苏晚让司机把暖气开到最大。

林屿缩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那些霓虹灯光在他眼里拉出长长的残影,

像流泪的痕迹。“谢谢你,苏总。”他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点怯生生的感激。“别叫我苏总,

”她别过脸看向窗外,玻璃上映出她紧绷的侧脸,“私下里叫我苏晚。

”其实她想说的是“别这么客气,我不喜欢”,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冷冰冰的命令。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默默把车窗降下一条缝——苏总总这样,明明心里疼着,

却要装得像块捂不热的石头,连关心都裹着层冰碴子。林屿开始每天给苏晚送午饭,

都是他在学校食堂打的,一荤一素,米饭上还会摆一颗红彤彤的小番茄,像个笨拙的笑脸。

他总是提前半小时下课,怕饭凉了,就把饭盒揣在怀里捂着,胸口被烫得发红也不在意。

苏晚总是转手递给秘书,却在秘书抱怨“饭凉了”时,冷着脸说:“立刻去热,凉了怎么吃?

”有次秘书好奇地问:“苏总,您以前不是不爱吃食堂的菜吗?觉得油太大。”她顿了顿,

把目光投向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梧桐树,声音轻得像叹息:“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其实她知道,那饭菜里藏着少年的温度,是她在冰冷的办公室里,唯一能触碰到的暖。

A大论坛上开始出现关于林屿的帖子,

标题刺眼得像淬了毒的针——《音乐系学弟被富婆包养实锤?》。下面附了张照片,

是林屿站在苏晚的车旁,低头听她说话的样子,角度刁钻得把他拍成了卑微的姿态。

林屿看到时,正抱着吉他准备去上课,琴箱上还贴着他母亲绣的小太阳图案。

几个男生走过来说:“哟,这不是苏总的小男友吗?长得真标致,可惜是个吃软饭的。

”他们的笑声像砂纸,磨得他耳朵发烫。他红着眼眶想反驳,

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嗒嗒嗒”像敲在他的心尖上。苏晚走到他身边,

冷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认清自己的定位,别在这丢人现眼。”林屿的头瞬间低了下去,

刘海遮住了他泛红的眼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可等他委屈地攥紧吉他带时,

苏晚却转身堵住那几个男生,语气冰寒得像要结冰:“再乱嚼舌根,

我让你们在A大待不下去。”她的气场太强,那几个男生吓得后退了几步。说完她转身就走,

耳根却悄悄泛红——她怕再多说一句,就会忍不住把少年护在身后,暴露自己早已动摇的心。

林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暖暖的,像揣了个小太阳。他知道苏晚不是真的想骂他,

就像他知道她不吃香菜,每次送沙拉都会提前挑干净,

指尖被香菜汁染得发绿也不在乎;知道她加班到深夜会胃疼,总会在前台放一杯温牛奶,

记得她喜欢加半块方糖;知道她虽然冷漠,却会在他弹吉他时,悄悄站在教室门口听很久,

皮鞋尖露在门缝里,像只偷瞄的小猫。这些细碎的温柔,像星光一样,

一点点照亮了他灰暗的生活。而苏晚回到公司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打开电脑翻出偷偷保存的林屿弹吉他的视频。视频是她让秘书偷偷拍的,少年穿着白衬衫,

坐在阳光下,指尖拨动琴弦,唱着不知名的民谣,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

像镀了层金边。她看着看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下一秒又皱起眉,

伸手按了暂停——屏幕上的少年笑得那么干净,而她的世界里只有算计和冷漠,

他们就像两条平行线,强行相交只会把他拖进深渊。他太小了,比她小六岁,

她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苏总,双手沾着不易察觉的灰,而他是还没走出校园的大学生,

眼里满是纯粹的光,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年龄和身份的鸿沟,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第二章 破碎的温柔苏晚的生日宴办得极尽奢华,宴会厅里摆满了香槟塔和空运来的红玫瑰,

每一朵都娇艳欲滴,却没有一丝温度。水晶灯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把每个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却照不透那些虚伪的笑容。林屿站在角落,

像个误入华丽舞会的灰姑娘,手里攥着个丝绒盒子,盒子被他手心的汗浸湿了一点。

里面是他攒了一个月兼职吉他老师的钱买的项链——银质的链子上挂着个小小的吉他吊坠,

他跑了三家饰品店才找到,觉得苏晚看到一定会喜欢,甚至想象过她戴上时,

眼睛弯起来的样子。可没等他走过去,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就端着酒杯过来,

故意撞了林屿一下,香槟洒了他一身,冰凉的液体顺着白衬衫往下流,像条冰冷的蛇。“哟,

这不是苏总的小男友吗?”男人笑着把蛋糕抹在林屿脸上,奶油蹭在他的鼻尖和脸颊上,

甜腻的味道直冲鼻腔,却让他觉得恶心。“长得像个玩具,难怪苏总喜欢。

”周围传来哄笑声,那些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林屿的耳朵里,他僵在原地,

手指紧紧攥着丝绒盒子,指甲几乎要把盒子抠破。苏晚走过来时,脸上没什么表情,

像戴着一张精致的面具。她拿起纸巾扔在林屿脸上,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擦干净,

别脏了我的场地。”林屿看着她冷漠的眼神,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攥着纸巾转身跑向卫生间,丝绒盒子从口袋里掉出来,摔在地上,

吉他吊坠在灯光下闪了一下,像颗掉落的眼泪。苏晚看着他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得发麻,直到男人凑过来说:“苏总,这小子也太不禁逗了……”她猛地推开他,

语气冰寒得能冻死人:“滚远点,别碰他。”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卫生间里,林屿用冷水洗着脸,蛋糕奶油混着水往下流,砸在洗手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镜子里的少年狼狈不堪,眼睛红得像兔子。这时门被轻轻推开,

一盒未开封的洗面奶放在了洗手台上,苏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很轻,

像怕惊扰了什么:“洗干净。”他抬头时,只看到女人转身的背影,黑色西装裙摆扫过地板,

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水味——是她常用的雪松味,清冷又疏离。林屿拿起洗面奶,

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生病时,他也是这样,收到陌生人悄悄放在门口的药,心里又酸又暖。

他攥着盒子,心里想着:她还是关心我的,一定是。可他不知道,苏晚靠在走廊的墙上,

指尖还在微微颤抖。她刚才差点就冲进去抱住他,用纸巾轻轻擦掉他脸上的奶油,

告诉所有人这是她的人,不准任何人欺负。可理智又像一把冰冷的刀,

架在她脖子上——她不能,她是苏晚,是要撑起整个苏氏集团的女人,

不能因为一个少年就乱了阵脚,不能让他成为别人攻击她的把柄。她闭上眼睛,

脑海里全是林屿泛红的眼眶,心像被揉碎了一样疼。母亲的手术日期定下来了,

林屿拿着医院的通知单,手指都在发抖。上面的数字像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小心翼翼地去找苏晚,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犹豫了很久才敲门。“苏总,

能不能预支一个月工资?我妈手术费还差一点……”他的声音带着恳求,头低得快碰到胸口。

苏晚正在看文件,闻言把合同摔在桌上,纸张发出刺耳的声响:“契约写得清楚,按周结算。

别得寸进尺。”林屿的脸瞬间白了,像张纸,他攥着通知单,指节泛白,小声说:“对不起,

我不该问的。”说完转身就走,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他走后,

苏晚盯着电脑屏幕上医院的缴费页面,手指悬在鼠标上很久,迟迟没有落下。

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最后她还是输入了密码,匿名垫付了剩余的费用,

甚至多转了两万,备注是“术后营养”。可当她编辑好“钱已转,别担心”的短信时,

却又一个字一个字地删掉——她不想让林屿觉得,他是在靠她施舍,更不想让他知道,

自己早已为他乱了心神,连冷静都成了伪装。她怕他依赖上这份暖,

更怕自己给不了他想要的未来。林屿收到医院“费用已结清”的通知时,正在吉他教室练琴。

他看着手机屏幕,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琴弦被他拨错了音,

发出“嗡”的一声闷响。他给苏晚发消息:“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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