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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嬴彻是《神魂俱灭下半句是什么》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牛高马大的甄夫人”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上一我是大业王朝的开国元皇帝最锋利的最忠诚的我为他扫平六助他登临帝我以君臣相千古佳直到他一道圣将我凌迟处诛我三原鸟尽弓兔死狗才是帝王心再次睁我回到了他登基的第三我不再是权倾朝野的太傅陆而是阶下之罪臣之顾很陛你亲手打碎了你最忠诚的鹰那么这一就由我这条来自地狱的疯来亲手撕碎你的万里江一、烂泥...
主角:李斯年,嬴彻 更新:2025-11-07 14: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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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是大业王朝的开国元勋,皇帝最锋利的刀,最忠诚的狗。我为他扫平六合,
助他登临帝位。我以为,君臣相得,千古佳话。直到他一道圣旨,将我凌迟处死,诛我三族。
原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才是帝王心术。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他登基的第三年。
我不再是权倾朝野的太傅陆衡。而是阶下之囚,罪臣之子,顾渊。很好。陛下,
你亲手打碎了你最忠诚的鹰犬。那么这一次,就由我这条来自地狱的疯狗,
来亲手撕碎你的万里江山。一、烂泥里的鹰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骨头像是被一寸寸碾碎了,又胡乱拼凑起来。我费力地睁开眼。
眼前是潮湿的、长满青苔的石壁。鼻子里灌满了稻草腐烂和血腥味混合的恶臭。
这是……天牢?不对。天牢的石头,用的是北地铁矿石,颜色更深,更冷。这里,
只是普通的监牢。我动了动手指,剧痛从指尖传来。低头看去,那是一双完全陌生的手。
瘦弱,苍白,指甲缝里全是污泥。这不是我的手。我陆衡的手,常年执笔握剑,指腹有茧,
骨节分明。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我的脑子。顾渊。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顾渊。工部侍郎顾正业的独子。三天前,顾正业因贪墨修河款被下狱,
查抄家产,判了秋后问斩。而这个顾渊,被当街打断了腿,丢进了这里。就在半个时辰前,
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没熬住,咽了气。然后,我醒了。我……陆衡……活过来了。
在顾渊的身体里。我清楚地记得,被凌迟的最后一刀。冰冷的刀锋割开我的心脏。
我看见了高坐在龙椅上的嬴彻。那个我一手扶上皇位的男人,我的学生,我的君主。
他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就像在看一条被宰杀的狗。三族尽诛。我陆氏满门的鲜血,
染红了整个午门。恨意像岩浆,在我胸口里翻滚。嬴彻……我撑着墙壁,一点点坐起来。
腿骨断裂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湿透了囚衣。但我咬着牙,没吭声。这点痛,
比起凌迟,算什么。“哟,还没死呢?”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
狱卒提着一桶馊掉的饭菜,用木勺敲着栅栏。“顾大少爷,起来吃饭了。吃了好上路,
跟你爹在黄泉路上做个伴。”他把一个破碗从栅栏下方塞进来,里面的东西糊糊涂涂,
看不出原样。上一世,我陆衡身居高位,何曾受过这种侮辱。但现在,我是顾渊。
一个谁都能踩上一脚的阶下囚。我没有动。脑子在飞快地转。
嬴彻登基第三年……顾正业贪墨案……我记起来了。这件事,上辈子的确发生过。
这是嬴彻为了收拢工部权力,杀鸡儆猴的一步棋。顾正业是冤枉的。真正的贪墨者,
是嬴彻的亲信,新任工部尚书,李斯年。顾正业,不过是个替死鬼。三天后,
顾家就会被满门抄斩。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得出去。我抬起头,看向那个狱卒。“水。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狱卒嗤笑一声:“还想喝水?有口馊饭吃就不错了。”“给我水。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否则,你和你全家,不出十日,必死无疑。
”我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那个狱卒,却被我看得打了个哆嗦。
他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住了一样,手里的木勺都差点掉了。他色厉内荏地骂道:“你个小杂种,
死到临头了还敢咒我?”“我不是咒你。”我靠着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
“我是在救你。”“你叫王五,对吧?家住城南柳树巷,家里有个老婆,还有个六岁的儿子,
叫狗蛋。”王五的脸,瞬间就白了。这些信息,都是我前世身为太傅,执掌密探机构时,
随手翻过的卷宗里的内容。京城里一个不入流的狱卒,祖宗十八代都能查得清清楚楚。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一个罪臣的儿子,会知道这些。“你……你怎么知道?
”他声音都在发颤。“我还知道,你儿子最近是不是晚上总会咳醒,脸颊泛红,
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王五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神了!你……你是神仙吗?
”“我不是神仙。”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但我是唯一能救你儿子的人。
”“他得的不是普通风寒,是‘火肺症’。再拖下去,不出七天,神仙难救。”这病症,
是我前世为了研究一种军用毒药的解药时,偶然发现的。极为罕罕,症状却像极了风寒。
王五“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公子!不,大爷!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
”“救他可以。”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给我找一身干净的衣服,
弄些伤药来,再给我一碗清水,一个馒头。”“还有,三天之内,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只要我出去了,你儿子的命,就保住了。”王五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挣扎。把我弄出去,
他要担天大的干系。“怎么?你儿子的命,还不值你冒这点风险?”我淡淡地问。这句话,
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咬了咬牙,重重地磕了个头。“大爷您放心!
小的就是豁出这条命,也把您弄出去!”看着他连滚爬爬地跑开的背影。我靠在墙上,
闭上了眼睛。嬴彻。李斯年。所有背叛我的人。我,陆衡,从地狱回来了。你们准备好,
迎接我的复仇了吗?这盘棋,该换个下法了。这一次,执棋的人,是我。
二、一枚废棋的价值王五的办事效率比我想象的要高。或许是救子心切。半个时辰后,
他就偷偷送来了一套还算干净的狱卒衣服,一瓶劣质的金疮药,
还有一碗清水和两个干硬的馒头。我没有客气。
忍着剧痛给自己断掉的腿骨做了简单的复位和包扎。然后就着清水,
把那两个能硌掉牙的馒头一点点咽了下去。胃里有了东西,身体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大爷,
您要出去……太难了。”王五蹲在牢门外,愁眉苦脸。“这几天上面查得严,
特别是您父亲的案子,是尚书大人亲自督办的。”他口中的尚书大人,就是李斯年。
我当然知道他会盯得很紧。因为顾正业的案子,就是他一手炮制的。
他必须确保顾家死得干干净净,才不会有后患。“硬闯,肯定不行。”我靠在墙上,
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在飞速地盘算。“我们得找个由头,让他们‘请’我出去。
”“请您出去?”王五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大爷,您别开玩笑了,
他们不把您千刀万剐就不错了。”“谁说不可能?”我睁开眼,目光如刀。“王五,我问你,
最近是不是有一批从西域来的使臣,要来京城?”王五愣了一下,
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听说是来进贡的,队伍明天就到城外了。”“那就对了。
”我笑了。笑得很冷。前世,这批西域使臣来京,发生了一件大事。他们在城外的驿站,
集体中毒了。虽然最后人救回来了,但嬴彻龙颜大怒,觉得在万邦面前丢了脸面,下令彻查。
刑部和大理寺查了半个月,最后不了了。而我,却知道是谁干的。是三皇子嬴恪。
他想借此打击太子嬴礼的威信,因为接待使臣是太子的差事。而他用来下毒的东西,
是一种西域特有的植物“假死草”,混在香料里,无色无味,中毒者会陷入假死状态,
十二个时辰后才会苏醒。大业的太医,根本没见过这种东西。现在,这个烂摊子,
就是我出去的钥匙。“王五,你听着。”我压低了声音。“你现在,
去找你一个信得过的兄弟,让他去城南的‘回春堂’药铺,就说替我抓一副药。
”“药方我念给你听,你记好了。当归三钱,川芎两钱……最重要的一味,
是‘西域龙舌兰’的根茎,告诉药铺掌柜,一定要磨成最细的粉末,单独包好。
”王五虽然不懂医理,但还是把药方死死记住了。“然后呢,大爷?”“让你那兄弟,
想办法把那包龙舌兰粉末,混进明天给西域使臣准备的茶水里。”王五吓得脸都绿了。
“大爷!这……这可是谋害使臣的大罪啊!要株连九族的!”“慌什么。”我瞥了他一眼。
“这药粉,死不了人。只会让他们睡上一觉。”“而我,有独家的解药。
”王五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我也不指望他能懂。“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
你不仅没罪,还有功。”“这……”“你儿子还想不想活了?”我淡淡地抛出一句。
王五浑身一激灵,立刻把头点得像捣蒜。“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办!”他走后,
我闭上眼,开始在脑子里复盘整个计划。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我知道,
这是一步险棋。一旦有任何差错,我就会死得比前世还惨。但我别无选择。
想要从这滩烂泥里爬出去,就必须用非常的手段。第二天,
整个京城都因为西域使臣集体中毒的事炸开了锅。嬴彻果然大发雷霆,限令三日内破案。
刑部和大理寺的人焦头烂额,太医院的御医们更是束手无策。
他们只能诊断出使臣们是中了某种奇毒,却根本找不到解法。就在所有人一筹莫展的时候。
王五按照我的指示,“不经意”地对来牢里查问的刑部官员提了一句。“那个……大人,
牢里那个顾家的小子,前两天好像就在念叨什么西域奇毒,还写了个药方,
神神叨叨的……”刑部的人,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很快,
我就被从那间发霉的牢房里“请”了出来。虽然还是戴着手铐脚镣,但待遇已经天差地别。
我被带到了大理寺的偏殿。李斯年,那个亲手把我送上死路的伪君子,就坐在主位上。
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审视和不屑。“你就是顾渊?”“罪臣之子,顾渊,见过尚书大人。
”我微微躬身,姿态放得很低。“听说,你有办法解使臣们的毒?”他的语气里,
充满了怀疑。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不堪一击的废物。“不敢说有办法。”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只是罪臣年幼时,曾随一位西域游医学过几招杂学,或许可以一试。
”“荒唐!”李斯年一拍桌子,“国之大事,岂容你一个黄口小儿在此儿戏!”“大人。
”我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太医院都束手无策。再拖下去,
西域那边问起罪来,这个责任,不知道谁能担得起?”“是大人您,还是太子殿下?
”我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在了他的痛处。这个案子,他要是办砸了,
嬴彻绝对会迁怒于他。李斯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本官就给你一次机会。
”“如果你治好了,功过相抵,本官可以饶你一命。”“但如果你敢妖言惑众,
故弄玄虚……”他没有说下去。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大人放心。”我平静地回答。
“治不好,罪臣愿以死谢罪。”我被带到了驿站。看着那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使臣,
我心中毫无波澜。所谓的“解药”,其实就是一些能刺激神经的普通草药。
“假死草”的毒性,十二个时辰后会自行消解。我需要的,只是演一场戏。
一场让所有人都相信,是我,顾渊,力挽狂澜,解决了这场天大危机的戏。
我装模作样地施针,熬药。在所有人都紧张地注视下,第一个使臣,悠悠转醒了。紧接着,
是第二个,第三个……驿站里,爆发出一阵震天的欢呼。李斯年的脸上,
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而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杀意。李斯年。
你的死期,不远了。这第一步棋,我走通了。我这枚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废棋,
终于有了上棋盘的资格。三、鱼饵已经抛下因为救治西域使臣有功,我被无罪释放了。
顾家的宅子被查抄,我暂时无家可归。李斯年大概是觉得我还有点利用价值,
又或者是想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便做主把我安排进了太医院,当一个不入流的药童。
这正合我意。太医院,是整个皇宫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一。在这里,
我能听到许多我想知道的东西。我拖着一条伤腿,回到了曾经无比熟悉的皇城。物是人非。
宫墙还是那片宫墙,只是看风景的人,心境完全不同了。上一世,我以太傅之尊,出入宫禁,
无人敢拦。这一世,我只是个低贱的药童,见到任何一个太监宫女,都得点头哈腰。
这种落差,足以让任何人发疯。但我没有。我的心,早在被凌迟的那一天,就死了。剩下的,
只是一具装着复仇之火的躯壳。在太医院的日子,枯燥,但安全。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扫、煎药、整理药材。我把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沉默寡言,手脚勤快,
从不多问一句。很快,所有人就都忘了我曾经是“罪臣之子”,
只当我是个老实本分的哑巴药童。这给了我最好的掩护。我像一条潜伏在阴影里的毒蛇,
默默地观察着,等待着。我需要钱。复仇,是需要本钱的。而我知道一个快速来钱的路子。
再过一个月,江南会爆发一场大蝗灾,导致粮价飞涨。而朝廷为了稳定京城粮价,
会从官仓里放出一批陈米,低价出售。所有人都觉得这是赔钱的买卖,没人愿意接手。最终,
这批米被一个皇商用极低的价格买走,囤积起来。一个月后,蝗灾的消息传到京城,
米价一天一个价。那个皇商,赚得盆满钵满。而我,就要抢在他前面,把这笔钱,
赚到自己手里。可我一穷二白,连买米的本钱都没有。我需要一个冤大头。一个有钱,
又有点蠢的冤大头。我的目标,很快就锁定了。安国公的次子,赵瑞。
这个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斗鸡走狗,挥金如土,就是不爱动脑子。最关键的是,
他的父亲安国公,是太子嬴礼的坚定支持者。而李斯年,是三皇子嬴恪的人。让他们斗起来,
对我只有好处。机会很快就来了。赵瑞因为纵马伤人,被他爹关了禁闭,心情烦躁,病倒了。
太医院派人去瞧病。我主动请缨,跟着一个老太医,去做药童。到了安国公府,
我趁着煎药的功夫,故意在赵瑞的书房外“不小心”打翻了药碗。赵瑞本来就心情不好,
立刻就发了火。“哪来的狗东西!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我“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公子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就在这时,我假装从怀里“不小心”掉出了一张纸。
那张纸,飘飘悠悠,正好落在了赵瑞的脚边。他下意识地捡了起来。上面,是我用左手写的,
模仿一个投机商人的口吻,写的一份“购米计划”。计划里,
详细分析了朝廷这批陈米的好处,并“预测”了江南的粮价走势,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买下这批米,一个月内,至少能翻十倍的利。赵瑞的眼睛,
一下子就亮了。他这种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投机取巧、一本万利的买卖。“这是什么?
”他捏着那张纸问我。我装出惶恐的样子,伸手去抢。“没什么,没什么,是小人胡乱写的,
公子别看……”我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这里面有鬼。他一把推开我,
把那张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哼,有点意思。”他捏着下巴,看着我。“你一个药童,
懂这个?”“小人……小人家里以前是做米粮生意的,后来败落了,
才进的宫……”我胡诌了一个理由。“我看你小子,贼眉鼠眼的,不像个好东西。
”赵瑞虽然蠢,但基本的警惕心还是有的。“不过,这个生意,本公子倒是有点兴趣。
”他把那张纸收进怀里。“这样,你留个地址。这事要是真的成了,本公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要是敢骗我……”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的哪敢骗您啊……”我战战兢兢地报出了王五家的地址。离开安国公府的时候,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赵瑞,这条鱼,上钩了。他一定会去买下那批陈米。
而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李斯年的耳朵里。李斯年是三皇子的人,
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太子那边的人发这笔横财。他会怎么做?他会动用自己的权力,
想办法把这批米从赵瑞手里抢过来。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而我,只需要在旁边,
静静地看戏。顺便,在他们咬得最凶的时候,上去捡点好处。鱼饵已经抛下。接下来,
就是等着鱼儿上钩,然后收线了。京城这潭水,该搅浑了。水浑了,才好摸鱼。摸那些,
曾经高高在上,把我踩在脚下的大鱼。四、螳螂与黄雀赵瑞的动作很快。
纨绔子弟没什么脑子,但执行力往往很强。第二天,他就动用安国公府的关系,
从户部买下了那批十万石的陈米。整个京城都把他当成了笑话。一个傻瓜,
花大价钱买了一堆快要发霉的粮食。赵瑞却不以为意,反而洋洋得意,
觉得自己掌握了什么财富密码。我躲在太医院的角落里,听到这些传闻,只是冷笑。蠢货。
真正的猎人,是不会让猎物看到自己的。事情的发展,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赵瑞买米的事,
不到三天,就传到了李斯年的耳朵里。李斯年这种人,多疑,且贪婪。
他绝不相信安国公府会做这种亏本买卖。他立刻就派人去查。很快,
那份我伪造的“购米计划”,就摆在了他的书桌上。李斯年看着那份计划书,眼睛都红了。
十倍的利润。这可是一笔能养活一支私人军队的巨款。
他怎么可能让这笔钱落入太子一党的手里?李斯年开始行动了。他不能明着抢,只能用阴的。
他先是派人散布谣言,说赵瑞买的这批陈米,是发了霉的毒米,吃了会死人。一时间,
京城人心惶惶,根本没有粮商敢去碰赵瑞手里的粮食。赵瑞急了。十万石粮食,
每天的仓储、损耗都是一大笔钱。要是砸在手里,他爹非打断他另一条腿不可。
就在赵瑞焦头烂额的时候,李斯年派出的“白手套”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粮商,
表示愿意“冒着风险”,用比原价低三成的价格,收购赵瑞手里的全部陈米。
赵瑞一开始还不同意。但那个粮商告诉他,李斯年已经准备上奏朝廷,
要彻查这批“毒米”的来源。一旦查实,安国公府都要被拖下水。赵瑞吓坏了。
跟抄家灭族比起来,赔点钱算什么。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把那批粮食卖了出去。成交的那天,
赵瑞觉得自己逃过一劫。而李斯年,则在自己的府邸里,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螳螂捕蝉。却不知道,黄雀在后。我,就是那只黄雀。
在李斯年吃下这批粮食之后,我立刻让王五帮我办了第二件事。去联系京城里所有的小粮商。
告诉他们,我这里有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我用之前救治西域使臣时,
嬴彻赏赐的一点金银做本钱,成立了一个“米合社”。我告诉那些小粮商,不需要他们出钱,
只需要他们把自己的店铺和人力借给我。三天之内,我会让京城的米价翻一倍。到时候,
利润我们三七分,我七,他们三。那些小粮商一开始都不信。京城的粮价,
一直都由几大皇商把持,怎么可能说涨就涨。我只对他们说了一句话。“三天后,
江南蝗灾的消息就会传到京城。”看着我笃定的眼神,他们将信将疑地签了契约。然后,
我做了第三件事。我写了一封匿名信,让人送到了三皇子嬴恪的死对头,太子嬴礼的案头。
信里,我没有提蝗灾,也没有提李斯年。我只是“无意”中透露了一个消息。
工部尚书李斯年,私下囤积了十万石粮食,意图不轨。太子嬴礼生性多疑,
又和三皇子斗了这么多年。他看到这封信,第一反应就是,老三要造反!囤积粮食,
这可是谋逆的大罪!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悄然张开。
赵瑞、李斯年、太子、三皇子……所有人都被我牵着鼻子,走进了我为他们设下的局里。
而我,只需要坐在最阴暗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等待风暴来临的那一刻。
等待收网的那一刻。那时候,他们所有人,都将成为我复仇祭坛上的祭品。这感觉,真好。
比前世手握大权,还要让人着迷。因为这一次,我是凭自己的力量,将这些曾经的庞然大物,
玩弄于股掌之间。五、风起于青萍之末三天后。江南八百里加急的奏报,送进了京城。蝗灾。
遮天蔽日的蝗灾。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江南粮仓,颗粒无收。消息一出,
整个京城瞬间炸了锅。米价,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开始疯狂地飙升。一天之内,
就从原来的五十文一斗,涨到了一百文。而且,还在不停地涨。我合作的那些小粮商们,
一开始还按照我的吩咐,限量出售。看到这疯狂的势头,他们都坐不住了,纷纷来找我。
“顾……顾公子,现在米价这么好,咱们为什么不全卖了?”“是啊,再等下去,
万一朝廷开仓放粮,咱们就亏大了!”我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喝着茶。“急什么。
”“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告诉他们,从现在起,所有米铺,关门。一粒米,都不许再卖。
他们都以为我疯了。但我没解释。他们不需要懂,只需要照做。果然,我的米铺一关门,
京城的米价,彻底失控了。一天之内,就涨到了三百文一斗。百姓们开始恐慌,
到处抢购粮食。京城里,人心惶惶。而此时,李斯年正躲在他的府里,放声大笑。
他手里的十万石粮食,现在就是十万座金山。他已经能想象到,等米价涨到最高点,
他再抛售出去,会是怎样一笔天文数字。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用这笔钱,
可以招募多少死士,为三皇子办多少大事。他得意忘形。却不知道,一张更大的网,
已经罩在了他的头顶。太子嬴礼,在收到我的匿名信后,立刻就派人去盯李斯年的梢。
当他得知李斯年真的囤积了十万石粮食,并且在粮价疯涨的时候,非但不抛售,
反而囤积居奇时,他认定了,李斯年,或者说他背后的三皇子,就是要借着这次粮荒,
在京城制造动乱,趁机谋反。他立刻就进宫,找到了嬴彻。“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工部尚书李斯年,私囤粮食,扰乱市场,包藏祸心,其心可诛!”嬴彻正在为粮价的事头疼。
听到太子的话,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李斯年该不该杀。而是,老三,真的要反了吗?
帝王多疑。尤其是在他这个位置上。他立刻下令,让禁军统领,去查抄李斯年的粮仓。
禁军出动的时候,李斯年还在做着他的发财梦。当大门被撞开,
明晃晃的刀枪指着他的鼻子时,他整个人都懵了。“你们……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
”禁军统领冷笑一声。“李大人,奉陛下口谕,前来查抄逆产!有人举报你私囤粮食,
意图谋反!”谋反?李斯年差点吓尿了。他只是想发笔财,怎么就成了谋反了?
他拼命地解释,说自己只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但已经没人听了。墙倒众人推。更何况,
是太子亲自出手。人证物证俱全。那十万石粮食,成了他谋反的铁证。李斯年被打入天牢。
等候他的,将是比顾正业更惨的下场。而我,在这场风暴的中心,却悠闲地喝着茶。
李斯年倒了。但我的计划,才完成了一半。他囤的那十万石粮食,现在被朝廷查抄了。
为了平抑米价,嬴彻一定会下令,将这批粮食,低价抛售。这,才是我真正的机会。
我让王五,拿着我所有的钱,以及那些小粮商凑出来的份子钱,在黑市上,悄悄地等着。
等着朝廷开仓。等所有人都以为米价要跌的时候,我们就进场。把所有的米,全部吃下来。
我要做的,不是一个投机商。我要做的,是整个京城的粮王。我要把控住所有人的命脉。
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嬴彻。等他发现,整个京城的粮食,
都掌握在一个他看不见的手里时,他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我,很期待。
六、无形的手李斯年被抄家的第二天,嬴彻就下令,将查抄来的十万石粮食,
以每斗一百文的价格,在京城各大官办粮铺平价出售。消息一出,全城轰动。
那些之前把米价炒到三百文的粮商们,全都傻眼了。所有人都觉得,米价要暴跌了。
百姓们欢天喜地地涌向官办粮铺。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官府的粮食,就像是石沉大海。
放出来多少,市面上就消失多少。排队的百姓,除了最前面的几个人能买到米,后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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