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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林晚顾言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在高端会所上班的第五年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今‘翡冷翠’的压轴珍宝——我们的‘墨曜’,顾言先”拍卖师的声音透过昂贵的音响系在流光溢彩的大厅里回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而炫目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淡蓝烟雾和名媛们身上昂贵香水的复杂尾“翡冷翠”私人会这座城市最隐秘、最烧金的地每晚都在进行着不见硝烟的战竞标的不是古董名而是活生生的以及他们短暂的时间与陪顾言站在那片为他量身定制...
主角:林晚,顾言 更新:2025-11-08 10: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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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翡冷翠’的压轴珍宝——我们的‘墨曜’,顾言先生。
”拍卖师的声音透过昂贵的音响系统,在流光溢彩的大厅里回荡,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水晶吊灯折射出冰冷而炫目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淡蓝烟雾和名媛们身上昂贵香水的复杂尾调。“翡冷翠”私人会所,
这座城市最隐秘、最烧金的地方,每晚都在进行着不见硝烟的战争,竞标的不是古董名画,
而是活生生的人,以及他们短暂的时间与陪伴。顾言站在那片为他量身定制的追光灯下,
身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双腿修长。
他脸上挂着经年累月演练出的、无可挑剔的微笑,疏离又迷人,
深邃的眼眸像两潭沉静的湖水,将所有真实的情绪——疲惫、麻木,
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嘲——都牢牢封锁在湖底。他是“翡冷翠”的头牌,代号“墨曜”,
意味着如墨玉般温润,又如曜石般坚硬。女人们为他疯狂,一掷千金只求他几个小时的陪伴,
或是更长久的“专属”契约。
他早已学会了对各种或贪婪、或挑剔、或带着占有欲的目光视若无睹,将身体与灵魂剥离,
扮演好一个完美的、提供情绪价值和暧昧幻想的艺术品。直到那个名字,
被拍卖师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谄媚的激动语调喊出。“七号VIP包厢的苏晴小姐,
出价一百五十万!”台下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和惊叹。苏晴,苏氏集团的千金,
也是“翡冷翠”的常客,更是顾言近一个月来最稳定、出手最大方的金主。
她几乎明示了对顾言的独占欲。拍卖师显然对这个价格很满意,
但仍按照流程继续煽动:“一百五十万!还有没有哪位尊贵的客人出价?
我们‘墨曜’先生的魅力……”话音未落,一个清冷、平静,却带着某种奇异穿透力的女声,
从大厅最幽暗的角落传来,瞬间冻结了空气里所有的喧嚣。“三百万。”不是加价五十万,
不是一百万,而是直接翻倍。整个会场刹那间鸦雀无声,
连背景的爵士乐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顾言那一直维持着完美弧度的微笑,都出现了细微的、几乎不可察的裂纹,
齐刷刷地投向那个角落。角落里只坐着一个女人。一身利落的黑色西装套裙,
没有多余的饰品,只有腕间一枚低调却价值不菲的铂金手表。她微微靠在椅背上,
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脸——那张顾言曾在无数个深夜里描摹,
又在无数个梦魇中逃离的脸,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林晚。他的前妻。三年不见,
她褪去了记忆中最后一点青涩和温婉,眉宇间是久居上位的锐利与冷漠,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钉在台上那个瞬间僵硬的男人身上。
拍卖师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三……三百万!这位……这位尊贵的女士出价三百万!
还有没有……”七号包厢的方向,苏晴猛地站起身,姣好的面容上布满寒霜,
她死死盯着林晚的方向,又难以置信地看向顾言,似乎在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但最终,
她没有再举手。三百万买一夜,即使是苏家,也需要掂量一下。“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
三百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女士!”拍卖槌落下,发出沉闷而决定性的一声响。
顾言感觉自己的指尖一片冰凉,血液似乎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他看着她,
看着她优雅地摁灭烟蒂,看着她从容地签下支票,
看着她在一众或好奇、或嫉妒、或探寻的目光中,缓缓起身,
朝着后台专属通道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跟我来。
”“翡冷翠”为这种级别的交易提供了绝对私密的顶级套房。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地毯柔软得能吞噬所有脚步声。
空气中飘浮着助兴的、带着淡淡催情效果的香薰味道。顾言跟在林晚身后一步的距离,
看着她刷卡,开门,然后反手将门关上,落锁。“咔哒”一声轻响,
像是对他命运的最后审判。他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表情,或者说,
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刻的场景,
一股强大的力量便猛地将他推搡着抵在了冰冷的、能映出人影的落地镜前。背部撞上镜面,
发出轻微的闷响。林晚的身体紧跟着压了上来,她比他记忆中更高了些,穿着高跟鞋,
几乎能与他平视。温热的、带着酒气和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痒而危险。“顾言,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玩味的嘲讽,像猫爪在轻轻挠着心脏,却带着见血的锋利,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重逢。
”顾言强迫自己直视镜中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试图找回平日里应对客人的游刃有余,
但声音出口,却带着他自己都厌恶的干涩:“林小姐……好久不见。”“林小姐?
”林晚嗤笑一声,指尖抚上他西装精致的领口,慢慢下滑,划过喉结,
停留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她的指尖带着凉意,所过之处却激起一阵战栗。“叫得真生分。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顾言抿紧了唇,无法回答。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和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唤醒了他身体深处沉睡的记忆。
那些曾经耳鬓厮磨的夜晚,那些交织的呼吸与体温……“三年,
”林晚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声音如同梦呓,却又字字诛心,“我找了你三年。顾言。
当初留下一纸离婚协议,拿走我给你的所有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以为你死了。
”她的手指猛地收紧,抓住了他衬衫的前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结果呢?
你活得好好的,还成了这座销金窟里,最炙手可热的头牌‘墨曜’?呵,真是讽刺。
”顾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当年的事情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母亲的巨额医疗费,公司濒临破产的绝境,
那些他无法向她开口,也无法独自承担的重压……最终,他选择了最懦弱,
也最伤人的方式离开。他拿走了她当时能动用的所有现金,
那本是她准备用来做一个小项目的启动资金,留下了一份冰冷的离婚协议。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苍白无力的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解释吗?事到如今,
解释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要说,我当初离开你,是为了不拖累你?这种话,
连他自己都觉得虚伪。“对不起?”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猛地抬起手,
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视镜中她冰冷的双眼,“顾言,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穿着价格不菲的行头,在这里卖笑,伺候各色女人……你当初的骨气呢?你为了离开我,
宁愿选择这样一条路?”她的质问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心上。他闭上眼,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试图隔绝那令人窒息的目光。“睁开眼睛!”林晚命令道,
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看着我!告诉我,被自己曾经抛弃的女人用钱买下来,
是什么感觉?嗯?”顾言缓缓睁开眼,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狼狈和挣扎。
而身后的她,妆容精致,气场强大,像一个胜利者在审视她的战利品。“羞辱我吗?林晚。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沙哑,“看到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满意?”林晚的唇边勾起一抹残酷而美艳的弧度,她的另一只手,
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他衬衫的纽扣,一颗,
两颗……露出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还早得很。
”她的指尖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划过,带着电流般的触感,既是挑逗,也是凌迟。“这三百万,
只是开始。”她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让你知道,你当初失去的,是什么。
我要让你一点一点,把你欠我的,连本带利,都还回来。
”就在她的唇即将贴上他颈侧动脉的那一刻,套房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
“砰!砰!砰!”紧接着,是一个女人带着哭腔和愤怒的尖锐声音:“顾言!顾言你出来!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解释清楚!那个女人是谁?!”是苏晴。顾言的身体瞬间绷紧。
林晚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微微蹙眉,看向门口的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和戾气。
但她并没有放开顾言,反而将他搂得更紧,几乎是贴着他的唇,低语道:“看来,
你的另一位金主,等不及了?”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苏晴的声音也愈发激动,
带着歇斯底里的味道:“顾言!你开门!你怎么敢!我包了你一个月,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那个野女人是谁?!你让她滚出来!”安静的走廊里,她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可以想象,
已经引来了不少窥探的目光。顾言感到一阵头痛欲裂。苏晴的难缠和占有欲他是知道的,
这位大小姐被娇纵惯了,看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更何况她确实在他身上投入了不少资源和感情——虽然那种感情,
更多是一种对心爱物品的占有。林晚却似乎被门外苏晴的“野女人”三个字激怒了。
她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去开门的意思,反而俯下身,在顾言裸露的锁骨上,
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嗯……”顾言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那感觉并不疼,
更像是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标记,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告诉她,”林晚贴着他的耳朵,
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是谁买下了你今晚的每一分每一秒。
”门外的苏晴似乎听到了里面细微的动静,更加疯狂地拍打着门板:“你们在干什么?!
顾言!你说话啊!”就在这混乱的当口,另一个略显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一个温柔中带着焦急的女声响起:“小晴!别这样!快住手!像什么样子!”是苏晴的姐姐,
苏澜。苏氏集团实际的掌舵人,性格比苏晴沉稳理智得多,也是“翡冷翠”的股东之一。
顾言也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她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复杂的、探究的意味。“姐!
”苏晴像是找到了靠山,带着哭音喊道,“顾言他……他和别的女人在里面!他背叛我!
”苏澜的声音冷静而带着权威:“小晴,注意你的措辞和身份!‘翡冷翠’的规矩,
价高者得,你忘了么?跟我回去!”“我不!”苏晴尖叫,“我就要他出来说清楚!”门内,
林晚听着外面的闹剧,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她松开了对顾言的钳制,
慢条斯理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衬衫领口,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所有物,
然后牵起他的手,径直走向门口。“看来,不解决一下门外的小麻烦,我们是没法继续了。
”她说着,猛地拉开了房门。门外的情景映入眼帘。苏晴眼圈通红,头发有些凌乱,
正被一身宝蓝色套裙、气质干练的苏澜紧紧拉住。
看到林晚和被她牵着手、衣衫略显不整的顾言,苏晴的眼睛瞬间瞪大,像是要喷出火来。
“是你?!”苏晴显然认出了林晚,或者至少,
认出了她就是刚才在拍卖会上压过自己的女人。“你放开他!”林晚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晴,
眼神淡漠,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苏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行。
顾先生今晚的时间属于我,这是‘翡冷翠’的规则。你在这里大吵大闹,
是想让苏家成为笑柄吗?”她的声音不高,却自带一股强大的气场,压得苏晴一时语塞。
苏澜的目光则在林晚和顾言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停留在林晚脸上,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这位女士,面生得很。不知道是哪家的?
今晚是我妹妹失态了,我代她向你道歉。不过,”她话锋一转,看向顾言,眼神复杂,
“顾言与我们苏家,确实有些渊源。不知道女士能否行个方便,今晚……”“不能。
”林晚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握着顾言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宣告主权,“我花了三百万,
买的就是他的‘不方便’。苏总若是也想竞标,下次请早。”苏澜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苏晴却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尖声道:“三百万?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顾言!
你告诉她,你选择谁?!”她充满希冀地看向顾言,希望他能挣脱林晚的手,回到自己身边。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顾言身上。林晚侧头看他,
眼神带着玩味和一丝警告;苏澜目光深沉,带着探究;苏晴则满眼是祈求和不甘。
顾言感觉自己像站在悬崖边缘,无论走向哪边,都是万丈深渊。他张了张嘴,喉咙发紧,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林晚却轻笑一声,打破了僵局。她抬起另一只手,
轻轻拂过顾言额前一丝不听话的碎发,动作亲昵得刺眼。“他不需要选择。
”林晚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走廊里,“因为他没有选择的资格。从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拿钱走人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在我面前选择的权力。”离婚协议?拿钱走人?
这几个字像炸弹一样投入水中,激起了巨大的涟漪。苏晴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顾言。
苏澜的眼中也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变成了更深沉的思索。顾言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没想到林晚会如此直接地、在这种场合下,撕开他们之间最不堪的伤疤。
林晚很满意这句话造成的效果。她不再理会呆立的苏家姐妹,拉着仿佛失去所有力气的顾言,
转身重新走回套房。“砰!”房门再次关上,将所有的喧嚣、质问和难以置信的目光,
都隔绝在外。门内,是更加令人窒息的安静。
林晚将顾言推倒在客厅中央那张巨大的、铺着柔软羊绒毯的沙发上,
然后自己则优雅地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重新点燃了一支烟。“现在,”她吐出一口烟圈,
隔着朦胧的烟雾看着他,眼神冰冷而锐利,“碍事的人走了。
我们可以好好算算我们之间的旧账了,我的……前夫。”门被关上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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