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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剪寒梅雪

椰汁小剑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一剪寒梅雪讲述主角萧玦沈清欢的甜蜜故作者“椰汁小剑”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长安的总带着三分清冽的孤悄无声息地落进朱墙黛瓦的缝隙落进梅林虬结的枝桠那年沈清欢跟着母亲去相国寺上回程时马车碾过积在官道旁的梅林外骤然停她正捧着暖炉数车窗外的落骤起的兵刃相击声惊得她指尖一暖炉盖“当啷”一声撞在车壁“小姐莫许是山匪作车夫已经去前面查看”贴身丫鬟绿萼连忙按住她的声音里却藏着难掩的慌沈清欢却挣开她的悄悄撩起了车帘一...

主角:萧玦,沈清欢   更新:2025-10-31 19: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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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雪,总带着三分清冽的孤绝,悄无声息地落进朱墙黛瓦的缝隙里,

落进梅林虬结的枝桠间。那年冬,沈清欢跟着母亲去相国寺上香,回程时马车碾过积雪,

在官道旁的梅林外骤然停住。她正捧着暖炉数车窗外的落雪,

骤起的兵刃相击声惊得她指尖一颤,暖炉盖“当啷”一声撞在车壁上。“小姐莫怕,

许是山匪作乱,车夫已经去前面查看了。”贴身丫鬟绿萼连忙按住她的手,

声音里却藏着难掩的慌张。沈清欢却挣开她的手,悄悄撩起了车帘一角。梅林深处,

落雪如絮,一袭白衣正立在漫天风雪中。男子手持长剑,银鞘映着雪光,剑刃划过之处,

带起的不是寒风,是淬了冰的凌厉——七八名黑衣人手执弯刀围攻,刀光霍霍如墨色闪电,

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他身姿挺拔如松,剑招简洁狠绝,

每一次挥剑都伴着黑衣人的闷哼倒地。雪花落在他乌黑的发间,沾在他紧抿的唇上,

竟似要将他融进这片苍茫的白里,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却带着一身拒人千里的冰霜。

沈清欢看得怔了神。她是吏部尚书沈家最受宠的嫡女,长安城里的少年郎见了不少,

却从未有人如他这般,眉眼间攒着化不开的冷,偏生那副容貌,又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就在这时,一名侥幸未倒的黑衣人绕到男子身后,弯刀带着风声劈向他的后心。

男子刚解决身前两人,回身时已慢了半拍,左臂被刀划开一道长口,

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衣袖,在雪地里刺目得惊人。“小心!”沈清欢想也没想,

提着裙摆就冲了出去。她自幼被父亲捧在手心,没见过这般凶险的场面,

跑的时候腿都在打颤,却还是凭着一股倔强挡在了男子身前,双手叉腰,

仰着小脸怒视着剩下的黑衣人:“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快放开他!

”黑衣人们显然没料到会冒出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动作都顿了顿。

领头的黑衣人眼神阴鸷:“小丫头片子,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杀!

”沈清欢被他的语气吓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梗着脖子不退:“我爹是吏部尚书沈砚,

你们要是敢伤我,朝廷定不饶你们!”她故意抬高声音,试图用父亲的名头吓退对方。

白衣男子眸色微动,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娇小身影——她穿着鹅黄色的锦袄,梳着双环髻,

鬓边簪着珍珠钗,明明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努力挺直脊背,像只炸毛的小奶猫。“小姑娘,

这里危险,快让开。”他的声音清冷如碎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不让!

”沈清欢转头看他,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似有寒潭,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他们伤了你,我不能看着不管。”话音刚落,领头的黑衣人已失去耐心,

挥刀就向沈清欢砍来。沈清欢吓得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传来,

反而落入一个带着淡淡梅花香的温暖怀抱。她睁开眼,鼻尖蹭着男子胸前的衣料,

能清晰地闻到雪水混着血腥的味道,还有那抹若有似无的梅香。男子用长剑挡住了弯刀,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落在她的锦袄上,像绽开了一朵暗红的花。“多谢姑娘。

”他将她轻轻放下,声音里的冰冷淡了几分。远处传来官兵的马蹄声——是车夫见情况危急,

跑去附近驿站报了官。黑衣人见状,不敢久留,对视一眼后迅速遁入梅林深处,

消失在风雪里。男子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眼神冷得像结了冰。沈清欢这才想起他的伤口,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方绣着缠枝莲的手帕,递过去:“你的手臂流血了,快擦擦吧,

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他却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手,语气疏离:“不必了,姑娘的手帕,

沾染血腥可惜了。”说完,他也不等沈清欢再说什么,转身便向梅林深处走去。

白衣的身影在风雪中渐行渐远,很快就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只留下沈清欢站在原地,

手里攥着那方还带着自己体温的手帕,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他身上的梅香。“小姐,

快回车上去吧,雪下大了。”绿萼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往马车走。

沈清欢回头望了望梅林深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空落落的。她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他为何会被人追杀,更不知道,这一场风雪中的相遇,会将她的人生,

彻底卷入一场早已织好的网。一、赐婚回到沈府的那些日子,沈清欢总有些魂不守舍。

她把那方递出去却被拒绝的手帕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梳妆盒的最底层,每次梳头时,

都会忍不住打开盒子看一看。手帕上没有沾染血腥,却仿佛还留着那人身上的梅香,

一想起他深邃的眼眸和冰冷的声音,她的脸颊就会发烫。“小姐,你最近总是发呆,

莫不是得了什么心事?”绿萼一边为她梳理长发,一边好奇地问道,

“还是那天在梅林遇到的那位公子,让你记挂着?”沈清欢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伸手拍了她一下:“不许胡说,我只是觉得那天的雪下得奇怪罢了。”话虽如此,

她却总在不经意间想起他。想起他挥剑时的凌厉,想起他手臂上的伤口,

想起他避开她手帕时的疏离。她甚至托人去打听,梅林附近是否有什么世家公子被人追杀,

却一无所获——长安城里的白衣公子不少,可符合“剑法凌厉、气质冰冷、手臂带伤”的,

竟没有一个。就在她快要把这件事压在心底时,宫里传来了旨意。那天下午,

沈府正忙着准备腊月初八的腊八粥,太监带着两名宫女,捧着明黄色的圣旨走进了沈府大门。

沈尚书沈砚领着全家接旨,当听到“兹将吏部尚书沈砚之嫡女沈清欢,赐婚于靖安侯萧玦,

择吉日完婚”时,沈清欢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靖安侯萧玦。

这个名字,她如雷贯耳。他是当今圣上最信任的臣子,少年时便随先帝征战沙场,

立下赫赫战功,不到三十岁就被封爵,权倾朝野。可他的名声,

却比战场的修罗场还要冷——传闻他冷酷无情,视人命如草芥,府里的侍妾换了一茬又一茬,

没有一个能得到他的半分真心;传闻他性情乖戾,连皇上的赏赐都敢当面驳回,

朝中大臣没一个敢得罪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皇上指给她的夫君?“爹,我不嫁!

”接完圣旨,沈清欢就哭着冲进了沈砚的书房,不顾礼仪地将自己摔在椅子上,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靖安侯,我不要嫁给他!”沈砚看着女儿哭红的眼睛,脸上满是无奈,

他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清欢,这是皇上的旨意,咱们沈家,

抗旨不得啊。”“为什么是我?”沈清欢哽咽着,“长安城里适龄的贵女那么多,

为什么偏偏是我?爹,你去跟皇上说说,求他收回成命好不好?”“傻孩子,君无戏言,

圣旨已下,怎么可能收回?”沈砚的眼神有些闪烁,语气也沉了几分,“而且,

靖安侯他……并非传言中那般不堪。有他护着沈家,以后咱们在朝中,也能安稳些。

”“我不要什么安稳!我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沈清欢倔强地抬起头,

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我喜欢的人,是那天在梅林遇到的白衣公子,

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靖安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愣住了。原来,不知不觉间,

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白衣男子,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可沈砚听到这话,脸色却变了变,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清欢,忘了那个白衣公子吧。你和靖安侯的婚事,

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要再挣扎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还有一丝沈清欢读不懂的沉重。沈清欢看着父亲的脸,

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疑惑:父亲似乎早就知道这门婚事?甚至,他好像对靖安侯,

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忌惮?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她知道,在皇权面前,

她的意愿微不足道。可一想到要嫁给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的靖安侯,她就觉得浑身发冷,

仿佛要被推进一个无底的冰窖。接下来的日子,沈府开始忙着筹备婚礼,张灯结彩,

一派喜庆,可沈清欢的院子里,却始终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她不吃不喝,整日躺在床上发呆,

绿萼看着心疼,劝了无数次,她也只是摇摇头,一句话都不说。

她想起那天在梅林的白衣公子,想起他的眼睛,想起他的梅香。如果,他能出现就好了。

如果,他能救她就好了。可她知道,这只是奢望。婚期定在一个月后,腊月十六。

离大婚越来越近,沈清欢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她开始认命,

开始学着接受这个命运——嫁给靖安侯萧玦,做他的侯夫人,从此在侯府的深宅大院里,

过完这一生。只是,她始终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将她赐婚给靖安侯?

父亲为什么对这门婚事如此讳莫如深?还有,那个梅林里的白衣公子,他到底是谁?

二、新婚之夜腊月十六,长安城里下了一场更大的雪。沈府的红绸映着白雪,显得格外刺眼。

沈清欢穿着一身繁复的大红嫁衣,端坐在梳妆镜前,任由绿萼为她描眉点唇。镜子里的女子,

眉如远黛,眸若秋水,一身嫁衣衬得她肌肤胜雪,美得不可方物。可那双眼睛里,

却没有半分新娘该有的喜悦,只有浓得化不开的不安和恐惧。“小姐,您别担心。

”绿萼放下眉笔,握住她的手,“奴婢听说,靖安侯虽然性子冷,但对自己人,还是护着的。

您嫁过去,好好跟他相处,他定会对您好的。”沈清欢苦笑一声,

抽出自己的手:“护着自己人?他连府里的侍妾都容不下,

怎么会护着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妻子?”她听说,靖安侯府里的侍妾,最长的也只待了三个月,

有的被送回了家,有的被远远打发了,还有的,直接消失在了长安城里,再也没人见过。

绿萼还想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了鞭炮声和喧闹声——迎亲的队伍到了。

沈清欢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该来的,总会来的。按照礼数,

她被扶上花轿,一路颠簸着往靖安侯府去。花轿里一片漆黑,

只能听到外面的锣鼓声和风雪声。沈清欢闭上眼,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出梅林白衣公子的身影,

一会儿又浮现出靖安侯冷酷的传闻,心里乱成一团麻。不知过了多久,花轿终于停了下来。

有人掀开轿帘,一股寒风夹杂着雪粒子灌了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请侯夫人下轿。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是侯府的老管家。沈清欢被绿萼扶着,踩着红毡下了轿。抬眼望去,

靖安侯府的大门气派非凡,朱红的大门上挂着烫金的匾额,门口站满了下人,却都低着头,

大气不敢出,整个侯府都透着一股肃穆冰冷的气息,连喜庆的红绸,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她被一路扶着走进府里,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拜堂的正厅。厅里灯火通明,却安静得可怕,

只有司仪的声音在回荡:“一拜天地——”她低着头,按照司仪的指令弯腰行礼,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旁的新郎。他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如松,墨发用玉冠束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即使穿着如此喜庆的颜色,他身上的冷意也丝毫未减,

侧脸的线条冷硬流畅,下颌线紧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只是,

这侧脸……怎么有些眼熟?沈清欢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猛地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男子。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清欢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眼前的人,眉如墨画,眸若寒潭,

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分明就是那天在梅林里遇到的,那个白衣胜雪、手臂带伤的男子!

是他?!靖安侯萧玦,竟然就是那个她记挂了许久的白衣公子?萧玦显然也认出了她,

他的眸色闪过一丝极快的意外,仿佛没想到皇上赐给他的妻子,

会是那天那个冲出来保护他的小姑娘。但那意外只持续了一瞬,

他的眼神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仿佛刚才的惊讶,只是她的错觉。

“二拜高堂——”司仪的声音拉回了沈清欢的思绪。她机械地弯腰行礼,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她心心念念的白衣公子,竟然就是那个传闻中冷酷无情的靖安侯?

他既然认识她,为什么在赐婚时没有反对?为什么对她如此冷淡?

无数个问题在她脑海里盘旋,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夫妻对拜——”沈清欢抬起头,

再次看向萧玦。他的眼神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仿佛他们之间,

从未有过梅林里的那场相遇。她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又酸又涩。拜完堂,

沈清欢被送入了洞房。红烛高燃,映得满室通红。她坐在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床边,

紧张地绞着手里的帕子,等待着萧玦的到来。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平息,

可洞房的门,始终没有被推开。沈清欢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果然不待见她,

连新婚之夜,都不愿意见她吗?绿萼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安慰道:“小姐,

侯爷许是还有要事处理,您再等等,他定会来的。”沈清欢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着。

红烛的烛泪一点点滴落,像她心里的眼泪,无声无息。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她快要靠着床柱睡着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萧玦走了进来,

身上的喜服还没换,只是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露出一小块冷白的肌肤。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依旧冰冷,仿佛这不是他的新婚之夜,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

沈清欢连忙起身,想要向他行礼,却被他一把扶住了胳膊。他的手指冰凉,

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必多礼。

”他的声音和那天在梅林时一样,清冷如碎冰,没有一丝新郎的温柔。沈清欢低着头,

不敢看他,心里的委屈和疑惑,像潮水般涌上来:“侯爷……”“喝了这杯合卺酒,

你就是靖安侯府的夫人了。”萧玦打断她的话,转身拿起桌上的合卺酒,倒了两杯,

将其中一杯递到她面前。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仿佛这杯酒,

只是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仪式。沈清欢接过酒杯,手指微微颤抖。她抬起头,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鼓起勇气问道:“侯爷,那天在梅林……”“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萧玦再次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喝了酒,早些歇息。

”沈清欢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心里的委屈瞬间化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泪水,

颤抖着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萧玦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他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轻响。然后,

他走到床边,开始解自己的喜服。沈清欢看着他的动作,紧张得浑身僵硬,

双手紧紧攥着裙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一想到他冰冷的眼神和疏离的态度,

她就觉得无比害怕。“还愣着干什么?过来。”萧玦解完喜服,只剩下里衣,他坐在床边,

抬眸看向她,语气依旧冰冷。沈清欢慢吞吞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浑身紧绷得像一根弦。

突然,他伸出手,将她猛地揽入怀中。沈清欢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却被他抱得更紧。他的手臂很有力,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身上的冷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让她浑身发冷。“你……”她刚想说话,

唇就被他堵住了。那是一个冰冷而霸道的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不容抗拒的占有。

他的唇齿间带着酒的辛辣和淡淡的梅香,与那天在梅林闻到的气息一模一样,可此刻,

这气息却让她感到恐惧。沈清欢拼命地挣扎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

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就像蝼蚁撼树一般徒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疤,隔着衣料,硌得她生疼。那道伤疤,

是那天为了保护她留下的吗?如果是,他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对她?眼泪无声地滑落,

浸湿了他的衣襟。萧玦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泪水,吻的动作顿了顿,力道却没有减轻,

反而更加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她。沈清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嘴唇被吻得红肿,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萧玦看着她的样子,

眸色暗了暗,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褪去了她的嫁衣。那一夜,红烛燃尽,一室寒凉。

他要了她,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冰冷的占有和沉默的掠夺。沈清欢疼得浑身发抖,

眼泪流了一夜,直到后半夜,才在极致的疲惫和委屈中睡了过去。她不知道的是,

在她睡着后,萧玦并没有离开。他靠在床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雪光,

静静地看着她泪痕未干的脸。他的眼神里,没有了白天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像是挣扎,又像是痛苦。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指尖在离她脸颊一寸的地方,

却又猛地收了回来,紧紧攥成了拳头。“沈清欢……”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你不该来的。”三、侯府岁月新婚之后的日子,

比沈清欢想象的还要难熬。萧玦很少回侯府,大多数时候,他都宿在军营或者书房。

即使偶尔回来,也从不会去她的院子,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偌大的靖安侯府,

就像一座冰冷的牢笼,困住了她这个名不副实的侯夫人。府里的下人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

见萧玦对她冷淡,便也开始怠慢起来。给她端来的饭菜,常常是凉的;冬天里的炭火,

也总是少得可怜,让她的院子里比别处冷上几分;甚至连平日里端茶倒水的丫鬟,

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敷衍和轻慢。沈清欢从小在蜜罐里长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有一次,

负责膳食的李嬷嬷端来一碗粥,粥里的米粒都煮烂了,还有一股淡淡的馊味。

沈清欢看着那碗粥,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问道:“李嬷嬷,

这粥是给人吃的吗?”李嬷嬷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敷衍:“夫人,最近府里事多,

厨房忙不过来,您就将就着吃吧。再说了,侯爷都不常来您这儿,您也用不着这么讲究。

”“你放肆!”绿萼气得脸都红了,上前一步挡在沈清欢面前,

“夫人是侯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你们竟敢这样怠慢她!我要去告诉侯爷!”“告诉侯爷?

”李嬷嬷嗤笑一声,“侯爷忙着军国大事,哪有功夫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说了,

侯爷心里要是有夫人,怎么会从不踏足您的院子?”这句话,像一把刀子,

狠狠扎进了沈清欢的心里。是啊,萧玦心里要是有她,怎么会对她如此冷淡?

怎么会任由下人这样欺负她?她看着李嬷嬷嚣张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委屈,

冷冷地说道:“李嬷嬷,我是靖安侯府的夫人,这府里的规矩,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置喙。

今日这粥,我不吃了,你把它端回去,告诉厨房,明日若是再敢如此,我便亲自去回禀侯爷,

问问他,靖安侯府的下人,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

李嬷嬷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夫人,竟然也有如此硬气的时候。

她虽然心里不服,但也不敢真的把事情闹到萧玦面前,只能悻悻地端着粥离开了。

李嬷嬷走后,绿萼心疼地看着沈清欢:“小姐,您看她们都欺负到您头上来了,

您可得为自己争口气啊!”沈清欢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里一片冰凉。争口气?怎么争?

萧玦不待见她,她在这府里,就永远是个空有虚名的夫人。可她不想就这么认命。

她想起父亲的话,想起沈家的荣辱,想起那天在梅林里自己的倔强。她不能就这么消沉下去,

她要学着在这侯府里活下去,活得体面。从那以后,沈清欢变了。她不再整日以泪洗面,

不再傻傻地等待萧玦的到来。她开始学着打理侯府的内务,学着如何约束下人。

她仔细查阅府里的账本,发现厨房的采买账目混乱,有不少中饱私囊的痕迹,

便直接将负责采买的管事叫来,一一核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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